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风之承乾(FZ)上——千棵树【完结】(32)

2019-05-08  作者|标签:千棵树

自从游园会后,皇上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来了,就算宫中规制,每月会有些日子留给她们四妃,可皇上看见她和杨妃时也是生疏冷漠得很。

没想到皇上会这么生气,皇上就那么喜欢那个中山王?还是因为不满有人针对皇后?

而近日,皇上又下旨修改规制,从每月的轮流侍寝改为召寝。

如果,不再努力抓住皇上的话,她和佑儿该怎么办?还有弟弟,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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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已经决定,庞相寿即日起削除职务,追还赃款。”

两仪殿上,魏征听着太宗帝淡淡的说着对庞相寿的处理,诧异抬头,怎么……皇上改变主意了?他花了两天时间写好的奏折还没呈上去呢。

“魏征,你说的对!国事与私情不能混为一谈!”太宗帝说完对庞相寿的处理,便转头对魏征笑笑道,“朕昨日考虑不周,让你受委屈了。”

魏征急忙跪伏在地行礼,“微臣惶恐!微臣不敢!”

太宗帝一笑,转头轻描淡写的转开话题,谈起其他事宜。

魏征心头仍是困惑,总觉得这里头应该有其他人作用的结果,以他对皇上的了解,虽然皇上到最后还是会明白,但应该没那么快才是。

而长孙无忌和杜如晦对视一眼,眼里也有相同的困惑。

而这时的起晖殿里。

长孙拿起承乾的写的纸张,点头赞许道,“乾儿写得不错。”

承乾有些不好意思,好歹也算是两世为人了,可他在这世的书法还是跟个孩童一样,要慢慢的摸索,果然,是因为做了太久的飘飘,忘了拿笔的感觉吗?

不过,这样也好。就当磨练心性吧。

长孙放下纸张,凝神看向承乾,神情有些严肃,“乾儿,听说前两天,吴王代梁王请罪来了?”

承乾一怔,随即轻轻点头,“母后,可是要问为何我帮吴王遮掩?”

长孙微微摇头,“母后知道,你这样做,是想在父皇面前留下好印象。”

“不,母后,不是这样。”承乾开口解说道,抬眼看向长孙,有些犹豫,“母后,我不知道父皇一早就站在外头,所以,我不是为了给父皇留下好印象,只是,那时候,我想这事最好到此为止,如果让父皇知道,吴王代梁王请罪,恐怕父皇又会生气,到时候,这事就没完没了。现在,战乱刚平,社稷初定,宫中的这些个烂事不宜再分了父皇的心思,而且……母后,牵一发而动全身……”

如果这事发生在民间的话,那也不过是几个调皮孩子的矛盾,但是发生在天家,天家无小事,

特别是玄武门之变才刚过去多久,若再发生宫中年幼皇子争斗的事情……

承乾没有再说下去,只是静静的看着长孙,他想,母后会明白……

长孙看着承乾,心头一震,原来,乾儿想得那么远……

怔怔的看着承乾,长孙心头苦笑,她还是看轻了乾儿。

心头五味杂陈,说不出是骄傲自豪多一点,还是心疼多一点。长孙只能伸出双手抱住眼前这个明明已经八岁,外表瘦弱得像个六岁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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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PS:一点资料——

唐朝人的称谓:

关于皇帝——称呼皇帝多用“圣人”,至于和其亲近之人或其近侍则称其为“大家”。(例如唐玄宗,亲近者俱呼其为“三郎”)

关于太子,诸王——皇太子,则常被左右之人称为“郎君”;而太子、诸王有时自称为“寡人。

关于官员的称谓——在唐代,只有宰相才被称为“相公”,而不像后来那样用的普遍;中书省和门下省的官员相互之间称为“阁老”;刺使被尊称为“使君”;县令的尊称为“明府”;至于县丞等则被称为“少府”。而他们都常被尊称为“明公”。

关于民间称呼——在唐代,没有“老爷”之称,奴仆称呼男主人为“阿郎”;而称呼少主人为“郎君”;称呼主母和小姐俱为“娘子”。

“娘子”、“郎君”并非只用于奴仆称呼主人,旁人见了女子亦呼其为“娘子”,见了少年女子也有呼为“小娘子”者;年长者也会叫少年人为“郎”或“郎君”。

称呼相熟悉的男子多以其姓加上行第或最后再加以“郎”称之,女子称呼丈夫的弟弟为“小郎”;而女婿又被称为“郎子”。

关于自称,当时的男子多自称为“某”,也有谦称“仆”的,称呼就比较多了。而女子除了像后来的女子那样谦称为“奴”外,更多的是自称为“儿”,同时,也有女子自称为“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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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以上的资料,亲们会发现,某树的文里并没有严格按照唐朝称谓,望天,那是因为某树觉得复杂了点,然后,某树很懒……(咳咳,砸的时候轻点……-_-|||)

20.雪宴(一)

十月。

这日,承乾起身,穿好衣物,珠儿和小金子进来服侍洗漱后,正欲离开后殿时,珠儿捧着件狐毛白袍来到承乾面前,恭敬开口道,“殿下,外头天冷,再加件披风吧。”

承乾看看身上现在穿得圆滚滚的样子,再瞅瞅珠儿手上的看上去很厚的白袍,摇头道,“不用了。”

珠儿一听,犹豫道,“可是,殿下,外头这么冷……”

推着轮椅的小金子也开口道,“殿下,多加件衣服吧。”

承乾皱眉摇头,“不冷,不用了。”

这时,红玉带着两个宫女端着早膳走了进来,见状,急步上前跪伏行礼,神情严肃,恭敬开口道,“请殿下加件披风吧。如果殿下冻着了,皇后娘娘又要忧心了。”

承乾听红玉提起长孙皇后,想起上次自己跌落溪里让长孙担心的事,心头有些忐忑,又转头看了红玉一眼,见红玉一板一眼很是严肃,便无奈开口道,“好了,我知道了。我穿就是。”

珠儿一喜,急忙上前给承乾动作甚是熟练和轻柔的给承乾披上。

承乾摸摸披风,柔柔软软,手感很好,便有些好奇,这样的料子应该不是起晖殿这样的品级所能有的,至少也是母后父皇这样的才能有,便转头问珠儿,“珠儿姐姐,这是母后赐下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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