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丁鳄 作者:匿名丁丁鳄【完结】(5)

2019-05-13  作者|标签:匿名丁丁鳄


我说,那不是薄荷是碰碰香。
它“咦”了一声,就继续叽叽喳喳地说了下去。
它的眼睛真亮啊,我想着,把它从浴缸中捞了起来,用浴巾包住抱到了床上。
它轻轻地叫了一声,从眼帘下静静地望着我。
后来,当我垂垂老去之时,每当回想它的这个眼神,我常常想,如果当初没有占有它,我们是否能成为一辈子的好朋友。
然而,然而。

公主side:

后面发生了什么我想你们大概都知道了,那我们就来说说老威廉吧。
老威廉也是一个有故事的人。
他光复了西多贡王朝,将四分五裂的魔法大陆合并为一,象征王室的旗帜c-h-a到了古老的费尔南多家族的城堡上,雄狮与蔷薇再次接受附庸者的供奉与兵役。
他一路南下,王室的铁骑踏过了一个又一个反抗的地区和国家,直到兵临一个叫做格格纳的小城邦。
他带兵围住了格格纳。
格格纳必败无疑。
但波拉多,格格纳的君主突然做出了一个决定。他孤身前往来犯者的营地,意外而突然地出现在西多贡国王的面前。
他坦率地宣称自己便是格格纳的君王。

“我来到这里,”他说,“是基于对您个人良好的信誉深信不疑,我将自己归于您的保护之下。
“拿走我的一切,接受我成为您的奴仆吧。”
说着,他跪下来亲吻统治者的手。在这一瞬间,西多贡胜利了。
那时年轻力壮又豪迈不羁的西多贡国王慷慨地扶起了前一刻的敌人,如朋友般地拥抱了他,然后谢绝了他呈奉的财富,把格格纳的领土仍然留给他统治,接受格格纳每年的供奉,并授予波拉多骑士的荣誉,亲手为他佩戴武器。
格格纳从此成为了西多贡王国的附属国。

我的母亲便是波拉多的妹妹。
他们俩都有一头长而炫目的金色卷发,脸庞散发出微小而细致的光晕。
我曾问过我的母亲:“娜娜,为什么他们的脸上不会发光?”
又摸摸自己的脸,疑惑道:“我也不会。”
母亲一边梳理着我短短的棕色卷发,一边说:“只有知道快乐的人脸蛋才会发光呀,皮皮。哎呀,皮皮太小啦,连不快乐长什么样皮皮都不知道,皮皮怎么会知道快乐的样子呢?”
她又说:“但皮皮也很厉害啊,毕竟在这个世界上能看到别人脸蛋发光的人太少啦。别告诉其他人这件事哦,会有嫉妒皮皮的坏人把皮皮抓走。”
我严肃着脸,伸出手和娜娜拉了勾勾,约定不把这件事告诉其他人。娜娜亲吻了我,带着碰碰香的清甜。


碰碰香的气息如飞矢逐r_ou_。
在花园转角过后,再也没有金色卷发的娜娜亲昵地叫我“皮皮”。
我也从“皮皮”长成了“皮埃尔·威廉姆斯”。

我曾经大肆收集过美貌的男孩女孩,只期在他们身上看到一点娜娜的影子,但即使是世人相传十全十美的勇士,都不曾让我想起娜娜,于是我便作罢。

继母离世,老威廉还在那个王座上,仿佛从未年轻,从不衰老。我以为他会一直在那里,孤独地拥有臣民。
直到他将王冠给了我,我才惊觉时间从不会在人的身上停留。


后来,我总是坐在摇椅中,看着暴雨倾盆,想起往事种种。
想起那时,有着绒毛长耳的它挨着我,问我是什么时候开始下起的雨,是昨天晚上还是半夜时分。
我说,是昨天下午的时候。
然后问它,你下午都在做什么呢。
它支支吾吾,没有如往常般利落地回答我。
我捏捏它的脸,手指搅动它的尾巴。它受不了,才说,它在睡觉。
我有些惊愕,但不动声色地继续与它玩闹,将它亲得满脸红晕才作罢放手。
我召来了宫女询问它的作息,才知道它惊人的睡眠时长。
那段时间,我不在它身边的时候它几乎都在睡,嘴里总是叼着薄荷,也不嚼,就叼着。
晚上的时候我抱着光溜溜的它,亲吻它的小腹时,发觉它微微隆起的肚子。
它害羞,往被子里钻。我随它去,但也钻进了被子里,将它抱在怀中。
我摸摸它的肚子,问它,这里是有了小丁丁鳄吗。
它困顿地说,怎么可能。
我说,怎么不可能,嗜睡叼Cao,你肯定怀了我的宝宝。
它没搭话。
它睡着了。

我便当它有了我的宝宝。
我不再允许它赤条条地到处乱跑。我强迫它穿上宽松的衣袍,每天在它下床前为它套上软底的布鞋。马场也不再对它开放。
偶尔晚上时,我会进入它,缓慢地推入,等到它适应了我才克制地动起来。它舒服时会发出“哼哼”声,缠紧我。
我深深浅浅地吻它,探入它薄荷味的唇间。它高潮时总是蜷缩起脚趾,绷紧了柔软的腿肚,绞紧了我泄出来,我也抽动几下后s_h_è 在它的体内。亲亲它,直到它的后面放松下来时,再慢慢退出。

不让它骑马,它便气咻咻地到处跑,几乎把花园里的花花CaoCao全都翻了个个儿。
它登登登地跑到我面前,将薄荷c-h-a到我的发间,又登登登地跑走。它匆匆忙忙转过去的脸上露出恶作剧得逞的小得意。
我能做什么,这时候它就是要天上的星星,我也给它摘下来。

而我没有等到它要星星要月亮,我就已经老去。
我弯下腰,双手撑住自己的膝盖,缓慢又吃力地坐上摇椅。宫女在我的双腿上盖上薄毯。我闭上眼,只觉得精力不济。
我只当我会像以往那般睡去醒来,消磨过一个下午,然后是黑夜。却没想到再次醒来时却是在恶龙的城堡。

我听见恶龙说:“咦?怎么还不醒?”
于是我睁眼,看到它,哦,还是那只恶龙。
我问它:“我怎么在你这?”
它搓搓手说:“一百年前你的母亲打败了我,我答应她帮她做一件事。她要我帮她照顾好你。”
我:“……我是怎么回事?”我感觉身体轻盈,手掌的皮肤紧致而光滑,仿佛返老还童。
它干巴巴地解释道:“娜娜是个精灵,所以你是个半精灵,当你人类的血统走到尽头,精灵的血脉就会觉醒……然后就、就是你现在这样。”说完,它“哇”的一声哭出来,哭唧唧地躺回金子堆中打滚
我:“……”多年不见,它还是一如当年。
它只是哭了一会儿,就接着和我说:“嗝,按照恶龙的传统,虽然答应过要帮忙照顾你,但不能就这样照做。
“唔,你丁丁鳄side:
我走在溪流间,细小的溪水从脚下层叠的圆石间流过,哗啦啦的带来凉气与森林的信息。
我选好一块平坦的石头,合衣睡在上面。石头三面环水,我回想精灵在情欲中的模样,在虫鸣中入睡。
我被鸣啭的鸟啼叫醒,傻兮兮的白鹡鸰走在我的身边。
太阳出来了。
我架起微型打火器,从行囊中取出锅子和速食面,放入调料包,加进溪水。水沸腾时,我又看到了那个精灵。
他金色的卷发散漫地从发冠中流泻而出,太阳在他的身上温顺地臣服。
他金色波浪簇拥着的颈间隐约露出暧昧的痕迹。
他轻盈地走到我的面前,将薄荷放入我夹了面的碗中。
他似乎没有受到前一夜的影响,但脸色在我的目光中总显得苍白。
我不说话,他也不说。好像从昨夜见面起我就没有听到过他说话。除了那时,我将他压在床上问他,疼吗。

我向矮人的聚居地出发,沉默地埋头赶路。他跟在我的后面,金色的发梢在斗篷外一晃一晃。
我偶尔停下来喝水吃饭,他就坐到我的不远处。我有时会看看他,他那双绿色的眼睛就从我的脸上移开。
他小刷子般浓密的睫毛垂下来,显露出茫然寂寞的姿态。
我只当他会这样一直跟着我,就像一只傻兮兮的白鹡鸰。
没想到当我在妖精的旅店落脚时,他激动地推开向我搭讪的玫瑰精。他有些愤怒地看着我,随后又露出伤心的神色。在口哨声中他把我拽进房间,狠狠地将我推到在床上。他似乎是想上我,却最终被我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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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甘心地被我压在身下,我的手指粗暴地捅入他的身体。他吃痛地瑟缩,原先激烈的怒火也随之灰飞烟灭。他用沙哑的嗓音在我耳边轻声请求我。
他求我轻一点。我不听,潦Cao地扩张几下后就捅了进去。没有润滑,他又太紧,我卡在了半途。
他疼得浑身颤抖,手指抓紧了床褥,骨节泛出用力过度的白色。
他的眼中有水光,但我不管。我抚弄他的前面,揉捏他的双卵,精灵的身体连那处都显得优雅秀美。
我最后还是强硬地完全c-h-a入。
我看着他眼中的泪珠涌出绿湖,想起头一次和精灵上床时的光景。他似水般地抱着我,打开自己的身体接纳我,他纤长白皙的手臂攀着我的肩膀,绿色的眼睛欲说还休。

那时我只当遇到了一个格外放荡的精灵,却没想到他在何时对我一见钟情。
但我不信一见钟情。

我在他的体内释放,随后穿上衣服。我看他有些艰难地穿回衣服,白色的浊液因他的动作流出。他匆匆擦去那些不纯物,脸庞上浮现x_ing事后的红晕。
他穿着衣服躺回到了我的身边。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他看上去想像一夜没睡。

还喜不喜欢那只丁丁鳄?这样吧,我给你下一个咒语,如果你碰见它,你不能告诉它你就是公主。如果它真的爱你,它会认出你的。只要它认出你,咒语就解除了。所以,去吧,皮埃尔!”说完,它又哭了出来。
它给了我发馆,斗篷和一袋金子。我用发冠将头发束好,披上斗篷走出城堡,去寻找我的苏丹。

丁丁鳄side:


你在路边的水果摊前停留了一会儿,然后拥有了一群猕猴桃。你将它们一个个编号,从alpha到omega。你不忘在好天气时将它们搬出来晒太阳,在黑夜降临前收回行囊。
你不喜欢吃猕猴桃,但你记忆中有着棕色大波浪的人喜欢。
你每天揉揉它们,为它们弹毛。你回想起公主吃猕猴桃时的样子,想起他总是从猕猴桃有尖尖的一头剥起,绿色的果r_ou_一口一口地消失在他花瓣般的唇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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