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修罗道 作者:緋村天水/绯村天水(四)【完结】(7)

2019-05-13  作者|标签:緋村天水 绯村天水 情有独钟 强强 宫廷侯爵 之骄子


  几月没纵/欲,这具r_ou_体全身上下也是蛊,比西南之术更致命百倍的媚蛊——当他搂住白灵飞腰身想要缓缓进去,白灵飞却已扶著他一坐到底。
  他怕爱人受半分疼,岂料那清绝的脸比他还迷醉,醉得滿眼放肆的吐艳。
  那是一场极尽酣畅的情/事。
  他大开大合地肆虐进出,给得比白灵飞能承受的更快更多。直到最后,澡缸里的水大半都激洒了出去,白灵飞的腰被他掐出了大片紫痕,他全根抽出,又再用力把人拉下撞向自己,连带着热水都一并被挤进去,直捅进谷/道最狭窄紧热的地方。
  那一点被反覆残暴地碾压,水液不断从谷/道深处湧出,却被他满满的塞回去。
  白灵飞仰颈喘著气,几乎是自暴自弃的弓起身子,方便让他能c-h-a得更深更狠。
  “水还热著,你用力堵住……嗯啊……”
  爱人在他耳间一边舔吻,一边用叫得破碎的嗓音闭眸呻/吟。
  “景言……”仿佛是对自己的媚意浑然不知,白灵飞恍惚的半闭着眼,无意识的一遍遍唤著他的名字。“景言……”
  明明是那么高傲的人,此刻却艳丽得勾魂夺魄,每下喘息都放荡不已。他只要每看一眼,便更用力的挺动下身,恨不得将能给的都全给他捧在心尖疼的爱人。
  他扳过缺氧的白灵飞,用最深刻的爱意将彼此唇舌勾在一起。
  ——白灵飞曾经也在热吻里阻止过自己,在洛阳时被阿那环强/暴过的y-in影,一度使他心有芥蒂,怕於以被玷污过的身体面对自己。但他可以肯定,就在这一刻,白灵飞属于自己、他也只属于白灵飞。
  “怎么了﹖是难受还是想要﹖”见白灵飞全身都在颤抖,他有意放慢了力度,只是用铁烫一下下在敏感处研磨著,用更温柔却要命的方式,生生使白灵飞在狂叫中泄了身。
  “我不难受……景言,给我。”极度敏感的r_ou_体坦然盛开,连腿根都泛了绯红。那张原本清冷却染满情/欲的脸扬起,在灭顶的快感中近乎呜咽:“s_h_è 在里面,你想要的……我……我都给你……”
  通常白灵飞是放得开,却很少不计廉耻这么露骨的求欢。
  大概只有他知道,在经历过什么样的苦难后,这只连葬火也不屑低头的凤凰会为自己屈膝至此——幸好他醒得及时,否则人估计就要在他床边崩溃了。
  “傻瓜。”他捅开了深地将白灵飞猛烈注满,同时心满意足的叹息:
  “我想要的只有你。”
  那一晚的长夜,景言抱着晕了过去的白灵飞上床同睡。
  向来入眠也抓住九玄的人竟睡得异常安稳,不知做着什么样的梦,笑得浅淡如雪,容颜清澈得像天山千年才融一次的泉水——
  只有睡在他身边的时候,白灵飞才不用拿着佩剑,也不会在闭眼后被梦魇缠得惊醒过来。
  其实明明脆弱得如琉璃,却非要执拗的武装起自己,守护视之为责任的一切——可是他们两个,又有什么不一样呢﹖
  他摇头笑了,拨开白灵飞的青丝,不由又往这张脸上印下碎吻。
  ——在天亮前的时份,君皇就坐在这座自己呕心沥血支撑的都城中,细心的端详著自己的爱人。微光班驳落在他身上,那双向来凌厉的眸里,却湧起了丝丝的荒凉。
  如果可以,他希望他们都能像平凡百姓活着,在太平日子里过静好无忧的生活。
  所谓君皇,大概跟天下人一样,求著‘幸福’二字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  别问我为什么陛下一醒来就有力气开车把人吃掉……如此能撩的小飞,此时不吃更待何时!
(P.S.1. 章名是参考了林宥嘉的新曲《白昼之月》,里面的歌词挺贴合陛下和小飞这一对的~)

  ☆、叔侄

  这是守城军近日来最鼓舞士气的作战会议,除了因仪雅以春日楼特使的身份列席外,更是因为他们期盼已久的君皇终能主持八军——
  “四面城郭、包括古越山的水军,都近乎同时放缓了攻势。”景言手指无意识地敲着桌面:“安若然在古越山蟄伏不出,长孙晟不来督战,你们觉得这是为了什么﹖”
  虽然昨晚才刚醒,今早景言却已经恢复如常,精神甚至比受伤前还好上不少。早朝过后,他立刻召集各部议事,然后又单独密会入宫的欧阳少名,直到换下冠冕朝服,在御书房接见八军一众重将,已是将近日落西山的时份。
  御书房里没燃风烛,斜阳班驳,使众人战甲彷似镀了一层薄薄的淡金。
  “他们是谈不拢了……三虎同谋,本来就不是牢不可破的联盟。”洪达抚髯沉吟。
  玄锋微微点头,也是和洪达想法別无二致:
  “陛下早前重伤,白帅让我们摆出死守不战的姿态,现在终于起效了。”
  “起效﹖起什么效﹖”源涛一头雾水,愕然望向同袍。
  玄锋无奈一叹,景言看了也不禁扶额——
  要说这是自己一手调/教出来的人,那也太丟他的面子了。
  “我们愈沉静应对,联军就摸不到我们底子。他们明知平京快要支撑不住,但谁都不知道我们能支撑到什么时候——”云靖冷静地分析:
  “也许是一天,也可能是一个月。同一时间,关中和伊洛的运河大半开始结冰,联军也到了补给短缺的境地。如果他们在平京一战中消磨大半实力,便没有余力参与瓜分江南。”
  说到底,平京已被长年围城蹂/躏成半个废墟,再无利益可图,联军最终图谋的不是平京,而是它身后这块中原最为富庶之地。矛盾的是,联军三方既是盟友也是敌人,任何一方想赢到最后,不但要先让盟友替自己清扫障碍,还要设法将盟友往障碍上狠狠一推,把对方绊得愈狠愈好。
  “即使实情如此,我们也不能每日望天打卦,祈求联军继续为私心留手。”安庆王惯於一针见血,当即便道:“在青原归京之前,我们必须下手再离间联军。”
  “皇兄,青原大哥什么时候可以回来﹖”仪雅忽然问。
  景言用手揉著眉心,沉黑的眸子里不知盘绕什么情绪。
  青原是在他昏迷的时候离城的。他没能送別少年时便肝胆相照的挚友,甚至连一句“此行保重”的嘱讬都来不及说——
  那便是他们选择投身战火的命运。
  “如果青原这一程没被安若然阻截,现在应该已到琼州。但由集结兵力到北上平京,即使没受任何衔尾追击,最快也要这个月底才抵湘江的汾离水支流。”他低道:“欧阳少名自他离城后,便再没收到过任何消息,连同安若然佈在湘江的重兵,都仍然纹风不动。”
  洪达讶然问:“此情报可是当真﹖”
  “经南楚军的探子和春日楼的情报网双重查证,消息不会有错。”景言转向坐在他身旁一直沉默不语的人:
  “灵飞,你怎么想﹖”
  白灵飞容颜大半匿在窗棂投下的y-in影里,近看竟有三分慑人的清冷之意。
  “联军三方表面上暂缓攻势,暗地里必定各有手段。若我没料错,师兄是有心放任青原南潜琼州的,他就是要等青原调动援军北上,才从湘州倾巢而出,一举歼灭掉江南最后一支水军,以图能在平京城破前沿运河攻下南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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