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道祖师同人)不遇+番外 作者:从此心安(上)【完结】(53)

2019-05-10  作者|标签:从此心安 重生 灵异神怪 仙侠修真 虐恋情深

  两只九瓣莲银铃本是一对。无论相隔千里万里,只要其中一只摇晃江氏秘技“觅灵”,另一只便会立刻作响回应,报知位置等信息。

  觅灵一奏,断无虚发,江澄听见了另一阵悦耳的铃声。

  可这铃声竟然是在他面前,从那张圆床上泠泠发出的!

  这是他送给聂怀桑的定情信物,他还记得银铃挂上聂怀桑腰封时,自己的心上人是如何转恼为喜,呆呆看着,仰头问自己:“我聂家只有大刀,你要吗?”

  言犹在耳,眼前人却换成了在床上用枕头压于腰间阻挡铃声的暖床娼妓。

  不知这S_āo货床上功夫有多好,聂怀桑胆大包天,竟然敢将他江澄的信物赠姘头!

  江澄仰起头,居高临下用眼角瞪着那张床,紫电凶光大作。

  在电光暴涨的紫电映衬下,江澄扭曲的脸在紫色的光芒中缓缓扯开唇角,咬牙切齿道:“贱人,受死。”

  一言刚落,江澄立刻一鞭卷住女人脖子,抖开折扇飞身而上,落于床上扯过女人便要以扇为刀朝她脸上切下。他心中妒意如毒,只想用聂怀桑的扇子一刀刀将女人彻底毁容后虐杀,再掘地三尺擒聂怀桑来治罪,脑中什么理智也不剩了。

  ——聂怀桑双手握着颈上紫电,画着清水芙蓉般的淡妆,望之如一名年轻的大家闺秀,脸在折扇之下,亲昵地朝江澄挤着眼。

  “江宗主真的来查房了呀。”他看着呆若木j-i的江澄,蜜里调油般道,“若不是忍着不吭声,方才那般失态的江宗主,还真是百年难得一见呢。”

  他手攀紫电,借力欺身向前,自下而上贴到江澄眼前,闭目深深嗅了一口,用手在鼻翼前扇着道:“好大的醋味儿。”

  江澄立刻收了紫电,恼怒地背对床起身跨立,但无法自控转动眼球,偷偷用余光去看聂怀桑女装的样子。

  他动作实在明显,聂怀桑笑而不语,在江澄的视j-ian中娴熟地取下腰间银铃,系在脚踝之上,上半身躺在床褥间,抬起一条腿,用系着银铃的赤足去撩江澄脸侧那缕长刘海。

  江澄僵硬全身,在铃铛作响中,任凭聂怀桑的足底贴上自己唇角。

  他实在太高了,聂怀桑从书中学习再多挑逗之术,毕竟没有实战经验,姿势一个维持不住,那脚便带着铃声落下。

  铃声戛然而止,是江澄的手立刻在半空中握住了聂怀桑的足。

  聂怀桑微微一笑,听江澄逐渐吐纳粗重起来,感到男人的手也着魔般开始抚弄自己趾缝,便猛然发力,用足带着江澄一扯,让江澄与自己一同倒于床上。

  两人在床褥间几个翻滚,侧卧在一起,双目对视,黑发j_iao缠凌乱。江澄走时对聂怀桑满腔怒火,聂怀桑略施小计,此时他便全忘了聂怀桑种种不是,只看着那完全符合自己梦中情人幻想的柔弱脸蛋,搂住聂怀桑便要深深吻下去。

  聂怀桑双手将他的脸朝外一推,自己拉着衣领一个灵巧地翻身,便拿起扇子逃出了江澄手臂的禁锢,站在了地上。

  江澄嘶哑着嗓子,在床上看着粉裙盈盈的聂怀桑,道:“怀桑,上床来。”

  聂怀桑媚眼如丝,以扇半遮面,道:“江宗主贵人多忘事,几r.ì前就在这里,要与本仙督割袍断义,我可没齿难忘。”

  江澄急不可耐地扑向聂怀桑,聂怀桑灵巧地躲过,发出一阵轻笑。江澄感受着方才指间聂怀桑裙角的柔软,充满赤裸裸欲望地盯着聂怀桑,哑声道:“明r.ì还想下床来,你便自己乖乖过来。”

  聂怀桑认真想一想,偏头道:“那好吧。”

  他装作跌倒,一步三摇非常引诱地倒向江澄怀中。江澄张开双臂,从善如流用力将他锁住搂紧,胯间抬头。聂怀桑窝在江澄怀中,十分自在,主动用手S_āo扰般抚摸江澄耳垂,江澄微微喘气,便要将聂怀桑打横抱起,聂怀桑却突然用扇子抵着江澄肩膀用力,灵巧地挣脱男人怀抱,又不远不近睥睨着江澄。

  江澄低吼道:“怀桑!”

  聂怀桑一边对江澄抛媚眼,一边对江澄翻旧账道:“我不会再来提亲了。”

  江澄一听他在闹这个别扭,胯间之物登时又抬高几分,已无法忍耐,抽出紫电便来卷聂怀桑。

  聂怀桑挥开扇子,微微格开紫电,足上银铃作响,翻身飞到江澄背后,粉色霓裳如花瓣起舞翩翩,继续翻旧账道:“你我结为道侣之事,反正我也还没来得及对你真正做什么,此刻起便算了。”

  江澄微微带笑,以一位风流倜傥的世家公子最标准的取乐姿态,持鞭转身面对聂怀桑,又朝聂怀桑调情般挥出一鞭。

  聂怀桑将手中折扇朝天一抛,放d_àng而露骨地扭动腰肢躲过紫电。江澄一脸玩味的风流公子哥表情,抖动手腕,紫电在半空调转方向缠上聂怀桑手臂,引得聂怀桑微微挑眉。江澄施力要将聂怀桑扯入自己怀中,聂怀桑此时却正好接住掉落的折扇,c-h-ā入手腕和紫电的缝隙中,挥开扇子再次逃脱,又飞身到江澄身旁。

  他跳舞般经过江澄面前时,女装的水袖覆在江澄面上,又缓缓离开,脚踝银铃如仙乐作响。江澄被撩得云里雾里,闭眼缓缓享受袖子在面上的来去,露出极风流写意的青年贵族神态,又是一鞭子舞向聂怀桑,调戏道:“聂柔,我看你是不想下床了。”

  聂怀桑半是挑衅半是挑逗地对江澄道:“大丈夫何患无妻,我再去找别的道侣。”

  江澄闭着眼睛微笑摇头,口中道:“你何苦秋后算账,若那r.ì你也如此勾引勾引我,我自然便不说这些胡话了。”

  但睁开眼时,却目露野兽般充满侵犯感的光芒:“怀桑,接招。”

  紫电毫不停歇,带着柔情的温度,毫不伤人却手法高超地,一鞭又一鞭,连续地朝聂怀桑袭来。

  聂怀桑见江澄动了真格,亦无余力开口挤兑,凝神开始应对。

  江澄这鞭子舞得情色意味十足,一边去捉心上人,一边竟逼聂怀桑就着躲闪旋裙而舞。他的鞭子朝左抽,聂怀桑便随着旋转躲过,朝右抽,聂怀桑便于空中劈腿越过。满室都是银铃配乐之声,聂怀桑出身高贵,表情管理自幼便很好,在躲闪中依旧一副大家闺秀娴静柔美的神态,江澄越看心中越是爱意如潮,最后跨步坐在床边,一边眯眼欣赏聂怀桑的倩影,一边用手从床头矮柜的食盒中拿起一颗梅子往嘴边送。他身上穿着j.īng_致贵气的江氏宗主服,紫衣立领而宽袖,肩膀处紫色外袍微微裂开,露出白色的二层衣服,是十分j.īng_巧用心的繁复设计,在外袍肩膀的裂口处一边各缀一朵九瓣莲银饰,银饰下还垂着小段银色流苏,腰间配饰j.īng_巧昂贵,也绣着九瓣莲纹,真是一位芝兰玉树的贵气公子,正在佳人作陪,戏弄风月。

  聂怀桑用扇子凝神击退江澄一鞭紫电,脚却在后退中碰到墙角,不由头上凤头钗晃,往后倒去。

  江澄的紫电趁虚而入,终于卷上聂怀桑腰肢,将人一把扯过来,坐在自己大腿上。

  聂怀桑还欲挣扎:“你——”

  江澄便将一颗梅子塞入聂怀桑口中。

  聂怀桑一口咬住江澄手指。江澄吃痛地皱眉,却稳稳扶着聂怀桑,与聂怀桑彼此凝视,在这场双向调戏中不肯落下风,逼着聂怀桑把梅子吃了,用手指在聂怀桑口中抽c-h-ā两下,又被聂怀桑赏了一咬,才低笑出声,拔出手指,摊平为掌,聂怀桑低头将梅子核吐在江澄掌中。

  江澄将梅核扔入矮篓,把还在挣扎的聂怀桑死死搂住,哑声道:“我的错。再不闹断j_iao了,你原谅我,别再磨我了。”

  他的炙热毫不客气地顶在聂怀桑屁股上,聂怀桑一边推着江澄双肩,一边扬声警告道:“我可丑话先说在前头,扮女装只是试试跑路时有无破绽,你非要会错意,等会小心哭都哭不出来。”

  江澄哪里还管他,口中胡乱应着:“什么跑路?”便将聂怀桑半拽半抱,强迫x_ing往床中央压去。

  “金光瑶前车之鉴。跑路前还去观音庙挖什么东西,带什么辎重,要是换我啊,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立刻抬腿就跑,包敌人神都回不过来,去哪里蹲点都扑空,好一个赤条条来去无牵挂。”聂怀桑扇子连连敲头也阻挡不住江澄的热情,扬声道,“江晚吟!你可知强行侵犯仙督是灭门死罪!”

  江澄被聂怀桑不肯从的扭来扭去逼得要疯,他实在不会解女装,双目都红了,吼道:“Cào得成你,我还管什么灭族不灭族!”

  聂怀桑自己也被他蹭得硬了,认命叹口气,浑身一松,整个人大字状瘫在床上,等江澄来剥,“哥哥心疼你,无论是行房还是跟去南yá-ng,现在你改主意走,还来得及。”

  聂怀桑动不动就对江澄说些“我娶你”“再败家就Cào你”这类的话,江澄从来只当玩笑,和小狗摇尾巴般是一种可爱的撒娇,一听就去刮聂怀桑鼻子,此时却欲火焚身哪里管聂怀桑又作什么妖,直接剥了聂怀桑裤子,伸手一边摸聂怀桑小腿一边将裙摆往上掀开。

  这一摸,他原本迫不及待的手却不由自主,顿了顿。

  聂怀桑双目看着天花板上的玄鸟图纹,反过来用小腿去勾江澄手腕,激将道:“江宗主继续啊,不是连灭族都要办了我么。”

  江澄咬牙,在聂怀桑毛茸茸的腿上继续摸,好不容易摸得自己又开始喘了,便一路往上,手不老实地探入聂怀桑最私密处,喘息越发沉重。

  他甚至微微笑了:“小怀桑也j.īng_神起来了。”

  裙子堆在聂怀桑胯间,鼓鼓囊囊,聂怀桑意味不明跟着江澄笑笑。

  江澄脸上的笑却逐渐僵硬,再转换成惊疑不定的复杂表情,手不住确定般在聂怀桑打开的私密处触碰着,脸色越来越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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