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命绝杀 作者:叶孟(下)【完结】(29)

2019-05-14  作者|标签:叶孟 相爱相杀 年下 古代 温馨 强攻强受

谢詹问道:“为了一个外人,你这样对我,值得吗?”

谢君诺背对着他,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

“你曾说过,只要是我想要的,你都会给我。皇位你都可以拱手相让,一个人你却舍不得杀!”谢詹也怒火中烧,排起桌子站起来,“你告诉我,那个人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把你变成这样。”

“我不再解释,谢詹,你好自为之。”说罢,谢君诺去开门,谁料谢詹猛地伸手把门按住,y-in沉的看他,“你已经有了婚约,你和他一定不可能。”

谢君诺不经意的看他一眼,“太子殿下,微臣还有要事,请让开。”

谢詹年轻的脸庞有些受伤,他望着谢君诺,突然把按在门上的手改放到谢君诺领口,然后他一个拉扯,便把谢君诺搂紧了,还不等他亲到谢君诺,谢君诺便使出功力将他震开。

谢詹狼狈的背靠在门上,他伸手把嘴角的血擦干净,厉声道:“天涯海角,只要我想得到,你终究逃不了。”

谢君诺与他对峙着,“你别逼我离开京都,谢詹。”

“我逼你?是我逼你的!哈哈哈哈哈”谢詹问道,“当年我求你不去钰鎏府,你走了,你说你可以为我做一切,哪怕是用命来交换,你说了这一句就消失了五年,这五年我无时无刻不是在等你回来,大婚的那天我还在想你要是在该多好,可你却为了一个男人把我们的誓言抛掷脑后,是谁说的要看我君临天下,又是谁说的会守着我这一生?”

谢君诺摇头,“谢詹,我说过的要你君临天下从来都是真心话,说要为你守护这万里江山也不是戏言,这些我现在依旧可以兑现,可我从来没有对你许过其他承诺,关于情爱之事,自始至终我心中只有尧清一个人,永远永远都会是他,我心如磐石无转移。”

谢詹呵呵的笑了几声,“你心如磐石,是在责怪我吗,可先认识你的人那个人是我,那尧清再风华绝代,也不过是个外人罢了。”

谢君诺黯然,正在这时,谢詹往前逼近谢君诺,谢君诺一步步后退。

“谢哥,你怕我?”谢詹问道。

谢君诺摇头。

谢詹直把谢君诺逼得靠在榻边,谢詹伸手用手指拂过谢君诺的脸颊,“如果我一定要得到你,要你侍寝,你答不答应。”

“就算你得到了,又如何?”谢君诺道:“我不过是让我恨你罢了。”

谢詹低头封住谢君诺的嘴唇,谢君诺动真格的挣扎起来,谢詹强势的把他压在自己身下,两人在极度激烈的拉扯中纠缠,谢詹干脆一把抱住谢君诺。

“谢哥……别这样对我……”谢詹轻声说道,他把脸埋进谢君诺的怀里,“我真的很需要你,这么多年……我们一起走过,为什么在我这么需要你的时候,你却要离开我。”

谢君诺闭上眼,他对谢詹仍有疼爱之心,可他知道这是亲情,并不是能为之倾心和许诺一生的爱情。

谢君诺伸手抚摸谢詹的头发,温柔的说:“多年以后,你将青史留名,如果你能创下太平盛世,我会以你为骄傲。但是,前提你必须是一代明君,不能遗臭万年,今天所有的事,我都可以当做没有发生过,你有温柔贤淑的太子妃,也有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为你做后盾,谢詹,……詹儿,我们是手足,我不能看着你站在悬崖前却不拉你,如果你还要一意孤行,那就是把我往死里逼,你可以现在得到我,也就意味着永远失去我。”

谢詹闭上眼痛苦的靠在谢君诺怀里。

“让我这样抱着你,哪怕只是这一夜……”谢詹哽咽道,“我不能放肆的去爱你,是我无能。”

谢君诺抚摸着他的头发,不断安抚这个少年,哪怕他是太子,哪怕他今后会君临天下,此刻他只是谢君诺的弟弟而已。

“以后如果我做了皇上,就可以给你承诺了,对不对?”谢詹看着谢君诺,轻声问道。

谢君诺没有回答他,他不想欺骗他。

谢詹倾身在谢君诺唇上留下一吻,“你要去边关打仗了,这次我依然留不住你,但是求你这次不要消失,哪怕是半年给我写一封书信,别让我再以为……会永远失去你……”

谢君诺低垂下眼,谢詹期盼的看他,情切道:“君诺,你答应我。”

君诺,多么亲昵而又温柔的称呼,谢詹从来不敢喊出口,他对他从来都敬重而又畏惧,只敢偷偷把那份感情放到心里。

“谢詹,我会回来。”谢君诺道:“我答应你。”

谢詹喜极而泣,他牢牢的抱紧谢君诺,“君诺……君诺……”

谢君诺听着谢詹的哭声,心中徒然一酸,他轻声安慰着他,却只是换来谢詹更加霸道的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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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第86章 于宴劫狱

牢房的门打开,谢君诺渡步到里边,尧清坐在茅Cao铺的床上,抬头看他。

挥手斥退守卫的士兵,谢君诺问道:“想起来那个是人了吗?”

尧清摇头,依旧不予以回答。

谢君诺道:“我真不想关着你,可我一放手,你就跑了。”

尧清看看这牢房,道:“君诺,关住我的不是这座牢房,而是你。”

他坦率的去看谢君诺,谢君诺蹲在尧清面前,他温柔的看着尧清,回道:“我知道。”

谢君诺道:“你知道我做了什么事吗?尧清,我为你又伤害了我至亲的人。”

尧清把谢君诺抱紧,谢君诺靠在尧清怀里,“就算是错,我也只能一错到底。”

“是太子?”尧清问道。

谢君诺道:“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这么护着梵钰,要我如何作想?”

尧清抱紧的谢君诺的手有些僵硬,谢君诺闭着眼靠在他怀里,“你的一言一行,一颦一笑,我都看在眼里,尧清,任何事你都瞒不过我,你以为我真不知道那个人是谁?”

“是梵钰,可又能如何?哪怕让你抓到他,能杀了他吗,他要是死在靖朝,天下只会更加大乱,而你也会背上骂名。”尧清道。

谢君诺扬起头笑着看他,“我就知道,你是故意放他走,我以为是余情未了……”

“余情?我和他只有利用,没有交情。”

“那他为何还那样看着你。”谢君诺伸手握着尧清的手,“以后我不准别人那样握你的手。”

“他是故意拖累我,如果他不这么做,谢詹又怎么会把我当卖国贼的对待。”尧清摇头,“他就是喜欢玩这种小聪明。”

“说起来,那时在天极峰,他和你……还做过戏。”谢君诺道:“他们兄弟,和你关系都不一般,今后两国的战争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我不希望你再和他们有任何联系。”

“你放心,我会的。”尧清刚说完,谢君诺便伸手褪去尧清的衣物,咬住尧清的嘴唇,“春宵……苦短,今夜已经三更……”

谢君诺跨坐在尧清身上,眉间都是媚意,尧清抬起他的下巴,皱眉道:“媚术?”

谢君诺的呼吸越发粗重,他摇头,“我不知道,我只是很想……很想你,想得到你。”

尧清微微一笑,温柔的看着谢君诺,他那眉目纵然是此刻,也美的如同勾勒的画,谢君诺轻笑着把脚落在地上,两人更加拉近,接触也更加深刻。

“何必用媚术,只要你这样对我笑,我就愿意把一切都给你。”尧清抱紧谢君诺,在他耳畔喃喃的说道,末了,他小心翼翼的在他脸颊上留下一个吻。

这江湖武林,朝堂庙宇,还有多少陷阱和圈套等着他们?尧清不知道。

他只知道无论发生了什么,看到的是什么,他只能抱着一个信念,那就是对这份感情至死不渝的忠贞,要不然往前一走,也许就是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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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知不知道,天牢被人劫狱了。”

“哎呀,这么大的事?什么时候的事。”

“就是今天早上,正是天牢换班的时候,那些劫狱的人把狱卒都给杀了,听说逃走的是前夜里行刺皇上的犯人。”

“真的?这可不是玩笑啊。”

“你不信?不信算了!”

顾芩凨立刻从位子上站起来,他把剑一拿,放下一锭银子立刻下楼去,毕方朝着他的背影喊道:“你好歹让我把这碗酒喝完再说啊。”

“不拦你,你慢慢喝。”顾芩凨说话时人已经走下楼,毕方摇头,自语道:“什么时候你对我这么急就好了。”

说罢,只见毕方从那栏杆上一翻,人就拦到了顾芩凨面前,酒楼的小儿一脸惊恐的看着顾芩凨。

“你要冷静一下,君子兰。”毕方好笑的看他,“你这么急着去找他,是不可能找到的。”

“他被劫狱了。”顾芩凨道:“我怕有人害他。”

毕方顺势把顾芩凨的肩膀一搂,亲亲热热的像是好兄弟一般大方在大街上走,笑道:“这种事情当然是我的拿手活了,你交给我吧。”

顾芩凨狐疑的看他,“你酒醒了没?”

毕方微微一笑,“你亲我一下不就知道了。”

“亲你个鬼,还不快点找人。”顾芩凨不客气的说道,毕方伸手勾勾顾芩凨鼻尖,笑道:“好的,我们先去天牢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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