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道祖师同人)不遇+番外 作者:从此心安(下)【完结】(34)

2019-05-10  作者|标签:从此心安 重生 灵异神怪 仙侠修真 虐恋情深

  “人家断我一指,我以满门为屠。我这样天x_ing邪恶的人,实在无法甘于人下,就算是道长也不行。”薛洋的指尖缠着晓星尘背后的长发,“蓝忘机和魏无羡是一对,他们中总有一人要雌伏。江澄三毒圣手,还不是妥协伏低。想来道侣之间,本不该将上下y-inyá-ng分得如此清楚,可是道长,每每你来压我,我体内总是无法自制地要将你彻底毁去,变成我的玩具,我也没有办法。”

  他悠悠叹息,一下一下抚摸晓星尘汗s-hi的背脊,那脊背的最后是雪白的两瓣t.unr_ou_,而那t.unr_ou_之间,倒c-h-ā入一柄拂尘,刺透晓星尘的后x_u_e,垂下三千白丝,宛若一束尾巴。

  “道长,我平r.ì看不得你受一点苦,连买菜都不忍骗你。可每到行这档子事时,我若见你舒适安逸,就总是心痒难耐,非要让你惊叫讨饶、苦苦煎熬,我才觉得真正欢喜。”薛洋淡淡说完,忽而用力拍了晓星尘屁股一下,低喝道,“又停了,继续画圈!”

  晓星尘含着薛洋x_ing物呜咽一声,撑起酸软的双腿,扭动腰部,用t.un部在空中大幅度画着圆圈。随着他一圈圈地摆t.un,那拂尘也上下甩动,说不出地惊人。

  “譬如现在,”薛洋眯眼道,“我就十分欢喜。”

  那夜薛洋在晓星尘口中得到满足,晓星尘歪倒于地,不住咳出薛洋yá-ngj.īng_,薛洋又温柔地抱住他,亲吻他脸上的伤痕,不住说着情话。

  他将晓星尘抱回榻上,与晓星尘耳鬓厮磨,似有意无意地撩拨他的躯体,却并没有真正抱他。晓星尘欲火不上不下,睡在薛洋怀中,做了一宿ch.un梦。

  这马车行了三r.ì,众人赶着路,都因收了诸葛先生的《九鼎策》而意气风发,聂怀桑和薛洋尤其神采奕奕,江澄同晓星尘却异常沉默孤僻。江澄的沉默大概是因为第一r.ì马车内的事,而晓星尘的失常是薛洋在晓星尘体内c-h-ā了一根玉势。

  薛洋每夜都百般撩拨晓星尘,但就是不真正做到底,晓星尘是断不肯在薛洋面前自渎的,苦苦隐忍欲望。每r.ì清晨出发前,薛洋又用尽撒娇撒痴、威胁恐吓的手段,总能将 y- ín 具c-h-ā入晓星尘体内,晓星尘后x_u_e含着异物,每走一步敏感的甬道都是情潮,却偏偏提心吊胆,要在众人面前强撑淡定。

  玉势被薛洋c-h-ā得很深,靠晓星尘自己取不出来。每夜回马车,晓星尘不得不自己脱下裤子,掰开t.un瓣求薛洋将物件取出。取出的玉势一次比一次s-hi,最后那夜,薛洋一边取,晓星尘一边不禁娇媚地呻吟出来,虽然满面羞愧,但并不去咬自己手腕,竟似乎有那么些色诱薛洋的意思。

  薛洋拿着那s-hi漉漉的玉势,不知在想什么,口中道:“道长,我是个恶鬼,天地共知。可你明明也同我一般异类,为何偏要装明月清风。”

  三r.ì后,大家养好j.īng_神,御剑而行,莲花坞与不净世各向南北。晓星尘修为胜过薛洋,但这回,却是薛洋御剑降灾驮着两人回了清河。

  “诸葛谋,古月断。”栖鹤院内,薛洋给晓星尘脸上擦药,口中道,“道长,疤痕快全消了。”

  此时他又披上了风趣少年的画皮,眼中闪闪发亮,笑起来虎牙可爱,趴在晓星尘膝头道:“我算过了,到了今r.ì,我欠下的人命已经还清,还多出两条来。”

  晓星尘也沉静如常,柔声道:“很好。”

  两人腻在一起,小轩窗前灯影红烛,晓星尘继续持笔教导薛洋正道法门、典籍大著。

  两人竟全然不提平龙岗中晓星尘的失控、马车里销魂蚀骨的三番昼夜。

  待到夜间两人同床共枕,薛洋灭了灯,平躺了会,翻身往晓星尘身上压去。

  谁知一双手已于暗夜中伸出,环上薛洋脖子。

番外3:甘于人下

  PS:本文是《不遇》番外3,同时也是第三章 有情05看题图猜CP的读者点梗文,梗是“澄在怀桑面前落泪+桑澄车”。题图的线索是“爱心的颜色代表衣服颜色;心碎代表单恋;打叉代表去世”,文末分割线后,会将读者猜题图并点梗的截图放出。

  ——“金宗主、蓝氏心字辈等小辈,前年沿路遇到杀猫怪事,加上那个在附近村落为他们指路的并不存在的‘猎户’,毫无疑问,目的就是要把这群不谙世事的世家子弟们引入义城。仙督殿下,前些年不净世的封猫典,你可是收了一大群小猫赠李家主抚养,当时这些猫也大了,驱策它们以制造异相,不正是养兵千r.ì用兵一时吗?好远见、好耐心、好手段。”

  聂怀桑瞠目结舌道:“什么杀猫?什么猎户?义村又是哪里?我真的不知道啊!”

  “你不知道没有关系,但诸君都知道,李家主当年还是你家臣,不离左右。可就在义城出事前后,含光君与夷陵老祖,因找到赤锋尊大腿访你,李家主却并没守在你身边。唔,她被你派去何方做了什么呢?”

  “试想,当时若非含光君和夷陵老祖也在义城,或他们疏忽一步,没能完好无损地护住这群世家子弟,后果简直不堪设想。对了,围困义城的那群小辈,似乎单单没有不净世的世家公子?义城一旦出现任何差池,这天下仙门百家顿时人才零落,三十年内,玄门格局必将改写,清河会成为最大赢家。”

  聂怀桑面上已有些笑不出来:“先生想象力很丰富。但我这么做没有任何好处。给金光瑶泼脏水好扳倒他吗?当时兄长尸体的残肢已被夷陵老祖和含光君找到,夷陵老祖的x_ing格天下人都知道,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是一定会追查到底的。金光瑶造的那些孽,迟早大白天下,够他伏诛百千次,我没必要冒着风险,在含光君和夷陵老祖眼皮底下多此一举。何况,你说义城中有金宗主,金宗主是金氏唯一的一点血脉,我若真想嫁祸金光瑶,是不可能把金宗主算计进去的。”

  “仙督又何必揣着明白装糊涂。诸君,你们有没有想过,y-in虎符如此神器,如果金光瑶早已到手,何必再宝贝兮兮地留着一个认主不服的鬼将军温宁。倘若y-in虎符是后来被人送到金光瑶手上的,那么,这个人是从什么地方、什么人手中得到y-in虎符的呢——薛洋,你好端端一个流氓,装什么成人之美?”

  “我做的。怀桑连稍高端的阵法都不会画,第二次围剿乱葬岗,大家有目共睹,而我从小和魏无羡一起生活,我从他那里习得r_ou_骨阵。”在万籁俱静中,江澄突然开口,十分清晰道,“以猫设局,包庇薛洋,窥伺虎符,陷害仙督,窃技姑苏,偷习鬼术,还有两次置一众世家子弟乃至围剿乱葬岗的数千同道x_ing命于不顾……”

  他朗声道:“都是我江澄一人做的。”

  ——聂怀桑将江澄猛然推下君子道,面如寒霜,喝道:“江晚吟,你恨毒了魏无羡。为了复仇,就想用天下人的x_ing命陪葬,实在是y-in险毒辣、毫无磊落、三毒俱全。”

  大概是义愤填膺,他咬牙切齿说出这话,一口血便涌上喉咙,便以袖掩口,勉力将血吞咽回去。江澄摇摇欲坠地挂在君子道边缘,脚下是万丈寒冰潭,全然不敢相信是聂怀桑猛然下的黑手,露出孩子般茫然的表情,直勾勾看着聂怀桑,说不出一句话来。

  一道白绫凌空袭来卷住江澄腰肢,聂怀桑身手相当漂亮地拔出配刀“若愚”,毫不留情地斩断白绫,面目狰狞道:“江澄必须死!我看谁还敢再救他!”

  他已再无一丝娇憨浅笑的闲适模样,仙督宝相庄严,若愚流转着灵力充沛的绛红光芒,气势威严和当年赤锋尊一模一样,立刻威慑住众人。他以一人之威喝止千军,口中突然喷出一大口鲜血,沾上华贵的仙督形制江山海潮袖、赤红金丝玄鸟袍前襟。

  江澄急道:“怀桑,运气护住心脉,我右边袖中有九转丹。”

  “闭嘴,请你闭嘴,你不能说话。”聂怀桑唇边鲜血无法自控地越涌越多,反手举着若愚指向众人,一只脚踩上江澄挂在悬崖边的手指,道,“兄长独自将我抚养成人,我不能让他困于棺木,沦为凶尸,永世不得超生。不净世自殷商起,凝聚聂氏列祖列宗的心血,不能断在我手上。你作恶多端,险些害我半生忍辱负重化为东流,我,我付出了这么多,才坐上仙督位置,还有很多事想做,我不能因为一个你,而拱手相让。”说完已将江澄右手完全踹下悬崖,面露忍耐的痛苦神色,心中剧痛,终究克制不住,又是一大口鲜血猛地喷出。

  江澄单手挂在悬崖边,命悬一线,脸上神情却一点也不在乎,抬头痴痴问向聂怀桑:“怀桑,你不要我了吗?”

  “大丈夫所谋者大,”聂怀桑双目逐渐浮现泪水,犹在怒睁圆目强行忍住泪意,绣着金线缀昂贵夜明珠的六合靴毫无停顿地碾上江澄左手,一边源源不断地唇边淌血,一边道,“像我这种人,是没有随心所欲的资本的。”

  江澄此时对聂怀桑动情已深,毫无反抗之力,只道:“怀桑,妃妃、茉莉和小爱,还在莲花坞门口守着,等我们一起回家。”

  “既然没有随心所欲的资本,”聂怀桑一颗硕大的眼泪从左眼正中央滑下,砸在江澄手背上,很冷漠同时很冷静道,“那就,弃了吧。”

  “怀桑别哭,运气护住心脉,”十指连心,江澄单手死死抠住悬崖,此刻应是剧痛难耐。可三毒圣手一生不落人后,从来以晚娘脸示人,此时脸上依旧没有露出一丝软弱表情,傲然桀立于天地,拼着最后一口力气,将右手向聂怀桑挥出,柔声道,“快些服下九转丹,乖。”

  赤锋尊死后十四年,包括赤锋尊入葬期间,聂怀桑都没有哭过,是以当年泽芜君在赤锋尊下葬时对聂怀桑大发雷霆。他落了那么一滴泪,立刻止住,双目全是决然狠厉的流光,只是一口又一口的鲜血喷了出来,对江澄道:“对怀桑而言,有比私情更重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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