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曾经 作者:夏季柠檬草【完结】(3)

2019-05-05  作者|标签:夏季柠檬草 情有独钟 边缘恋歌 因缘邂逅 近水楼台

那个时候楚阔刚好经过听见,后来他才知道,学校和社会是一样的,没有人想看事实和经过,他们只需要结果,结果是什么?就是成绩。制定规矩的人其实从来没有想过要守规矩。成绩好的流氓走过也一堆女生在一旁尖叫,成绩差的老实的学生,却被认为愚钝,以后不会有出息,甚至可能会被霸/凌。原来道德比起成绩来如此不堪一击。可笑的是老师嘴里口口声声说道德高于一切,可实际做法却与之违背。每个人都在说一套做一套,说真话就显得可笑。

那个新同学坐在楚阔前面一排,离他有些距离,因背对着他,所以瞧不见样子,不过楚阔也没有那么好奇,只不过下课以后很多女生围着他转,倒算得上一个景观。

像他们这种高三,体育课等于是摆设,但那天不知道为什么,听说是学校要准备区里面篮球比赛,体育老师急匆匆的在各个班级里面挑选尖子生,大概这下面几届的学弟都不怎么样,便开天荒的到他们高三班级里挑选。

楚阔对篮球没什么兴趣,长得也不高,又刚大病初愈所以一个人走在后面,走到篮球场的时候篮球场已经Cào练起来了。

篮球场那边一片黑压压的,一群女生在那边撕心裂肺得吼叫,他坐在椅子上根本瞧不见什么。

差不多坐了一刻钟左右,他觉得有些口渴,想要起身去喝点水,他刚起身就见余光里有一个橙色的球状物体冲他飞了过来,他想要躲开,却没有规避开,只听见“砰”一声,紧接着是一群女生的尖锐的叫声,他模模糊糊的瞧见一个人走过来,捂住他的脸颊,他的手是温热的,手掌很宽,手指细长,但不粗糙,他一直问他:“同学,你没事吧?我带你去医务室,我们去医务室好么?”

他一直这样问他,他却看不清楚他的模样,他依稀可以看见他的轮廓,长得比自己高很多,穿一件黑色的篮球服,黑色的头发上绑着红蓝相间的运动发带,可他的面容依旧那样模糊。

“同学,同学,你抬着头,你流鼻血了。不行不行,得捂住。”说着那个男生脱下发带捂在楚阔脸上。他一手扶住楚阔的后颈,一手捂住发带。“没事的,没事的,我带你去医务室。”

“你可以走吗?”他又这样问他,一只手扶住他的腰际,仿佛要抱他。

楚阔再不清醒,这下也清醒了,他推开他道:“我没事,可以自己走。”

“那就好,那我扶着你走。”他这样说依旧把手搭在他腰上。

“不用。”楚阔很干脆的拒绝他,并把他的手推开,对方倒是识趣,不再做那个动作。

两人到了医务室,医务室的老师帮他随便弄了个棉花球塞着,说了些怎么那么不小心的话就出去抽烟去了。

医务室只剩下他们两个。

“你好点没有?我去帮你倒杯水吧?”他这样说着就走到饮水机旁边给他到了一杯水,他走到楚阔面前把水递给他,他才看清他的模样,没有想象中那么黑,他很白,白的发光,有一双特别好看的眼睛,即使是不笑也很好看,特别是现在冲他露出一丝慌张的神情,便更是迷人了,黑色的头发蓬松的散着,这样随意可是却很适合他。他确实是那种校C_ào的模样,或许比校C_ào更帅气一些,更yá-ng光一些。楚阔不知道这样形容一个男x_ing是否正确,也许女x_ing的审美与他们是不同的。不过他仿佛明白了为什么那些女生会下课总是围着他的桌子转了,仿佛这样子确实是值得的,而不是花痴。

“你要喝吗?”他端着那杯水问他。

“不用。”他这样干脆利落的拒绝他。

“你是……我们班的……?”少年说:“哦,我刚转学来的,我叫许缙延。”

“恩。”楚阔只“恩”了一声,没说什么就走出了医务室,少年在身后追了出去。

他没有追问他叫什么,而是劝他说:“你鼻血刚止住,慢点走吧。”

他听了忽然止住脚步看他一眼,然后说:“快上课了。”

“迟一点也没什么,我和老师解释,是我拿球砸到你的。”

楚阔听了问他:“你以前那个学校的?”

“圣德。”

“难怪。”

“什么意思?”

“没什么,快点走吧,迟了就要挨骂了。”

“恩。”他听了他的话便跟随他的脚步追了过去。

果然一到教室门口就听见老师大声训斥的声音,少年走在后面,他听见了,上前解释,老师本来是很生气的,可是瞧见了他,却忽然转变了脸色,台下的同学也奇怪,老师一脸谄媚的冲着少年说:“原来是这样,可以理解的,许缙延同学可以进来了。喂……楚阔你还站那里干嘛,快进来,和榆木似得傻愣着。”

作者有话要说:

出自《木兰花•拟古决绝词柬友》

清纳兰x_ing德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骊山语罢清宵半,泪雨霖铃终不怨。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r.ì愿。

第2章 第 2 章

1、

放学。

楚阔整理完书包走出教室就按照老规矩去停车场拿自行车,陈一横同他一起。

“哎,你鼻子好一点没?”陈一横把包扔在车筐里,斜坐着后面凳上问楚阔。

“恩,没事。”楚阔正在解自行车的锁链。

“你最近怎么那么倒霉,要么是忽发高烧,要么是被篮球砸中,要不要我们家过年烧香叫我妈帮你求个平安福啊。”陈一横踢了踢地上的土,把母亲新刷的白色球鞋变得灰黄。“话说,你爹最近有消息了没?”

楚阔不回答这个问题,便道:“哎,那个叫许缙延的是做什么的?怎么那个王巫婆都对他很客气。我们迟到了倒也不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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