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千千岁/我是老公却是受 作者:猫耳/滠天(上)【完结】(57)

2019-05-17  作者|标签:猫耳 滠天 灵魂转换 虐恋情深 宫廷侯爵 生子

  花想惊诧,“我们来时就和凤枭宫主缠斗一起了,并没看到四皇子阿!”

  “糟了!”林凤儒急切的喊道,“先不要管他了,陈武赵六,你们两个带着人朝殿外东南两个方向查找,知道四皇子的年龄和样貌吧?花想,你和我一起朝北面的大殿找好了!”

  “是!”为首的两名侍卫领命后,立刻带着几名残留的人手朝林凤儒所指出的方向查找而去,而花想和林凤儒则朝另外相反的方向离去。

  走之前,花想又朝还缩在墙角处满身血污的人又看了一眼,只见那人颤抖着手像是发现了花想的注视般,微微抬起了一点右手后,就又缓缓无力的落了下去。

  花想突感心中一阵不忍而过,此人长的竟和林公子一模一样,却是凶残至极之人,独手就能穿进人的身体抓烂对方的心脏,根本一点人x_ing都没有,现在却也到了极限,无论他曾经多么强势强大,最终不过是也逃不了惨死的下场……

  呆会儿,落云知府也会赶到,那就由他亲自善后吧!

  “花想!”远处传来林凤儒的叫喊声,花想连忙收回自己的视线,迅速转身离去。

  “噗——咳咳咳……”原本坐在床前,正缓慢包裹的风寂,突然一口鲜血狂喷而出,脸色立刻惨白到发青。

  “喂,你怎么样?”狂袭闻声立刻冲过来,看到风寂只是随手擦了擦唇上的血污,就又埋着头没事人般的继续着刚才的动作。

  “什么怎么样?血气沸腾,出点血缓解一下血脉胀痛之苦,还能怎么样?”

  狂袭觉得自己有点像是热脸贴上了别人的冷屁股,第一次会问别人情况,还遭到这样冷言冷语的对待,顿觉脸面无光。

  “好啊,我就看你到时候,全身从头皮到脚趾,一根一根血脉爆断后,七孔小溪般将全身血液流尽后的样子,一定会特别的有意思!”

  风寂冷哼,“记得闪远点,小心喷你一身,到时候被人当血魔人追杀,样子一定更可笑!”轻皱了下眉头,一滴血竟不知在何时,滴落上了思远白皙的脸庞上,如一朵绽放的玫瑰般,缓缓滑下……

  风寂抬手捂住口鼻,没一会过多的暗红色血液,就开始不受控制的穿过指缝间,缓缓地顺着手背流淌而下,样子十分凄惨可怖。

  “真快!”狂袭有点看热闹得样子,走到摊倒的桌案前坐下,看着风寂有些蹒跚的冲到脸盆前,将手上和脸上的血分别擦干净,只是一瞬,原本是清水的脸盆,立刻变成了一盆血水。

  然后拿出摆放在床铺上的药物,一口倒进嘴里,迅速点上周身要x_u_e,这才稍微缓了一点脸色的灰白之气。

  “你这药只能坚持住一会儿,呆会还会反扑的更厉害!你这样为一个人,有必要吗?”狂袭冷漠的看着床上那个还在深度昏迷中的人,好像全然不知周遭一切正在发生的任何事物般沉睡着,手臂旁边,搁着一个仔细包好的襁褓,狂袭知道里面放着的,是一个不过才有五六个月大的死婴。

  “你是不会明白,深爱一个人十年的感受的,你可以忍住和他分离十年不见面,然后努力充实自己的力量,能够有一天赔在他身边,甚至可以亲手保护他不受任何伤害!但是却不能忍受,他死在你面前,而你却无能为力去救他!那种感觉,比自己去死还要痛苦!”

  “深爱?”狂袭取出自己的血刀,爱抚般的轻轻抚摸着刀身上有些翻卷的残破,不屑的冷哼道,“我是不怎么明白!”

  然后突然挥刀,砍断身后的墙壁,“轰!”只听一声巨响,原本连地震都坚持下来的坚硬墙壁,此时却被狂袭的一刀劈出一条狰狞的裂缝来,然后半座墙壁坍塌,满面灰尘!

  “你做什么?”风寂一边护住床上的思远,一边气恼的冲狂袭大吼道。

  “没干什么!”狂袭收回自己的刀,悠闲的像是在自言自语,“不过吓唬两只老鼠而已!”

  二十一世纪,XX高级病房楼。

  再次醒来的时候,夜冥炎发现自己又躺在了一间天蓝和雪白相结合的房间里,比昏迷前的房间似乎大了很多,舒适又清冷。

  耳边不断响着奇怪的滴、滴声,不明白是什么乐器发出来的?扭过头去看时,这才发现,和自己并排摆放的另一张床上,还躺着一个人。

  是个长相很平凡的男孩,额头上缠了一圈纱布,脸色有些虚弱苍白,乌黑柔软的短发贴在脸侧,纤细的睫毛根根分明,弯成一个弧度,黑与白的相错,有些脆弱之感。鼻子和嘴巴上带着一个透明的不知是什么质地的硬盒东西,偶有热气从鼻间里呼出,在透明的盒罩里起了一层白雾。

  头顶处,是一堆堆奇怪的会发出声响的白色盒子,一些彩线从那里伸出来,分别粘贴在男孩的身上,上半身盖了条绵软的薄被,里面好像没穿上衣,露出白皙的脖颈和瘦弱的肩头,两边蝴蝶羽翼般的锁骨凸起,很是明显。

  夜冥炎有些迷茫的眨了眨眼睛,想要坐起身来,动了下手臂,这才发现自己右手竟然还握在那个男孩的左手背上,迅速松开后,几条鲜明的指印就仿佛炫耀曾经的存在般地留在了白皙的手背上。

  收回的右手,整个骨头似乎都有些僵硬麻木,明显是已经保持这一个动作很久了。夜冥炎皱眉,握了握手指,“噔、噔”作响,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骨头。

  转着眼睛看了看四周,不算小的房间,除下床头的一些大小不一的仪器,只有两张床铺,和墙角前的一排像床不想床,像长椅又不像长椅的蓝色卧铺。

  其实那是沙发,只是夜冥炎从来没见过而已!

  天花板上是庞大的水晶灯和消毒灯,左边的墙面上,嵌着一个能看到外面的透明玻璃,和一张紧闭的门,右边是一排触地的厚重窗帘,挡住了一些刺眼的光线。

  这是什么地方?而且,旁边这人又是谁?还有,他怎么会莫名其妙的握着这人的手睡了很久?

  脑子里迅速地回想了下昏迷前发生的事情,感觉一切似乎都发生的有些莫名其妙,比如他怎么会突然从楼顶上掉下来,而且……眼睛所见之人和物,好像都和待了快二十年的东夷国,有着天壤之别的不同!

  夜冥炎拔掉左手上的针头,走下了床,来到旁边有着落地厚重的窗纱前,一把打开,窗外的刺目阳光立刻不再保留的从庞大的落地窗前,直s_h_è 了进来。

  原本有些昏暗的房间,也被这晌午的阳光照s_h_è ,带动得温暖起来。

  等眼睛适应一段时间后,夜冥炎这才看清,自己正站在非常高的顶层,脚下的一切渺小又诡异。

  到处事高低不平,形状各异的高楼!

  尤其是浅蓝的天空上,还有比鸟要大过许多的怪物从视线中滑过。

  窗外的世界显然已经和脑中的东夷,形成了巨大的反差!陌生的一切让他有些反应不过来。

  难道,他被仇家绑到了别的国度?

  谁人能那么大本事,竟然神不知鬼不觉的把他迷昏,还把房子建在这么高的山顶上?他竟然一点感觉都没有!

  难道……是昏迷前的那两名黑衣男子,和那几个穿着绿裤子绿衣,手里拿着暗器针管的尼姑和尚吗?

  “嗯……”正在疑惑之间,后边的地方,突然传来一声轻弱可闻的□。

  是那个男孩醒了?

  夜冥炎扭头正要看时,突然发现,因为阳光的照s_h_è ,而映在那块透明的不知道是什么镜子一类的窗户上,竟然清晰的反s_h_è 出自己的倒影来。

  越往前似乎越看不清,夜冥炎又往后退了一步,镜子里的自己,正瞪着大眼同样惊奇的看着自己。

  “这是什么东西?”

  夜冥炎嫌恶的揪着那头奇丑无比的锅盖头,皱着俊脸看着镜中的那张脸,还是和以前一样丝毫无变的相貌,只是左眼尾处多了一枚精巧的黑痣,使得整张脸看起来,要比以前多了一份柔和跟妩媚。

  怎么会变成这副样子?丑死了!

  夜冥炎第一次嫌恶起自己的长相来!别说是别人的面貌了,其实他连自己的脸,都没怎么仔细观察过!

  身上的衣物,全是怪异统一的兰格相间短褂,长级角落的裤腿下,是光着的正站在暗黄色的木质地板上的双脚,白得,像是要透明一般。

  伸出手臂来看了看那双因为二十年握剑练功,而磨出茧子的手,此时却软弱精致到了不知多少倍!

  根本一点都无法再跟以前一般,不过一拳,就能打到一帮人!

  一股陌生又熟悉的感觉油然而生,气运丹田,探视了下这具怪异的身体,那里却不知在何时早已空荡一片!怪不得总感觉全身一阵空虚软弱,原来,他那从小习得的高深内功,早已莫名的消失不见了?

  他那勤苦二十年修为的内力呢?怎么会在一夜之间不得见了?夜冥炎烦躁的想着,即使内心再郁闷难当,脸上依然冷漠冰霜,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

  夜冥炎推了推眼前,因为阳光照s_h_è 而有些温热的玻璃,这些奇怪的现象,只能得出一个结论,现在的这具身体,根本就不是自己的!

  难道他已经死了?和凤枭宫主格斗时落败,然后,灵魂借了另一种身体从新开始生活!?这是曾经儿时无意间听到的唯一的神话故事……

  不会就这么巧的,发生在了自己的身上吧?

  “这是……”另一边,床上还有些迷迷糊糊的思远,将双手从遮盖刺眼阳光的眼睛上拿下来,然后缓缓睁开,有些迷茫的看了看四周,熟悉的房屋构造,不熟悉的医用器材,尤其是鼻子上还戴了个好像可以帮助自己更顺利呼吸的东西?

  思远伸手拿下来,氧气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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