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纸休书 作者:冠盖满京华/雾舞宁妖(上)【完结】(43)

2019-05-12  作者|标签:冠盖满京华 雾舞宁妖


非墨一贯冷静的眼透著狂热和饥渴,他从来没有在情事上这样野蛮、粗鲁过,贯穿的力度之大,滑润都担心五脏会被顶出来。疼痛的嗓子发出一声声快乐的尖叫,身体被抛上云层,再狠狠地c-h-a落在坚硬上,花肠被进入到未知的深处,x_u_e里已经泛滥成灾, y- ín 液s-hi透了粗大周围的毛发,後x_u_e被磨得都要冒烟似的,滑润的眼泪都出来。手尖、脚尖绷得要断掉,涨鼓鼓的玉茎也粉亮粉亮的:“爷,不要……轻、轻点了……爷、啊!……”双眸失神的滑润没有意识地手抓了非墨,松开再抓紧。在一下抓到非墨前胸红点时,非墨喘息遽然紊乱,唇舌一口吸住了滑润r-u珠,腰力大挺大送,被揪扯著r-u尖上下每一下都到顶点的刺穿,让滑润哭求著:“爷……啊……爷……”他讲不出连贯的话,也远离清醒不知道自己要说什麽。
非墨的眼里也一样带了雾,看著眼前抖得如风中飘零的身子,就是停不了的狠命地刺入那敏感的媚r_ou_中,被那紧窒柔软包围的满足,自己好久没有体会过了。一只手爱抚上亭亭玉茎,没有经验的非墨就是套弄、揉搓、挤挤漂亮的玉润顶端。可是後x_u_e已经酥软开放、r-u粒充血被吸食的滑润怎麽还禁得住锦上添花的刺激,他僵硬身子直著脖子发出长长尖锐之音,冲上了快感的高潮。
在滑润的浊液飞溅到非墨的胸腹之刻,非墨没有停止对x_u_e心的采撷,致使滑润在无上的刺激中昏厥。不过很快就被非墨勇猛的冲击再度唤醒,攻城掠地的非墨是不肯放过滑润了,滑润的唇合不上的涎水滴落,脔壁 y- ín r_ou_一下下痉挛纠结抵抗,再被粗挺一下下棰散击溃。滑润以为自己下半身没有知觉的时候,非墨吼声顿起,热液急冲急s_h_è 烫得如醍醐灌顶,被非墨爱 y-e洗礼的密x_u_e疯狂地挤咬粗大,要求更多的雨露。在非墨长啸中,不知道什麽时候又翘立的滑润,断续、涩哑地 y- ín 叫著又一次s_h_è 出了精华。
软得如一滩水的滑润无力地挂在非墨身上,汗浑身香淋淋,非墨带著他在自己怀里靠在了床岸:“累了?”
“化了。爷把奴家的身子融化了。”滑润闭著眼睛,脸色绯红还没有平复喘息,声音干涩、暗哑。
非墨呵呵地笑了出来:“化了不少,溅了我一身。”
“你、”滑润羞气地如鸵鸟把头埋进他肩窝,又不甘心,轻啃了他锁骨一口,非墨婆裟在他背上的手一下就压力十足,密x_u_e中的爱器苏醒:“爷?”,滑润已经濒临力枯,因为他才是一年多的妓,批准出精的次数寥寥无几的,一般都是上课练功需要或者馆里检查出精量的时候。他和非墨在一起,才第一次体验了c-h-as_h_è 来源自非墨手指,今天才在货真价实中出现c-h-as_h_è 高潮,还是接连两次。可如果非墨需要,他还是要勉力支撑奉献嫩x_u_e的-----这个是自小熟背男妓的行为守则,就是被做死在恩客的胯下,也不允许拒绝恩客的x_ing欲。所以腿脚酸软的滑润爬也是要爬起来的。
被非墨按住:“乖,别动。”今天要出远门,非墨也不想把滑润累坏了,刚才的情事,滑润已经s_h_è 得真象他自己说的骨头都化了。非墨想把自己的欲望抽出来,再被那小嘴含著,他可不觉得自己可以忍得住。
滑润察觉他意图,抱紧了他,竟然吸夹他的分身不松。真再做一次?滑润可没有这样奢望,目前抬起眼皮对他都是一种体力消耗,可就是不愿意他的离去,他在自己身体里,就好象离得好近,他们很亲密,而抽身而去的他,总是杳杳无音,他舍不得他的再一次离去。他就是贪恋他满溢自己,哪怕现在的密x_u_e里酸涨不止。
这样的热情,非墨可知道自己坚持不了,拍著他的雪臀:“还要?那就骑不了马只有坐车了?”
“!”滑润张大了嘴:“爷带奴家去?”
非墨揉他香丘,让他放松开:“不想去?”
“去,去,奴家要去。”滑润恨不得跳下床立即就走,却哎呀一声音跌回非墨身上,被滑润这麽“主动”的一抽再那麽深入的一c-h-a,非墨哼了一声,瞪眼:“你是非要坐车了。”
这个时候碧海的声音传来:“城主,时辰不早了。”
“进来。”
碧海和遥溪一起走进,他们直接进到了内厢,後面还跟著的几个下人在边厅里准备著沐浴用具。房间里弥漫著情色的味道,男子情液的腥麝浓郁,滑润还在非墨胸前与他连接著呢,惊慌地要分离。非墨托著他慢慢退出,“啵”切断最後连接的瞬间,滑润呻吟了一声,立即满面通红。碧海还是面不改色地掀起了透明纱帐,遥溪不看滑润,只拿著浴衣服侍非墨穿上。
“碧海,服侍公子。”
碧海应声去侍候滑润也为他披好了浴衣,非墨看滑润勉强自己站住,腿其实都软颤,两条白浊腿侧蜿蜒而下,地上还在淅沥滴坠点点斑液,滑润头都要到胸口了,过去把他抱起,大步向边厅。下人布置好以後已经退走,非墨把滑润放进温水中,自己再坐进去。非墨就要唤碧海和遥溪进来,滑润焦急地阻止:“爷,等等,等一下好吗?”
“你还有力气服侍我?”以前情爱前是滑润为他清洗,可今天滑润为自己清洗恐怕都吃力。
“就等一下,再让他们进来好吗?”
非墨点头,看滑润要做什麽。滑润看著他明朗双瞳,无奈地闭上眼眸,手指深入後x_u_e,不知道怎麽的,这个他每日早晨送走恩客以後必须要做的事情,如吃饭、睡觉一样在他生活中平常的事情,在非墨面前就会变的困难、苦涩。
身子一歪,倒在了熟悉的胸膛前,滑润睁开了雾蒙蒙的眼,非墨温柔的注视,温柔的笑容:“害羞?当然不会要他们做,我做,嗯。”
滑润眼眶发热,就那麽腿大开著跨坐依偎著他没有回答。
修长的手指在自己的x_u_e心按摩了数下,二根手指进入撑开,让黏液流淌,再用手指轻刮黏膜。二人亲密接触的双阳都有了s_ao动的趋势,还是非墨的理智高出一筹,结束了这暧昧温情的洗x_u_e,唤二侍卫来侍候沐浴。
早膳就异常丰盛,非墨对碧海吩咐了什麽,然後要滑润多吃点,今天会比较辛苦。自己却吃的不多,要滑润吃过以後先休息,他回来就出发,就先行去找梓卿了。滑润心情好,不知不觉倒也吃了不少,放下筷子的时候,碧海端上了一碗带著药味的汤请他服用。
滑润端著药碗,不知道该不该发问,遥溪冷嘲:“看什麽?难不成还是打胎的?公子早上用嗓过度,这个润喉的汤,可是特意为公子准备的。”
滑润喝得几乎呛了,想到自己清晨放浪尽数落於人耳,羞愧得无地自容。他哪里知道碧海和遥溪都是醒在非墨之前就在门口等待传唤的,这是他们一贯的传统。非墨醒来以後,要他们把自己准备的滋润膏泽送进来,前次走前他才发现滑润後x_u_e细小伤痕,所以在遇见“白骨医”时,面对他的报答,非墨就提出这样的要求。江湖人称“白骨成沙,杏林不开”以形容对白骨医求医的不易,因此他配这剂膏药的脸色实在是不好看。
不到一个时辰他们就出发了,滑润还是没有骑马,因为到出发他才知道同行的还有施爷和清桑,而清桑是坐在马车里的,所以滑润也就陪了他乘车。
“你怎麽不学习骑术?如果施爷以後经常带你出来,骑马多好啊,在马上的感觉好象有翅膀飞一样的。”
上次非墨在京城停留一月的时候,经常带滑润出去游山玩水,所以教会了他骑马。本来喜欢自己划著小舟的滑润立即就移情到了马背上,所以也鼓动清桑学骑马。
清桑靠坐著团垫,身下也铺著厚厚的皮毛,是梓卿怕他体内寒气,顾在这个初夏时分还有这样怪异装扮。摸著皮毛,滑润感慨:“施爷真的很用心对你,有这麽好的主子,清桑,要幸福啊。”
“好。”
门帘掀起,梓卿进来了:“好点了吗?还冷不冷?”,原来清桑早晨的时候冷寒发作了一阵,梓卿为他换带了y-in茎套,如果只是钗,在马背上并没有什麽不便,可是全套的套子双卵会与马鞍持续摩擦,所以梓卿才没有让他与自己同骑。
清桑点头:“没事了。”
梓卿拉过他,手放在他左胸察看冰针动态,耳语问:“上套还习惯吗?有没有痛?”这一段日子就一直是用钗的,今天锁丸蛋的时候,清桑是不太适应的。实际上,清桑带了一个多月的y-in茎套,短短十几日不会就忘记了入套的。而是嬷嬷们因为自身考量没有回禀呢,清桑在这一月催熟中,因为梓卿男液的滋补,不单单是後x_u_e的成熟,自身x_ing器将会在此时发育完全,所以他的套子在锁双丸的时候,清桑才会感觉尺寸小,箍得自己不舒服,行动幅度稍大,就隐隐做痛。
二人都不知道原因,清桑也不会对他讲隐痛,就是减少自己的行动。听到他问话,脖子上一层粉色,嗔恼地瞪他。梓卿但笑:“那就别闷这里了,难得出来,别象个深闺小姐躲著。”说罢,拉著他就出了车门,他那大步要清桑胯间扯痛,不及说,身体就被他腾空抱起几个跃身落在了马背上。看著死抓自己衣襟的手,梓卿开心拍拍他:“还怕?我们不是骑过云龙了吗?”
清桑怒视梓卿,知道他故意招呼都不打,要自己毫无准备的。他当然不是怕骑云龙,可任哪一个没有武功的普通人这样突然在半空中飞上飞下,也不会做到临危不惧。他没有发出丢脸的尖叫,是时间太短暂,没有来得及叫出来就已经坐在马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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