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虐恋+番外 作者:琉璃泪【完结】(85)

2019-05-14  作者|标签:琉璃泪

真的要走了,我觉得喉咙里有东西困得我难受让我发不出声,沉默了些许,开口道:“我还能再见到你吗?如果瑞宝宝想你了,莲使,他该怎么办?”

“瑞宝宝长大了,不需要莲使了……”声音飘缈而来,光芒乍现,待恢复密室中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天释五年秋,南明翦浩重新执政,融王南明亦寒退去摄政王一职,在新王上朝的第一天消失在南涧国的朝堂之上。天下为大,此时就剩下南西两国,相濡而立,各不相犯,可谓国泰民安,苍生之福。

“大王,茶凉了,我再给你去沏一杯!”如儿娇柔的声音响起。

我看着手中的奏折皱了皱眉说道:“不用了,明天的事安排得如何?”

“都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做了,明天就能启程了。”如儿闪着一双明亮的眸子回答道。

翌日,西华国进贡的马车之上,我身披一件绛紫薄衫,发丝轻绕几束在脑后,淡定的坐在马车里,进贡的马队浩浩荡荡的进入了南涧国。

那一年,莲使消失之后,如儿就拿着西华国的国玺来找我,说他们国主在临走之前钦点我为西华国国主,这就是莲使说的礼物,送我一个国家。

秋风吹入我的薄衫让我不禁觉得冷,不过很快就能到目的地了。

南涧国朝堂之上,门口的太监拖长了高音喊,“宣——西华国进贡白发美人——”

我步履款款地走入,薄纱轻飘,卷起风情万种,“西华国皇甫瑞见过大王!”我欠身行礼。

这个进贡的白发美人就是我自己,我把自己进贡给了翦浩。

“免礼,抬起头来!”朝堂上方一个低沉熟悉的声音说道。

我慢慢抬起眼朝那个座上人看去,一双清明如镜的眼,眼中有着淡淡的迷茫。

“有劳西华国国主挑选如此罕见的美人送给朕了,使节大人回去替朕好好谢谢你们家国主!”

如儿担忧的看了我一眼,恭敬地答道:“这是我们国主的一片心意,不过,国主吩咐小人早些回去,所以,小人这就告辞了!”

我被安置到了落水苑,一个宫里很不起眼的地方,但是我却对他如此的熟悉,落水苑的树早就在几年前枯萎了,皇宫里也没人重新来种,所以,现在即使是秋天也看不到半片落叶。

我知道我被打入冷宫,现在的翦浩落在我身上的眼神是冰冷而陌生的,他把什么都忘了,有关我的一切记忆都没了。

那一次,是他亲自送我来这里的,他依旧有着王者的霸气,冷冷地对我说:“美人,以后这就是你的家!”说完扬长而去,没有丝毫眷恋和不舍。

我的心在那一刻开始滴血了,一直滴到这深秋的落叶都尽了。

落水苑的寂寞冷清是如死寂一般的,夜里的时候只有萧瑟的风吹过空旷的院子的声音,除了用记忆感觉曾经的气息,我的生命像是被时间遗忘了一般的漫长。

那一日,我站在一个枯萎的树下,看着它干裂的树干,一个人影踏入这落水苑。

“美人,你在看什么?”

我回眸淡淡地看了眼翦浩,幽幽开口道:“树在寻找它的死亡。”

翦浩疑惑,走过来站在我身侧和我一起盯着树看,“树不是已经死了吗?很多年前就死了。”

“我知道,树有着它生前的记忆,但是人没有死却丢失了他的记忆,所以树还没有死,只是在寻找它的死亡。”

“美人,你知道这树很多年前就死了?那时你还没来呢!你怎么可能知道。”翦浩笑道,那笑如针般扎进我心里,生疼。

我转过头看着翦浩的眼睛,“翦浩,你真的把我忘了吗?皇甫瑞在你记忆中彻底消失了吗?”

翦浩愣了愣,笑道:“美人叫皇甫瑞朕知道。”

我让他忘了我,但是他真的忘了我,我的心却如此的痛,也许这就是命,忘了我他就不会记得那些伤痛了。

“大王,这里是冷宫,风凉,大王还是早些回去吧!”我敛了敛神欠身说道。

“美人要赶朕走了?现在朕不想走了怎么办?”翦浩调侃的说着,手勾上我的腰。

我身体一僵,心中的疼痛更甚,皇甫瑞,翦浩对你感兴趣你该高兴才对!但是我为什么觉得心里如此得难受呢?

凉风吹过,他的手探入我薄如轻纱的蝉衣,我冰凉的肌肤感受着他手上的温度。

突然他从我的颈部摸出一个东西,“这……不是亦寒的紫玉吗?”翦浩瞪大了眼看着这块玉。

良久,当秋风重新萧瑟而过的时候,他眼里骤然流出伤痛,“瑞,亦寒走了!”

一滴冰凉滑过我的脸颊,我觉得眼睛疼得厉害,直疼到心脏,“翦浩,亦寒他只是想离开一会而已,以后有我陪着你……”

那日,落水苑的树在一夜之间又活了,第二天违背季节的变迁纷纷长出嫩芽来。

许多年之后,有人说在荒弃的北巍国,在樱花盛开的季节看到两个人站在樱花树下,一个眉宇凌然有着不容人直视的王者之气,一个白发飘然如失落凡间的精灵般绝美。等他们走了之后,那个地方又出现了一个身着一袭红色衣袍的人,他的容颜惊世骇俗,勾人心魄,他呆呆地看着樱花飘落,良久不动,眼神甚是哀怨寂寞,让人看了不禁心神不定为他扼腕痛惜……

樱花落,飞雪冷,惹一地残红凌乱。太虚顶,情丝断,惑世苍颜万年寂。

帝王虐恋 外篇 第1章 番外之施非

章节字数:2745 更新时间:09-02-21 20:41

人是这个世界上最矛盾的生物,当他什么能做的时候,就不想做任何事;但是当他什么都做不了的时候,却拼命渴望能做一些事。而我就是那种什么都做不了的人,什么都做不了,除了用身体取悦他人。

十岁的时候,赶上瘟疫,全村的人只剩下我和一个长老,我看着尸横遍野的荒凉村庄,心却不知道怎么去痛,于是我笑了。

长老说,我是个不详之人,这场瘟疫就是我带来的,他说的时候眼里充满恐惧,顾不得许多,把我装进了竹笼,沉入了河底。

十岁,还不知道什么是死亡?还不懂死亡是如何的绝望?只有冰冷的河水争先恐后的涌进我的肺里,阻止我呼吸的空间,于是我便以为我可以这样的死了。

睁开眼的时候,鼻子传来陌生的胭脂味,一个老女人看着我,对我说,从此这里便是我的家,而我要唤她妈妈。

第一次接客是在十二岁的时候,两年里我学了很多,白天学琴棋书画,晚上接受一次次痛不欲生的调教,我被吊着,妈妈会在我头上放一只碗,里面盛满了水,然后用鞭子抽我。第一次的时候,碗被我摔碎了,妈妈很生气,拿起地上的碎片就刺入了我的下腹,血嘀嗒地滴了整夜,我被吊了整夜,第二天的时候,地上一片血迹,我已经不省人事了。

时间久了,忍痛便不再是难事了,妈妈抽我的时候,我可以咬着牙一动不动,皮鞭像一条毒蛇一样一遍遍啃咬我的身体,头顶上的碗能在鞭刑结束后仍不掉落,因为每一次我掉落会得到更惨不人道的惩罚。

第一次,很痛,血从身体里流出来,沾染了床单,触目惊心。压在我身上的男人很粗暴,没有给我喘息的机会,十二岁,很单薄的我经受不住这样的凌虐,昏倒在了客人的床上,可是在昏迷之前,我就知道了,迎接我的将是更严厉的惩罚。那一次让我尝到了比地狱更可怕的惩罚,几个体格健壮的男人从后面前面上面下面搞了我一夜,我一次次的昏厥,一次次的又被痛醒,身体里的三魂六魄都像是要脱离我的身体,我哭着求饶,得到的只有如禽兽般的对待,直到我声音嘶哑了他们才尽兴而归。

奄奄一息,以为噩梦就这样结束了,可是没有,妈妈叫人在我身下的伤口上涂满了药,没多久我就身体燥热,酥痒难耐,我呻吟着开口:“妈妈,我身体变得好奇怪。

妈妈冷笑,扔给我一个棒状的东西,叫我插进自己的身体里。我拿着它看了半天却始终不敢这么做,这样一根粗大的东西在体内该怎么活?可是身体越来越不对劲,我卷缩在黑暗的角落里全身发颤,咬着嘴唇忍受着比死还难受的滋味,终于意识崩溃,一个小孩的意识也坚强不到哪里去。

我颤抖着双手把那根棒子插进了自己的身体,身下早已失去了疼痛的感觉,只知道用力的插进去,鲜血一滴滴地流在地上,殷红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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