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王·桃花同人】绯花摘叶 作者:蓝莓的刺/蓝色的树绿色的海【完结】(18)

2019-05-06  作者|标签:蓝莓的刺 蓝色的树绿色的海

  沈浪应声笑道:“娘子说笑了。这机关暗器即便再是凶险,也不过是娘子在娘家玩过的旧把戏。有娘子在,为夫何惧之有?"

  一把将那绯红的衣袍甩出账外,他骑在王怜花光裸的腰上,一边脱自己的衣服,一边暖昧的低语道:“就算一起光着身子丢了x_ing命,也是为夫在上,总能覆着你不教你春光外泄……”

  王怜花闻言欲恼将恼,欲笑将笑,最终也只是哭笑不得的来了一句:“不怕大侠功夫强 ,就怕大侠要流氓。”

  沈浪低笑道:“这你就怕了?天才擦黑,夜还长着呢。”言罢就急切的寻到那张嫣红的嘴唇,近乎疯狂的吻吮起来。

  罗幔低垂,遮挡了无尽春光。双影痴缠,诉不尽的相思与渴念……

  月华如练,夜星璀璨。

  虫鸟无声,夜风送暖。

  这本该是个静谧安好的夜晚,适宜休养生息,高枕安眠。但那间精雅客房里却一浪高过一浪的传出香艳至极的杀伐之声,扰人清梦,乱人心神。

  “吱呀“一声,王怜花隔壁的客房门被由内推开,走出一位身披道袍的道长来。他浓眉紧皱,面含怒意,几步走到隔壁的门前,举拳欲擂。一张憋满了牢s_ao的嘴也要喷薄出许多忍无可忍的指责之言。

  就在他手口齐动,引而欲发的时候,一只手握住了他的腕子,另一只手蒙住了他的嘴巴,把他拉到了一旁。道士惊怒,回身就要动手。

  却发现一双湛蓝的眸子,正在温和的看着他。“杰……杰克苏?”

  杰克微笑着点点头,将一根食指竖在唇边。“嘘……道长息怒,噤声。”

  明实不忿,但也给面子的压低了声音,微怒道:“该噤声的应该是他们吧!”杰克依旧和蔼如夜风:“小别胜新婚,道长原谅这个。”明实上下打量一番这个异国人,不由笑了。“你这个洋师弟倒也学会了兄友弟恭。怎么,半夜不睡觉替你师兄守门?”

  杰克垂下弯翘的长睫毛,微笑着答道:“非也。”指了一下放在一旁的两个冒着热气的大木桶,“我是来给他们送洗澡水的。 ”

  明实目瞪口呆,半晌嘲道:“你这是要效仿红娘 ,多情小姐赴鸳账,你负责铺床叠被?”

  杰克蓝眸子寒,似有怒意。又转而恢复了云淡风轻的淡笑。“道长说笑了。我同师兄都是男儿之身,怎可比作闺阁女子?做师弟的,为师兄做些微小事也属分内。”

  明实摸了摸胡子,看他那一身做派,竟与沈浪有几分相似,只是形貌差距太大,反倒有些可笑。便意味深长的微笑来。道:“兄弟情深,教人羡慕。只是王公子未必领情。见你要挖眼睛却是无动于衷。”

  杰克笑道:”那是他知沈大侠必会出手相阻。道长可莫要挑拨离间,有碍出家人的修为。”明实老脸一红,颇为尴尬。连忙转换话题道:”杰少侠……不,苏少侠……咳,杰克苏少侠!敢问我那师门劣徒小伍究竟何时盗走的贵门密宝?都有些什么宝物失窃?那小子自小胆怯无能,不想竟干出如此胆大包天之事。少侠可以详尽告知贫道,贫道也好禀明掌门,清理门户,助贵门追回失物。”

  杰克听了,长叹一声,垂下头去。道:“惭愧。我并不知道何时失窃,也不知盗窃之人是否确是贵派高徒。”

  见明实满脸恼怒和不解,便又苦笑道:“自四年前,师兄与沈大侠生死一战,双双下落不明。我便离了师门,四处找寻师兄下落。直至今春听说有风华绝代的桃花公子复出行医,才闻讯找来。不想途中遇到了也风闻此事的师兄,我二人找到几个那人医治的病人,发现他的用药竟是先师生前所制,这才急回师门,发现已被洗劫一空。”

  明实听了,不禁摇头跺脚,恨铁不成钢的瞪着杰克道:“难怪王公子要挖你眼睛。 贫道看来, 一双狗腿也应打断才是!"

  杰克满脸羞愧,低声道:“但凭师兄日后怎样发落,不敢有半句怨言。”

  明实见他垂头丧气,虽然人高马大,现下却像只做了错事,等待主人责打的小狗一样可怜兮兮。便哭笑不得道:“王公子何等样人物 ,失踪与否,用得着你咸吃萝卜淡c.ao心。”

  杰克听了这话却抬起头来,蔚蓝的眼珠里浮现些许怒气。道:“我自幼失去双亲,查斯特神父收养了我,把我带到这陌生国度,后神父身死,又与师父相依为命。师父又不幸身故,我而今只剩一个师兄。他若也……泱泱神州,茫茫人海,全然都是陌生之人,我要如何自处?”

  明实见自己引来一股无名之火烧到了身上,不禁有些哭笑不得,有心再揶揄他两句,又觉不值。便笑道:“是极,贫道失言了。不过说了这许多闲话,你这洗澡水要凉了。”

  此时房中那教人羞耻的猫儿叫春之声渐歇渐止,有了云歇雨收之势。

  杰克低头一看,果然那桶中的热气无多,便急忙拎了起来,要去厨房重新烧热。却听那道士“哎呀”一声道:“不对劲,你先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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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说:好方,学不会存稿,写了就发,连错别字都不检查。不然就寝食难安,这就是我,俗话里的狗肚子盛不了二两香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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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多的凶险,你我同在,又有何妨?又有何惧?没什么恨事能阻挡你与我,此时,此刻,此情!

  罗幔内喘息渐浓,热火朝天。罗幔外,桌角上,一个不盈一尺,吹着唢呐的小瓷人偶,却偷偷地,慢慢地转了个身。

  将那唢呐对准了罗帐,探着身子偷听起来。若王怜花此时不是在账中惊喘,而是坐在桌前闲谈,那他很容易就会发现这个人偶是中空的。

  它所处的位置正与一只靠墙的桌脚连成一线。而桌脚也是中空的,与紧贴着的墙面连成一线。

  墙面,嘿!也是中空的。不过空的位置很大,形成一见小小的密室。

  这密室设置的极其巧妙。任谁拿尺子一寸一寸的去丈量,也不会量出它的所在。但这个密室不但真实存在,里面还有一个人,正如痴如醉的从那些个中空的东西中连接的铜管里,听取摄来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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