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被强娶了+番外 作者:燃香抚琴(下)【完结】(39)

2019-05-11  作者|标签:燃香抚琴 情有独钟 宫廷侯爵 天作之合 欢喜冤家


  那探子道:“确实不肯,李原靖说他们之间只剩国仇。”
  萧阅闭闭眼,叹道:“看来李原靖是笃定了师父从了东渝,只为东渝。”
  “李原靖笃定的没错,夕禹一直都帮着陈昂帮着东渝,就连他一开始接近李原靖的目的都是为了东渝。”骆少津接话道,萧阅却不服,“可他也帮着你帮着我帮着大周啊。”
  “这就是夕禹的悲哀!”骆少津笃定道:“他放不下任何一方,做不到对任何一方不理不睬,任何一方都对他有恩,所以,他注定悲哀。”
  萧阅听后,竟找不到话来反驳骆少津。
  “他二人还说什么了没?”萧阅问那探子道。
  那探子摇了摇头,“旁的没了,白夕禹连盔甲都没有穿,就穿着一件白衣拿着洞箫骑坐在马上。此刻两军对垒,李原靖不投降,有白夕禹在,北流也没有进攻,但白夕禹和李原靖,一个在城楼上一个在城楼下,一直对峙着。”
  萧阅与骆少津对视一眼,示意那探子退下,才道:“看来李原靖是想知道这种时候师父会怎样待他。”
  这一次换骆少津有些不明白萧阅的意思,萧阅也不介意给他解释,道:“李原靖不傻,若他当真一心夺取这天下,就算南楚国弱,他也定能保南楚不被侵扰,可当他为了师父在大周帮我那一次起,师父就已经取代了他要夺这天下的雄心了,他付出这样大的代价,可师父最后还是回到了陈昂身边,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
  骆少津听萧阅这样问,勾了下嘴角道:“抓住您,让您再也逃不出我的掌心,管他天下由谁做主。”
  萧阅棱着他,虽说骆少津说的与李原靖做的不同,但却是一个意思,目的都是为了不惜一切得到对方。
  “所以,李原靖或许一开始就没有想过要好好打这一仗,不然一开始北流还未到时,就东渝和西晋二十来万合军,我方怎会连连失利。”言讫,萧阅的脸色愈发难看,“李原靖这次能死守三日,当是南楚真正的实力,而师父这个时候来肯定不是来和他双宿□□的。”
  “是来给他送定期解药的。”骆少津接过话道。
  萧阅默认,李原靖不会明白白夕禹心中的事,他一直以为白夕禹只是陈昂身边的细作,却不知道白夕禹与他的关系与自己的关系,也不知道他身上中了蛊毒,他的太多不知道造成了白夕禹的举步艰难,处处为营。
  “我们该回去占领主位了。”萧阅气定神闲的开口,骆少津表示赞同,“求援的也到了。”
  骆少津话才落下,帐外南楚使者便到了,什么都没说,只给萧阅奉上了一封李原靖的亲笔书信。
  萧阅拿着那信掂量,突然笑笑道:“元贝吃了大亏了。”说着,他打开了信封,拿出信纸,上头是李原靖的亲笔,萧阅看了后递给骆少津,并道:“陈昂的细作果然遍地都是,就连南楚相爷都不例外啊。”说着,萧阅想着李谦那日怪异的通风报信,再想着方力之前禀报给他的消息,不由得叹了口气。
  “这李原靖还好儿女情长了些,还好是南楚皇帝,若在大周,以他的智谋也是您的劲敌。”
  萧阅对骆少津赞赏李原靖的话不痛不痒,只道:“想不到他早就怀疑他的丞相了,他将计就计与大周不合内讧,是为了逼走我们,让我们去解决埋伏,然后等大军到齐再杀回去,打北流东渝一个措手不及,再趁机抢回师父,只是,他怎么就能知道我一定猜得到有埋伏呢?”
  “那您究竟是怎么知道的呢?”
  萧阅将信纸拿过来烧掉,叹道:“小谦告诉我的。”
  顿了一会儿后,萧阅又皱眉道:“其实师父可以告诉李原靖实情和他们的关系。”
  “夕禹曾请求我保密,这本就是不伦之恋。”
  “可师父一人承受也太不公平了。”
  骆少津笑了笑,“有时候有些事,一个人知道比两个人知道要容易办的多,如果李原靖也知道他和夕禹的关系,知道他身上的毒,知道夕禹为了他的毒付出了那许多,除了加重他二人的痛苦外,还能有什么好处,并且,若他知道了,您觉的他会怎么做?”
  萧阅摇了下头,他真猜不到李原靖会怎么做,但一定情况不大好,现下至少李原靖能保持理智,保持头脑清醒,以大格局的态度对待这纷争,就连对师父也只是单纯的“强取豪夺”的态度;可若他知道了一切,他说不定会不顾一切单枪匹马的杀到东渝去找陈昂算账,而东渝还有师父和他的母亲在陈昂手里。
  想到这些,萧阅就替白夕禹心揪,但他却突然道:“其实,我有种感觉,感觉师父其实一直帮的人是我。”
  作者有话要说:  喵呜~这几章慢慢的在解开以前的迷雾了,乃们感觉到了没?

☆、第83章 车轮战

  萧阅到的时候, 陈昂传了旨意来, 原来北流之所以突然停下进攻,是因为白夕禹假传了陈昂的旨意, 这么一停,倒把萧阅等来了,所以,萧阅说白夕禹帮的人是他也不无道理,现下,陈昂传来旨意, 令大军即刻进攻一举拿下南楚。
  李原靖率军出城奋力厮杀,与北流领军统帅铁拓正面相对。李原靖的武功在铁拓之上,且高出许多,只是北流大军磅礴威武压的南楚喘不过气来,铁拓周围布满了北流将士, 致使李原靖被团团围住不得脱身。
  白夕禹一直没有动, 他孤零零的坐在马上冷眼瞧着这一切, 直到李原靖真的快要撑不住了,直到见萧阅率军而来了,他才从马上一跃而起持着洞箫带着冷冽的杀气冲到了李原靖周围, 将他一掌拉开,并顺势将婴毒的解药打入了李原靖体内。
  他想撤退,却被李原靖紧紧的抓着不放,声音极其撕裂,“夕禹, 你到底想怎么样!”
  白夕禹的睫毛颤抖了一下,看着前方而来的萧阅,劈开李原靖的手往后一退,跃回了马上。
  大周大军一出,局势逆转,铁拓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萧阅竟毫发无伤,他一直等着那十万伏兵从南楚后方攻来,与他里应外合,但当萧阅出现那一刻起,他便知道自己中了萧阅的计。
  “元贝,你居然出卖父亲出卖北流!”铁拓愤怒的仰天大吼。
  大周养精蓄锐了三日,此刻正是激情昂扬之时,竟以一敌十之迅猛态度逼的北流节节败退。
  “铁拓王子,撤吧,我方军力不足,现下不是萧阅的对手。”白夕禹看着前方人群中依然在厮杀的李原靖,声音有些缥缈。
  铁拓的盔甲上沾染了不少鲜血泥土,此时更是心火难耐,他恨恨的用沾满了鲜血的弯刀指着白夕禹道:“你假传你主上的口谕令我等停止进攻,就是为了等大周杀回来?白夕禹,你到底是哪一国的细作!”
  白夕禹对离自己脖子只有几寸远的弯刀并不在意,只看着前方道:“再不撤退,这一仗我方将会损失惨重,已经折了十万,王子还想折多少?”
  铁拓看着节节败退的大军,愤怒的找不到词汇,只道:“白夕禹,陈昂不会放过你。”
  白夕禹不言,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凉凉笑意。
  见北流撤退,南楚众将一阵兴奋的高呼,但萧阅的视线却在白夕禹的身上,他看着白夕禹的背影,只觉的那抹白在这污浊的世间太过扎眼,扎眼的让人心疼。
  大周去而复返大胜北流,南楚上下对萧阅占领主导权再无别的异议,就连李原靖也没有任何异议。只是入夜之时,他突然推开萧阅的房门,将剑重重的往桌上一放,质问道:“夕禹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萧阅与骆少津此刻正在进食,见李原靖突然闯进来才放下了碗,如今听李原靖这么一问,萧阅顺便把筷子也放下了,他想说什么,却收到骆少津阻止的眼神,只好不满的勉力改口道:“怎么这么问?”
  李原靖坐下,神色怅然纠结,“夕禹从来都是在我即将殒命之时才出手,那么多次,次次都是,我不管他到底向着哪一方,但是,他却次次都救我于危难之时。”
  萧阅看着李原靖一副不得其解又痛苦的模样,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样的话来安慰他,只道:“师父的心思,你都不懂,我们怎么懂?”
  李原靖听此,冷笑了一声,有些丧气道:“是了,夕禹,我从来不懂他,不,以前懂过,很小的时候,初见的时候...”说着,李原靖慢慢起身踱步走了出去,很是失魂落魄。
  李谦的父亲因为与东渝通敌而被李原靖扣下关押,原来这堂堂南楚丞相竟然是东渝安c-h-a在南楚的人,这么多年不露声色,也不知是那丞相太过厉害,还是陈昂太会用人。只一点萧阅觉的值得深究,这么多年都没有露出过蛛丝马迹的南楚丞相,怎么就会被李谦偷听到了他与接头人的谈话,并且他一个半大的少年怎么就能顺利的到达军营来给自己通风报信呢?
  难道是白夕禹...萧阅这样想着。
  萧阅还未想的通,当天夜里北流便发起了第二次进攻,来势极其凶猛,令萧阅有些措手不及,他在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自己犯了这所谓的兵家中最常见的一个错误,那便是骄兵必败。三日前和白日里的大获全胜都让大周大军有些飘飘然了,陈昂选择在这个时候下令进攻,便是应了那句哀兵必胜,虽然他不觉的陈昂会认为自己是“哀”。
  萧阅要亲自上阵,却被骆少津阻拦在内,说什么也不让他出去,萧阅急红了眼,对着骆少津吼道:“你去打仗,我在这里安坐,像话吗!”
  骆少津扯着萧阅的衣领,不让他往外蹿,“哪里不像话了,让您高枕无忧是属下的职责。”
  萧阅对骆少津此时依然气定神闲的神态大为恼火,扭着头唤道:“阿骆!”
  骆少津手下一用力便将萧阅整个人拉到了怀里,用手固定着他的身子软声道:“陈昂此时让铁拓进攻,您以为目的是什么,难不成是他要绝地反击?”
  萧阅被骆少津的盔甲咯的有些疼,此时听他这样一问,倒也顾不得这许多,只是安分了下来,疑惑的问道:“什么意思?”
  骆少津看着前方,耳里听着外头那嘶吼拼杀声,淡淡的笑道:“您知道北流加上东渝和西晋的军队一共有多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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