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探险篇
北冰洋十日游——寻找泰坦的痕迹！
这次旅游的主题一下子就吸引了沐炎的注意力。
“怎么样，要去吗？”莫尔法问。
“说吧，想求我什么？”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这个道理沐炎深有体会。
“沐炎，你真聪明。”
“先别给我带高帽，先说事。”
“我希望你能说服你的哥哥，参加这次旅行。在浪漫的海上，最能赢得美人心。”莫尔法出现幻想。
沐炎想了想，道：“可以，这次旅行全部费用你出。”虽然他很有钱，但是该省的时候还是要省的，尤其是现在翔宇和金焱都是司宇在打理。他可是很心疼老婆的。
“没问题。”
沐尧大哥，看似无欲无求，但是对画画的题材确拥有过分的执着。
沐炎劝说多次无果，司宇轻飘飘一句话搞定——我们可能到海里去寻找泰坦遗迹，泰坦遗迹是一个不错的素材。
“司宇你真厉害。”抱着他猛亲一口。
“治病要治本，劝人要寻根。”经验之谈啊~~
四人的海上之行要开始了。
“这个无赖为什么会在？”沐尧大哥冷眉一皱。
“纯属巧合。”沐炎说的面不改色心不跳。
“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既然相遇就说明我们有缘分，结伴旅行吧。”不和木绕大哥的冷眼相对，说完拉着司宇——闪。照目前情况来看，还是独善其身的好。
“你这是在帮大哥说媒？”
“很明显吗？”
“恩。”
“唉~~完了，完了！大哥绝对会打击报复的。”沐炎一脸苦哈哈。
“活该，大哥的事也是你能管的。”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沐炎瞪他。
“这么严重？”
“恩。”
“为了显示我们的夫妻情深，那我勉强赴汤蹈火吧。”
闻言，沐炎眼睛一亮，高兴了。司宇浅笑，伸手揉揉他的头，他最爱看他这个样子，很有活力。
站在甲板上，极目而望，宽广的大海，一望无际的蓝，真的很能开阔人的心胸。
深吸一口气，正要感慨……
“有些腥。”司宇站在他身边突然出声。
扭头，瞪。这个男人真的是一个很会破坏氛围的天才。
“你就不能诗意一点。”
“我相信自己的感观。”司宇向来不喜欢那些想象的东西。
“你离我远点。”和这种男人无话可谈。
“咳！大海啊，你全是水……”
“停！你在干什么？”这个男人难道没发现附近的人都在用看神经病一样的眼光看他们。
“你刚才不是要求要诗意一点吗？”
天才！沐炎无语看海。司宇默默的陪着他。
坐在软软的水床上，感觉很棒。沐炎按了按，扭头对着司宇道：“在水床上做?爱做的事肯定很棒。”
“没做过，我们试试。”压着沐炎往床上按。
“等……等等！这次我要在上面。”虽说他是丈夫，但是这几年来都是司宇在床上大展拳脚，沐炎的男性自尊很受伤。
“好。”翻身，两人的位置掉转。
看着身下的美景，沐炎笑的像色?狼，“美人，大爷我会好好疼你的。”某人兴奋的开始角色扮演了。
十几分钟之后，沐炎沉浸在司宇带给他的感观中，并百忙之中抽空回想自己到底失误在哪里。……最终结论是：某人太奸诈，而他本身太良善！
“亲，你真紧。”司宇呼吸加深。
“Kao！你废话真多，快点做，早做完早完事。”
“亲亲，你真热情。”鉴于他今天如此热情，司宇狠狠的疼爱了他一夜。第二夜，两人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迎接狂敲门的莫尔法。
“这么着急干什么，赶着投胎啊。”沐炎心情不好，毒舌道。
“不着急不行，你哥昨天晚上出去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再不找到他，我看赶着去投胎的就是他了。”
见莫尔法不像开玩笑，沐炎忙起身道：“到底怎么回事，说清楚？”
“昨天半夜，海上突然飘来歌声，木绕想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就出去了，出去之后到现在都没回来。”
“你怎么没跟着去？”司宇问。
“谁说我没跟着去。”他那么喜欢沐尧怎么可能看着他独自涉险，“木绕前脚走，我后脚跟，出去就没看到他了，前后相差不到两分钟。”
“这么短的时间一个活生生的人突然消失了？”
“会不会是杀人抛尸。”莫尔法突然道。
“这种时候请不要发挥你丰富的想象力。”沐炎脸色难看。
“我去通知船长，彻查所有的房间和仓库。”司宇说着就要往外走。
“我去吧，船长我认识，比较好说话。”说完，莫尔法急匆匆的走了。
“死鱼，大哥不会有事吧？”沐炎虽然很怕他这位大哥，但是兄弟情分确是极深的。
“不会，大哥没那么弱。能起来吗，我们也去找，干等着不是办法。”
昨天晚上两人做的有些疯，到现在沐炎腿仍是软的，但是和踪迹不明的沐尧相比这些都是小case，“等我穿上衣服。”
睡裤一蹬，休闲套装一套，拉着司宇就往外走。
上到甲板就见船上的工作人员跑来跑去，一副急匆匆的样子。
“喂！莫尔法，怎么样？”
“两位先生请放心，‘海洋号’已经停航，我已通知全船旅客暂时不得离开居室，现在‘海洋号’的全部工作人员正在寻找沐先生。”船长恭敬道。
对于船长的态度，沐炎和司宇有些不能理解。
十一点二十，‘海洋号’的全部工作人员在甲板集合。询问，众人都说没有找到。
“地下室找了没有？仓库呢？”司宇问。
“我去看了，没有。”莫尔法道，扭头望向无际的大海，眉头深深蹙起。
“对了，昨天晚上你们谁听到歌声了？”沐炎问。
闻言，众人无不倒抽冷气，面露死灰，有的甚至大喊大叫，就好像到了世界末日一样。
船长连忙安抚惊慌紧张的船员们，“安静！安静！上帝是不会抛弃我们的。”
惊异于他们的转变，司宇不解询问，“听见歌声怎么了？你们好像知道一些我们不知道的事情。”
“扎尔特，你说！”莫尔法指着船长的鼻子命令道。
船长低声说了句‘上帝保佑’，转头开始对三人解说，“在公海谋生的人，都听说过‘魔鬼的葬礼’，魔鬼的葬礼就是魔鬼举办的葬礼，在每次 ‘魔鬼的葬礼’举行之前海平面上都会飘出‘魂歌’，听到‘魂歌’的人都会成为魔鬼的教徒，这么多年来无一人幸免。”
“难道之前的沉船事故都是因为这个‘魔鬼的葬礼’？”沐炎疑惑。
“谁知道呢。”船长扎尔特耸耸肩，接着道：“当事人都死了，进行营救的人员说每次远海处传来歌声（以信号形式显示），就一定会有沉船事故，具体时间未知。因为事件从头到尾都透漏着古怪，所以人们就将这件事命名为‘魔鬼的葬礼’，那古怪的歌声名为‘魂歌’。”
“扎尔特船长！”驾驶舱里突然传来一声惊呼。
扎尔特闻声赶紧往驾驶舱跑去，沐炎等人对视一眼忙跟去。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菲尔瞪大双眼，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众人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见雷达显示屏上一篇空白。
“噢！老天！没有比现在更糟糕的了。”扎尔特抚额呻?吟。
司宇他们蹙眉，面色难看，失去了航道的他们就像一只无头的苍蝇。
“指南针呢？船上有准备吗？”司宇问。
“有，我去拿。”维琳道。“……天哪！指南针失灵了。”这算不算雪上加霜。
“我的手机完全没有信号。”有人突然喊道，闻声众人无不拿出自己的手机观看，一看之下炸开锅。
“我的也没有。”
“天！我的表不走了，这是我昨天刚买的。”
“我的也不走了，怎么会这样！”
“这一切都是恶魔搞的鬼。”
“恶魔，该死的恶魔。”
所有的电子设备都失灵之后，众人瞬间被恐怖击垮，人心惶惶。
失去了航道，船只能停下，船上所有的人员目前只能在客舱干等着。
“等死的感觉原来是这样的。”沐炎关上窗，走到床边道。
“恐怖的幽默。”
“你说我们会不会死？”沐炎往后一仰，靠在床头，拿脚丫子碰司宇的背。
“不知道。”
“你好像一点都不怕。”
将削好的苹果递给沐炎，沉思一下道：“说实在的是不怕。”
沐炎边啃着苹果边含糊道：“奇怪，我也不怕诶，34岁才过了人生的三分之一，虽然活的短了些，但是我没有遗憾。……反正我们能死在一块。”
司宇伸手握住他的手，浅笑。
夜幕降临，月色隐在黑幕之下，整个大海黑沉沉的压抑，‘海洋号’也静默的让人心慌。
ah……wu……la……ha……yi……ou……
突然，海上又飘起了若无若有的歌声，飘飘渺渺勾人心魂。
“死鱼！”沐炎猛的从床上蹦起来，“是大哥的声音。”
说完匆匆跑向甲板，司宇急忙追去。
ah……wu……la……ha……yi……ou……
ku……ai……ba……la……
“天！真的是大哥的声音。”沐炎激动的扣住司宇的胳膊。
司宇蹙眉，这到底是不是大哥的声音，如果是他在向他们传达什么，如果不是这又预示着什么。
“沐尧！沐尧！”莫尔法从客舱中匆匆跑出来，手放在嘴边，高声喊着。
“哥，是你吗，你在哪？哥——”沐炎跟着一起喊。
突然海平面涌起了滔天巨浪，沐尧的声音较之前更急了。
ah…wu…la…ha…yi…ou…
ku…ai…ba…la…
歌声围在船的四周打转。
“扎尔特，让船跟着歌声走，快！”司宇面色严峻的吼道。
扎尔特可能也明白了歌曲中所表达的意思，立即转身回主舱，命令全员‘备战’！
波涛汹涌的海上歌声时断时续，‘海洋号’全体人员，都紧绷着神经，竖着耳朵倾听。
浪扬的越来越高，有普天灭地之势，沐炎突然想到了八月十八浙江观海潮。
又一个大浪卷来，狠狠的打在船上，船桅被打折，不少人被卷入深海。
“大家抓紧！”扎尔特高喊。
又是几个大浪连接打来，‘海洋号’不堪负重段成几节。早在第一个大浪袭击之时，沐炎就找了一条粗粗的绳子，分别缠在他和司宇腰上。当‘海洋号’毁了之后，两人趴在一块板子上，随波逐流。
“希望不会将鲨鱼引过来。”司宇看着猩红的大海。担忧道。
“kao！老子宁愿被浪拍死，也不愿意被鱼吃了。”刚说完一个浪兜头打来。两人被砸的有些发懵。
“呸！真够地邪的。”沐炎眯眼，吐出嘴中苦咸的海水。等了会儿，不见有人搭腔。忙扭头，就见绑在两人腰间的绳子不知何时断开了，而绳那端的人也不见了踪迹。
沐炎心中狂跳！
“死鱼！死鱼！你在哪？死鱼——”空荡荡的大海，不断传来沐炎的大吼。几个大浪卷来，海平面上的零星话语渐渐消失……
ah……wu……la……ha……yi……ou……
*****
“醒了就不要装死。”沐尧冰冷的声音传入脑海。
“唔？大……哥，大哥！”沐炎一个激灵猛蹿起来，“你没出事？”
“没。”
“死鱼呢？见到司宇没有？”紧扣住他哥的手。
木绕指着身后的山洞。放开他哥的手，脚步踉跄的向山洞跑去。
此次航海事故十分之一的人员幸免于难，有关人员追问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无人能准确言明，因为这次事故里面无不透漏着古怪。在这次事件里面最为神秘的要属沐尧了，但是鉴于沐大哥的性格，沐炎和司宇二人没有多加追问。
这次事件之后，沐大哥总是在夜半人静时分，独自坐在窗前，眼瞳遥望远处，不知在想些什么。半年之后，沐大哥将名下所有财产归到沐炎名下，随后神秘消失，又半年沐炎收到一幅画，几天之后沐炎去警局撤销对沐尧的寻找。
第9章 儿子篇
下班之后司宇直接开车去祥云大酒店，今天是莫尔法订婚的日子。其实按莫尔法的意思是直接带（绑？）人飞去英国结婚，但是他的另一半是地地道道的中国人，他尊重他的爱人，所以才有了今天的订婚典礼。
“喂，到了没？”沐炎打电话催司宇。
“正在停车，马上到。”挂断电话，坐上专用电梯直接上十楼。
沐炎焦急的在场外走来走去，眼见司宇出电梯，忙迎上去。
“快！”为司宇在胸前别上一朵花，拉着人忙往里走。
“这么着急做什么，还有十分钟呢。”
“不着急不行，我们应该提前半小时入场的。”
“这是什么？”把胸前的花拿起来一看。伴郎？？
“伴郎啊，这可是我好不容易争取过来的。”
伴郎好像都是未婚男子吧？司宇失笑，“都奔四的人了，还玩这一套。”
“我人老心不老。”
“Hi，莫尔法，恭喜！”刚走进休息室，沐炎就高声喊着。
“谢谢！”某人一脸傻笑。
“凌轩呢？”
“在里面，害羞呢。”莫尔指指里间休息室，笑的甜蜜。
“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好害羞的。”抬脚将门踹开。
沐炎围着凌轩上下打量，凌轩垂眸不去看他戏谑的双瞳。沐炎哪是那么良善的人，继续盯着人家看。……最后凌轩实在抵不住，懊恼的喊了一声，“表叔！”
凌轩今年18岁，每每想到他的年龄，沐炎总是冲着莫尔法高喊老牛吃嫩草。凌轩家是沐家本家的一个分支，也是沐家人，他之所以不姓沐而是姓凌，主要是其母生他时难产而死，为纪念其母，其父让他改姓‘凌’，按辈分来说是沐炎的表侄子。
“不许欺负宝贝儿。”莫尔法揽着凌轩，怒瞪坏心眼的沐炎。
莫尔法一来可就没戏唱了，扭头，吹着口哨，离开休息室。
订婚典礼，一如既往的盛大，各个电台又是闻风而至。现在看来应该是全国都知道莫尔法和凌轩他们俩这点破事了。
不知道传统的沐老爷子（凌轩他爹）看到后，会不会气得脑溢血？！
*****
好久没有去酒吧逛逛了，大学同学一通电话，沐炎立即应允。
“死鱼，三儿打电话让我们去‘幻夜’聚聚。”
“公司今天晚上加班，我就不去了，晚上你们几点结束，我正好顺路去接你。”沐炎对公司从没有上过心，自和司宇结婚之后就更逍遥了，前几年司宇是翔宇和金焱两边跑，后因事务上的冲突就将两个公司合并了，命名为‘沐宇’！‘沐宇’在司宇的英明领导下做的风生水起，现在已是国际上数一数二的大公司，因此他也就更忙了，近几个月公司总是加班。
“又加班？”沐炎蹙眉，“不要太累了，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几点结束，大概十二点吧。”
“恩，我知道。……十二点，我去接你，少喝点。”
“好。我要出门了，拜拜~~”
司宇等着沐炎挂断才合上手机。
……
“二哥，风采不减当年啊！”老四碰碰沐炎的胳膊，眉一挑示意他看。一很有风韵的女子频频往这看。
沐炎眯眼一看，一巴掌拍在老四的头上，“你小子这双招子算是白长了，那不是当年我们系里的校花嘛。”
“……咦？真的是刘洁。”众人恍然。刘洁的变化还真大，以前走清纯系，现在是地地道道的妩媚尤物，怪不得他们认不出来。
以前宿舍那几个兄弟也不知道是不是商量好的，往死里灌他。沐炎不想多喝，最后很逊的用尿遁逃脱。
沐炎靠墙抽烟，长长的刘海遮在眼前，衣襟半敞露出健美的胸膛，他现在的形象是颓废的近乎性感。
“Hi~~”
沐炎抬头，望向来人，“刘洁？”
“我就知道你能认出我。”说到这儿刘洁语气有些淡淡的骄傲，“现在过得怎么样？”
“很幸福。”
“你有女朋友了？”
“没有。”
闻言刘洁一喜，但是沐炎接下来的话让她置身地狱。
“我有妻子。”
“……妻子？呵……恭喜你。”说的勉强。当年她发誓要拥有完美的恋情，所以和沐炎交往一个月之后毅然决然的与之分手，现在想想当年的想法真是幼稚的可笑。
接下来，两人不咸不淡的又说了些别的，直到老三、老四他们喊他。
看着沐炎越走越远的背影，刘洁猛然觉得如果不将当年的心情说出来，她会一辈子哽在心中，难受一辈子，“你知道我当年为什么和你分手吗？”
沐炎背着她摇摇头。
刘洁点上一根上，淡淡道：“你是一个很完美的**，但是和你在一起我觉得我们只是熟悉的陌生人，根本不是恋人，别人非常羡慕我有一个钻石王老五又专情的男人当**，但是他们不知道我根本看不到你的心。我觉得这不是我要的完美恋情，所以……”
后面的话因为沐炎已经走远，所以没有听到。
……
七月的天，说变就变。刚刚还满天晨星，现在就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司宇开车去接沐炎，近期公司刚上市一个大项目，众员工都处在兴奋期，所以今天加班不仅超额完成还提前了一个小时。
下着雨，路很滑，远远看见一怀孕女子跌坐在地上，司宇一惊，忙开车过去。
“小姐，你没事吧？”
“没事，谢谢。”拿手不断擦着脸上的雨水。
“给。”司宇将抽纸递给她。
“谢谢。”
刚才女子很狼狈，司宇没注意，现在看看，原来两个还是熟人呢。
“王曦，你住哪里？我送你回去。”
“丰园小区，谢谢。”
“不用客气。……这么晚了，怎么还在外面？”
“我丈夫在省医院住院，我刚从他那回来。”
“出什么事了吗？”
“车祸，不是很严重。”
“哦。”
两人相对无话，司宇打开广播。恰好里面正在播放一首舒缓的情歌……
你的心在不在
我的情已破坏
我真的很想跟你到永远
但是只有薄弱的情牵
试问你还爱不爱
……
静静的听着歌曲，王曦扭头看着窗外。
“到了。”
王曦回过神来，忙下车，“谢谢。……司宇……”
“怎么了？”
“你知道吗，当年和你在一起时我感觉不到你的心，你的情，和你交往的那几天我唯一感觉到的就是你的勉强，两人相伴一生绝对不是勉强可以支撑的，所以我选择了分手。你是一个很好的**，但是我们不适合。……再见！”这段话憋在她心中多年了，不吐不快。
开车去幻夜接沐炎回家。
两人回家泡鸳鸯浴，沐炎突然问道：“死鱼你能感觉到我的心吗？”
“能。……你呢？”
“恩。”沐炎点头。
“这就好。”
“……恩，这就好。”抓过司宇的手放在自己身上，疯玩了一个晚上现在他一根手指都懒得动。
*****
“老婆老婆我爱你，阿弥托佛保佑你，愿你有一个好身体，健康又美丽……”熟悉的铃声响起。
抬头见众下属忍笑，司宇微感尴尬，这铃声是沐炎前几天逼着他录的，沐炎名其为：爱的呼唤。
“喂，我正在开会，有事？”全公司都知道他俩的关系，所以司宇从来没有避讳过。
“快回来！看我儿子。”那方的沐炎激动的吼。
“儿子？什么儿子？”司宇不解。
“就是我儿子，快回来。喂！小鬼不许走，站住……嘟嘟嘟……”
儿子？！这可不是什么小问题。司宇说了声：散会，起身离去。
“儿子？副总裁的儿子？”
“其他的女人帮他生的吗？”
“副总裁可真敢！”司宇一离开，全公司对于‘儿子’这个话题展开了热烈的讨论，最后甚至都分理论证了。
司宇一打开门一个抱枕热情的迎接他。伸手，将抱枕抓在手中。帅！但里面战事正酣，无人得见。
看着如被台风尾扫过的屋子，司宇危险的眯起双眼。抓起一个玻璃杯，毫不心疼的砸向豪华电影院。
哐——
分庭抗礼的两个人瞬间被定格，司宇凤眼扫向两人，薄唇轻启，“打扫卫生。”有洁癖的男人是可怕的。
暂时握手言和的两人撅着屁股趴在地上擦地板。
“喂！那个可怕的男人是谁啊？”
“你娘。”
“啊？！”男孩很是反映不过来。
“老子以后是你爹，老子的媳妇自然是你娘了。”
关于爹娘的角色问题，在过了很长很长一段时间之后沐桦才闹明白。这实在是不能怪我们小孩笨，只能怨他太单纯。
沐桦长的和司宇八分像，脾气却和沐炎像了十足十。
对于将沐桦从孤儿院中认养回来这件事，沐炎从头到尾都倍儿骄傲，拥有司宇的外貌他的脾气，怎么看怎么感觉是他们生的。但是司宇一句话却将他打击的瞬间泄气。
“老子的儿子。”某人得意洋洋。
司宇轻飘飘一句话，“他长的和我这么像，你就不担心是我和别的女人生的？”
“啊？”沐炎震惊。没想到诶？！
自从两人有了这段对话之后，每当看到沐桦，他整张脸都要皱起来。他犯神经，弄得沐桦也老大不自在。多日之后某人忠于良心发现，带着一大一小，去医院做DNA。1%的可能性司宇和沐桦有血缘关系。
有了科学实证做依据，沐炎瞬间舒坦了，沐桦也自在了。……看着单蠢的一大一小，某人笑的像狐狸。
……
“回来了，吃饭。”听到开门声，司宇道。
“我不饿。”沐桦埋头快步往楼上走。
“站住！”沐炎偷吃菜成功，端着战利品正打算和儿子分享，就见沐桦满身泥慌张的往楼上跑。
“我不饿。”低头猛进。
“我让你站住！转身，一二一，齐步走。”
知道今天躲不过去了，沐桦无奈转身，按着沐炎口令，跨着正步下楼。
在沐桦熊猫眼上戳，“这是怎么回事？”
“打架打的。”
“你到诚实。”
“诚实是我们中华的传统美德。”
“嘴皮子跟你爹一个样。”沐炎捏他的嘴。
“真的？”闻言沐桦那个高兴啊，深藏不漏的司宇是他人生的偶像。
啪——
“你高兴个什么劲！”沐炎不客气的在他伤口上拍了一巴掌。
“嘶~~痛痛痛！爸，你够心黑的啊，雪上加霜。”
“少贫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今天几个小王八蛋说老子的老子是**，老子气不过，上去揍了他们。”
“揍得好！”这什么家长啊！
“但是你也太逊了，哪里有老子当年的半点风范，老子决定了，从今天开始给你特训。”看着沐桦的熊样，沐炎那个气啊。
“ＯＫ！等老子学成了，定将那几个小瘪三打的满地找牙！”
啪——
两人击掌为盟！看他俩那个兴奋劲，就差歃血了……
*****
今天沐炎一整天都很殷勤。在某人帮他换第十杯没有动过的茶水时，司宇放下工作开口道：“有什么事，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