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纸休书 作者:冠盖满京华/雾舞宁妖(下)【完结】(21)

2019-05-12  作者|标签:冠盖满京华 雾舞宁妖


“爷恕罪,您容奴家净了身就伺侯爷。”滑润求助看小木,想起身去了暖石。
“这时候还说伺侯,那里都是什麽?”
“奴家,奴家”滑润不敢说自己被处罚。
“雪爷,求您先让相公排了这害人的东西,否则相公後x_u_e……”石头摩擦的声音近距离异常清晰,小木跟著滑润这些年了,听也听出来相公後x_u_e里还在承受高温煎熬。
“那还不拿出来等什麽?”非墨看见滑润满脸痛苦,气愤小木只说不上前伺侯。
“雪爷,这是嬷嬷下的令,不是您,谁也不敢给相公拿出来。”小木和滑润都惧怕嬷嬷。
小木指点非墨把玉环先摘掉,然後想扶滑润到外面恭桶,被非墨抱起来:“带路!”
滑润一张脸又急又羞,坐到桶上怎麽都要非墨回房内。
他受罚前前庭与後x_u_e都要全面清洁,所以干净得不得了,除了高温暖石,什麽都没有。不过这排石要滑润眼前疼得发黑,接近x_u_e口位置,被非墨抱回来时无法转移热量,一圈的热泡被石头挤破,疼痛直冲大脑。
非墨检查受刑处,当然都发现了,可惜与王妃翻脸一怒而走,自己行囊都在离园,最好的伤药都没有随身携带。非墨让碧海现在就去王府拿出全部家当。
嬷嬷听闻雪爷直接闯进刑堂抱出来滑润,面面相觑。本想讨好王妃,怎麽就得罪雪爷了呢?馆主不在家,雪爷也不是可以冒犯的主,嬷嬷可不想这时候到雪爷跟前被他抓了问罪,所以几位嬷嬷居然都没有露面。
滑润的後x_u_e最娇嫩的时候就接受了器皿x_u_e,所以x_u_e里温暖s-hi润度本就比常人高,後来又被恩客追捧暖阳,嬷嬷为了欢馆利润,不顾他年少又再度蒸x_u_e,所以滑润现在温度达标只要二个时辰,嬷嬷说四个时辰,其实是外加了二个时辰的处罚。
嬷嬷们都很精於算计,二个时辰达到暖阳标准,这样滑润就不得不又开始派送出去暖阳,因为滑润少小蒸x_u_e导致了x_u_e温过高,不通过别人的男根吸走热量,他的後x_u_e就无法降下温度,一直受那灼烧之苦。
碧海还没有回来呢,滑润就往非墨身上贴:“奴家伺侯爷。”
滑润那里水泡密集,这非墨进去还不等於捣碎它们,所以非墨想也不想就拒绝。
滑润後x_u_e里就好像地下活跃的火山眼,他热欲难忍,控制不住几乎丑态得撅拱,羞耻地眼睛红红的。
“润儿?润儿,你怎麽了?”非墨把他搂进自己怀里。
“爷,要奴家侍候你吧。”
“你那里伤了,爷不急,待好了,爷都补回来。”非墨安慰著。
小木挑了门帘,站在门边:“爷,您就让相公为您暖暖阳吧,要不然相公就会被送出去服侍老人们。”
非墨唤小木近前说话:“润儿受的到底是什麽处罚?”
小木为了让雪爷不撤滑润的牌子,赶紧把蒸x_u_e这事情说清楚,并且告诉雪爷滑润为恩客暖阳好评如潮,请雪爷同意滑润伺侯。小木把暖阳说得天花乱坠,就是想帮助滑润留住雪爷,让他有兴趣去尝试。
非墨越听心越惊,而看著滑润也s_h_è 出噬人的眼神。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他曾经问过滑润的,而润儿一直告诉他是新学习到的本事!

第126章

非墨进入滑润的身体,滑润哭叫出来,不知道是极度的痛苦还是快乐,非墨已经听不出来,他心头弥漫著焦急和愤怒。
熟悉的甬道里是不熟悉的高温,非墨已一个武学之身也感觉到热气逼人,自己的分身被温暖紧紧包围,舒爽得程度足以让任何男人被感官快乐吞噬。
非墨与滑润的云雨情事配合也算默契,非墨以前也不是追求刺激的人,所以从来不会特意去观察滑润的一方密x_u_e,这次受刑,非墨眼见x_u_e口的水泡,哪里有心j_iao 欢,是小木说明滑润後x_u_e消耗出热量才会不受苦,才不得而为之。非墨运功,让寒意汇集在分身吸取热量却不抽c-h-a。
滑润双手下意识去掰自己的臀瓣,不停扭动身体:“爷,爷……”滑润一边喊著非墨,一边後x_u_e里就本能暖起非墨的阳根。後x_u_e盛夏烈日里好像一丝凉意,让滑润的声音不再痛苦。
滑润是男妓,高级驯养出来的身体很诚实,无论心灵上他对非墨多纯真痴情,身体却是完全沦陷的 y- ín 荡。何况现在这种情况,何况进入他身体的是非墨?
滑润一会就痛哭出来,是身体失去控制、完全沈溺r_ou_欲,而心智尚不肯放弃,苦苦负隅顽抗的结果。他知道自己看起来有多 y- ín 贱,多无耻,但是r_ou_体忍不住饥渴还在逼迫他索取更多,滑润崩溃地尖叫:“爷,c-h-a奴家,求您c-h-ac-h-a奴家吧……”
非墨在他哭喊里不由分说沈著脸开始抽c-h-a,每一次都带著千军万马的气势狠狠进入,心中又是伤又是气。非墨自视骄傲的人,情欲起了就遥溪身上疏解,并没有r_ou_欲之外的东西。而他对滑润其实有些雨水之欢的乐趣,好像只有俩人之间才存在,所以非墨在与滑润的情事後才会深深满足。
可是这一幕算什麽?非墨简直无法想象,恐怕给滑润一根冰柱,他会比现在还热情百倍。自己做了别人的解药,还不可以拒绝(当然是不舍不忍),非墨的骄傲能不伤吗?而去岁享受到的罕见快感,显然是因为滑润受过同样处罚,可面对自己问话,他也不肯据实以告。
这时候那些水泡全都被挤压击打碎了,但是x_u_e里的舒服让滑润也享受到极大的快意,他浪叫著,夜以继日调教出来的身体被倾慕之人贯穿,敏感增强,没有太久,为非墨就暖阳一周。滑润的前庭也滴下了暗香,英俊的脸上渗出粉红,声嘶力竭地叫声中突然身体就痉挛,前後颤动,青嫩的玉茎里s_h_è 出一道美丽的弧线。
滑润虚软地喘息,非墨抬起他臀部让他跪趴床头,自己的分身依旧坚硬大力出入。滑润为他暖阳,x_u_e里的变化他第一时刻就察觉,可非墨就是憋著一骨气没有和平常一样带著滑润进入难忘的快乐。
暖阳对滑润後x_u_e消耗巨大,通常没有连续的时候。因为暖阳时,肠嬖的每一个褶皱都需要极度扩张与收缩,事後酸痛不已。非墨心里有气,不泄了元阳凝聚,那一根就象铁棍捣进捣出,造成甬道里一直抽搐状态,这过份的快感滑润承受不了,发出长长哭叫,身体剧颤:“爷,饶了奴家,爷,啊……爷……”
心里一软,非墨揽住滑润的腰,亲吻他的肩头,手第一次在情事里来到滑润的前面,滑润被热淋淋的精华s_h_è 中嫩嬖的同时,自己也再次登上魂飞魄散的绝顶颠峰……
被伺侯暖阳的恩客大多上了年龄,这样的客人一生嗜好x_ing事,有精通也有古怪脾x_ing,滑润几乎没有被允许出精过。与非墨在一起他自由得多,可还是习惯自主s_h_è 精以後就胆怯,顾不上乐极以後的痛疼,拖著透支的身体匍匐著也要先给非墨清洁。
往非墨腿间爬去,反而要非墨一把抓住他双腿大大张开。血r_ou_模糊的洞口烂做一团,指头大小的洞里还汩汩流出粘液。非墨没有想到这麽严重,心惊自己刚才气愤之下勇猛过度。
滑润转过头,难堪地请求:“爷,奴家伺侯爷干净就下榻。”
滑润每次蒸x_u_e以後,嬷嬷会上了一层吸收水泡的药,但是为第一个客人暖阳的时候,还是会痛苦难熬,不过毕竟不象这次,带著水泡生是磨破,再被大力磨烂。滑润整个下半身的神经都疼得绷紧,知道自己无法再伺侯爷下半夜了。
非墨不理他,因为滑润每一句话都要非墨更加憋闷。喊人,小木和碧海都在外面,非墨就是知道碧海应该回来了,送进来药以及准备沐浴。
滑润被放在非墨腿上擦药的时候,忍得住痛,忍不住泪。非墨还是乌云脸一张,等腿上s-hi了的时候,无奈叹气:“润儿,你究竟要爷怎麽样?”
滑润一听,肩头微颤。非墨看著他的抽泣,展开腿抱他起来,滑润可以臀部悬空坐他腿上。
“润儿,你为什麽不和爷说?”
“爷,”滑润止住抽噎,低下了头:“奴家怕爷嫌弃,馆里才艺高出奴家的相公很多,爷是了不起的人物,担心爷知道奴家被罚再看不上眼了。”
“傻瓜,爷眼中你最好。”
滑润眼里有惊讶和惊喜,然後有点畏惧地确认:“就是说,爷不因奴家被罚废了奴家牌子?”
非墨点头,滑润带泪笑著搂住他。
“因为被赶出王府被罚吗?”
滑润想到自己一听安一是王妃派来的,激动兴奋不知道如何表达呢,就被王妃的口谕震慑了。安一没有允许滑润拖延一分,几乎是传了口谕就拎著滑润出府扔进一辆马车押回来,而安一与嬷嬷交接完,嬷嬷就将自己罚到刑堂去。
过程太快,滑润被充塞暖石的时候,才想出自己犯了大不韪的错。以前都不敢给王妃写信,怕连累他受辱,今天在他边上不是提醒了别人王妃出身吗?滑润拍额:糊涂,该死!难怪王妃生气。
“奴家以後不敢私论王妃,奴家知道错了。”
滑润觉得爷宠自己的时候对自己很好,但施爷是王爷,与爷是知己,交情深厚。自己是男妓,得罪了爷朋友的家眷,看著爷不象谴责自己,可还是惴惴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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