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到一股热度从胸口冲到脑袋上,让我从脖子到耳根都一片滚烫,因为之前的自大轻忽、得意忘形,因为年轻时自以为瞒天过海的那些注视、那些隐秘的渴望,说到底都被窥视对象尽收眼底。雷歇尔一直都知道,他冷眼旁观……这感觉如同青春期看小黄书被父母抓到,如同日记本被公开传阅。我感觉自己又变得很小,很小,还不够小,不足以缩进瓷砖缝隙。
“是的。”我只好干巴巴地承认,“是的,我想操您。”
雷歇尔没说什么,他出去了。
这天晚上我又做了梦,梦里的内容已经不怎么记得,只记得某个挺吓人的场景。我梦见自己尚且年幼,大概在某个吃不饱的年头,瘦小得能被塞进雷歇尔怀里。我的导师抱着我,轻轻拍打着我的背,修长的手指抚摸着我的后颈,指甲——尖锐的、足以挖开皮肉挑出脊椎的指甲——描画着我的颈骨。他在絮絮低语,又像在哼什么不成调子的歌曲,他在我耳边说:“海曼,海曼,你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