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打脸的那些年 作者:夏夜秋浦(上)【完结】(60)

2019-05-17  作者|标签:夏夜秋浦 快穿 强强 悬疑推理

  姜母这封信除了问候之外就是让他两日后陪着柏成君,白子容去趟温山行宫,正好回趟老家去祖上坟前上几柱香。

  姜越将信收了起来,一想到要陪着柏成君与白子容一起出去就不太舒服,也不太愿意去。他打发走了思安,清湛见思安走了便犹豫着开口:“公子还是莫要乱写乱画。”

  姜越心思一动,“怎么。”他眼帘微垂,“提都不能提了?”

  清湛身子往前动了动,“公子,清湛这么提议只是为了公子好,公子说说写写清湛看到了自是无妨,可万一要是被别人发现了……那就不好了。”

  “你怕吗?”姜越看着前方许久之后才淡淡说了一句。

  “我怕。”清湛弯下腰,双手交叠头磕在上面,他沉着声道:“清湛怕公子出事。无论是宫墙内的柏成君,还是姜家的大将军都不会喜欢公子与这两个字有关系。公子还是小心一些。”

  姜越一时间没有说话,只是故作沉默的依旧保持着之前的姿势。

  得了!

  他看着前方的屏风。

  听这话的意思明显是原主与渠荷有关系,清湛之前防着思安,之后又这么说,那么八成原主跟姜家的人不是一个心,估计也不是一个阵营的队友。而这个渠荷应该是某种势力组织,与柏成君和大将军的立场是对立的,所以清湛才会说大将军等人不会愿意看到他们之间有关系。

  不过这是为什么?为什么身为姜家之子的原主却跟姜家隔着心?

  姜越举起茶杯,对着那一杯茶水轻轻吹了口气,心里有了数,刚准备进一步往下套路清湛,就看到白筱筝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跑了进来,难得的对着姜越发了脾气。

  “大夫!宁鹤去哪了!”她红着脸,伸出手指指着姜越大叫了一声。

  叫的有点声音倒是挺大,只可惜有点破音了。

  姜越放下茶杯。

  宁鹤?

  那又是什么qiao(鸟)?

  清湛见她进来直起了身体,带着一股子傲气。

  姜越发现了,除了他,清湛在宁王府基本上不将任何人看在眼里,包括宁王府的正经主子白筱筝,他也一样不放在眼里。

  他倒是极其护主,每次一遇到跟姜越有争执的都不用姜越开口,直接的就赶姜越开口前先将不好的话说了,省的姜越有一些话不好说也不能说。虽说身为奴仆有些越界,不过有些话就需要他来说,哪怕事后被罚。

  “一个红馆里的妓/子,惹得两位王女为他大打出手,一个头破血流,一个蹲了大牢,就这样不安分的主,县主觉得馆里还敢留他吗?”

  白筱筝眨了眨眼睛,倒是很耿直的直接回了句:“我敢留啊!”

  清湛偷瞄了一眼喜怒不言于色的姜越,不悦道:“皇家闹出了这样的消息,陛下又极其看重颜面,县主真的敢把他接近府中给陛下看?”

  白筱筝想了想,气焰消了点,“那什么、陛下国务繁忙,也许不会注意到呢?”

  你以为陛下跟你一样一天什么也不知道,只会嘿嘿嘿的傻笑吗?

  清湛忍着气沉声道:“且不说陛下会不会注意到,大夫为了救县主让出了河府之事,县主回来可有向大夫道过一声谢?大夫现在坐在这,县主就来为了一个妓子质问大夫,可要是当着大夫的面将那个妓子带入府中,在越过大夫一级?”

  白筱筝被他的话弄得哑口无言,过了片刻才小声道:“我不是,我只是听说有人把他带走了所以……”

  “所以就怀疑大夫来了?”清湛冷笑一声。

  姜越起初听他这话还以为不是他们做的,他顺势做出一副委屈又傲气,不愿细说的表情,哪成想清湛下一句话就是——

  “就是我们做的。”

  姜越立刻收起了多余的表情,有几分无语,带着些许的疲惫。

  清湛将姜家人的嚣张霸道发挥到了极致,甚至还敢反问白筱筝,“县主想要怎么样?”

  她还能怎么样?她在姜越面前有说话的权力吗?

  白筱筝揉了一把脸,冷静了下来,讨好的表情取代了之前的面孔,“大夫,能不能把人放了?”

  “也不是不可以。”姜越重新拿起杯子,“最近不要乱跑好好给我读书,背下来整本的论道了,我就考虑放了他。”

  白筱筝闻言啊了一声,瞧着很是为难。

  姜越掀开眼皮,“怎么?不愿意?不愿意就人我就不放了。”

  白筱筝抿住嘴唇,在心里做了一番斗争,最后终于妥协了。

第49章 第二个世界/伺成大夫

  白筱筝老实下来不再乱走了, 虽说是听话的不离开书房,但书上的内容有没有看进去姜越就不清楚了, 他也没有时间盯着管着对方,三日后就同白子容柏成君一起去了温山行宫。

  白子容见到姜越很自然的就黏了上来,一副跟姜越极其亲密的样子,姜越不管看在柏成君的面子上,还是看在原主尚未清楚的过去上都不好撵他, 只好随着他坐在一辆马车上。

  “表哥许久没见到我,就没什么想跟我说的?”白子容一上了车,直接就靠在姜越的身旁,也不管这有多宽敞都紧贴在姜越身上, 像是车内很小很挤一样。

  他们离得太近了, 近的姜越不适应的往后躲了一下。他倒是想说什么,可他压根就不知道该说什么。

  可以说滚吗?

  可以拉着对方的头给他一拳头让他离远一点吗?

  姜越动了一下肩膀,意思是让对方的头从他的肩上移开。

  白子容见他这样的动作也不介意, 他微微一笑, 眼角眉梢有一股子风流的媚/意,似三月桃花, 艳丽中带着一些娇弱, 如花间粉妆的少女, 妩媚灵动的冲散了少许原本身上的y-in狠,没有之前看着那么让人不敢接近了。

  “表哥不说我说好了。”他伸出手抱住姜越的腰, 将嘴唇凑到姜越的耳边, 故意朝着姜越的耳朵说话:“钰君想表哥了, 表哥可想钰君?”他说着另一只手很不老实的顺着姜越的衣领往里/摸/去。

  姜越当时心情就变得不好起来,白子容倒是不知,只是靠着他道:“宫内宫外钰君和父君帮了表哥这么多,表哥怎么还是对钰君这么冷淡?”他将身上的重量全部压在姜越的身上,火热的手摸到姜越的/胸/部,用掌心不断压/蹭/那挺立的软/r_ou_。身子也侧了过去蹭/着姜越的身体。

  姜越忍了又忍才忍住将他一脚踢开的冲动,他按耐住想要爆发的情绪,将/捏/着自己那r_ou_/粒不放的手拽了出去。

  “要坐在这里就老实些,不然就下去。”姜越口气不算好。

  白子容也不在意他说什么,又不依不饶的黏了上来。他自从那次家宴之后就很少有同姜越单独相处的时候,想见见姜越还要耐着x_ing子写些好听的话,送出书信来求对方入宫,可以说将自己放的一低再低。可就算他放低了态度和自尊,对方也未必会回应,气得他近日越发暴躁,看什么都觉得不顺心,又不能对姜越发火,只好去寻旁人泄愤。这次好不容易与姜越单独相处他只想跟对方好好亲近,也不管姜越到底愿不愿意了。

  他伸手去拉开姜越的衣服,起身压/在姜越的身上,脑袋直接就往姜越胸/口那里凑。

  他妈的!

  姜越眼前一黑,沈橝的身影随着白子容压/下的动作重新出现。眉目如画的男人压在他身上,不似往日一般冷清,x_ing/感又危险的展示着属于他的进/攻力,漆黑的双眸像是一颗黑宝石,沉稳大气的闪耀着属于自己内敛却不平凡的光,点燃他身上的温度。

  温暖的大手顺着自己的腰肢往上,嘴中有着不属于自己的舌头,男人在他的腿/间,猛烈的带给他几乎疯狂的感受。

  强势的、不容人拒绝的、却又含着喜爱到骨子里的偏执。

  “你总是不听话。”

  他的耳边响起了沈橝无奈中夹带着不悦的声音,那日的一切就是一场说不出感觉的梦境。他在那日之后觉得痛恨,又在那日的痛恨中得到了欢愉,沈橝的温度和沈橝带给他的感受被铭刻在灵魂中,无法丢弃。随着白子容的靠近,姜越将他的身影与沈橝的重叠在一起,一样的压力出现在他的世界中,让他清楚的意识到了一个问题。

  他以为他可以忘了那一日,可在有人用同样的欲/望对着他的时候,他才清楚的知道他根本忘不掉那天的遭遇。刻意的无视,并不代表不存在,也并不代表已经消失。

  姜越一把抓住白子容的头发,脚不小心往旁边踢了一下发出了一声声响。

  ——也是。

  他舔了舔牙齿,想要将幻想回忆中沈橝存在的感觉推出去。

  ——怎么说都他娘的是他第一次被人/睡,忘得掉才怪。

  他坦然的接受了那一日所发生的事,也坦然的承认着自己的介意,也坦然的接受了自己现在的想法。

  他总是告诉自己要冷静要理智,要看着周围的环境才行动。结果忍着、冷静着、就变得畏手畏脚,连刚才白子容对他动手动脚都想着忍一下,忍忍就过去了。

  直到对方一再放肆,还去拽他的裤子……他知道冒失的随着自己的心走可能会迎来不好的后果。

  可是啊!

  有些事情是忍不了的!

  姜越朝着白子容笑了一下。

  ——去你妈的!

  姜越握紧了拳头刚想给白子容一拳头,行驶中的车忽然停了下来,清湛在外边提高了声音喊了一句:“殿下!柏成君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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