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娼【多攻多受无双性】 作者:封号绮罗【完结】(12)

2019-05-11  作者|标签:封号绮罗


『处死弗拉维奥上将。』
也就是让他用一颗人头换两国盛世平安。
作者有话说:作者;攻三一直在作死,坐这个位置上,就不得不这样去作了,你不干周围的人把你往死里推。换别人这么做就不叫作死了,是上上之策。但他这么做在苏丹眼里和作死没两样。
另外这个写作手法是借鉴司马辽太郎先生的,不知道用在耽美上会不会很糟糕?从几个侧面来写一个大事件,描写每个人的处境和心理变动。
本来还想在这里让受和攻一碰一下面的,结果算了,篇幅有限缩短缩短。要看r_ou_的在彩蛋中。
这章真的是剧情中的剧情了,一章就能上感情戏了。

  第12章 12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到的。(彩蛋;海盗凶猛,肏死侯爵老爷了HH)

听到陛下旨意时安东尼大惊失色,看来自己与特瑞斯不和之事众所周知,当然知彼知己战略常识,苏丹陛下岂会不知?
但真要特瑞斯的命,安东尼还是下不了手,毕竟以前还喜欢过他,原来这人也懂怜香惜玉。
安东尼三缄其口,没做答复,他正试图用其它方法消停战争。
而事实上苏丹本就无意停火,这出戏也是演给艾米尔他们看的,让那群希腊人去抱有幻想,安抚民心,在醉生梦死中消磨他们的实力。
在爱琴海上开战,名其为威土之战,而实则战舰上又有多少是土耳其人?刀光剑影中全是希腊人的身影,那群拜占庭的遗祸。
苏丹雄才大略,以外祸而平内患。这战不停最急得还数艾米尔,苏丹这是在用威尼斯人消磨他的实力,胜了苏丹名垂千古,长长的王诗中偶尔提到总将领之名。输了他替苏丹背负百世骂名,劳民伤财惹一身腥。
而聪明如他岂会不知帝王之心?因此派了维塞去私下谈和,土耳其内部自己汲汲调停。
此刻的特瑞斯,艾米尔早已无暇顾及,一个跑了的奴隶他不再追究。而艾米尔与维塞也产生了隔阂,疑他杀了妹妹,但实无证据,也只能是疑。若真是如此,大局为重也不便料理私怨,军中维塞威望颇高,此刻不宜拿下他,暂且秋后清算。
而艾米尔从心底里不愿去想,他还想维护维塞,定不是那人!定内有隐情!
若是连维塞都走了,身边还有何人?他们生死相随过,定不会因利益而抛弃彼此,艾米尔想去信他,但——-又怕去信他,便不愿见他。
被打发的维塞接着艾米尔的口谕去了威尼斯大使那调停,自然也会与特瑞斯再遇。
公事公行,出于礼节特瑞斯也得应酬维塞,久别重逢,更是牵挂,但众目之下,两人只得默默用餐,形同陌人。
场面上的嘘寒问暖后,各自同席而坐,近在咫尺,特瑞斯心不在焉的搅动餐具,对方的一举一动都牵动着彼此的心。
『据说弗拉维奥上将剑术精湛,下午在下能否请您切磋一下?』维塞是想与他独处,期待的眼神凝睇着特瑞斯,欣喜还是无措?自己也不知道,勉为其难的点了头。
盛夏的繁花绽在足下,青Cao的芳香沁入人心,碧海蓝天下落大的欧式庭院内唯有两人杵着,旁人们坐在远远的廊下都成了形同雕塑的背景。
特瑞斯身裹绸布衬衣,干净雅致一身干练。维塞撤下金边白衫,黑色的皮革将健硕修长的腿完美呈现,微微敞开的上衣散着野x_ing的引诱。
两人微微欠身,行礼之后拔出腰间的佩剑,各持阵法,只待裁判一声令下。
『这些天来过的如何?你一声不吭就走了。』一声直击维塞的剑劈头坎来。
『有劳惦记,这些天还过得去吧。』特瑞斯微微屈膝,减少强大的冲击力,轻轻一跃避开锋芒,即便千言万语又如何道出?
维塞手腕一番再度袭来,敏捷精准;『我看不像。』
『为什么?』特瑞斯深黯的眼底充满疑惑与不安,他不想让对方看出。
『你骗不了我,一个眼神,一个举动我都对你了如指掌,别忘了你我是最熟悉的人。』剑风扫过特瑞斯的褐发,却点到即止没有伤他。
『我们不要分心,继续比赛。』窘迫的特瑞斯避开话题,专心致志的反击着心爱之人。各自为阵的两人,身不由己,下一次见面时或许还得刀光相见,到时候谁还能手下留情?
特瑞斯的剑透着淡淡的寒光 ,从身侧袭来。维塞单手相挡,骤如闪电几下相搏之时绽出火花;『要是过的不开心,就跟我走,我一直站在原地等你。』
维塞之意让特瑞斯不由嗤笑;『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他的意思让他叛国?背负百年骂名?这句话在场之人谁都能说,唯有维塞不行。于公于私都不能!特瑞斯比谁都清楚,此时此刻多想放下剑与他携手天涯。但他放不下国仇家恨,放不下父亲所遭受的伤害。要是让他知道儿子不争气的跟这个土耳其人跑了,会如何悲痛?
『我不是说现在,当一切都过去后,你我再无牵挂之时。』维塞没有放下他的剑,侧过特瑞斯的肩,与他背对。将防御最薄弱的背暴露给自己的爱人兼敌人。
『或许要很久很久——』明明有一招取胜的机会,特瑞斯却没有提剑,只是做了个花招,放过了这个双手相赠的良机。
『是啊,或许要几年,乃至几十年。』维塞沉默片刻,转过身来,用剑抵上特瑞斯的胸膛;『若你我还能有幸活到战争结束那天,我用白帆桅杆来接你,旗上没有国徽,我载着你漂洋过海,用剩下的时间去寻属于自己的梦。』剑如白蛇吐信,寒气逼人,行走四身行走划开了彼此的防御,不慎染红了衣衫。
比试依然不停,在没有分出胜负之前,即便彼此伤害都不能放下剑,每一道白光乍现都会担忧彼此安慰。
背负了太多的东西,它已不如最初那般纯粹,但那种感情还是无法磨灭。它在心中发孝,就像最香醇的红酒,即便岁月中掺杂了很多沉淀物,但依然芳香四溢。
这血淋淋的爱依然被他们捧在掌中,期待着煎熬的尽头。
一道银光直逼而来,抵在措手不及的特瑞斯眼前,剑尖已及其喉;『我赢了,那就得听我的了。』维塞莞尔一笑,如同盛夏的凉风,让爱琴海上的硝烟四起渐远,在特瑞斯的心之海中掀起涟漪粼粼。
特瑞斯轻轻点了头,默许了这个誓言。
『我会尽快让战争停下,处理好一些家族的事,之后便用白帆迎你。』维塞收起利刃,将它收回腰间,披上白衫。出剑是气吞山河,杀气腾腾,收敛后袍袖一拂,一身儒雅,霎时判若两人。
特瑞斯多想此刻就放下一切随他远走高飞,但道德与责任的枷锁还桎梏着他。一直以来他扮演着旁人希望他扮演的角色,今后还将继续,但当一切都能结束之后,他想为维塞做一次真真切切的自己。
最后维塞将一条殇痕累累的恶魔之眼带上他的脖颈,不再介意周遭的视眼,坦坦荡荡的亲手为他带上。
特瑞斯纹丝不动,毫无掩饰的再度接受了它,接纳了他。
这一场比斗之下,安东尼嗅到了他们之间一丝暧昧,猜想着这个土耳其人与特瑞斯的关系,胸口堵着一口气,让他暴躁不安。
送走使节之后安东尼对着那条破链子哼之以鼻;『那就是你在战俘营里的男人之一?』
『不,是旧识。我没这么脆弱,你的那些小把戏幼稚的可笑。』特瑞斯不予理会,想要离开大厅。
安东尼一把堵住大门,直挺挺的站在他的面前,将人摁在墙延;『土耳其人能把你肏爽是吗?我也行,要不要试试?』
特瑞斯猛然推开他,嫌弃的给了他一拳;『滚开!你满脑子就只有肮脏的东西吗?!』
安东尼掐制着他的拳,一抹冷笑浮上堂堂之相;『你我之间究竟谁比谁脏?在我为保你而焦头烂额之时,你却在我眼皮底下与土耳其人偷j-ian。』
对于安东尼的说辞,特瑞斯彷徨,他告诉他,苏丹欲要让安东尼处死他来换盛世太平。
『你说我该怎么办?说来你死了我才是第一个该高兴的人,你懂我的意思吗?你想过我为何要护着你?』安东尼束缚着他的双手,将他禁锢在自己的胸前与冷墙之间,将腿c-h-a入特瑞斯的双腿之间。
俯下头来,欲要强吻,特瑞斯竭力躲闪,这太荒唐了!他不曾想过自命不凡的大少爷,会对他这等水手儿子的假贵族有那心思。
『感谢你的关照,但改变不了事实,我无法接受你。』特瑞斯挺动腰肢,竭力推开对方,一直以来都安东尼就是踩着别人来彰显自己高贵,被虐惯了,他宁可安东尼来踩他而非如今这样。
『为什么?那土耳其人那玩样够硬?你不试过我的,怎就能说我比他差?!』安东尼开始变得暴躁,不可理喻,他不顾门后是否有人,发出悲吼,跋扈的撕扯起对方的衣衫。
『够了!你只是想羞辱我,你的目的达到了,住手!』从小到大,不管何种场合安东尼都用那鄙夷的眼神注视他,他也就习以为常,不像如今眼里那再熟悉不过的雄x_ing欲望,那让他想到一些肮脏之人,例如军医或里奇。
『我对曾经的事抱歉,一直以来只想让你注意到我。』脖颈感受到对方鼻尖温热的呼吸,让特瑞斯泛起一阵恶心。而对方由衷道歉,他开始后悔曾经的那些刁难作弄。
毫无贞cao概念的他能容忍特瑞斯被土耳其人轮j-ian过,但不能接收他心里有了一个人。无法去想将有一日特瑞斯会被那个土耳其人带走,从此再也见不到了。他想去挽回,然而曾经对于特瑞斯来说并不美好,连挽回的余地都不剩。
『你和我说这些作什么?别忘了你都是个快要结婚的男人!自重点。』被撕开的衬衣下结实的胸膛和修长的脖颈若隐若现,如此香艳的景致让安东尼看的入神。人就是如此一旦发现将要失去的,便是最好的。他不愿放手,拽着这个对手一个劲往怀里带。
『你顾及这些?成婚都为了前程,我答应你婚后绝不碰她总行了吧?!』巨大而蛮横将特瑞斯禁锢,粗暴有力的勒住特瑞斯腿根之物,奋力揉捏强加于其快感。妄想能打动对方,换来的自然是唾弃。
『我是让你对妻子忠贞,别到处捏花惹Cao,饥不择食连我都来招惹!』微长的头发披散在脑后,有几撮伸在脖颈处,借着日暮的夕阳将侧颜完美的勾勒,安东尼竟觉得以前都没仔细瞧过他,原来特瑞斯生的如此令他喜欢。这么个妙人为何自己就没留意过,非要他被土耳其人糟蹋之后才能发现?
他一口咬住对方锁骨,如同饥渴的野兽,贪婪的吮吸着。唇在微微扭动脖颈辗转,烙下无数粲花,美的赏心悦目;『我可以保护你,今后再也不会有那种事了,我也不在乎你是否——-』
话未说完,就被特瑞斯狠狠一巴掌扇来,打了个措手不及。
安东尼捂住脸,擦拭着唇角的血,目露凶光;『真是好话说尽还不领情,就休怪我无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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