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纸休书 作者:冠盖满京华/雾舞宁妖(上)【完结】(32)

2019-05-12  作者|标签:冠盖满京华 雾舞宁妖


男妓一生都算不得是男人的,因此也无法在寺庙中寻求安身之地。不知道哪一代起,就是在庵堂里的。男妓们都知道这里,除了清桑却无人在生前来过这儿。清桑因为在10岁时做为特批在这里就有了自己的瓦罐,他每年会在馆里清理10年之期的瓦罐时也来一次。所以除了欢馆这里是他唯一来过的地方。他也一直想不是和欢馆差役来,可以拜祭早先的男妓们。
下山回去,不再需要紧赶。梓卿也放任云龙悠闲地驮著二人,把清桑跨坐马上,缰绳交到他手里。清桑不敢拉,梓卿握著他手指挥、教他如何驾御马匹。
“这样的宝马都有灵x_ing的,由你缰绳的松紧就知道主人要它快或者慢……你……试试……它很听话……对……夹紧马腹……”

第23章

梓卿在欢馆停留了三天,除了那天下午去了庵院,他并不怎么出去,就是和清桑厮混著,夜夜的迤俪春情,缠绵激荡要清桑在他身下辗转、颤栗、燃烧。
他是在清桑的睡梦中离开的,接连三夜的欢爱他累坏了,疲惫地连梓卿走也不知道。梓卿临走前还是和嬷嬷们会晤了一次,又交代了些。
非墨住到王府,却经常x_ing的来看滑润。不知道是否是南宫下了令,他暂时还没有恢复挂牌,只是在非墨来的时候陪他。非墨或者在馆里、或者带他出去京城特色的地方游玩。每到饭时,必是找了经典之店点尽名肴。这半月吃得滑润都可以叫得上不少馆子里的名品菜肴。这一天外面回到馆里,非墨命侍童准备沐浴,滑润知道他今夜是要留下了。自己去刑以来,他还没有要自己服侍过呢。现在知道他不走,心里淡淡喜悦浮上。
第一次俩人水中裸诚相见,刚开始竟然双方都有尴尬气氛升腾。还是后来非墨拉过为自己清洗的滑润,双手在他身体上点起火焰来。上一次二人之间的情事,滑润虽然是赤裸的,非墨却衣冠整齐。而且除了x_ing器的相连,肢体上根本就没有交集,因此这是滑润首次看见自己依偎了多次的胸膛。和自己的专门调养偏白皙身体不同,面孔俊美略有女相的非墨身体却结实挺拔,一身蜜色肌肤包裹下,蕴藏著力量之美。肩头水珠如莹润珍珠点缀,连滑润都承认非墨的美远胜过自己。
手触到了水下灼热,猛缩手遇见非墨满含情欲的眼。滑润俯下身子欲水下亲吻,非墨抱高了他,双目对视:“可以吗?”
滑润手环上他脖子拉近二人:“嗯,奴家愿意。”
借著水的滋润非墨缓慢顶进他身体。动作由最初的轻柔逐渐变为猛烈,水花激起,r_ou_体撞击产生的“啪啪”声不绝于耳,滑润动情的吟哦和非墨低哑的喘息交织成催发高潮的二重奏。身体的炽热使他们忽略了水温,抱滑润出来时水都凉了。擦干了身体,回到床上。那一场情爱太剧烈,滑润还想和非墨说话呢就进入了睡梦。不过他却在午夜醒来,一双手扣在腰上,自己就枕在他胸前。
滑润的手悄悄来到非墨腿间,手轻触又闪开、游弋几次后终于握在掌心。小心翼翼地套弄,本就半硬的家伙很快就立挺,滑润在他怀中转了身背对他,握了坚硬来到后x_u_e分拨臀瓣迎上去含进头部。腰上的手突然就攥紧了,非墨的头就靠到了滑润的背,一串亲吻落下:“好暖。”
这句话几乎是叹息著说出口。
非墨睡前在水中与他温存的时候,就发现了滑润后x_u_e里温暖异常,以为是水温的原因。他知道滑润受了3个月的刑而导致饮食上的特别,并不知道具体什么刑罚会有什么后果,现在已经离开了水。这紧窒幽x_u_e中竟然如此充沛著暖流在其中,分身在热气的包围下极度涨大。他才忍不住要动,就感觉顶端被小小咬了一口,半边身子都麻酥,一股热流顺著分身注入,非墨竟然发出一声闷哼。仿佛受到鼓励一样,那密处吸嘬分身深入再送暖流入体,非墨手寻到滑润的秀气玉茎挺身欲发。
“爷,忍忍,让奴家伺候您。”滑润阻止非墨。
非墨仰高了头,张嘴深吸气。到密x_u_e吃进全部分身,整整暖阳一周,非墨的腿都绷直了,被欲火逼得满面桃色,翻抱了滑润就开始在甬道中摩擦已经紫红的分身。滑润是累的,累极了,却带著笑悬挂于非墨胸前,腿圈夹在他腰上,听著非墨的声音,不时伸出舌尖刷过眼前茱萸。非墨激情呵出,尽情浇灌于密x_u_e内。
私密相接,能够带给非墨消魂的享受使滑润含著喜悦头脑昏昏,非墨的手抚过他身上的薄汗,亲吻著他。片刻起身把滑润趴放自己大腿上,双手分臀缝,滑润手支撑床铺欲躲。非墨安抚他:“那里不一样了,我想看看那妙处。“
打开的缝隙中,那一点红心还因为刚才的激情而洞x_u_e轻启,细细的浊液在中心时隐时现,非墨的手指温柔地覆盖上那美妙景色轻揉慢撵,一指一压偷袭进去。滑润身体一震,两手紧握压抑冲上来的快感。其实刚才的欢爱中,他就已经有冲动了,但是一直压下去;现在上一波的还没有完全消退,非墨就这样地挑逗,立即有热流往玉茎涌。
非墨察觉到了安静服帖自己腿上的东西有热度、有硬度上来,脸上呈现满意之色。见他适应之后,又加进一指,二指同时在滑润体内:“这里如何这样温暖?又是因为上刑?”
滑润气息沈重,摇头:“是新学习的功课。爷喜欢,奴家多给爷暖几次。”
非墨的手指灵活搅动,两腿分开使滑润的膨胀悬空有发挥的空间,一只手还来握住上、下套弄。滑润心里可是受宠若惊,却已经被非墨的手、手指弹出的乐章迷惑得无法停顿、无法思考。跟著快感跑的滑润在非墨手指加速度下高高抬起了头,发出欢快呐喊,s_h_è 在了非墨的手里。
滑润但觉身体都飞起一样的轻松时候,一句话入耳:
“明天我要出门了。”
滑润的眼睛应声睁开。转头直直看著非墨,眼中的不舍显而易见。
“我和梓卿要去江南。”
“爷还会回来吗?”
“正月吧。梓卿正月内必须要回来的。”时时已是深秋的11月,滑润算著大约3个月冬季他们就会回来了,喃喃著:“正月,大雪的时节呢。”
“回来带你去赏雪。”
滑润重重点头。明白他们都不是一般人,这样的男人要!翔凌空,休息是短暂的,怎么也不可能天天到妓院报到啊。
清桑与滑润还真是有缘,俩人每十天中有两个下午的课是在同一组里的。由于清桑不会挂牌了,他去北院上课并不需要在更衣室脱光,除非在课堂上有需要,这样其他男妓因为他的特殊待遇和以后大家命运的迥异而与他保持距离。滑润却拿一颗平常心对待他,二人之间生出了一点友情,清桑发现滑润很善良而且为人体贴,他做为滑字x_u_e开身菊仅次于滑烟,却无任何盛势之妓的傲慢。滑润则领会到了清桑的出色,天人之姿的外貌或者可以归为天赋,但是那一颗水晶剔透的聪慧心谁赋予的呢?不接触还不知道,他居然有一颗洞察世事之心,却被绝世的风流掩盖。
滑润知道了清桑虽然没有受到刑罚,可每隔三日的调教实不逊于各种罚刑的残酷,从初次进去到现在,无一例外地都是被抬送回来的。同时也看到了清桑身上的变化,他有了思绪,偶然他的眼如蒙了纱,恍如雾蔼缭绕在眼底;另外他还长了个子。
这三个月,清桑调训双r-u的中心地位已经让给了臀和前庭玉芽,保留了清晨的喝n_ai、侍童为他带r-u垫。只是每隔10日r-u教技师才来一次,上午已经由新的y-in茎技师替代了。清桑的y-in茎漂亮、秀气、安静地伏于毛发中。技师把他周边软毛剔除掉以后,量了他的身高、臀围,y-in茎的长短粗细。记录完以后要他站自己面前再开始lū 动他的y-in茎,到完全挺立起来才量了b-o起后的数据。而后清桑看见他拿出了一根非常细、非常长的尾端带有半个指甲大球状的银钗。[1]
“有点疼,忍著点。别动,几下就好。”
清桑握紧拳头闭上眼,一只手握起了自己的y-in茎,弹弹聆口,在他还没有反应之前剧烈的痛窜到头皮,他挣动身体,y-in茎被死死握著、揪著取不回来。强压惨鸣变为嘴中呜咽、手扣住桌沿、屁股和腿止不住发抖。技师视若无睹,并不多话,一只手仍然握紧了y-in茎,一只手离开了小半许在外的银钗,落在了双丸上。缓缓揉捏丸卵,清桑的鸣叫弱了以后,握y-in茎的手来到银钗末端,二指落于小球上。丸卵上手突然加重,二指也跟著快速捏挤球体并伴随每一次挤压的动作,银钗被c-h-a探进茎道深处就多一分,这都发生在一瞬间的事情。
清桑没有发出任何的尖叫就摔了下去。就著他下坠的身子,技师把银钗抽了出来。清桑倒在地毯上双目紧闭、牙关紧咬、卷曲著身体一抽一搐,y-in茎已经软软垂著。过了一会,一小股液体从小眼儿流出。
等他可以睁开眼了,技师告诉他根据刚才采集到j-in-g液的距离,他y-in茎在尺寸上还没有发育完全。那么往后的日子里将要他的y-in茎充分发育。对于他臀部外观、形状、手感上都已经不错,就是发春的速度上慢点,这些有待今后的训练中加强。
他给清桑服了二颗药丸,然后要侍童先去了胸巾r-u垫,要清桑仰躺在调教床上,双腿曲起分开就坐到了一边摆弄自己的工具。一刻钟的时候清桑已经发现身体上的变化,r-u头红润、y-in茎又站起、后x_u_e的x_u_e口暗痒。到两刻的时候,他脸上潮红、呼吸粗重、r_ou_r-u涨红、y-in茎怒张、后x_u_e里从x_u_e口到花壁延伸著奇痒,身体在床上摩擦,挤压x_u_e、肠可是什么都解决不了,那种什么东西要宣泄出来的感觉那么强烈。他的手自动地摸上了r-u头,又分出到y-in茎。直到他后x_u_e几乎逼疯他,他的手来到了禁处。一指刚想c-h-a进去,技师平淡的声音:“那是你可以c-h-a的地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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