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琼瑶同人]综琼瑶之浩祥 by 夜满秋池【完结】(24)

2019-05-08  作者|标签:

与前几天比今天已经算很早了,众人面面相觑,不过既然皇帝发话了,他们还是纷纷起身,道:“儿臣(臣等)先行告退。”

“奴婢们告退。”众位名妓也起身告辞。

“夏盈盈留下,其他人都回去吧。”

夏盈盈本来还以为皇帝没有看上她而有些失落,然而一听这话她立刻便恢复过来了,笑吟吟的对皇帝道:“是,奴婢遵命。”

其他几个歌妓离去时都对夏盈盈十分羡慕,唯独沈梦茹暗自庆幸不已。沈梦茹本以为今晚逃不过去,但幸好皇上没有看上她,否则她日后想过清净日子就难了。

她虽然在席间见到了那日入她闺阁的那两个人,却丝毫不敢和他们有任何的交流,就怕给他们带来麻烦。于是出去经过他们身边的时候只对两人稍稍一点头,便匆匆下船了。

“她倒是个明白人。”浩祥看着沈梦茹匆忙离去的背影,笑着说道。

永璂笑着点头,对这个聪慧淡泊的女子还是挺欣赏的。

他知道皇帝早就没了那个能力,不过他对皇帝留下夏盈盈的原因丝毫不关心,他关心的只有皇后,“我们快去见皇额娘。”

但有人却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十二弟,许久不见,咱们不如出去一叙?”十一阿哥站在永璂身前,笑容满面的说道。

永璂隔开他搭到自己肩膀上的手臂,皱眉拒绝了,“十一哥见谅,我也许久没见皇额娘了,心中思念的很,我现在正要去皇额娘那儿。”

十一阿哥被他拒绝却仍不死心,再接再厉道:“说的也是,不如我们这就一起去给皇额娘请安吧。”

永璂正不知道该如何拒绝,这时浩祥说话了:“十一阿哥,看来您是去不成了,有人找您来了。”浩祥抬了抬下巴,示意他身后有人。

几个官员觉得十一阿哥很有可能被皇帝立为储君,于是上赶着来巴结他,正要邀他去喝杯酒。十一阿哥虽然暗恨他们在关键时刻碍事,不过还有用得上他们的地方,于是也不好此时在他们面前拉下脸拒绝,只好对永璂说了声抱歉。

永璂终于摆脱了十一阿哥莫名其妙的亲近,搓掉了手臂上的鸡皮疙瘩,和浩祥一起去了皇后的船舱。

令妃此次怀有身孕,太后则身体不好,两人都不能长途跋涉,于是这次南巡没能来。船上空间不大,船舱里只有皇帝和皇后以及两个地位高些的嫔妃才有自己单独的房间,两人很快就在侍卫的带领下找到了皇后的舱房。

浩祥没有和他一起进去,天黑了,他不好跟进去,于是就守在门外等他。

永璂敲门后是容嬷嬷开的门。

“皇额娘,我来看你了。”

皇后知道永璂上船了,一早就在等着了,见他果然来了,皇后很高兴,但嘴上却不饶他,絮絮叨叨就开始念:“你还知道来看皇额娘啊,你们两个一去就是三个月,信也没有一封,皇额娘担心死了。”

永璂被皇后这么一提醒,终于想起来他们两个忘了给皇后去信报平安了,顿时有些羞愧,“是儿子不好。”

“行啦,回来了就好,浩祥呢?”皇后说那些话只不过为了提醒他下次记得保平安罢了,并不是要责备他。

“就在外面,要叫他进来么?”

永璂正要去开门让浩祥进来,被皇后一把拉住了。“别别别,就咱们娘俩说说话,叫他来做什么?来,让皇额娘好好看看你。”

皇后把他好好打量个遍,才满意道:“不错,看来浩祥没有把你养瘦,这还长高了点儿。这几个月你们都做了些什么?”

“……呵呵,没什么,就是在昆仑山住了几个月。”永璂想到今天早上两人还在胡天胡地,顿时不敢说话了,他脸上烧的发烫,只能呵呵一笑掩饰道。

幸好此时夜里烛光暗淡,皇后没看清楚他脸上的红晕,倒是对他口中的昆仑山惊奇不已,“你们去那里做什么?你不是最怕冷了,没被冻坏吧?”

皇后说着就要去翻看他身上有没有冻伤的痕迹。

此时永璂少年身上还红痕遍布,哪里敢给皇后看到,乱窜着就是不让皇后碰他的衣服。嘴上还嚷嚷个不停:“没有没有,我现在已经不怕冷了。皇额娘,我已经这么大了,您能不能别把我当小孩子啊。”

“你就是再大又怎么样?照样是我儿子。”皇后笑道。

而后永璂挑了这几个月发生的趣事说给皇后听,又听皇后说了些宫里的事,在皇后那里呆了半个时辰才出来。

“呼,好险!”永璂擦了擦额上的冷汗,松了口气。

“怎么了?”浩祥好笑的看像是他躲过一劫的样子。

永璂听他这么问就又想生气,不过还记得这里是龙船上,于是瞪着他低声喝道:“差点就被皇额娘发现我身上的痕迹了,都是你害的!吓死我了!”

“……”浩祥想到皇后若是发现永璂那一身可怖的痕迹时的场景,一时有些不寒而栗。

依皇后对永璂那么强烈的保护欲,若是真的知道他对她儿子做了什么好事,恐怕有他的好果子吃了。

作者有话要说:otz今天又晚了。

第64章 心理扭曲(修错字)

这是在梦里,永瑆清楚的知道。因为他此时所处之地,是远在千里之外的阿哥所。

庭院中烟雾缭绕,他看不清前路,只得凭记忆慢慢摸索着回到自己的寝宫。然而当他摔了几跤,好不容易回到寝宫门口时,却听见里面泄出了一丝**。

“你轻点……啊……”

这丝**中带了些沙哑,显示出声音的主人已经用嗓过度了,但这人沙哑的嗓音却丝毫不难听,反而有种撩拨人心的意味。尤其是当他难耐**时,徒然拔高的颤抖尾音,让人听了犹如被人用猫爪子挠在心上一样,勾人摄魄,**至极。

永瑆听了心痒难耐,同时又有些恼怒,哪个奴才胆敢私自闯入他的寝宫,行如此勾当?

然而当永瑆抬头看清头顶的牌匾时,才知道这里不是他的寝宫,而是隔壁十二阿哥永璂的寝宫。

由于知道自己是在梦里,因此永瑆也就没了那么多的顾忌。他想要一探究竟,不管这是谁的寝宫,抬脚便推门走了进去。

里面帷幕重重,只听到寝宫深处偶尔的**喘息,永瑆急切的掀开一道道阻碍他目光的帷帐,最后还剩下一道薄纱遮在眼前。

永瑆手指轻颤,没敢掀开那道薄纱

那**是床上的人儿发出的,此时他被一个面目不清的男人缚着双手,赤身luoti的躺在男人身下。那男人一双手肆意的在人儿洁白如玉的身子上摩挲,下面则卖力的挺动着腰,似乎势要贯穿身下的人儿。

永瑆看的热血沸腾,正想撕开眼前的帷幕冲进去将那男人拉开,却见那被男人压在身下的人儿突然抬起头来惊讶的看向他,道:“十一哥?”

永瑆猝然惊醒,坐起身来,看了看昏暗的床帐才知道自己方才做梦了。

怎么会是十二?永瑆摸到自己潮湿的亵裤,想着梦里的情景,竟回味无穷。永瑆不禁想道:十二也会展露出如此**蚀骨的模样吗?

但那个男人是谁?他怎么敢……

忆起那个在十二身上驰骋的人不是自己,永瑆就恼恨无比。可是梦里那男人的面孔却始终模糊不清,以至于他根本就无法找到这个让他发泄怒火的人。

自从那次马场事件,发现十二变得与众不同后,永瑆心底就生出了一个疯狂的念头,然而当时被他强自压下了。

但这次十二离开皇宫三个月,如今再一次见到他,永瑆竟然发现他身上又有了不同寻常的变化。

十二的容貌并没有多大变化,真正吸引他的是十二周身散发出的香甜气息,他变得……更诱人了。

以至于压在他心底的那个念头瞬间击溃理智,‘一定要得到他’这个想法,肆无忌惮的在他心里疯狂生长。

……

而被人惦记上的永璂却毫无所知,此刻他正努力将某个半夜偷溜进他房里的人推出去。

“不要,你快回自己那儿去。皇额娘的房间就在旁边呢,要是被她看到你在我这里怎么办?”

“你放心,你皇额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之前,我不会让她发现的。再说我那里有陈太医,他老人家一睡着呼噜就打的震天响,你忍心让我呆在那儿整夜都睡不好么?”浩祥回过身捉住他推在自己背后的手,露出一张被陈太医的呼噜折磨成惨绿色的脸,苦哈哈的说道。

乍一听,永璂确实有些不忍心,不过想起某人的能力,瞬间反应过来:“你又骗人,你根本不怕人打呼噜。分明是你想……才溜进来。”

浩祥看着少年说到这里时脸上显露出的薄红,心中不禁暗自高兴,抱起他便放回到床上,自己则和衣在他身边躺下,一手枕着自己的头,面向他侧躺着,笑吟吟的问:“我什么也不做,就在你身边躺会儿,可以吗?”

“你要说话算话,晚上不许动手动脚。”永璂少年缩到墙角,警惕的看着他,他是真的被这**做怕了,他的腰至今还有些软。

浩祥立刻抬起空着的那只手,竖起三根手指,颇为认真的说道:“我说话算话,今晚绝不动你。”

永璂这才放心的闭眼睡下。

浩祥等他睡着了,才伸手将少年揽进怀里,低头轻啄了下他的唇角,轻笑:“小傻瓜,你不在怀里我怎么睡得着?”而后阖上眼睑,抱着怀里暖呼呼的少年睡着了。

……

子夜时分,夜深人静之时,两个侍卫从皇帝的房里扛着一卷被子脚步匆匆的走了出来。

两人将被子交给两个小卒,吩咐他们道:“这女子触犯龙颜,已经被处死了,你们两个把她送去城外的乱葬岗埋了吧。”

“喳”两个小卒答应后,便一前一后的扛起被子,乘小船出了城,来到附近的乱葬岗。

两人本想将尸体扔下就走,毕竟这四周鬼气森森,呆了没一会儿就让人瘆得慌。然而一想到这女人是被皇帝看上眼的秦淮名妓,两人止不住心痒难耐,不禁想看看这女人长得到底有多绝色。

但是当这两人一掀开被子时,却霎时被这女人的惨状吓的魂飞魄散,扔了手里的灯笼,鬼哭狼嚎的跑远了。

露出被子外的,是一张失去了五官形容可怖的脸,在那个烧坏的灯笼的映照下,那五个黑洞洞的伤口处流出的血早已将被子染成恐怖的黑红色……

夏盈盈原本还做着一夜承欢于帝王,不久便能脱离烟花之地,飞上枝头做凤凰的美梦。因此她高高兴兴的留下了。

夏盈盈十分了解男人,知道通常男人们都有的劣根性——吃不到的就是最好的。

因此当皇帝一步步慢慢走向她的时候,她便仰着一张美丽的脸,不屈的说:“皇上,请您不要侮辱我。盈盈虽然出身贫寒为生活所迫流落江湖,但也读过一些诗书学过一些道理。我出道两年来,陪酒不陪客这个原则从来没有被打破过。我知道皇上您是万乘之尊没有人敢抗命,但请您原谅盈盈的不知好歹。”

“你确实不知好歹!”皇帝并没有如她想象的那样被她坚贞不屈所感动,反而一把扯过她的头发,拖到自己身边,喝斥道:“既然做了biaozi还立什么贞节牌坊?你在想什么朕会不知道吗?”

“啊!”夏盈盈被扯的痛叫一声,伸手想将头发从皇帝手里抢回来。

皇帝直接拽着她的头发,将人拖到内室,进入一个类似刑房的地方,把她按在墙上,用固定在墙上的铁拷将她的四肢铐住。

夏盈盈见皇帝回身,来一个架子旁站定,摆弄一些她见都不曾见过的刑具,不禁惊恐的尖声问:“皇上,盈盈究竟做错了什么?”

皇帝提着一根藤鞭过来,甩手便抽到夏盈盈身上,“你做错了什么?你最不应该做的就是妄图左右朕的想法,既然知道朕是万乘之尊,朕的命令无人可违,那么你又凭什么要求朕原谅你?”

“啊!皇上,饶命,奴婢不敢了!奴婢再也不敢了!”夏盈盈细皮嫩肉的,哪受过这种苦,一鞭子下去就尖叫着求饶了。

皇帝却像是玩上瘾了,抽了十几鞭子,便兴致勃勃的又去架子那里换了一种刑具。皇帝自从失去了昔日雄风后,心理逐渐扭曲,既然不能玩弄女人,他便迷上了施虐。为此他秘密的让人收集了各种刑具,其中最得他喜欢的大多是十一阿哥送来的。

对于十一阿哥的孝顺,皇帝十分满意。在皇帝看来,他这几个儿子中谁能做好皇帝都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谁能让他高兴。因为十一阿哥时常能讨皇帝欢心,所以皇帝时常在大臣面前夸赞他。

今天他要将这些有趣的玩意儿统统用在这个长相气质都和夏雨荷十分相像的女人身上,将夏雨荷的女儿所带给他的灾难全都回报给她。

“你知道吗?你的脸让我想起了一个女人。”皇帝捏着夏盈盈汗涔涔的下巴,凑近了仔细看,啧啧说道:“嗯,这么看更像了。”

“说起这个女人,朕还和她有段往事,当年……”皇帝将大明湖畔遇到夏雨荷的故事不厌其烦的细细道来,而后又说了夏雨荷的女儿进京寻父的事,最后说到差点和自己的女儿**,皇帝狂笑了起来,“哈,他们这些人以为可以把朕玩弄于股掌之中,结果呢?朕让他们一个个全都生不如死,哈哈哈!”

夏盈盈的看着皇帝那扭曲狰狞的脸惊恐万分,她知道这个天下万乘之尊已经疯了,她随时都有可能被这个疯子杀死。夏盈盈痛恨自己竟然瞎了眼,觉得跟了这个皇帝会荣华富贵,会飞出泥潭。她想要逃出去,可是手脚被缚,她根本逃不掉。

皇帝似乎十分享受她绝望的样子,看着在自己手下变成了血人的夏盈盈,他突然古怪的笑道:“呵呵,既然这张脸长得如此像她们,不如就让它毁了吧,省的再让朕看见了恶心的很。”

……

第二天

没有看到昨晚留在皇帝房里的那位红衣女子,众人也没有在意,这一路上莫名其妙消失的人太多了,事关皇帝的隐秘,没人敢去探究。

永璂倒是对那红衣女子的去向有些好奇,但打听了几句见没人知道,也就不再问了,只和浩祥交换了个眼神,便到皇后身边去了。

皇帝昨日在秦淮河游尽兴了,便决定离开江宁府去海宁老朋友那里转转,于是南巡的船队隔日便启程了。

作者有话要说:otz,蠢作者发现最近走黑化路线了。

第65章 海宁陈家

自从那日永璂拒绝了十一阿哥永瑆莫名其妙的示好,然而这十一阿哥不但没有恼怒,还频频出现在永璂面前,或说些有意亲近的话,或给他送些吃的玩的,以至于永璂备受其扰。

比方说现在。

永璂在舱房里呆久了,憋闷的很,见外面风和日丽,于是便到甲板上来走动走动。

这时十一阿哥觑着机会便凑了上来。

“十二,富察太医呢,今天怎么不见他在你身边鞍前马后,”十一阿哥在永璂四周扫视了一番,没有见着那个终日和十二形影不离的男人,不禁心中暗喜。有那个人在旁边碍事,让他总是没法靠近十二。

“十一哥。”永璂向十一阿哥行了一礼,听了他所说的‘鞍前马后’不由皱眉,解释道:“他去后面的船上给侍卫们看诊了。”

十一阿哥听了不禁嗤笑:“他倒是自在,仗着老佛爷的宠爱想去哪儿就去哪儿。如今老佛爷不在,他倒会在皇阿玛面前装相。”

十一阿哥对于富察浩祥能得太后青眼一事一直耿耿于怀。以前他和晴格格才是太后跟前的红人,数次去五台山都由他陪同。

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太后竟对他逐渐冷淡,倒是对富察浩祥一个小小的太医百般维护。因此,十一阿哥便一直都对富察浩祥抱有敌意。

如今见永璂也和这富察浩祥好的如同一个人似的同进同出,这怎能叫十一阿哥不嫉妒?他甚至怀疑那晚梦中面孔模糊的男人就是富察浩祥。如此一来,他对富察浩祥的恨意更深。恨不能在永璂面前极尽诋毁之能事。

永璂听了立即冷了脸:“十一哥要是没什么事的话,我先回房了。”

“十二,等等。”十一阿哥拦在永璂身前,见他脸色不好,迟疑道:“你生气了?”

“十一哥多虑了。”永璂神色淡淡的,不欲与他多说。

十一阿哥伸手想拍永璂的肩膀,却被永璂皱眉躲开了。十一阿哥的手举在半空中尴尬的摇了摇,而后垂下手,苦涩的说道:“十二,你变了,以前明明我们才是最亲密的兄弟,小时候你总是追在我身后跑,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连碰都不能碰你了?”

“……”永璂抿嘴不答,不知道是不是和浩祥在一起的缘故,他现在对于别人的靠近十分敏感,下意识的就想躲开。而且他总觉得永瑆对他的态度很……怪异,既不像对手,又不像拉拢的对象,更不像他口中所说的兄弟。

见他不说话,十一阿哥长叹一声,语重心长道:“十二,咱们和好吧。以前是我不对,没能在五哥面前维护你,可是你也要体谅我,那时的我根本就没有那个能力。”

“况且你还有皇额娘保护,而我呢?我额娘早逝,我在宫里就必须小心翼翼仰人鼻息,唯恐行差踏错而遭皇阿玛厌弃。当时如果我执意要维护你而与五哥作对,甚至与皇阿玛作对,恐怕我早就被皇阿玛……”十一阿哥意识到皇帝还在这艘船上,因而说到此处顿了顿。

“不过如今不一样了,皇阿玛现在对我很是信任,我已经有能力保护你,再也会不让你受任何人欺负了。”说到这里,十一阿哥不禁有些意气风发,人也神采飞扬起来。

但是永璂却对他的话自始至终都没有任何反应,因而使得这一幕在外人看来,完全是十一阿哥在自说自话。

十一阿哥意识到永璂的沉默后,便闭嘴不再说话,两人之间的气氛更尴尬了,十一阿哥动了动嘴想再说些什么,这时却有声音从船下传来。

“十一阿哥说笑了,十二阿哥是皇后嫡子,还有谁敢欺负十二阿哥?”

永璂用‘轻功’从小船飞上大船的甲板,以守护者的姿态走到永璂身侧,笑着对十一阿哥说道:“就算有些许宵小,臣也能顺手料理了,以此报答皇后娘娘的知遇之恩。”

“你……”十一阿哥被突然冒出来的富察浩祥吓了一跳,而后见他以保护者的身份站在十二身侧,心中顿时燃起熊熊的妒忌之火,咬牙切齿的对他喝斥道:“你算什么东西,这里有你这狗奴才说话的份吗?”

永璂听了这话立即沉下脸,对十一阿哥不客气的说道:“十一哥,富察浩祥是我的人,不是你能随便教训的。”

永璂说的那句‘我的人’让浩祥非常受用,于是他看也不看侮辱他的十一阿哥,而侧过脸笑容满面的看向永璂,那笑意直达眼底。

“你……你们……哼!”

十一阿哥见此顿时火冒三丈,却又不能拿他们怎样,只憋了一肚子气,最后指了指他们两个,冷哼一声愤然离去。

看着十一阿哥离去的身影,永璂和浩祥对视一眼无奈的摇了摇头。甲板上有人不断朝他们这边看过来,两人便回房去了。

永璂倒了一杯茶水放到浩祥手上,问道:“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不过是水土不服而已,开了副药方让他们自己去抓药,我没什么事就回来了。”

浩祥捉住他要收回去的手,把茶碗又塞回他手里,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口,赞道:“真好喝!”惹来永璂的一记白眼。

“你说十一阿哥这几天总缠着我到底是什么意思?”永璂皱眉,百思不得其解。

那位十一阿哥看十二时露出的狼一样的眼神,浩祥见了哪儿还不知道他的心思。但浩祥却不愿让十二知道十一阿哥的心思,十二心里只要有他一个就够了。

于是浩祥以调侃的口吻说道:“兴许是十一阿哥发觉你回来后变漂亮了,所以才忍不住想要一亲芳泽的?”

永璂听的一头黑线,气呼呼的在他肩膀上锤了一拳,“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啊?”

虽然浩祥挨了一拳,不过他的目的却达到了,永璂对这个理由嗤之以鼻,不再琢磨十一阿哥那奇怪的态度了。

最后永璂拍板决定道:“咱们静观其变就行,他若是耍了什么把戏,终究会露出马脚的。”

江宁和海宁相距不远,此次南巡的船队颇为庞大,因此行动十分迟缓,不过行了四五日也到了海宁地界。

海宁知府探听到皇帝不日即将到来的消息,因此一早便率领一众大小官员并乡绅上百人浩浩荡荡的来到几十里外——龙船停靠的码头——恭迎圣驾。

皇帝见海宁知府对他甚为恭敬,心中十分满意,随手便赏了许多金银器物,而后便与老友——已经致仕还乡的陈邦直——叙起旧来。

陈家是海宁名门望族,自明到清有‘一门三阁老,六部五尚书,一石八斗芝麻官’之称,陈邦直则是海宁陈家这一代的族长。

这个陈邦直为人世故圆滑,更于揣摩圣意一道甚为用心,说话做事总能搔到皇帝的痒处,因此皇帝对陈邦直十分看重。

两人叙完旧,陈邦直便邀皇帝到他家里小住,皇帝想到陈家精致的园子便欣然前往。

陈家的园子名为安澜园,还是皇帝当初南巡至此亲自所题。此园之精巧堪比苏州园林,其规模宏大素有‘陈半城’之称,前次为接待皇帝,陈邦直更是将此园扩充至百亩以上。因此皇帝十分喜爱这安澜园,数次下榻于此。

到了安澜园,陈邦直陪皇帝将扩充后的园子游赏了一遍,而后便和陈夫人摆宴款待皇帝一行。

席上,陈邦直见皇帝身边跟着两个年纪相近的阿哥,而不是传闻所说的一个阿哥。陈邦直看这两位阿哥面生的很,因此问道:“皇上,您身边这两位阿哥分别是?”

皇帝分别指了指十一和十二,介绍道:“陈爱卿没见过他们吧,这是十一阿哥永瑆,这是十二阿哥永璂。”

陈邦直向皇帝所指的方向看去,见坐在皇后娘娘身边的,可不就是皇上唯一的嫡子十二阿哥吗?

听说前不久十二阿哥因平乱有功,已经被皇上封为贝勒,想及此,陈邦直忽然心中一动。

“臣当年致仕的时候两位阿哥恐怕还在襁褓之中,这一晃都长这么大了。听说前不久十二阿哥还平了‘红花会’,为我大清铲除了一大祸患。这可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更比一代强。不过这都是皇上您教导有方啊!”陈邦直拊掌赞叹,重点放在十二阿哥身上。

皇帝爱面子,就算心理扭曲了也依然爱面子。他虽然不喜欢永璂,但有人夸他教的好儿子,皇帝还是很乐意听的。

皇帝心情好,对永璂也和颜悦色起来,拍着他的肩膀,对陈邦直道:“朕这个儿子幼时虽然不显,但长大后竟慢慢的开窍了,且尤其精于骑射。记得有一次,朕亲自在赛场上考校他们骑射的功夫,其他几个阿哥表现最好的也不过十中j□j,他却能百发百中,最后还得了朕一匹汗血宝马做奖励,哈哈哈哈。”

“十一也不错,朕最为赞赏的便是他的字。他自幼专精书法,楷书用笔俊逸风格典雅,行书亦纵逸深厚颇具风采。依朕看,于书法一道,除了刘墉,朝中无人能出其右。

“皇上好福气,培养出的这两位阿哥一文一武,均为人中龙凤。臣拍马也不能及,家中只有四个女儿,惭愧惭愧。”陈邦直虽然摇头说着惭愧,但脸上却没有一丝羞愧的样子,想来对这四个女儿是极为满意的。

果然,陈邦直的态度让皇帝对他这四个女儿颇为好奇。待众人用完膳,准备进茶点时,皇帝便对陈邦直说:“朕上次到你家里来,看你的四个闺女也不差啊,怎么不让她们出来见客?”

陈邦直目的达到,便让陈夫人去把四个女儿领上来。

不多时陈夫人便将四位陈家千金带过来了。

四位陈家千金不愧是大家闺秀,行动间步态轻盈,举止规矩文雅,长的更是灵气十足。

“这便是臣的女儿,知琴、知棋、知书、知画。”陈邦直指着四个女儿一一介绍道。

作者有话要说:十一是个渣渣渣渣。。。。。。

第66章 中鱼

“皇上吉祥,皇后娘娘吉祥。”

陈家的四位千金齐齐向皇帝皇后福了一礼。

皇帝什么美人没有见过,陈家这几个小家碧玉他还不放在眼里,于是百无聊赖的挥了挥手,便让她们起来了。

皇后倒是对这四个青春逼人容貌秀丽的琴棋书画十分满意,然而当皇后的眼睛扫到坐在她下首的永璂时,却见永璂正开心的吃着面前的点心,而对于站在眼前的四个美人则没有丝毫关注。

见永璂如此‘不开窍’,皇后心里忽然冒出个念头,于是笑着对陈邦直说道,“陈大人家的女儿们个个端庄得体,说是万里挑一也不为过,陈夫人j□j有方啊。只是,不知道是否许了人家,”

皇后此话一出,在场众人反应不一。

永璂捏着点心的手抖了抖,面上却不动声色,将一小块点心放进嘴里细品,十分享受的样子。

而坐在永璂身侧的十一阿哥永瑆却不禁心中一沉,侧过头仔细观察永璂的反应,见他并没有在看陈家那几个女儿,反倒是桌上的点心更得他的喜爱,这才舒了口气。

而陈邦直听皇后这么说,便不由猜测她是不是对他家女儿有意,未免失态,硬是压下心里激动的情绪,镇定的答道:“哪里当得起皇后娘娘如此夸赞?臣这几个女儿当中,知琴、知棋、知书已经许了人家,唯有小女知画还没有婆家。”

“哦?知画,快过来让本宫看看。”皇后笑着向知画招了招手。

“是”知画乖巧的来到皇后面前。

“今年多大了?”皇后格外和蔼可亲的问道。

“回皇后娘娘,知画今年十六。”陈知画说起话来也是柔声细语的,却不至于瑟缩小家子气,反倒让人觉得落落大方。

这个陈家小女儿长相俏丽,性情温顺乖巧,知书达理,年纪比永璂也大不了多少。

见此皇后满意的点点头,又问:“平时都读些什么书?”

“回皇后娘娘,知画书念的不多,只读了《列女传》《四书》《史记》和《诗经》,爹说读书能够明理,还能陶冶情操。”陈知画微笑着谦虚道。

“不错,真是个好孩子。”皇后拉起陈知画的手,满口夸赞。陈知画被夸的不好意思,红着脸羞涩的低下头。

陈邦直见皇后对知画如此满意,简直心花怒放,脸上的笑意怎么也压不下去,期盼着皇后立即就把知画许给十二阿哥定下来。

但皇后却另有考量,她见永璂始终对陈知画无动于衷的样子,便没有再多说什么。皇后觉着不论陈家的女儿有多好,毕竟是要和永璂过日子的人,总得和他的心意才行,还是找个机会问问他的意思再做决定。

陈邦直夫妇两个有些失望,不过事情还没有定论,于是两人又打起精神,伺候皇帝一行人安歇。

夜深人静,某人又偷溜进了永璂房里。

永璂侧躺在床上正准备入睡,浩祥就从背后贴了上来。

“这是在别人家里,你好歹也收敛一点吧。”永璂感觉到有双大手在自己身上不断的游移,急忙按住他的手,无奈的叹了口气。

“我在船上已经够收敛了,自从那天之后我们就再也没……我想你了。”浩祥轻易挣开他的手,紧贴着他身后挺了挺下=身,理直气壮的说道。

“……”永璂知道要是不给他,今晚就别想睡了,无奈的叹了口气,也只得由他去了。

浩祥得了永璂的默许,便将手从内衫下摆钻进他的衣服里探到他胸前,按压揉捏他胸前的小小突起,惹得他闷哼出声。与此同时浩祥嘴上也没闲着,先是将湿漉漉的吻印在他脖颈上,渐渐向上含住永璂肉呼呼的耳垂,吸允啃咬了一番,而后半撑起自己的身体,低下头用舌头轻扫进他的耳蜗里。

“哎,好痒……你别弄那里……”永璂被他的动作弄的全身都麻了,立即伸手捂住自己的耳朵,不让他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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