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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五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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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未除了暴躁话痨，还有一个小毛病就是性子急，一旦确定自己真的喜欢上某个人，就会巴不得立刻将自己的身家性命一口气全部塞在那人手里。所以当他下定决心要在工作完成后才对唐凛表明心意，接下来前往B公司的两天里，他再见到唐凛就仿佛windows防火墙见到病毒一样，能不看就不看，看见了也还是装看不见。除了必要的工作之外，黄未几乎都不出现在唐凛的视线范围内。
续约合同基本敲定，接下来就是配送和安装，只要有工人在这边跟着就可以，完全不需要黄未再跑来B公司这边。
除了偶尔短暂的电话，唐凛和黄未再没了接触。
“所以？”
“每次都这么问你不腻么。”
“那么？”
“……”
“种种迹象表明，黄未觉得你的存在堪比哥斯拉，甚至更恐怖。”
唐凛有时候很不喜欢这种直白到让人郁闷的回答。“白小安，你稍微考虑一下我的感受……”
唐先生唯一的一个朋友，白小安先生，在某种意义上可以称为宅男，能在家里解决的事情绝对不会迈出大门一步，工作生活都是，连做饭用的青菜都是楼下超市送货上门让他挑。出门最多的事也就是来陪唐凛喝茶解闷。因为看似精英的唐凛，实打实的是个喜欢一个人脑补然后憋屈着的别扭男人。
这个男人正陷在某个钻不出来的牛角尖里，给自己找别扭。
“你的意思，他知道我是同性恋了，在躲我。”
每次都用肯定句，你是想让我反驳还是怎样啊？白小安挠头，“也不能完全这么认为……”
“那要怎么样。”
“你……可以先试探性的问问他嘛。”
“会不会太突兀。如果他不是，那朋友都没得做……”
“反正你们本来也成不了朋友……从朋友掰弯到**是很漫长坎坷的……”白小安小声嘀咕，猛地发现唐凛正微笑着看着他，一股凉气窜上后背直通头皮。认识这么久都没见唐凛笑过，他这一笑肯定有问题啊。
“你……怎么了……”
“那就，从朋友开始吧。”
“啥？”
早上七点钟，写字楼的大门刚刚打开，黄未早起去公司，顺路到B公司来送一小箱安装的零件。
黄未走在空无一人的走廊里，转过墙角时发现前面有个熟悉的背影，以为是出现了幻觉。过去看看也不会有什么损失，这么想着，黄未加快了脚步。
“唐经理？！”
已经习惯了B公司作息时间的黄未，在这个时候看见唐凛觉得十分奇怪。
“真早啊。这个时间来公司是为了打卡然后回去睡回笼觉么？哈哈……”
这并不好笑嘛。
唐凛看到他先是一愣，继而露出微笑，“来加班。”
你们公司加班都是早上来么？！而且不要一见面就对人笑成那样啊！黄未看着那好多天没见到的笑容，有种晕眩感。
黄未瞄到唐凛的视线落在了自己胸前，低头看看发现他是在看自己手里的东西。
“啊，我来送组装零件的。”
他拍拍抱在胸前的纸盒箱子，下一秒却被唐凛接了过去。
“这种东西让工人带过来不就好了。”
“反正我顺路嘛。”
两个人站在走廊里看着对方，都不再说话。气压越来越低，时间一点点的溜走。
“怎么了？”
还问怎么了？！因为你不喜欢聒噪的人害得我不敢出声生怕讲起来没完你究竟知不知道我的痛苦啊！黄未憋得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红。
最后他受不了的摇摇头，说公司还有无聊的晨会，就跑掉了。
唐凛仍旧站着没动，看看手里的纸盒箱子，越发觉得黄未这个人很有趣。
“小黄啊……”
“经理？怎么了？”黄未看见经理苦着一张脸走过来，禁不住全身紧绷。难道是他工作上出了差错？
啊！出了差错经理你也不要抓我的手啊！难道你要跟我诉衷肠么，对不起你真的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啊而且你女儿都上中学了吧！
“昨天给你让你送去B公司的零件，拿错了……”
“…… ”
黄未抱着新的纸箱再次出现在B公司楼下，明明还没到夏天，头上还是热出了汗。
公车上人多，A公司离B公司也真的不近，折腾一趟已经都快中午了。
黄未把正确的零件送去B公司正在安装的仓库，回来的时候路过经理室，想都没想就敲门进去了。
“唐经理~”
大概是他来之前，经理给唐凛打了电话，所以当他看见自己又出现的时候，丝毫没有惊讶。“中午一起吃饭吧？”
这是他第一次主动约唐凛出去。想着，反正这单生意接近尾声了，安装之后验收合格，划了货款就算搞定，他这个时候出击总算是和生意没有关系了吧……
“抱歉，我今天没空。”
“啊？”
他没想过，唐凛会拒绝得这么干脆。
就算没空也稍微犹豫一下嘛，别让我觉得你连想跟我出去吃饭的心情都没有啊……黄未站在门口，一脸掩饰不住的失望。
“改天吧，我今天中午要赶去外地开会。”
唐凛适时地出声安慰，附送一个微笑。
“啊……好啊，等你回来我请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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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第六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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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公司都没什么业务，黄未趴在桌子上摆弄着手机等待下班。
距离上次见唐凛已经有四天了吧。不知道开什么会要开那么久，他这种业务员是不能理解公司高层的世界啦。
“小黄，晚上要出去么？”
某甲悄悄走过来招呼他。这人算是圈里的朋友，后来发现是同一家公司的同事，黄未别扭了很久。所幸，某甲这个人平时很老实，从来不会讲一些让大家尴尬的话。
“出去干什么啊？”
“喝酒去啊。”
黄未刚想回答，手机忽然收进一条短信。
【我回来了。下班之后一起吃饭。唐凛。】
握着手机，黄未忽然笑了起来。某甲吓一跳，连忙问他笑什么。他摆摆手，“小爷今天有约了，你们去喝吧。”
虽然黄未说要请客，但是饭店却是唐凛选的。
不大的一家餐馆，看不出什么风格，感觉上把中国俄罗斯法国日本的特点都揉和进去了，该不会是为了接待这些国家的客人而特意设计的吧……唐凛的品味还真是奇特啊，黄未汗颜。
黄未接过服务员送上来的菜单，翻开第一页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这上面中文俄文法文日文样样俱全算怎么回事儿啊，难道他透过现象看本质的水平已经提升到这种高度了么？！
心里有种想跟唐凛炫耀自己猜中了的冲动，可是这么安静的环境才是唐凛更喜欢的吧，所以还是忍住了。
“这个，是给你的。”
唐凛把从刚才就一直提在手里的袋子递给黄未，看外面的包装纸袋就知道肯定是高级货。黄未受宠若惊的接过来，都磕巴了。
“给给给给给，给我的！？真的是给我的？！为什么是给我的？！”
“开会时买的一点纪念品。”
“我能拆开看么？”
唐凛笑着点点头。
从上了大学之后就再没收到过别人的礼物了，跟那个人交往的时候就算是**节也完全都没有过互送礼物的记忆。黄未差点就感动得哭出来了，想想觉得这行为实在太娘太脑残，鼻子一抽，就憋回去了。唐先生你对我这么好，我真的是无以为报，所以以身相许你就不要嫌弃了吧！
拆开纸袋，一个铁灰色的保鲜盒露出来。黄未觉得这东西很诡异，按照唐凛的品味，难不成是什么新鲜的动物内脏……没人会送那种东西的！他忍不住鄙视自己。保鲜盒上的一个白色标签吸引了他的注意，黄未把盒子举到眼前，下意识的小声念出来：“unsalted salmon……三文鱼？唐先生你去海边了？！”
“新西兰。那里的特产。”
黄未一抖，唐凛不仅是精英男而且还是高品位精英男……
平时黄未的三餐都是在家里随便弄点东西填饱肚子，有人请客在外面吃饭也是和夏乐那群人，没什么仪态可言，所以在这种吃饭不能大声说话的地方着实让他不敢大意。
好不容易解决掉面前的一份沙拉，黄未忽然抬头问唐凛，“唐先生怎么想起送我礼物？”
说你喜欢我吧，说吧说吧。或者说你不知不觉就买了，我也知道你出门在外还想着我啊。黄未在心里不知羞耻地奸笑着。
唐凛擦擦嘴，原本没什么表情的脸上忽然出现笑容，想了一会儿才开口，“因为我们是朋友啊。”
因为我们是朋友……因为我们是朋友……
这句话在黄未的脑子里反复播放。不知怎么就想起他那个让人抑郁的初恋，当他卑微不堪地拉着那人问“我们不是恋人么”的时候，那个人是怎么回答的……
——只是朋友罢了。
他完全记不得后来又吃了什么东西说了什么话，所以活力像被人有吸尘器抽走了一样，笑都笑不出来了。
他千算万算，没算到唐凛会说这句话……
“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失恋么，不，只是单恋告终……才认识多久啊，也许他根本不适合我。这次真是太冲动了。”黄未自言自语着，朝着唐凛回去的相反方向慢慢走着。
水滴落在手上，下雨了？没带伞啊，真是倒霉透了。黄未抬头看看，满天星斗，一片云彩都没有。一摸脸，竟然是湿的。
丢死人了！
黄未一肚子暴躁没处发泄，掏出手机给某甲打电话。
“你们在哪儿喝酒呢？！”
黄未赶到酒吧的时候，发现夏乐也在，终于控制不住情绪的开关，冲着服务生大吼说来一打百威！
“小黄今天好猛啊，怎么了？”某乙坐在沙发上，摆个撩人的姿势欢迎黄未。
“对啊，你今天晚上不是有约么。怎么又过来了？”某甲推推眼镜，一副学术研究派的模样。
“失恋了吧。”
夏乐一语中的。
黄未坐到沙发上，二话不说先干掉了一瓶刚送上桌的啤酒，打了个酒嗝才吼出“不要八卦”四个字。
这家伙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不要去惹了，他想说的时候自然会说。夏乐跟某甲和某乙使了眼色，就继续了他们刚才没聊完的话题。
缩在角落里的黄未盯着手里冒着泡泡的啤酒，觉得自己的希望就像这些二氧化碳一样，不断地升起来然后又破碎掉。悲哀万岁。
不想看，那就喝掉吧。黄未仰起脖子又干掉了一瓶……
等到那三个人聊完回头再看黄未时，他手边已经多了五个空瓶子。
“小黄你没事吧？”某甲伸手推了推半迷糊状的黄未，结果被一把搂住了胳膊。
黄未拉着某甲，不由分说地掳起他的衬衫袖子，张嘴就是一口。
“妈的！小黄你真是属狗的啊！”
“滚蛋，你才属狗的！咬一口又不会掉块肉……”
“已经快掉啦！”
黄未啐了一口，一把推开某乙，又扑进夏乐怀里，“他说他跟我是朋友……”
“那不是很好？”
“你不懂啦！如果一个你喜欢的男人跟你说‘我们是朋友’，那就没戏！”
夏乐皱眉。这句话好像有点耳熟。
“乐乐，我好伤心！”黄未使劲抓着夏乐的领口，手劲儿大得恨不得勒死谁。整个上身都快贴上去了。
“……恩，看得出来。”
“你安慰我一下嘛！这种时候最需要朋友的安慰啊，你哪怕是请我去吃一顿希尔顿的面条也好啊，我不知道希尔顿是不是有面条但是意大利面总是有的吧……反正你不能这么放着我不管啊！”
喝醉了还这么多话……夏乐撇撇嘴。“我觉得，你还是找正主比较好。”
“恩？”
黄未醉眼朦胧地顺着夏乐的目光看向自己的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在他们这桌旁边站了一个人。那张脸好眼熟啊……
“唐经理！”
他这一声喊，这个酒吧里只剩下音乐声了。
“……你刚才走的时候，没有拿这个。”
黄未眯起眼睛看看，是那盒新鲜的三文鱼。他就是为了送这个特意跟过来的么？
夏乐面无表情地看了唐凛一会儿，起身准备离开。黄未还趴在他身上，所以他一站起来，黄未就“啪”地摔在沙发上。他下意识地抓住夏乐的衣袖，嘴里无声地说着“救我”。
“我救不了你。我又不喜欢他。靠你自己了。”
夏乐在他耳边说完，便拉着某甲和某乙离开了。
黄未把唐凛拉到酒吧的包房里，低垂着头不看他。
“你都看到了……”看到我张牙舞爪吵吵闹闹的样子了吧……
“恩。”刚才那个是他男朋友么？
“我，我就是这种人啦……”
“恩。”所以他果然是弯的。虽然有男朋友，但还是有机会的。
“……你这是……什么态度啊！”
“恩？”
唐凛还没反应过来就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眨眨眼发现自己被黄未压倒在了沙发上。
“你这人……真讨厌……在我面前总是笑眯眯的……”他一边说一边扯着唐凛的衣服，“我是什么样的人干嘛跟你讲……你是我谁啊……要不是为了续约的订单……我根本不用在你面前装得那么辛苦啊……”
喝多了的黄未完全管不住舌头，想说的话经过被酒精麻痹的嘴说出来，和他心里想的差了十万八千里。其实，他也只是想跟唐凛抱怨自己为了工作隐忍着不去和唐凛过多接触，压抑着喜欢的情绪很难受。
不过说了又能怎么样呢。反正唐凛也说，他们是朋友，朋友就算再怎么喜欢，也越不过那道线。
干脆，就连朋友也不要做了吧……
黄未接着奋力地撕扯着唐凛的衣服，好好的一件西装就毁在了他手里。
因为被黄未突然的举动吓到，从震惊中恢复过来，发现自己下半身某个充血的部分正被黄未揉来搓去，听到他说的最后一句话就紧接着掉进另一个震惊里。
“你说……什么？”
“什么？”
“你是为了那笔订单……”
黄未现在什么都听不进去，所幸唐凛说什么就是什么。
“没错！怎样啊！”
唐凛沉默了。眼神里流露出伤心和恼火。可惜，黄未根本看不到。
于是，在黄未成功扒掉他的全部上衣时，在他胸口发泄似的啃咬时，他一翻身，把黄未从自己的上方拽到下面，死死地压住。
“你不应该这样的……”唐凛在控制自己的情绪。他知道黄未喝醉了，酒后吐真言也未必针对所有人，所以他要求证。“难道你为了一笔订单就能和客户上|床么。”
晕头转向的黄未一下子来了火气。在公司里因为业绩好又肯吃苦被经理看重，可他知道同期进公司的同事有不少在背后说自己是靠着这副皮相长得还不错用不光彩的手段从客户手里拿到订单的。现在，为什么连你也这么说……
“我就这样了你有意见找别人说去！凭什么我总这么倒霉……是啊，我就是为了一单生意可以跟你上|床，你满意了吧！”
胡言乱语换来的只是唐凛彻底的失控。他放低身子，抓住黄未想要挣脱的双手按在头顶上方，动手解开了黄未裤子的纽扣。
“不满意。因为我没跟你上|床。不过……马上就会了……”
黄未醒过来的时候，屋子里只有他一个人。
腰疼得不行，□也粘腻腻的，动一下就能感觉到有液体从后面流出来，不知道是血还是别的什么。
昨晚的记忆有点混乱，他呆呆地想了一会儿，记起大概。他好像，是惹火了唐凛然后被他给强上了？不，顶多算和|奸吧，虽说他后来反抗过，但最开始似乎是他先扒掉了唐凛的衣服……
自己的衬衫还几乎完好地穿在身上，唐凛昨晚只是褪掉了他的裤子就插了进去。一点预备都没有，他少说也有一年多没跟人做了，没被弄死真是侥幸。
也对啊，在那么生气的情况下还能做前戏，那他才是真的要佩服唐凛了。
黄未倚在沙发背上苦笑着，腰上传来尖锐的疼痛，可能是拉伤了……精英男没人性……
突然想起唐凛一开始也还算柔和，好像是自己说了句什么话之后，才不管不顾地放肆进出。是什么话来的……
“唐凛，这算报答你签了订单……这样你还敢说我们是朋友么……”
第一次叫他的名字，气氛却这么糟糕。
这回，是自己搞砸了，而且还砸的很低级，没挽回的余地。
“唉……把酒也戒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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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七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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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乐看看从坐下之后就没出过声的黄未，真的很想把手里满满一杯热水泼过去。
“你来找我就为了让我看你看张便秘似的脸么？”
黄未瞪他一眼，若是平时早就骂出来了，可今天却只是低下头继续装哑巴。
夏乐把他的脸扳过来，虽然看到那双没有神采的眼睛有些不忍，但该说的还是要说。
“因为你喜欢他，被他上了应该算你赚到了吧。”
“什么话啊……”
“去跟他把话说清楚，不管怎么样，摊开来对你们都没有坏处。如果他是真的对你没感觉，你就彻底死心，不要再跟他有来往了。还有，把你那副可怜的狗脸收起来，然后找个更精英的男人嫁了吧。”
头一次听夏乐一口气讲这么多话的黄未惊讶地看着他，然后咽一口口水。
“更精英的男人？夏乐你肯要我了？！”
“……”泄气地坐回沙发里，夏乐真不知道黄未是被刺激傻了还是他本来就没心没肺。
揉揉脸，黄未露出落寞的神情。
“其实我也想跟他说清楚，可那天晚上越说越乱，我再去解释有什么用啊……何况，我在他眼里已经连朋友都算不上了，再贱贱地送上门去让他揍一顿么？我又不是受虐狂……”
“换了是我，揍你都嫌脏了手。”
“你能不能有点爱心啊……”
斜了没精打采的黄未一眼，他烦躁得要死。端起水杯就往嘴边送，结果舌头硬生生烫起一个水泡。
“黄未！！！”愤恨地放下杯子，夏乐气得浑身发抖。
“怎么……”
可怜兮兮的脸摆在眼前，他想打人也根本下不去手。
你等着，我当你的苦水瓶当了这么久，迟早我会报答你的！
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扯掉领带，把外套扔在地板上。
“哎呀，我刚擦过地板别乱扔东西啊！”
一个戴着眼镜的男人从书房走出来，捡起夏乐的衣服拍了拍灰，挂在衣架上。
“怎么脸色这么差？公司里有事？有什么不开心的跟我说嘛。”一边说着，男人搂住夏乐就往卧室拖。
拖到床上时，已经把夏乐的衬衫和西裤都脱掉了，吻了一下他的脸，男人的手往身后一伸，拿过睡衣塞给夏乐。
“你今天出去了？”
刚才好像在门口看到了他的钥匙。
“恩，洗衣店的衣服不能自己跑上来啊~”
一边说话，一边拉着夏乐稍长的头发玩儿得开心。
“等我回来去拿不就好了。”
“哪儿能辛苦您啊~对了，是谁惹到你了？”
“黄未……”
“就是你那个一根烟之交？”男人看夏乐穿好了睡衣，又重新搂住他的腰，在他颈后磨蹭。
“他失恋关我什么事……凭什么要我去给他做知心姐姐……”
男人笑了笑，搂着夏乐晃来晃去，“因为你这个人最心软了。看到谁有麻烦都不会坐视不理。”
“不是优点……就是因为心软才没弄死你。”
“哎呀，老黄历就不要提了，我们现在不是挺好的~别记仇嘛~”
“……我以后绝对不再管他和唐凛的闲事了。”
“……你说你朋友喜欢的人是唐凛？那个B公司的部门经理？”
夏乐点点头，揽过男人的脖子，贴上双唇。“你认识？”
“你早告诉我的话，也不至于被拉去做知心姐姐了……”
“哦？”
夏乐弯起嘴角，他报答黄未的机会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