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床上的壮丁 +外传:兼爱非攻 作者:弄简【完结】(69)

2019-05-16  作者|标签:弄简

不用他吩咐,男人便褪下外衣,虔诚地弯腰覆上微立的欲望。

虽不知发生了什麽,但这种效果正是他想得到的。

笨拙地含住少年,迟钝地吞吐著。少年独特的气息,让他突然觉得很满足。

纤长冰凉的手指缓缓解开纽扣,唯一的遮蔽也失去了。

肆意侵犯著光裸的身体,恣肆游走停留在胸前的两点,轻捏,搓揉。

隐忍的呻吟不由地溢出来。

“呜…去房里。”此番虽是最後一次温存,可他仍不愿毫无顾忌地在御书房放肆。

“呵。”少年轻笑。看在这人如此乖巧的份上,就饶了他。

“啊…”在熟练的调弄下,身体变得敏感万分。没有後顾之忧的颸遵从身体,诚实地喘息。

“想不想要?”

“嗯啊…哈…要。”

“嗯,诚实的乖孩子。”

见後庭溢出的稠密液体已做好了润滑工作。少年轻吸一口气,缓缓进入窄x_u_e。

该死的,怎麽还这麽紧。

“放松。”

“啊…”被大力的拍打臀部。男人不住地喊出声来,孰不知自己敏感的呻吟对少年而言是最好的c-ui情剂。

控制不住地在狭窄温暖的甬道中横冲直撞起来。

“啊..”被撕裂的感觉让他不住想要昏死过去,无奈神志仍然清醒,在强烈痛楚中还残存著一丝酥麻。

“啊…啊…”酥麻被少年的大力抽动放大,私密处涌上一阵难以言喻的快意。

“啊…啊…骁…”茫然地看著华丽的天花板,喘息中还不忘喊著那人的名字。

“再…再喊一遍。”这是男人在欢爱中第一次喊他的名字。轩辕骁兴奋起来。

“骁…啊哈…骁…”不由自主地攀上少年的腰肢,跟随著少年的摆动而颤抖。

一股热流s_h_è 入後庭,身体的颤动更加剧烈,压抑的低吼後是大脑的一片空白。

还不够。

艰难地用酥软的腿撑起身体的重量,半跪著趴在少年的肩上。

骁琥珀般的瞳孔紧缩。不知道为什麽,被男人反常的举动弄得想要狠狠打击一下对方:“朕封那女人为妃了。”明显感到身後人的举动一僵。看吧,果然还是在意的。

“恭喜主子。”除了贺喜此刻他什麽也不能做。主上是镞殇,需要继承人。而能为他诞子的只有女人,不论他自己多麽不愿意见到,主上的身边会出现女人都是迟早的事。他无力也没有资格阻挡。今後…眼不见为净。细细舔舐著少年光滑的後背及肩膀。

舌头灵活地带著勾引意味地打著圈。

“够了。”少年的脸突然冷下来。居然这麽冷静。真是扫兴。

冷冷地推开半跪的男人。

“骁?”侧头不解地望向少年。

“今晚够了,你退下吧。”留给男人清冷豔丽的一个侧脸,少年整理好衣物。

再回首时,男人已经消失,只剩下半起的窗与倒灌入屋的夜风而已。

去哪?

偌大的宫殿让颸顿产生迷惘之意。从那人的寝宫中赤脚出来。被夏日的风吹得头昏脑胀,腹部也痛得很。粘稠的液体顺著修长的腿从後面缓缓流出。昭示著他有多麽荒唐。

苦笑一声,跳入御花园地池塘。沈浮间,他竟萌生一死了之的念头。

清洗了身子,呼出一口气,最终还是上了岸,s-hi漉漉地回到了遍雨宫。

简单地收拾了一下,和衣而眠。

时值八月,夏蝉高鸣,天气燥热。

御书房中的轩辕骁的心情也暴躁异常,黄河水域灾情严重。

地势低缓之处,河水泛滥淹了两地的沃土与屋舍。

地势高挺之处,河道又因泥沙淤积而堵塞不得通水行舟。

两岸百姓叫苦连天,民不聊生。

黄河之事是使历代统治者头疼不已的事情,自王朝建立以来,改道、通河等措施屡屡实行却成效不大。

  “一群废物。”轩辕骁将奏折摔在案上,那群地方官吏说的都是些阿谀奉承的鬼话,说什麽洪福齐天,灾害必会不治自止,都是废话,洋洋洒洒写了数百字却没有一词能解决实际问题。

端起放在桌角的茶,压了一口。执起笔拟起解决之法。

拨款救灾是当务之急却无法解决根本问题,黄河泛滥抑或河道泥沙淤积都必有相应之法来解决。

泛滥则需修防堤坝,淤积则以疏通河道应之,简单明了的解决方案,可是….

门外隐约了宦官的身影, 抬头匆匆略过。

执行这些方案却无疑地需要花费大量财力、人力、物力。

“还在犹豫什麽进来吧。”踯躅、逡巡的身影扰得心中实在恼怒,冷声喝道。

门吱嘎一声地开了,门外的阳光透过缝隙斑驳陆离。

“奴才该死,扰了圣上批阅奏章。”看都懒得看那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的奴才。

见圣上不说话,斗胆开口,“淑妃娘娘身子不舒服。”

停了停手中的笔的,继而疾笔。

“胡太医说娘娘可能害喜了。”声音颤抖著。

害喜?不可能,嘴角勾起有些残忍的弧度,他从未给这个女人留过种。在欢愉交*中,他倒是给那个叫做颸的男人留下过金贵的“龙种”。

男人?他皱眉,似乎已经很久没有见到颸了,那个一直和自己形影不离的人。

说到那个人,似乎有服软的迹象啊。形同勾引的行径让自己的某些东西蠢蠢欲动。

可是小不忍则乱大谋,这次不给他点苦头尝尝,他还真打算爬到朕头上来?

“皇上…”小太监见主子压根不屑听他的禀报,汗水布满了额头。开什麽玩笑,他的女主子还在等消息呢。

呵呵,不想了。轩辕骁愉悦扬起嘴角,合上意思内涵大约一致的奏折,“陪朕去看看淑妃,太医还在吧?”估计是这两天忙著处理黄河要事,疏忽了那个女人,他倒要看看这个女人和胡姓的老头能够上演怎样的一出戏来。

“皇上…”拭去脂粉後的脸颊非但没有失去原来的美丽,反而为这张脸平添了一分楚楚可怜的魅丽。

“淑妃怎麽了?”要比演戏似乎没人能与他轩辕骁相比。

面带绯红,凤眸羞涩辗转至太医脸上倏然变为凌厉的一瞥。

“禀皇上,娘娘她有喜了。”胡太医大呼万岁贺喜。

“真的….麽。”双眼一亮,如同狂喜,看见淑妃眼中的笑意,要当父亲的喜悦才骤然消失在轩辕骁的脸颊上。

“哈哈哈。”他笑得前仰後合,一拂袖指向在榻上半卧不知所以的淑妃。

“胡太医,你好大的胆子!”笑容收得恰到好处,不徐不疾,惊得老人出了一身冷汗。“欺君可是死罪呢。”刻意压低声音佯装喃喃自语。

“老夫不敢。”他跪了下来,因为心虚而出的冷汗已经把这个年过半百的太医浸得s-hi漉漉。

“来人。”帝王之风,龙腾之色,在轩辕骁身上完全展现,他是天生的王者,这点毋庸置疑也不容质疑。

“淑妃?胡太医?”

明晃晃的刀与侍卫们身著的统一的黄色刺目的很,被忽然点名的两人脸色刹变。

“你们还有什麽话要说的麽?”表现如一名开明的仁君。

胡太医知道事情已经败露,口里嚷著罪臣该死,身体前趴。

榻上的女子深深地看了一眼那个曾夜夜同她缠绵的君主,嘴唇蠕动了几下终究没能说出半句话来。

真是令人感到厌烦的女人,解决了那女人的问题後,开始打算找出这几天和他玩躲猫猫的男人。

“你们家主子呢?”他回到原本经常留宿的“遍雨”。

“皇…皇上。”宫娥们看见多日未圣上纷纷跪下行礼却被问及主子一个个脸色大变。

“怎麽了?”觉得这帮奴才们的神情举止有异又说不上怪在哪里,只是没由来地一阵心慌。

“主子离开了….离开的时候说是奉皇命出宫办事…”

什麽!眼神一紧,又是出宫办事?还奉皇命?身体没有让头脑思考太多时间,他给了那些跪了一屋子的奴才一个背影。

“越裔埠西扎。”一定是回村里去了。

“走了?”他提高了音量,走了,竟然给他这麽两个字,算是最後的交待麽?“谁允许他走的?”冷笑了一下。

“这个….”钱昔人顿了顿,“他已经不配呆在这了,屡屡失职还失了果殇奴的能力。”

不配?“他配不配应该是由我来决定的。”而不是你们,失了能力,这个又是什麽意思。

门前来了一个人,头低得很低。

“进来吧。”钱昔人不敢再同轩辕骁纠缠这个问题,反到对门外的人喝道。

“主上,这是您的新果殇奴。”钱昔人微笑著。

“属下叩见主上。”声音中似乎有著兴奋,他们生为成为果殇奴生,有这样的机会怎可能不兴奋。

“哼。”轩辕骁冷哼一声,“我不会再做什麽果殇了。”

他要找到那个男人,抱著他再坐拥天下。

“主上。”对主子的决定,钱昔人不敢有任何意见,只是有些事还是要提醒:“颸有了身孕,如果您找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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