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度使 作者:王大浪【完结】(9)

2019-05-13  作者|标签:王大浪


  想到这里,老王就去厨子那里把破锅拿来,砸了它,加了一些盔甲片重新融了一口大锅。融完大锅,他又做了两大勺和铲子。做完这些还剩好多,老王就拿他们全做了斧子,做了十一把,做完十一把还剩半把的料子。他想起平时厨子切菜都是用大刀,菜切的歪七扭八,r_ou_砍的大小不一,非常的不方便。于是拿半把斧子做了把菜刀。
  老王在家哐哐忙了两天,第二天下午,把锅铲勺刀外加一把斧子全送到陈节度使家。陈节度使不在,陈军师在家,他看到锅非常高兴,终于不用吃大锅饭了。
  陈雨儿是偷偷跟着陈东明到老王家的,他看到陈东明把盔甲交给老王,内心无比雀跃。所以他也不去管陈东明小兄弟的事了,乖乖呆家里等锅。
  当下陈雨儿等到锅,就背着竹弓和竹箭去山上打野兔。陈东明最喜欢吃兔r_ou_泡馍,他毕竟也是牺牲了自己的盔甲,所以这第一顿饭得烧他爱吃的。
  二十三
  陈雨儿去山上打来野兔,回家烧好了兔r_ou_泡馍,然后叫陈东明回家吃饭。陈东明别别扭扭的端着碗,想想没了的盔甲,不忍下箸。不过毕竟吃了一个多月的大锅饭,抵挡不了美食的诱惑。他吃的酣畅淋漓,心满意足,吃完抹抹嘴,放下筷子就开始内疚。他觉得自己对不起盔甲,他为了自己的小兄弟牺牲了它,他还吃兔r_ou_泡馍吃得那么高兴。他应该悲伤地,食不下咽地吃下这碗兔r_ou_泡馍。
  两人吃完饭,拿起竹篮,捧着一盆芦荟,打和好炮去了。
  陈雨儿爱干净,所以他们在打炮前后都要去河里洗澡,他闲下游的河人太多,救爬上半山腰去河上游洗澡,清净。洗澡的时候,带着篮子,篮子里装衣服和皂角,洗完顺便把脏衣服也洗了。
  陈雨儿洗的比较仔细,里里外外要洗得干干净净,所以时间就比较久。陈东明洗得比较快,洗完了干等着着急,就吭吃吭吃把衣服先给洗了,但是往往洗完了,陈雨儿还是不见好。
  芦荟的汁水黏腻,他们是用来做润滑剂的。而且芦荟治蚊虫叮咬,芦荟茶又爽口去火,他们的院子里就种了很多。平时他们是只带一根芦荟的,放篮子里也就带来了。但是今天陈东明怨气比较重,所以就带了一盆芦荟过来。
  由于陈雨儿炮前炮后要洗澡这个习惯,导致了他们的x_ing生活在四季的频率严重不平衡。在夏天的时候,频率最高,天天来,x_ing致来了一天两三回。毕竟衣服都不穿的,每天就穿条烂短裤,容易擦枪走火,而且找条河,裤子一脱,洗了就干,也比较方便。
  冬天的时候几乎没有x_ing生活。冬天太冷,洗澡要烧水,他们的锅太小了,烧一桶水要好久。而且洗完澡,太冷了,躲被窝里不愿意动。两人赤身裸体的抱在一起,非常暖和,就算擦枪走火了也忍着。为啥?x_ing生活得动,一动就漏风,干完第二天就感冒。当然,他们可以小幅度的lū 出来,但是被子就脏了。被子脏了陈雨儿就受不了,陈雨儿受不了陈东明受得了。如果陈雨儿先动得手,那陈东明就有理由不洗,如果陈东明先动得手,那陈雨儿就有理由不洗。俩人都不想洗被子,所以俩人都不动手,忍着等对方动手。忍着忍着也就忍过去了。所以一整个冬天他们都跟修行一样,非常的自律。
  二十四
  陈东明洗好澡,上了岸。虽然他现在在生气,但是仍旧惯x_ing的把衣服洗了。洗完衣服,他去拿之前放在这的稻Cao跺,找了块柔软的Cao地把稻Cao铺上,他怕陈雨儿被石头磕着。铺完他就后悔了,他应该站着Cao陈雨儿,把他Cao的叫爸爸。
  算了,铺都已经铺了。陈东明坐在稻Cao上,开始给芦荟剥皮。他把芦荟外面一层硬的壳和尖的刺剥掉,他剥了整整四叶芦荟,然后把这些芦荟掐成一小块一小块。平时他是用整条的,润滑了之后就抽出来,但今天他不打算拿出来了。芦荟剥了皮之后黏黏腻腻,陈东明把这些黏腻的芦荟块放在一片大叶子上,等待陈雨儿洗完澡过来。
  陈东明和陈雨儿之间的x_ing生活经过长时间的磨合,已经变的比较和谐,基本上陈雨儿s_h_è 了,陈东明也就s_h_è 了。刚开始的时候,陈东明s_h_è 得太快,陈雨儿就不太爽。接着,陈东明s_h_è 得太慢,陈雨儿s_h_è 了,陈东明还没s_h_è ,在那磨菊花,磨得陈雨儿菊花火辣辣的受不了。他就一脚踹了他,自己跑了,留下陈东明和他的小兄弟在那直愣愣的干瞪眼。
  陈东明很委屈,他觉得自己就像个人r_ou_按摩木奉,陈雨儿爽完就跑了,简直没良心。陈雨儿也觉得自己很委屈,他的菊花又不是铁做的,再磨就要烧熟了。陈东明虽然委屈,可是也不想每次到最后都自己动手,所以他也就努力调整自己的节奏,到现在大家要爽一起爽,非常的和谐。
  陈雨儿洗好澡,光着身子走过来。陈东明让他四肢跪趴在稻Cao上,准备直捣黄龙。平时他会做温柔地亲亲陈雨儿,并且做很细致的前戏,但是今天他很生气,所以没有没有亲亲,只有简单粗暴的前戏。
  陈东明一手扶着陈雨儿的腰,另一只手啪地一下打在他屁股上,让他跪好,屁股翘起来。陈雨儿听言乖乖翘起屁股。陈东明掰开他的屁股,将食指伸进菊花,他的手上全是芦荟的汁液,所以进去的比较顺利。里面热热得,陈东明的食指在里面转了一圈,将指头上的汁液擦在肠壁上,然后退出来。退出来之后,陈东明拿起芦荟块,用食指和大拇指把芦荟块挤进菊花里,等挤进菊花后,他用食指把这块芦荟推到肠道的最里面。
  芦荟有点凉,碰到菊花的时候,菊花就微微收缩。等到芦荟一路推到肠壁深处,陈雨儿就感到这股凉意从外面一直闯到他身体里面。他还清晰地感受到芦荟被他的肠壁慢慢的捂热。陈东明放了很多块芦荟在他身体里,他的肠道被挤的满满当当。他觉得已经放不下了更多的芦荟块了,但是陈东明还在放。
  陈雨儿想往前爬,可是他忍住了。陈雨儿一往前爬,就会被陈东明拽回来,爬了也白爬。而且陈东明拽回他之后,还会一巴掌打他屁股上,让他安分点。屁股上的r_ou_多,陈雨儿的屁股蛋子被打的颤颤巍巍,他原本拥挤的肠道就更加拥挤。
  陈东明塞完了芦荟,借着月光看到最后一块芦荟卡在菊花口。他用手把它往里推了推,里面明显很拥挤了,芦荟推进去,很多汁水就被推出来,他听见陈雨儿细碎的呻吟从嘴里流泻出来。芦荟完完全全进去了,后x_u_e微微张开一个小口,汁液从这个小口中流出来,看不见芦荟。陈雨儿产生一种错觉,这些液体是他自身流出来的肠液。他觉得自己 y- ín 靡无比。
  陈东明用力掰开陈雨儿的屁股,他把自己的龟*对准后x_u_e微张的小口,他一点一点的把自己的y-in茎挤进去。x_u_e内本来就被塞满了芦荟,陈东明的y-in茎挤进来,这些芦荟无处藏身,四下逃窜,大部分被挤出x_u_e外,小部分躲向了最深处。
  陈东明将y-in茎挤进x_u_e内后,他双手扶着陈雨儿的腰开始做活塞运动。这个后背式的体位可以使y-in茎进入的特别深,他一下一下地慢慢的用力撞击。那些本来就在深处的芦荟被挤向更深处。太深了,陈雨儿感觉这个芦荟要被顶到他胃里了。他受不了地大叫起来,半直起身,伸出右手放在两人*合的地方,试图缓冲一下撞击。
  陈东明看出了陈雨儿的企图,他拉住陈雨儿的右手臂,另一只手仍旧扶着陈雨儿的腰,开始快速的冲刺起来。他非常了解陈雨儿的身体,所以当他感觉陈雨儿要高潮的时候,就抽出来,等一会儿在c-h-a进去,反复几次,弄的陈雨儿不上不下,欲火难耐。
  陈雨儿忍不住,就开始蹭稻Cao,试图把自己蹭出来,结果陈东明发现。陈东明给他翻了个面,让他躺在稻Cao上。陈东明继续开始做活塞运动,在感觉陈雨儿快高潮的时候,正准备退出,结果陈雨儿突然把他推到,坐在他身上自己开始动,不一会儿,两人都s_h_è 了出来。
  陈东明很生气,他是打算今晚都不让陈雨儿s_h_è 得,让他也尝一尝憋着的滋味,但是陈雨儿居然这么浪荡,他决定换一个惩罚,满足他。
  陈东明抱着陈雨儿来到枫树下,他让陈雨儿背对着他,扶着大树。他扛着陈雨儿的右腿开始冲刺,这种姿势让陈雨儿的后x_u_e更加紧致和敏感。他这回不在压抑陈雨儿,一个劲的往陈雨儿的敏感处冲刺。陈雨儿抵挡不住如此猛烈的攻势,他不一会儿就泄了出来。但是陈东明并不给他休息的机会,他依旧埋头猛干,陈雨儿的小兄弟不一会儿又抬起头来,不一会儿又泄了去。如此反复几次,直到后来,他只能流出一些稀薄的前列腺液。
  前面火辣辣,后面也火辣辣,陈雨儿感觉再这么干下去自己要废了,他连站的力气都快没有了。好汉不吃眼前亏,他向陈东明求饶,说尽好话,陈东明才把他小兄弟拔出来,让他并拢双腿,换c-h-a他的大腿根,把他的大腿根也cao弄的又红又肿,最后才在他的大腿根处s_h_è 了出来。
  二十五
  干完之后,陈东明抱着陈雨儿去河里洗澡,由于芦荟块进入的太深,而且经过长时间的打磨,变成了更为细小的芦荟粒,非常的不好清理。所以在清理身体的时候,陈雨儿又死去活来了一回。
  洗完澡,陈东明背起陈雨儿,提着篮子走了。由于腾不开手,他就把那盆芦荟丢在了山上。芦荟的生命力非常旺盛,繁殖的也很迅速,没过几个月,河边就出现了一大丛芦荟,从此,更加方便了他们俩在河边幕天席地的苟合。
  第二天一早,陈雨儿起来腰酸背痛腿抽筋。他瘫在床上,开始生闷气,他等着陈东明过来道歉,并准备给他甩脸子。没想到陈东明也板着一张脸,他给陈雨儿端水,给他送饭。他要吃烤红薯就给他吃烤红薯,他要吃叫花j-i就去山上抓山j-i。陈东明把陈雨儿伺候的周周道道,就是不和他说话。
  陈雨儿想想自己上个月的确是有些过分,而且陈东明都把锅给弄回来了。他明显还在生着气,可是他憋着气也照顾自己。陈雨儿越想越觉着自己理亏,看着陈东明天天挂着一张脸,居然生出心疼之情。他开始好言好语的逗弄陈东明,想哄他高兴。
  陈东明非常的小心眼,他对自己没了盔甲这事耿耿于怀。有盔甲的时候,他还能勉强说服自己是个节度使,没了盔甲,他只能承认自己是个地主。可不是地主吗,带着一帮佃农天天去山上开荒种地,节度使当成这样真让人笑死。他心里憋着一股气,这股气发到了陈雨儿身上。理智告诉他这是错的,他这是乱发脾气。可是情感上他控制不住,这股气从莞城一直憋到七岙,憋了小半年了,终于找到一个出口,于是就横冲直撞蛮不讲理的只管倾泻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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