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纸休书 作者:冠盖满京华/雾舞宁妖(上)【完结】(29)

2019-05-12  作者|标签:冠盖满京华 雾舞宁妖


东院女妓为了维持自己的x_ing感和延长职业生涯,都是很中意每天早晨饮一只母r-u的,北院的配种妓女生下孩子以後,只有头一个月的n_ai是喂给小婴儿的,还不知道是谁生的------因为一出生就都被抱走,一眼也不会给她们看的。就是涨n_ai时间会有女仆抱来某个婴儿让她们哺喂。第二、三个月她们要服c-ui情药,产n_ai就都是喂了头牌女妓们。早晨开始一阁楼一阁楼按被分派地去喂n_ai,都是女x_ing,所以直接吮吸。因为直接服用ch-un药对头牌身体有损害,而这些n_ai牛都是ch-un药浸喂了的,喝了这些n_ai,身体侍客敏感情动不说,自己也会有极大的快感。
这个生产的妓女因为是第一次生,就是初r-u;而且做头牌的时候双r-u就出了名的肥腻灵敏,所以她生过以後就直接喂了药,打算给几位鼎盛的女妓头牌做n_ai牛的。春嬷嬷因为不舍在清桑身上下药,顾才通过这个n_ai牛来透淅掉药物的负作用,而且也有另外含义:希望女人的r_ou_体,产n_ai的 y- ín 亵,可以真正激起他情欲。
俩个侍童配合著,送“n_ai牛”过来的女仆被他们挡在门外了,这样的好事他们可要自己动手,不愿意任何人来友好地帮助。一个拿了杯子揪著一只r-u头对准杯口,一个站到椅子背後,双手圈住那只涨鼓鼓的r_ou_r-u就向r-u头收缩碾压,一股白液带著n_ai香打在了杯底,女妓疼痛地大叫。
“嬷嬷说要n_ai牛放开了叫,叫出高潮产的n_ai情潮也浓。你使著点劲挤。”
“等挤那一只n_ai再给她高潮吧。万一现在就让她高潮,一会不叫了怎麽办?那一只给你挤,嘿嘿。”
他们是要清桑坐在女妓对面看著的。他看那一团r-ur_ou_在侍童手中变红、r-u头颜色变深,上面s_h_è 出几道的n_ai汁进杯子。女妓声音出现呜咽,被蒙住双眼的布巾上出现了s-hi润的痕迹。清桑这一个月已无数次的被惊撼,他没有麻痹是因为心里总是存有点点荧光,当他因为各器官训练的难熬陷入无助绝望的时候,他反复提醒自己:曾经的奢望成真的,有一位施爷买了自己。对於眼前的女妓除了深切的同情,他又能做什麽呢?或者女妓马上会因为接下来的而同情他呢。
一只n_ai挤完,一碗n_ai也满了。侍童递给清桑:“快趁热喝了吧。我都想喝了。”
清桑捧过碗,慢慢开始喝、下咽。
正喝著,r-u教技师来了。他打量了女子的双r-u,一只因为才挤了n_ai有点虚软,没有挤过的还是饱涨地皮肤光亮。他捏了两只,又看看清桑碗中n_ai:“她挂头牌前就是我负责她的r-u房了,我把她催熟成为巨r-u的。那个时候我就知道她以後一定是产n_ai丰富的上好n_ai牛。今天她喂完你家相公,应该还够喂5、6个头牌去的。”
“真的啊!”侍童们惊叹技师的本领。
“把另外一只也挤出来吧。挤干净点啊,这样她会越挤n_ai越多的。”
他们交换位置开始照刚才那样要挤n_ai,被技师叫停住:“这样挤不行,出的n_ai不s_ao,不够情欲。”
他把自己的工具箱打开,拿出数样东西,先在妓女因为早前挤n_ai流出的 y- ín 水上沾了一遍小号男根,送进後x_u_e。再拿出一个夹子把上端y-in唇汇合处夹在根部-------y-in蒂冒了出来,水汪汪、红红地诱人。他把最後一个有俩头的玉势一只大头c-h-a入前庭y-inx_u_e,那小头尖尖的就恰好刺著y-in蒂。
他要侍童开始挤n_ai,自己就抽c-h-a著双头玉势,妓女这次的疼痛叫喊好快就参入了高潮被滞的哭喊,技师拿捏手法,当然不会给妓女高潮享受。她叫得声嘶力竭,侍童就愈加兴奋。这一只n_ai挤得比前一只彻底多了,明显地瘪了下去。技师要侍童摘除处理妓女身上器具,以後就留给他们挤n_ai使用就带清桑进调教室去了。侍童把新的n_ai送进来,给清桑脱衣服。技师拿出3片圆垫泡进n_ai中先放到一边。
俩个时辰对r-u房的按摩手法变换了一些,指压中力量也加大了,清桑略微觉得有点痛,就告诉了技师。
“这是为以後做准备呢,力量会逐渐加大的。”
结束时不仅拿出n_ai中浸泡的俩片已经饱吸了n_ai液的圆垫敷上胸前束好胸巾,还把多泡的一片包裹住腿间玉茎,用丝带系好。还是睡前可以除去。
这个月清桑在刑堂的针筒已经是由2号开始,4号结束了。号码的增大意味著药液浓度的加深。春嬷嬷的训r-u教案也取得了不错的进展,清桑的双r-u已经出现了技师等待已久的刺刺的感觉。顺利地进入到第3个月的搭桥训练。这一天清桑被送蒸x_u_e又一次在暗房遇见已经蒸了数时的滑润。清桑没有因为每3天就来半个时辰而习惯这个,滑润也是已经要到极限地挺著。这第3月的3天刑堂之行过後,他就只需要再做为器皿x_u_e出堂一个月就可以解除刑罚了。
清桑刚刚见到滑润在的时候,就对他友善地点点头,因为知道说话也会耗费他体力的。他记得自己已经是第3次遇见这个头牌了,一次就是初见施爷他也在场,後来就是在这个暗房里俩人同样的受难。匆匆一见,他们就又分开了。
转眼就是3月过去,清桑第一阶段的调教成绩都达到了嬷嬷们预计的指标,他们都很高兴地等待王爷施梓卿的驾临。谁也没有料到王爷没有等到,来的人居然是雪非墨。非墨先是去了王府,管家夫妇是认识他的。告诉他王爷因公务去了外埠,还有几日方可回来,海棠安排了客房招待非墨,他留下自己的俩个侍卫碧海、遥溪,自己没有住下却去找南宫守时了。
南宫见到非墨也是愕然惊讶,直到非墨告诉他自己根本就没有回到天山呢,半路就接到母亲的信要他回京城办理一些事情。南宫揣摩著应该是非墨的母亲也得到消息,不愿意让非墨与他见到,所以才编派了非墨暂时令他回不了天山。不管怎麽说,南宫私心里也不愿意非墨和他遇见,再说3月分别突然出现,也算一个惊喜。拉著非墨就去了汇客居先满足他娇惯的胃,席间才告诉他梓卿还要过二日才返回呢。
南宫安排了非墨就住自己的庭院,和自己对面的厢房。问他要不要把王府的碧海、遥溪唤过来。虽然这二人是非墨小时候起母亲就选给他的四名贴身侍卫中人,极得他信任,他并不喜欢人前人後的被跟著。所以经常这二人都是保持距离地在後面护卫著城主。就象上次城主在欢馆,他们并不会出现打扰,但是城主一离开踏上归途,他们二人就会现身一路上照顾、服侍城主。现在也不觉得有必要召他们来,非墨拒绝。
“难道你打算自己动手沐浴更衣?还是我唤人来伺候吧。”南宫问。
非墨停住了手下动作,听南宫的话想到了那只精灵蝴蝶。“你倒提醒我了,我倒想去看一个人,”说著做势就要走,南宫叫住他,非墨以为他要陪自己,“我一个人去就可以。”
南宫失笑:“你急什麽,那里有直接去的吗?”
“嗯?”非墨疑问地看南宫。
“你是去看上次陪你的那个吧?这时候没有意外头牌应该都有客人的。我先叫人去传来吧。”
无忧(还记得吗?南宫的俩个侍卫无忧、无愁)亲自去传唤,二人正奇怪怎麽久侯不归,就见无忧抱著一个人进来。南宫和非墨都不解地看向他怀中人,正是滑润。无忧回报:去的时候滑润相公才被刑堂仆役抬回来,在侍童给他更衣的时候就睡著了。无忧无奈干脆把人给抱来了。非墨接过滑润,睡梦中的他不太舒服地皱了皱眉,往自己怀里贴近点。滑润的小下巴尖了不少,手里的分量也比上次轻了。南宫和非墨都想起来他有一个三月的刑罚的。可是非墨心底一算,“如果我没有记错,他的刑应该3天前就解除了吧?”
南宫虽然是欢馆主人,但是这样的事情都是嬷嬷主管,他并不怎麽参与的,所以也不清楚。非墨把滑润抱到床上,南宫走了以後他就一直坐在床边看著滑润。过了一会无愁奉主人之命送来了俩位小厮供非墨差使,侍候沐浴要他们退下後又来到床边。走了这3个月,似乎都没有想他,可是现在人就在面前,却有点急迫了呢。想他快点醒来,无意中非墨的手就 握住了滑润的手。
发现滑润的眼皮微动,他慢慢张开了眼睛。一张俊颜入目,居然看见非墨了。滑润浮上温柔笑意,又合上双眼。非墨才纳闷他竟然这反应就醒悟为什麽了,还没来得及说什麽,滑润就又睁开了眼,而且是直盯盯地瞪著他,嘴张开、合上、都无声。相握的手却被他抓紧了,举起来看是俩只手,他才叫出来:“你、雪爷。”
“醒过来了?还以为你不愿意见到我呢。”
“我、我、”滑润太高兴了,高兴得解释不出来。刚刚他真的以为是幻觉。
非墨笑著看他:“是不是以为你在做梦,难道你经常梦见我?”
滑润梦中倒是没有见到他,经常的思念却是有的。要他这麽一说,也好象说中了无法反驳。滑润满心都是喜悦,撑著身子想起来。非墨连忙扶他:“起来做什麽?不舒服就躺著。”
“爷坐著,我怎麽可以躺著。”
非墨扶他靠著,却见他眉头抽动,好象很辛苦吃力的样子,“哪里不舒服?”
滑润摇头。门外小厮报滑润相公的侍童求见,侍童升儿进来看见非墨以後也是吃惊。无忧传滑润的时候说得是主子传唤,侍童并不知道是非墨来了。现在看见是他,由於上次他对自家相公不错,自动就接受他为“好人”。本来还担心今夜的滑润又要遭罪,见到非墨就放下心来了。
滑润问他何事,升儿说怕他耽误了摘玉势的时辰,灼了内肠所以来提醒的。非墨直视他,难怪刚才的动作那麽吃力痛苦。升儿说到滑润从早上去刑堂到现在还没有进食,非墨即传小厮上宵夜。要他们都摆在了床边,升儿服侍他吃起来方便。升儿拐弯抹角地打听非墨这次会停留多久,滑润、非墨岂会不察觉。滑润知道他打什麽主义就要打发了他先回去,而非墨要升儿直接说有什麽目的,他有点不好意思:“我是为我家相公想的,爷在这多待几日,相公日子好过点。平日奴才是不敢打爷主义的,可这3月来的罚刑折磨相公快熬不住了,奴才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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