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该死的爱 作者:空梦[出书版]【完结】(39)

2019-01-25  作者|标签:空梦[出书版] 甜文 情有独钟 系统 近水楼台

「更没有这样的。」他粗长的手指摸上那道狞长的手术伤口。

我笑,吻上那张没有表情的脸,细细地摩擦著那男人冷冷薄唇。他没有动,只是木木地站在那,黑蓝的眼睛里,装的全部,只有我一个。

我用舌头舔舔他的嘴,轻声蛊惑他:「嘴张开。」

他依言把嘴张开,我把舌头伸了进去,触碰到那条带点温热的舌头,禁不住呻吟一声。那男人身体一僵,靠近我的下半身有个东西猛地出现触碰到我的下裆处。

我用舌头纠结住他的舌头,缠绵了两下把他的脸更往深处扯,用舌头舔著他的口腔内壁,用极慢的方式一点一点地用力地扫过,把脚抬起用腿弯处摩擦他的裤裆……

他的身体在颤抖,不过几秒,他用力一拉,我被他抱在怀里,紧紧的拘住。他的舌头在我的嘴里横冲直撞,有一度滑入我的喉咙,让我身体热辣地喟叹著差点把他舌头吞下肚。

粗糙的手在我身上用力地游移,每到一处,火焰四起,我不耐烦地扯著他身上的衣裳,他手一伸……

「啊……」身体被推开,我瞪著眼看他,呼吸有点急促。

他红著眼喘著气,退後两步,站到开著的淋浴头下,开关一转,热水转为冷水……

冷水飘飘洒洒打在他身上,s-hi了头发衣服,颀长的身躯握著拳头胸膛剧烈起伏地站在那,s-hi裤包裹著那里的形状……

我抚额叹笑:「天啦……」

我一开口,他背过身,双手抵著墙壁一动也不动。

「喂……」我平复了呼吸,朝他喊:「我要洗澡……」

他缓缓转过身来,潮s-hi的脸上那双红赤的眼睛贪婪却又自制地看著我,我勾手,「过来……」

他站住不动,我不耐烦,用脚踢了下旁边的椅子,「过来。」

他走了过来,我呵呵直笑,咬住他的衬衫扣子,手往他的裤裆处钻去,他握著拳头一动也不敢动,而我活像是调戏民男的恶棍……

我咬著唇忍住笑,舌头恶意在他r-u头处咬了一口,随之舔了一下,手同时握住他的长型不重不轻的一捏,他剧烈一颤,头往後仰,露出x_ing感的喉结。

「不……」他像是挤出的这个字,嗓音嘶哑,但却不动,也不敢碰我。

故意圈住他的昂长快迅滑动两下,我抽出手,朝他眨眨眼,「好。」

他满脸通红,眼睛更是红得欲滴血一样,狂烈又凶狠地瞪了我一眼,退後一步,又要冲冷水。

我连忙喝住:「我饿了,快点帮我洗澡……」

一听这话他停住脚步,然後脚狠狠地踹了旁边的一个桶子,发出巨大的响声,然後把水的方向打了个转,调到温热,低著头走向我。

站到莲蓬头下,他拿著莲蓬头绕过石膏处把我身上打s-hi,被温热的水一碰,我感动地喟叹一声:「啊……」

後面的男人动作又僵了,感觉那身体又离我远了一点。

我回过头,笑得无害:「抹香皂。」

他y-in沈地看著我,而後转过身去拿来香皂,但接下来就不受我挑衅了,无论我是故意蹭他身上还是舌头在他肩头打个转,他都不为所动,好像前一刻他的疯狂在身上全都消失不见了。

妈的,这个男人的自制力强得我再一次无语,有谁看见自己喜欢的人这麽挑拨还耐得住?妈的,又不是x_ing无能……明明那里挺起来比哪个男人都不逊色。

我对著头顶的红色砖头翻白眼,感觉水转到身上,那只抹香皂的手也往下移动,我一弯头,只见他蹲在那认真地把香皂涂在我的大腿处,我胯那里微微昂起的x_ing器他像看见了也没那麽回事似的,绕过那儿有条不紊地继续往下……

「呼……」我呼出一口气,算了,今天就打住吧,昨晚酒喝得太多身体伤了然後又是坐飞机的,身体早就没了力气,他也看出来了吧?

我笑,拨弄了下他s-hi润的头发,蹲著的他不再是当初那个穷小子,可在我面前弯膝却显得这般自然,如何能否认得了……他对我无心?

包著脚趾的塑胶袋有点松了,他沈默著一腿跪下把我的脚放在他的腿上免得沾著s-hi地,然後再继续洗其他的地方。我靠在墙壁上,就著昏暗的浴室灯光看著他凝神的侧面,说:「我以前很爱那男人。」

他在拿著莲蓬头冲水,动作没有丝毫停缓,置若罔闻。

「很爱很爱。」我补充,「但都已经过去了,[嗖]的一下,就全都过去了,可我还有未来,是不是?」我问他。

他低著头,淡淡的「嗯」了一声。

白驹过隙,时间早已一去不复返。

第16章

睡得太过安稳,每天日过三竿才起,厨房有微热的食物,药摆在刚弄回来的新餐桌上最醒目的位置。然後,就算我翻箱倒柜,一滴酒也找不到。

这男人,毒啊,我望著满冰箱的牛n_ai果汁感叹,杀人於无形中,连吱个声都没有。

聂闻涛每天早出晚归,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洗澡,义大利沙发坐著倚著舒服,可塞不下个大男人,於是,房中间支起了一张大吊床,那就是他晚上的地盘。

洗完澡那晚又是高烧,我也没力气再跟那傻小子玩捉迷藏的游戏,任他对床退避三舍。但每晚他回来时都会赤著脚进来,鞋子就脱在门口,洗完澡会出去抽根菸,然後会在我床前待几分锺再回到属於他的大吊床休息。

我都在半睡半醒中,懒洋洋地不想动。知道屋子里存在著一个人,感觉安心,所有的坚持和坚强褪下半个口子,虚弱铺天盖地袭来,放出梦魇,竟睡得踏实无比。

那个庸医怪老头再度造访,开了一大堆中药。要是上班,胖子就熬好药交给他漂亮苗条的女友小媛每天送来。那女孩第一次见我那小嘴硬是给张成椭圆形,然後趁我转身或没注意时就一个劲地盯著我看,跟看侏儸纪恐龙似的。

手骨折得不是很厉害,跟那怪医生磨来磨去硬是还要我挂一个月,我不耐烦,照我想法一个星期我就要把手上这东西给丢了,那老头不肯。

晚上聂闻涛提早回来,眼瞪了我几眼,然後出去抽了几根菸回来,拿著餐桌上我剩下的鱼骨头啃,又是闷不吭声。

我又怒又好笑,抓起杯子往他身上扔,「想说什麽?想说什麽就说什麽。」

他一手抓著鱼骨头,一手看都不看把杯子接住放在桌上,继续啃骨头。

「闷死你这家夥。」我笑骂,继续瞧我的商业杂志。

第二天我赶著早起来,小胖跟他那女朋友不论谁都要中午才来,我打著哈欠,勉强地系了运动裤,身上也罩了件大T恤,戴上墨镜帽子。

嗯,瞅著镜子里那嘻哈酷酷的男人,我满意地朝自己微笑点头,抓起钱包,揣上,准备拿钱砸上哪个有脑子的医生把这碍眼的东西给老子拆了。

有钱能使鬼推磨,找了间医院,随便扯了个谎,石膏拆掉,我晃著我虚弱的手,感觉它不是我自己的……我想半天都不敢碰它以此证明它确实是我的,我跟看怪物一样看了它半晌,最後耸耸肩,拦了计程车,往那个传说中的工地行进。

我一下车,就满世界找那熟悉的男人,工地灰尘满天,一堆工人看著我也跟瞅恐龙一样,还好我对这早已免疫,扯了个小个子工人,问:「聂闻涛在哪?」

「你找聂哥?有什麽事?」小个子工人有点奇怪地问我。

「请问他在哪?我找他有点事。」我微笑客气地说,妈的,你不说算我老子这些年白跟牛鬼蛇神打交道了。

果然那小个子惴惴地道:「在D区施工地,就那边……」手指著不远处的正在施工的工地。

说了「谢谢」往那边走,我就是想看看,这家夥起早贪黑地弄什麽玩艺,每天都拼命三郎似的。

一进那个c-h-a著牌子的D区,我就看见那男人在地上看著上方的升降机,戴顶施工帽半张脸都看不清,难为我在人群中一眼就把他揪出来了。

工地一片喧哗,又脏,旁边走过的小哥们儿喊著:「找谁呢?」

一阵灰满天满地飞起,我眼睁睁地看著干净的自己顷刻间灰头土脸,绝望地指了指正跟几个人拿著施工图看的聂闻涛。

我总算明白聂闻涛一回来为什麽头发是s-hi的,估计是匆匆冲了澡才回来的,回来第一件事就是再冲一遍,把自己彻底弄干净。

那小哥们走过去,说了句话,聂闻涛脸一转,三秒後,就朝我狂奔过来,吓得我下意识就想聚集力道打算他过来干架马上回击……他以前就是这样,见我放学就从树林里冲出来,拳头一冲就要打过来……

我悲哀地发现我只有一手能用力,幸好聂闻涛这次不是来攻击我的,他只是冲过来在我面前一个刹步,尔後深呼吸一口,说:「石膏呢?」

我得意地翘起嘴角笑,「拆了,我早说了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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