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万两 作者:司马拆迁(上)【完结】(48)

2019-05-14  作者|标签:司马拆迁

  萧尚醴在晚辈,尤其是儿子面前,向来凛然不可冒犯,如今却……

  乐逾任它狠咬,轻轻拂它雪背,昨夜它难以入眠,浑身滚烫,原是春日到了,猫儿发情,它却不愿如畜生一般自己舔弄纾解。

  它忽地松下来,一双眼睛一蓝一金,清如水,灿如月,水汪汪地望着乐逾。

  乐逾向下抚去,道:“他不会回来了。”萧尚醴被他摸得全身发软,尾巴轻颤,被捉住拉开,喉中一声,身下毛绒绒的两颗圆球被握在粗糙手指间把玩。

  它情急又挣,这一次挣地狠了,乐逾手背上留下三道红痕。一见血,它便一怔,乖巧收回爪子,偏开头去,含泪任那只手揉搓细腻的圆球,在他掌下扭动,心头千百种羞耻,却耐不住这具身体舒服得背脊都弓起,藏起的红润ya-ng具也颤巍巍伸出。

  猫眼之中盈满泪水,它羞得不行,双腿无力打开,双爪也被按住,粉红r_ou_垫向上,舌头也一探一探,舔着小小白牙齿。

  不多时,便浑身酥软,泄出几滴精水。从不知猫发情时这样难耐,又被乐逾怜爱地在两只耳朵尖上亲了亲。

  第三日,乐少主遇见他爹的义女,一位蔺姓故人之女,蔺春Cao。她年纪尚小,眉目间一团娇软之气,旖旎如嫩柳。蓬莱岛乐氏这一对父子都是从小就爱美人,一世爱美人,对她从来是要星星不给月亮的。她却最喜欢依在萧陛下身侧,觉得他虽是男子,可仙容玉仪,心向往之。

  乐少主见了妹妹,虽自己也是孩童,已心头一软,道:“春Cao妹妹急匆匆去哪里?”蔺春Cao柔声道:“去陪萧——”忽然自知失言,掩住了口。

  几日下来,岛上众人观岛主言行,都有一个模糊大胆猜测。他们见到怪力乱神之事已经太多,自然敢想敢猜,唯独乐濡这来由最不正常的少主宁死不信世上有怪力乱神之事。

  乐濡心下疑惑,待她去便跟着。果然见她有一个侍女伺候着,进了鲸鲵堂。

  小公子满腹奇怪,爬树翻墙去看。园中一棵樱桃树下专门摆了张翠绿竹丝卧榻,蔺春Cao嫩黄裙子,坐在榻旁,手持书卷吟诵诗篇,真是字字珠玉,闻者忘俗。

  他更是狐疑,抱树再探颈去看,道是以往只见这妹妹午后陪义父看书,如今这妹妹读书给何人?以为榻上空空无人,再费力挪去才看见——那长毛白猫盘卧在上,还卷了半张绣蝴蝶的薄纱毯,尾巴便从毯下探出。

  那樱桃树早已挂满果实,樱桃是春果第一枝,满树果子黄如凝脂,红如玛瑙。坠了一颗在竹榻上,被白猫懒懒以爪推动玩弄。

  美人读书陪猫!小公子瞠目结舌,义愤填膺,只道暴殄美人,天理不存,一拍树干,哎唷哎唷两声摔下树去,疼得一脸沮丧,不许成群围住他的侍女大呼小叫,单脚跳走了。

  蔺春Cao讶然听闻外间声响,关切道:“不知小哥哥摔这么一下子,是有碍还是无碍……”

  猫方才一惊起来,颇为担忧,如今听外面笑语,眼中微微一动,又卧下,只用尾巴轻轻一扫她的手腕。

  第七日时,乐濡晨起便找上林宣,生不如死道:“岛上人人都在谈论那只猫,我快过不下去了!”

  辜薪池轻咳一声,林宣只好劝慰他:“也就是再忍几日,过几*你义父回来,那‘猫’自然不复存在。”

  小公子似有所得,愣了一阵,振奋道:“原来如此!”辜薪池与林宣蓦地轻松,却听小公子喜滋滋道:“难怪我以前不知道有这么只猫,原来这只猫是我爹瞒着义父偷偷养的,义父一回来肯定要送走!”

  辜薪池与林宣再相顾一眼,却摇头对笑,无话可说了。

  第十日,听闻萧尚醴终于归来,乐濡喜难自胜,跳到鲸鲵堂,一头扑进萧尚醴怀里。

  乐逾抱臂旁观,赏心悦目,萧尚醴让他抱住,想他从墙头树上摔下,那一下定然很疼,怜惜不已,再端不住架子,抚儿子发顶。他是世上一等的美人,儿子像他七分,年纪又小,也是粉雕玉琢的小美人。

  小美人喜极而泣,委屈诉道:“义父,你可回来了,你不在的时候,有一只,要不是我不信妖怪,真是妖怪变成的猫,把孩儿害得好惨……”

  萧尚醴脸色数变,越变越糟,偏偏他们的儿子还在哭诉那猫多作威作福无法无天。

  是夜,侍女退尽,萧尚醴沐浴后披散头发,穿着寝衣进房,赤足无声,走上前弯腰吹灭烛台。

  乐逾靠在床头赏美人,却见他放下床帏,爬上床来,四肢并用,压到乐逾身上,又是鼻尖寻到他肩上被咬的小小齿痕,用舌舔咬。

  他的腰被乐逾环住,朝他身体压去,被迫紧贴,才觉乐逾已经勃发,正等着他。

  萧尚醴面上浮起春色,目中含水,一边如猫一般只用一小点舌尖舔舐,一边道:“……你总想逗我叫。”

  他轻轻低下头去,矜持地以那微启的朱唇贴了一下乐逾的唇,揽着他的肩颈,在耳边嘴唇轻闭,道:

  “喵。”

  END

第41章

  他被乐逾抱在怀中坐下,取了发簪,头发垂下,衣带尽解,衣衫滑落,一层层绫罗下露出身躯。他身份尊贵,高不可攀,却在楚宫之中,在这船舱内被另一个男人脱得不着寸缕,任人抚摸亵玩。萧尚醴眼都闭上,长睫颤抖,却暗想:若这样能换来蓬莱岛归顺,他不再与我为敌,再……难堪我也是情愿的。

  乐逾自身后环抱他,道:“别怕,我不会在这里要你。”便将他额上束带拉下,障去双目,以免他一会儿更难堪。所谓灯下观美人,乐逾早有此意,将他放平。舱中处处有貂毡,又用外衣垫在他赤裸身躯下。黑衣一衬,那肌肤越发欺霜赛雪,如欲发光。

  他周身肌肤如羊脂细腻,滑不留手,乐逾借烛光看去,一肌一容,尽态极妍。自两条玉臂举烛照到胸前泛红的r-u尖,那烛火贴近,萧尚醴不敢稍动,双r-u发烫,明白过来更是羞恨,便连两点小小的r_ou_粒都挺立起来。

  美人朱唇紧咬,偏又情动如潮,两腿间的*物随之抬头。他鼻间发出一阵轻声呜咽,乐逾把他揽入怀中,手掌伸入腿间握住那物搓弄,萧尚醴也按捺不住,脸颊紧贴乐逾胸膛。y-in影之中,只见这美人坐在他腿上,渐也伸出手去自抚雪股,船舱之内灯光摇晃,呻吟之声许久才止。

  萧尚醴只被他玩了ya-ng具,并未碰别处,遮眼的绫带已被泪水洇s-hi,泄在乐逾掌中。他额上一层薄汗,那红痕如花带露,越发艳丽,乐逾道:“你若不生在帝王家,或是不要皇位,无论你是男是女,我一定娶你为妻。世上美人千万,我此生绝不再看旁人一眼。”

  一边说着,一边将那精水涂上他嘴唇,双唇一s-hi,更含有妩媚润泽之意。萧尚醴正茫然不知发生什么,身后却被乐逾热烫粗长的东西c-h-a在腿间,要为他摸一摸,却被乐逾拦住,叹道:“别动,让我抱一抱就好。”待到那硬物消退,这才解开绫带。

  萧尚醴眼前乍亮,却仿佛已知他二人势必不会有一人先退步。乐逾转过他下颌,见他双颊红霞未退,睫毛s-hi透,双唇喘息微张,犹如邀吻,便按着他下巴,深深吻了下去。

  一滴泪自眼睫滚下,萧尚醴道:“我为你执壶,你陪我饮酒,可好?”

  他披散黑发,只捡起乐逾的外袍披上,露出一双雪白大腿,端起了酒壶。这样的美人,忍辱任凭采撷后又屈身以色侍人,乐逾道:“色是杀人刀,你已经要了我的命。”言下之意,是萧尚醴要取他的命,他也能坐以待毙。

  萧尚醴笑道:“我不要你的命,只要你陪我喝几杯。酒中有毒,你怕不怕?”乐逾看着他,道:“我只怕你想我死的时候,我死得不够快。”为搏美人笑容,径自取一只酒杯,待萧尚醴斟来,一饮而尽。

  ——

  那几小壶酒中有一种被下了药,便是萧尚醴今夜要那洪公公自内库中取来的“相思”。此药略有香气,必融入酒中服用,每月到了服药之日,若不再服一次“相思”便会周身无力,胸口绞痛。但只要每月一次,混药入酒使人饮下,有人终此一生不知自己中了“相思”。

  这便是那药中之意,不轻离别,就不会受相思之苦,本应下在延秦公主身上。却被下在其中一种酒中,萧尚醴撕去酒上贴纸,如今辨不出,也不想去辨。乐逾饮过第一杯,又要再饮,却被萧尚醴按住杯口,低垂眉眼,道:“我为你执壶,你就这样鲸吸牛饮。你倒与我说说,这是什么酒?”

  那酒中有青竹、湖藕、蕉叶之气,酒不醉人,萧尚醴灯下嫣然之态也醉人。乐逾一把抓住他的手,宛如微醺,道:“‘海石分棋子,郫筒当酒缸’。”

  那酒确是“郫筒”,“相思”不在此酒中,但萧尚醴手一颤,他选的诗最末一句是:别夜对凝釭。如此离别之夜,如此孤舟灯火,倒是切情切景,使人悲伤。将手一抽,另执一壶,为他斟满,道:“这诗不好,我要罚你。”

  乐逾便连饮三杯,萧尚醴神色才缓,又道:“这回是?”乐逾道:“这回是‘尊有乌程酒,劝君千万寿’。”乌程酒也不曾落药,萧尚醴胸怀一松,那是祝长寿的句子,却听乐逾哂道:“不要再说选得不好,陪我喝一杯。”就将人一拉,双臂一合,让他只披一件外袍,赤着身子坐在自己腿上,含了一口酒喂过来。

  萧尚醴不料他是要自己以口相就,被他反复吮咬,酒水自唇角流出,乐逾恣意玩弄,自他高抬的下巴吻到喉结,一寸肌肤也不放过。又抽开外袍衣带,萧尚醴胸前一凉,还红肿的两个r-u尖在衣下半遮半掩,被他转圈舔去,s-hi热之余又是微微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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