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唐家之大哥大嫂——请多多指教【完结】(2)

2019-05-10  作者|标签:请多多指教

文案:

他从闲人一枚攀升至武林盟主,他却功力渐失、复又失去容身之所;本以为站在整个武林的顶峰就能让他心悦诚服,不料这个倔脾气的家伙宁可带着孩子四处漂泊,也不愿向自己低头!

“就算你不回来,也要把孩子还给我!那是我的儿子!”

“我绝不让儿子离我半步!他也是我的亲生骨肉!”

要看高灵毓和秦川将来如何,还请期待下部~《江南唐家之永结同心》(连载ing)

内容标签:情有独钟 破镜重圆 虐恋情深 年下

搜索关键字:主角:高灵毓,秦川 ┃ 配角:元寒喑,唐家二爷,白玉青石 ┃ 其它:情有独钟,破镜重圆,欢乐向,年下,美攻

1.初遇冰山

紫缎金边滚着貔貅纹儿的奢华袍子,随随意意摊在厚厚的波斯毯子上,华袍被蹂躏得不像话,似乎有谁在上头翻滚缠绵过不下一两次,遂着毯子向寝室里望去,更是一片淫荡景象。一地的衣衫散落着似是被主人忘情时随手抛下,寝室深处的沉香木雕花暖床此时更是最淫荡之处,藕荷色的薄纱帐掩着帐中激烈互拥的二人,结实的沉香雕花床在二人的动作下似乎都要散架,更别提两人忘情时发出的激烈喘息和呻吟,交相缠绵,是个人听了都要脸红心跳。

可唐突进门来的女子就似没瞅见这活春宫,十分稀松平常地唤道:“宫主,白衣教的几个人砸了咱在滨州的场子,怎么处置。”

藕荷纱帐里喘息稍停,传来一个深沉威严的声音,“离滨州最近的是不是秦川?”

“正是秦堂主。”女子回话,同时抬起眼帘稍稍一瞄那遮似未遮的满室春色。

帐内动作又起,一声惊呼漏出随即被主人生生咽下,那个声音又道:“那就交由他去办。”

女子应了随即转身要离开,可是开了门又回头道:“还有一事,宫主。我方才来的路上见到高公子往这边来……”

……

暖床纱帐中“咚——”地一声响,随即传出宫主人元寒喑的怒吼,“这事情你怎么不早说!你……叫什么的,赶紧穿了衣服走人!不成,不能走正门,你从后门出去,千万别给我碰上了他!听到没!”刚刚还身下承欢的可人儿战战兢兢,被水悠宫的主人撵下了床,套了件外袍便被推出门外,就听门里那人急呼,“无缘,叫人收拾收拾,这一地的衣服,不行就扔!千万千万别让他看到!”

高公子高灵毓,整个水悠宫的噩梦,此人乃是老宫主的二弟子,也就是现任宫主的二师兄,整日没甚正经事,不见其习武练功,更与琴棋书画无缘。平日最喜破坏水悠宫花匠的辛勤劳作成果,即随意蹂躏宫内的花花草草,不放过一草一木;其次是打扰宫主大人的性福生活,常常潜伏偷窥,并聘请专业写手记录撰述成文,亲自为其绘制插画,刊印成册,发行于江湖。

对于自己二师兄的恶趣味和恶劣性格,现任宫主元寒喑是吃尽了苦头,一次邀请神月谷的谷主来自己宫内小唔,一路上夸赞自己家院子多么多么景色迷人,亭台楼阁,花繁柳盛,四季如春。进门一看,那是一地残花败柳,尸骸遍野,惨不忍睹,而始作俑者正拿最后一株美人蕉磨剑玩儿,甚至颇为志得意满地一抬头,“呦,回来啦,师弟。”

更让宫主大人惊惧的是,某日南下游玩,光顾了江南最富盛名的乐坊醉忘返,和美人调调情,顺理成章运动运动罢了。谁知他高灵毓躲在哪里偷窥,第二日便弄得人尽皆知,自己出了醉忘返,手边的书摊上赫然躺着已刊印成册且大卖的“水悠宫主人留情醉忘返激荡销魂夜之上篇”……你妹啊!居然还图文并茂,情节跌宕,买一本送一本啊!上篇?难道还有中篇、下篇不成!对于这种卑鄙的恶劣的完全针对元寒喑的毁人清誉之行为,肇事者相当坦然,“对啊,是我画的。画工不错吧,我观察得可仔细呢!观察了你们俩那啥啥足足半个时辰。”

喂喂,二师兄,您在邀功么,在得意么,好像没有什么反省的意思哦。

“是没有啊,有问题么?”那厮笑着挥剑斩断水悠宫最后一棵枇杷树……

如此这般……终于,我们的宫主大人爆发了。

其帮凶是水悠宫一众园丁花匠,大剂量安神药,一辆马车,一条麻绳。

高灵毓醒来时,发现头有点晕,手脚有些使不上力,身体左右摇晃不已,似乎正处马车之中。“诶,有人么?”

……

“啊,师弟真绝啊,该不会是想把我丢在马车里,再让马儿自个儿走走走,一直走到悬崖下面去吧。”高灵毓试着挣脱婴孩手臂粗的麻绳,从车中努力支起身子想看看自己这是被流放到了哪里。

忽然,外面传来一人喝马之声。

“吁——停下,凌波。”

马车应声停止,啊,原来师弟给我配了个狱卒啊。“兄台,你是何人?”高灵毓向着外面喊道。

车帘儿被人撩开,逆着光看不清楚来人面貌,只觉得身材挺拔威武,宽肩窄腰,很是玉树临风。“啊,这位兄台,在下被这绳索勒得浑身酸痛,可否……”

“不行。”

“啊……你看我并不是罪大恶极之徒,就不能……”

“不能。”

啊……还真是不好说话啊这货。高灵毓叹了口气,刚想说几句话抱怨,就闻弓弦之声“嗡——”地在耳边震响,无奈双手双脚被缚动弹不得。正着急呢,眼前那人劈手抓住高灵毓前襟,像提溜个麻袋似的将人自马车中拖出夹在腋下,几个闪身窜进了路旁的密林之中。

那人运功带着高灵毓跑了片刻,已是奔出老远,高灵毓不禁暗自揣测这是水悠宫中的谁人,功底深厚,轻功俊逸,这么远的路程跑下来不见其气息有一丝紊乱。

等到那人谨慎观察过周围,仅有密林,不见人烟,才将高灵毓放下,此时已经是夕阳西沉,林间光线渐暗,止闻鸟兽之声。那人将高灵毓放至树下休息,却仍无意替他松绑。

“你是何人?刚刚暗箭射的是你还是我?”高灵毓天生不喜静,闻得林间过于寂静,便浑身不自在,于是开口找话说。

那人也不理他,瞟了他一眼,起身走进林子深处。

诶?大哥,兄台!您不会是要把我撂在这儿,自生自灭吧!

高灵毓将牢牢绑住双手的绳索靠在身后的树干上使劲儿磨蹭,一面伸长脖子向那人离去的方向张望,半刻钟后,就看见那人步伐稳健地回了来,只是左手中多了一抱树枝柴薪,右手牵着他那匹爱马凌波。啊,原来是去拾柴,也不吱个声儿,“诶,大哥,你走了也不说一声,我还以为你要让我呆在这儿舍身喂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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