记号(哑妻外传) 作者:天使J/jyhgiun(下)【完结】(7)

2019-05-18  作者|标签:天使J jyhgiun

翟颖略挺身靠著床头,托高他的腰,让他跨在身上,s-hi热的唇舌沿著喉结下滑,愈渐失控的吸吮至胸膛的敏感点,轮流啃啮。

两人的情欲逐渐加温、沸腾,翟颖小心避开他平坦的下腹,唇舌吻至他挺起的欲望,一瞬纳入口中,灵活的爱抚著、吸吮、取悦著--

「嗯啊……」强烈的快感驱离了身上的痛,「噢……」冷念生的双手抵著墙面,下身不由自主的随著他的动作而摇晃。

迷蒙的眼隐约可见激情的画面,「你……」他抿唇闷掉惊讶与快感的呻吟。斯文人不再斯文,卸下凛然的表相,变得邪肆。

翟颖的唇舌用力一吸,存心挑惹人儿为他疯狂;低低浅浅的嘤咛回在纱幔所笼罩的小天地,刺激著他愈渐激狂与放肆的为所欲为。

须臾,感受到人儿浑身紧绷,腻人的呻吟断然停止在口中的欲望释放--

翟颖待嚐尽所有的温热蜜液,才放过他。

伸舌舔乾残留於唇角的男x_ing味道,丹凤俊眸锁定在趋近的脸庞,高烫的温度贴上了脸,耳畔吹拂著急促的喘息。

满怀柔情的吻著他的额际,搂著他挪移至睡眠的位置,空腾的手捞来薄被轻覆在人儿身上,翟颖体贴的问道:「腹部的伤口压著,会痛吗?」

冷念生慵懒的回应:「嗯……别推开我,我想赖在你身上。」

「嗯。念生?」

「嗯?」

「快点复原。」

「好。」

「然後你就完了。」他掠下警告:「我不会让你下床。」

「喝!」冷念生一瞬从情潮馀韵之中找回一点思考能力。他语气不佳的问:「你又要打我是不是?」斯文人若是敢再揍他就试试看,他绝对会掐死他。

昏暗之中,翟颖勾唇一哂,修长的手抚摸至他的股间,听见他些微的抽气声,才说:「以後,换你来满足我。现在,就让你欠著。」他有的是耐心等。

呃,恍然意会,冷念生红透了脸,呐呐的应允:「随你。」

先前,他还不满斯文人是木头人。经过适才的亲密行为,验证了他错得多离谱。

「颖,我只让你碰……」冷念生搂著他的颈项,耳畔贴在他胸前听著那逐渐平稳的心跳,敛下眼睫之前,红潋的檀口说著:「我喜欢你……只喜欢你……」

「我也是。」

掌心顺著他裸露的背轻抚,来来回回的传递对他的喜欢,直至两人渐渐进入黑甜乡……

38

七早八早,阙不平和阙不凡两人急冲冲的赶来宅院,通知昨夜所发生的事--

宅院守门的阿青一听二少爷出事,他拉拔著嗓门,沿路边跑边叫:「爷、夫人,二少爷入狱了,被大少爷揍了一顿之後,关进牢房。」

「喝,念生出事了。」

尹玄念一瞬推开压在身上的男人,赶忙跳起,把敞开的衣襟恢复整齐,回身对那满脸错愕的男人说道:「走,我们去府衙,我要带念生回来。」

「玄念,会不会是搞错了?翟颖怎会打念生?」

「我要去问清楚,你快去备马车,我来抱娃娃。」他的小儿子--冷玄铁睡醒就会找『娘』,这会儿出门当然要带在身边。

冷铁生的头昏昏,「我说颖那孩子不会无缘无故打念生,这一定是那儿出错。若真有事,翟颖会通知,你急什麽!」

「少罗唆,谁欺负我的孩子,我就跟他没完没了。」

尹玄念从摇篮抱起仍熟睡中的小儿子,率先走出房外,不管身後的男人憋了几天没纾解,他要去救回孩子,再应付相公。

冷铁生认命的跳下床来,他要先去问清楚孩子,再解决娘子。

於是,四个男人带著一岁多的孩子一同去府衙探监--

邵军终於见识到大人的爹娘;一个是浑身散发冷然气势的男人;另一个是美若天仙的大美人。

只听他们俩同时命令道:

「快去请翟颖出来。」

「快去把念生放出来。」

邵军愕然了一会儿,才找回舌头禀明:「两位令郎都在房内。」

「房内?」尹玄念好生纳闷,「念生不是在牢里?」

「他在大人的房里。」

「府衙没有多馀的房?」不然念生怎会跟翟颖睡在一起?

「禀……」邵军顿了会儿,一时之间不知该唤什麽。心想既然大人都叫这男人是娘了,他又何必在乎男女有别的称谓呢。

开口唤声:「夫人。」以及,「请你们各位先至偏厅稍待,我这就去请大人。」

「不必了,你马上带我们去翟颍的厢房。我要看看念生被他揍成什麽样子。」尹玄念说完,甩头就走。

冷铁生在他身後喊道:「玄念,你走错方向。」那糊涂的倔东西,还是一样我行我素的死德x_ing。

呃,尹玄念回头,瞧一行人步往长廊,而相公仍在原地等,那脸色真差,「你叫什麽……」尹玄念略显尴尬的垂首。

冷铁生瞪著他黑压压的蠢脑袋,说:「我知道你心里著急,但是别胡思乱想,翟颖这孩子向来做事有分寸,我跟你保证,他不会亏待念生。」他就不信会在三更半夜跟著念生到溪边去的大儿子,会多舍得揍人。

趴在身上的人儿体温偏高,似发烧……

「念生、念生……」翟颖轻声唤,微晃著人儿的肩崁,问:「你是不是那儿不舒服?」

冷念生勉强撑开眼,随即又敛下,脑子昏沉沉的,求他:「别吵……」

翟颖稍微侧身,人儿软绵绵的趴在床上,失去活力与朝气--他怎会如此不堪一击?

心下一凛,翟颖微蹙眉,细凝那侧颜红,裸露的背也是……乍然一惊,翟颖伸手扯开覆在人儿腰际的薄被,这才发现臀部的伤口竟然还留出少许血渍……怎麽可能?!

不过是皮r_ou_小伤,昨夜所擦的膏药虽不是神丹妙药,最起码在伤口愈合的疗效颇佳,理当能止血才是。

就在翟颖心存疑虑之际,房门突的「砰!」的被踹开,他喝然低吼:「是谁好大的胆子!」

「唰」将纱幔一掀,床边站著四个大男人,八只眼睛同时圆瞠,唯独爹面无表情。

娘略显呆傻的张著嘴,似有话要说:「你们……你们……」

「啊,你们俩……」阙不平像见鬼似的叫:「你们俩该不会也--」倏的住口,他不敢乱说话,以防被抓去拔舌头。

阙不凡镇定心神,刻意忽略趴在床上的人光裸著上半身,实在很难不令人联想其中暧昧的关系。

翟颖一派若无其事的下床,拉好纱幔罩住床内春光。

众人见他喊了一声:「爹、娘。」之後,迳自穿套衣裳,没有任何解释。

翟颖心系著人儿的异常现象,无视这些亲人八成是来兴师问罪,他说:「念生仍在睡,他可能发烧,我去差人请大夫。」

「就这样?」阙不平目送他走出房外。

阙不凡说:「看来,是我们误会且多虑了。」

尹玄念恍然明白这两个孩子的关系非比寻常,把怀中宝宝塞给相公之後,他踱至床沿拉起纱幔,俯身瞧二儿子的身上有没有……

冷铁生的长臂一伸,将娘子捞来身边,催促著:「咱们该出去,非礼勿视。」

「可是……」

尹玄念被相公拖著走,频频回头,问:「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嗯。你别管这两个孩子的私事。现在咱们去偏厅等。」

阙不平和阙不凡跟在身後,心想:这下子终於明白老大迟迟不肯透露的意中人是谁。

「碰!」

书房之内,风老爷正发著好大的雷霆,怒骂那败家子,「好端端的一家妓院就这麽毁於一旦。你这不肖子,是怎招惹姓冷的小伙子?」

他花了大笔银两,趋炎附势、攀权附贵,好不容易才混有今日的一官半职。

处心积虑了大半辈子,为的就是以防万一。

散出去的银两,他可以在一夜之间赚好几倍回来。然,妓院被封,顿失生财工具与生活乐子……

风老爷再度「碰!」的捶桌面,怒骂:「发生这事儿,你可知道老子找谁去说项都没用,姓翟的那小子可不买任何人的帐,咱们就算将银两堆得跟人一样高,姓翟的恐怕还是不屑一顾。」

风纪延恨得牙痒痒,「这麽说,咱们是哑巴吃黄莲,得活活硬吞下这口鸟气。」抡紧拳头,风纪延咬牙切齿,「爹,我不甘心吃闷亏,难道咱们就没法子可想。」

「还想什麽法子?」风老爷气得脸歪嘴斜,分析道:「论势力,咱们惹不起姓冷的;论权势,咱们也没姓翟的本事。」

顿了会儿,风老爷坐下来喝口茶水,叹气:「我儿……你可得敛著点,认了。」他何尝不呕,处心积虑的防著,就怕姓翟的那小子……

「哼,真他n_ain_ai的,冷念生为了一双破鞋来拆我的妓院……」风纪延一脚踹开椅子,恶咒:「死丫头……当初真该弄死就省事些!」

「现在,说这话还来得及麽。」媚娘懒洋洋的撑起半身,伸手在茶几上捻来一颗葡萄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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