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纸休书 作者:冠盖满京华/雾舞宁妖(上)【完结】(40)

2019-05-12  作者|标签:冠盖满京华 雾舞宁妖


梓卿的隐约担忧渐渐淡去,唤醒的恶劣欲火却在悄悄冒头,无法集中精力去追究自己奇怪的感想:为什麽干净得如白纸,却反而看不透了。後x_u_e里的紧、暖、香滑让他想看到清桑更加依求自己,想听到清桑呻吟得更尖更锐。梓卿的粗大由缓缓抽动,变换为激烈的轮番进攻,低柔如情人私语:“要你,给你。”
含咬尚有寒气的r-u尖,一手去给予萎靡抚慰,无所适从他尊贵的手会在自己玉茎上下轻柔的摩擦、抚摩,在梓卿的生涩中,清桑身体的敏感被调动起来,梓卿手中的*物精神抖擞傲然而立。他喜悦发现了清桑身体的变化,浓浓的男x_ing欲望蓬勃,却不知道清桑无法宣泄郁结在胸腔中火烧般难受。清桑的完全b-o起,给了梓卿视觉上极大的刺激;加快了自己在他身体上的耕耘;一边还尽情加重对x_u_e里内膜摩挲;清桑被体内欲火烧得激动又惊恐-----每次植针都是天崩地裂的磨难。
清桑再也无法不动声色无波无澜,这欲火肆虐疯涌到了他的俊秀玉茎,他肿涨得挺腰抬臀,双膝酥软。x_u_e心里的凶器毫无商量余地的强悍品尝著初夜的花蕾,带给血r_ou_之躯无尽凌虐。针的走迹使清桑感悟到自己又要坠入那恐怖的地狱,整个人置身火山熔岩上烫得痛、一柱擎天冰得疼、涨得恸,情潮奔腾不息被堵塞的折磨超越了他的极限,痛苦无所遁形他土崩瓦解的放弃了,自伤的宁愿背负一世的冰魂针,总好过去针x_u_e成。清桑绝望地哭喊了出来:“放过我,饶了我。”
梓卿害怕清桑再不肯坚忍到针落x_u_e成,强壮的手臂环绕上他,顺著他耳廓蔓延下一路浅吻:“s_h_è 了就舒服了。s_h_è 了就不冷了,s_h_è 出来,桑桑。”
哽咽地喘息急切,尖声呼喊:“s_h_è 不出,我s_h_è 不出!”
“可以,你可以……”梓卿完美的记忆中保存著与清桑的数次欢娱,也锡刻著清桑在枕第间的喜好,知道他每一处情动之处。因此,梓卿在半退粗大的时候,细细啃吻茱萸的时候,他逢迎著清桑喜欢的爱欲方式:给r-ur_ou_关爱後格外的恋著红萸。他记得这个时候清桑总是最羞涩,眼神迷梦一般,後x_u_e就激动不已。这是因为经过特殊虐r-u调教的後果,在r-u珠被虐时花心就反响强烈地给予呼应。而且,他周身种下的冰针都是由r-u头总控的,r-u头一发,全部的冰针都将被激活,释放出冰针中的春情药引。
梓卿嘴里叼了一只r-u珠,手里夹著一只。当他吸咬下去,r-u珠在他唇舌下妖豔起来,他也通过紧密贴合的r_ou_体,收到来自於清桑体内冰魂针的活跃颤动,甚至在臀缝起点的尾骨上,冰魂针蠢蠢欲动的破……都清晰可见,更加不要说环腰而嵌的针,简直就好象春雨後的嫩竹,活跃得恨不得钻出肌肤。可无论梓卿怎麽唤起他的敏感,他的玉茎都是忽起忽卧,无法保持强硬势态太久,所以他也一直达不到s_h_è 精的高潮。
困惑,嬷嬷明明在为他申请佩y-in茎套的时候说他已经濒於s_h_è 精的边沿了,若不及时佩戴上套子,他绝对坚持不到催熟阶段就会出精了,自己不满意欢馆里y-in茎套的沈重,才特别的命人设计了轻巧不伤损他的套子送来,怎麽今天强烈刺激、发情下他会s_h_è 不出?
清桑在欲海中浮浮沈沈,频繁的高潮前的跌落,给他的眼染上了忧郁。他不再掩饰他的所求-----感官的释放,一切都屈从了心底对快感的追求,急切而又悲苦地吸附著x_u_e里的r_ou_身,阻止硕大的离开。清桑总是进入不了状态另梓卿充满挫折感,骄傲受到伤害。他不满意清桑的不投入,所以他指下r-ur_ou_首当其冲地承担了不满,被抓捏得青青红红、淤淤紫紫,茱萸也逃不掉的落於齿间。
梓卿开始了冲刺的动作,压抑的轻吟,微微的迎合使梓卿的动作越加暴虐。初夜的回忆再一次勾起噬虐的魔鬼,他嘴中出现了血腥,红樱碎了,另一只也没有幸免於难,在梓卿二指下变形,刚才入针的n_ai道里反沁出点点血珠,清桑破碎的声音从指缝里透出,可惜梓卿体会著甬道中的温暖、紧窒的压迫,要冲压出自己的急欲解放的爱 y-e,脑中浮现的都是初夜的甜美(对他来说),所以他看不到那一双明眸直直穿透顶帐,触目惊心的黯然伤痛浮现。
梓卿如受雷殛在一串狂风暴雨的抽c-h-a後,失陷在残破花蕾中喷s_h_è 自己的快乐,不知道这些爱 y-e可否救起那些悲伤落花。清桑隐藏了自己-----情绪、感觉,目光清亮地看著他,柔煦的绽放笑容。窗外一轮明月高悬,穿透窗棂洒落一地一榻满满清辉,梓卿抬头,看见的就是沐浴一袭白月光中送出淡渺笑意的清桑,他的心猛然就这麽一动,赤裸著的少年,送给他一抹旷古难觅的摇曳的笑。那麽璀璨耀空,梓卿却看见……那麽冰凉透著泪光。他的心就绞拧起来。
寂静、空灵之後,梓卿握著怀里清桑又硬起来的分身:“爷一定会解了你的冰寒!”

第28章

清桑的头埋在了梓卿胸膛前,梓卿手拂开汗浸在他脸上的发丝:“为什么这样?是不是戴久伤了你?”
“爷恕罪…想s_h_è …s_h_è …”回话的声音模糊不明,清桑疲累到眼皮都沈重地抬不起。虽然后x_u_e里一阵阵的刺痛,前端也不时就硬得如铁棍,他还是渐渐坠入半睡眠状态。和他肌肤相亲的梓卿随时的感受著他体温的变化,每当他玉茎抬头,体温就会降低,浅睡中他会往自己身体上贴挤以寻求温暖;玉茎安伏,体温就会恢复正常。
梓卿审视著怀里的躯体,遍布自己制造的痕迹,原本无暇的身体尽现狼狈。又一袭氤氲情潮卷涌,清桑身体蜷了蜷,手缩回到胸前搂住自己,却在睡梦中“嗤”
的抽了一口气,手弹开,眼睫翕动好象要醒,梓卿大手在他背上轻柔拍抚,他才安静下来。把他的手移到自己腰上,免得再触碰到红涨如女人的r-u头,拉过轻薄锦被盖上他,梓卿的眼瞳逐渐收缩,隐讳、幽深,陷入沈思。
次日清晨,依然是晚入睡的梓卿先醒了。从昨天起,清桑就没有喘息的要先灌酒,然后酿酒几个时辰、为梓卿表演喷泉,再到破了处男花蕾,最后的解6只冰魂针失败,一系列的折腾使他体力极度虚脱,他一直都在不太安稳的冷热交替中半睡半醒。
听到院子里出现了刻意放轻的脚步声,梓卿点了清桑的昏睡x_u_e,扬声:“嬷嬷请进。”
门口果然出现了秋、冬嬷嬷的脸,后面还有2位小童。二位嬷嬷见了礼先出去安排传早膳,而梓卿由小童伺候著洗浴。待梓卿坐下早膳,才看著站在面前的嬷嬷不紧不慢地问:“冰魂针当真与花蕾相辅?过了昨夜当真无解?”
看他不变表情、悠然进食,可是深查人心的嬷嬷就是在问话中感到了一丝凛冽寒意。知道眼前这位王爷不悦,而且还是相当是不悦。
秋嬷嬷立即回话:“王爷恕罪,没有王爷之令,奴才们哪里敢下无解药具。奴才们一直秘而不宣却是想给王爷一个花蕾之喜,处男花蕾一破,清桑也就开始进入熟x_u_e阶段了。为了怕王爷怜惜他,耽误了催熟,顾才告诉清桑花蕾破时也是解针之时。”秋嬷嬷偷眼看王爷,他只是听著,没有任何的表示。
“花蕾开放以后,王爷每天至少要幸他二次才可以保证x_u_e成,而且这个时候,王爷每日赐给他的雨露越频,这x_u_e以后对王爷的依赖也就越深。”冬嬷嬷接了下去:“冰魂针本是镇馆之宝,贡献出来也是为了给王爷添加情趣的。”
“想必二位嬷嬷清楚知道,他昨夜是解不掉冰针的。”不是疑问,而是威严的陈述。
二嬷嬷都有些心底冒寒气,王爷的声音背后明显的不是满意,不是对他们这份额外奉送大礼的赞誉,却象压制著怒火。嬷嬷想不明白原因,王爷要一个调教到离不开他的男妓,他们使出绝技加了料地调教,使这只x_u_e更加离不了王爷,而且在值入冰魂针的躯体里驰骋,王爷会得到欲仙欲醉的超然快感(依据馆史记载)。为什么王爷的脸色却不见晴朗?难道清桑又如初夜般生涩,惹怒了王爷?嬷嬷忐忑不安的时候,也气恼清桑,若这只x_u_e这么不争气,必然要让他后悔生出来。嬷嬷忿忿的想著。
“什么时候冰针可解?”
“奴才说不准。”
“……”梓卿拿筷子的手半空中僵住,瞪视二嬷嬷的眼神转为犀利,眼底火焰升腾。
秋嬷嬷急忙解释:“爷听奴才详细为您解释,这冰魂针本是y-in寒之物,植入体内是为锁情之功,根据前辈嬷嬷留下的史料记载,当年实验中被下针的那些头牌x_u_e都被冻锁情欲,一生不得出精,这对于不需要配种的男妓来说是最好不过的了;但是如果发生了一x_u_e只侍一人的情况,就如爷您今天要这x_u_e,这样的针自然不可以。所以前辈嬷嬷们在多次研发下,才制出了三套这样针对独x_u_e的冰魂针,此针中下了引,能否出精以后就由被下针的x_u_e自己掌控了。”
梓卿听得这翻怪异解释,知道嬷嬷们是没有胆量欺骗他的,可是真难以相信欢馆会把出精与否的决定权给了男妓自己,对规矩严格到苛刻的欢馆来说,这太不可思议了。而且昨天夜里清桑在自己身下的祈求,情事上的亢奋主动,都说明了他是急迫地想得到解脱的,清桑是以为昨天必须要解冰针的。他如果自己控制,为什么会出不了精呢?
“爷不明白,依照嬷嬷的意思,清桑昨夜是自己不愿意出精?但是他可不是这样表现的。”梓卿指出疑点,清桑曾经告诉梓卿“情发精s_h_è ”是解针的方法,他怎么可能不愿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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