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公 作者:争渡【完结】(23)

2019-05-15  作者|标签:争渡

  林海棠不敢看似的撇开目光,伸手在床上乱糟糟的抓,手心里多了一串珠子,他拿起来,递到柴珩面前,一脸懵懂:“这是什么?”

  那是一串铜珠子,每颗若蚕豆大小,他只是拿在手里片刻,晃动之下,那串珠子竟互相碰撞,震颤起来,直将手心都震麻了。

  林海棠一惊,慌忙将其扔了,“怎么死物还能动。”

  柴珩也有些疑惑,虽然张慈给他弄了这么一箱子玩物,可他着实对这个一窍不通,只将形貌一看就知道是用在那处的拿来,却不晓得这小小铜珠子是做何用处。

  他拿过来,一阵晃动,珠子又开始震颤,他又用力晃了晃,紧接着麻了半只手,柴珩盯着手里的珠子,豁然开朗,却是忍不住笑起来,“是个好东西。”

  林海棠瞧他脸上的笑有些不解,正要发问,后穴塞着的白玉男根被抽出,铜珠子顺着那湿滑的穴口被一颗颗的送了进去。

  “这是做什么?”林海棠还记得刚才手上那酥麻的感觉,不由挣扎起来。

  柴珩拍拍他的臀,继续往里塞“乖,吃进去便晓得滋味如何。”

  珠子一颗颗的被挤进了甬道,随着内壁的挤压蠕动,灌了水银的珠子在里面相互碰撞,滚动震颤起来。

  林海棠当即瞪大了眼睛,急喘着,排斥的话再说不出,只剩下淫乱的呻吟声。

  铜珠子在里面乱滚,将甬道震的酥麻,柴珩此时又取来白玉假男根捅开穴口,一下欺进去,将铜珠子直顶进了最深处,将那处的麻筋震的酸软难耐,直是要升天了一般快活。

  林海棠嘴里的呻吟越来越无法入耳,脚趾爽利的蜷了起来,像鱼儿离了水一般的大口喘息,失神的喃喃道:“这东西……在里面动,好快活……好快活。”

  柴珩只恨不得此刻让他这般快活的是自己的东西,看他这副淫荡模样,心里陡然升起一丝狠厉,低头狠狠吻下去堵住了林海棠的嘴,手上动作也越来越用力。

  林海棠呜呜叫着,伸手隔着柴珩的裤子抚摸他的胯间,随后只觉得浑身一阵酥痒,肉穴深处更加快活难当,挺立的肉棒竟是在没有碰触的情况下再次颤抖着射了精,红艳艳的同心结上染了淫乱的白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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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林海棠这次高潮的余韵持续的特别长,肉穴里面也跟着不住搅动,铜球被进入的更深,他抓着柴珩慢慢动作的胳膊,一副承受不住的极乐模样,“够了,够了干爹,太深……会不会拿不出来了?”

  柴珩从他那副淫荡面孔中回过神来,为难道:“这……应该会有法子拿出来。”

  他说着将白玉男根从林海棠的后穴抽出,之前用于润滑的膏脂经过反复进出摩擦,已经融化成了黄白液体,假男根一抽出便带出些许,从穴口缓缓流下,

  柴珩眼神一暗,食中二指捅进去堵住了往外泄出的浊液,感受着里面温暖的包裹和吮吸,寻了半天却并未触到被塞的极深的铜珠子。

  “触不到,需得你自己弄出来。”柴珩皱眉,那珠子似是进入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若是取不出来,可如何是好。

  林海棠不由气恼,瞪他一眼,“让你别弄的,这下怎么办?”

  柴珩又加入一根手指在里面探寻,不愤的回道:“不知刚才是谁叫的快活。”

  林海棠羞红了脸,甬道里越发激烈的蠕动起来,柴珩拍拍他的屁股,“你跪起来,里面动的勤快些,我好像摸到了……”

  林海棠听话的跪在床上,身后不断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直羞得满面通红,最后顺利的取出了那串铜珠子,林海棠也跟着又出了一次精,累的瘫软在床上。

  柴珩侧身躺在他身边,摸了摸他汗湿的脸,笑道:“可还走不走了?”

  林海棠现在连抬胳膊的力气都没有,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半天才迷糊的回了句:“你一定是故意的。”

  柴珩将被子扯过来为他盖上,撑着脑袋静静的瞧着他,满目柔情:“要不要洗澡?”

  林海棠呼吸已经越来越绵长,转过身抱住了柴珩的腰,脑袋蹭着对方的胸膛,喃喃道:“睡觉……”

  柴珩只觉得心软的一塌糊涂,抱着他躺了一会儿,然后轻手轻脚的下床,叫人端了热水,亲自为林海棠擦洗了一番。

  这一夜,林海棠睡的香甜,醒来时天已经大亮,柴珩不知道去哪了,他从床上坐起来,浑身不着一缕,露出遍布情欲的身体,昨夜的放纵仿佛历历在目,林海棠先是红了脸,后又想起一夜未归,顿时惊慌起来,下床找到自己的衣服匆忙往身上套。

  柴珩推门进来,瞧见他歪歪斜斜的套裤子,忍不住道:“好好穿衣服,这么急做什么?”

  林海棠如瀑的黑发垂着,头也不抬的说:“我要赶紧回家去。”

  柴珩将装满热水的木盆放在面盆架上,“不差这一两个时辰,整理清爽了再走。”

  听到这话,林海棠动作慢了下来,穿好了衣服,柴珩坐在椅子上,手里拿着把梳子朝他招手:“过来。”

  林海棠会意,走过去蹲在他腿间,笑着说:“要跟我娘梳的一模一样才行。”

  柴珩哼了声:“你倒是不客气。”他话语里虽然带着不满,手上的动作却极尽温柔。

  黑发在木齿梳中穿梭,仅仅是梳头这种小事儿,两人也不觉乏味,林海棠蹲在他腿间,卷着柴珩的裙边问:“昨日那银钗呢?”

  柴珩手上一顿,声音冷下来,“你说送给我了,还想再要回去?”

  林海棠笑了起来,“那你会戴吗?”

  柴珩帮他梳好一个发髻,戴上网巾,不自在的道:“东西是我的,戴不戴也是我的事。”

  “那只是支素簪,不怎么花哨,你戴就是。”林海棠解释道。

  其实柴珩昨夜早将那银钗跟染了林海棠味道的同心结收了起来,戴或不戴且不说,这些林海棠送的东西,每一样他都视若珍宝,就算是林海棠来要,他也是不会给的。

第五十五章

  自姚鼎被封了户部六品主事之后便鲜少跟张慈来往,之前他本不愿参加会考,一心想回扬州过逍遥日子,可临会考之前,张慈却送来书信,上面写着绢丽秀气的十二个字:做我入幕之宾,许你锦绣前程。

  这十二个字包含太多,张慈投入的是感情,而呈现在姚鼎眼里的却是肮脏的以身求利。

  那晚在深巷里,张慈对他做的事儿,并不是全无所觉,他只是喝醉了,并不是个死的,一个太监,那般肆无忌惮的对他,回头细想起来,心里除了厌恶还是厌恶。

  这世道宁得罪小人,不得罪太监,若不是顾忌着对方的身份权利,姚鼎早将他痛打一顿了。

  所以收到那封书信,姚鼎怒不可遏,只觉得满心耻辱,当场便将那封信给撕了个粉碎。后来经过一晚上辗转沉思,利益与自尊心衡量较度,他决定利用张慈搏一把。

  随后姚鼎差人给张慈回了话,愿意与他相交,会试之后张慈借采办之名跟姚鼎一同回了扬州,那段时间两人更是形影不离。

  张慈性格是北方人的豪爽与不拘小节,与姚鼎在一起时,也是多做顺让,而且扬州这个地方本就风景秀美,人文昌盛,张慈识文断字,言语风趣,一番相处下来,姚鼎曾一度忘记了他的身份。

  可殿试上的失利让他很失望,本以为会借此平步青云,却不想只封了个小小六品主事,实在与自己期望的相差甚远,在没有利益交涉的情况下,他觉得没必要与太监接触太深,况且现在是在北京,耳目众多,免不了对张慈有所疏远。

  近日他频频往一个叫渡舟书院里跑,一去就是个把时辰,里面尽是朝廷的官员,领头的原先是浙党一派的顾源,年纪三十上下,出生在江南富庶一代,与姚鼎是同乡,两人性格相投,倒是颇聊的来。

  这帮人在书院里不谈别的,却是大加谈论当朝政治,以阉党所不齿,从司礼监大太监马善从到东西两厂督公,细数其滔天罪状,加以夸大。

  姚鼎本就对太监没有好感,听他们这么添油加醋的一说,就更加厌恶,只觉得渡舟书院里的这班人才是心忧天下,为民请命之人。

  每每回到家中,姚鼎都要感叹一番,这班人真是生不逢时,若他们得权,这国家该是何等的昌盛。

  最终姚鼎成为了渡舟书院的一员,他第一次参与的改革便是废除每年的河道整修。其说辞是柴珩等人修河道只是个幌子,从中贪利才是真,况且修河道实在是个无底洞,他们便以节约为借口,联名上奏废除此条法。

  张慈在得知这件事的时候,已经有几个月不曾同姚鼎会面,当他在柴珩列出的名单发现姚鼎这个名字时,神色有些恍惚。

  柴珩将墨迹未干的浙党名单交给张慈,嘱咐道:“你识字,这事情适合你办,给我把名单上的人抓来。”

  名单上的人都是浙党的一帮不起眼的小罗罗,张慈心中一惊,这帮人终是触到了柴珩的底线,这是要杀鸡儆猴了。

  柴珩低头在宣纸上洋洋洒洒 的写了一大篇,抬头发现张慈仍站在那儿不动弹,不禁皱眉:“怎么还在这儿?”

  张慈欲言又止,他有心想求柴珩撤了姚鼎的名字,却也知道柴珩说一不二的性子,最后还是只字未言,转身离开了。

  东厂享有特权,不经督察院批报,可随意缉拿臣民,当姚鼎在家里被张慈带人围堵时,除了慌乱剩下的只有震惊,实在想不到来抓他的会是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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