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忘记之前帮我暖床的夜夜夜夜了吗？”虎佑双手的食指在对方脸上找到合适的点，接着扯开了一个微笑，“明明是......”
肖佐抓住虎佑的手，“是什么？”
“孩子、老婆、热炕头呀。”虎佑努力镇定地说完，“行了，我去洗漱。”
肖佐哪里会让他逃跑，“孩子？老婆？热炕头？小虎同学是皮痒痒了吧？”
虎佑恨不得手脚并用推开肖佐，但是论力气，他根本不是对方的对手。于是在权衡之下，他选择了道歉三连，“对不起，我错了，原谅我。”
“晚了。”肖佐一只手遮住虎佑的眼睛，“早安吻。”
“没刷牙。”虎佑试图进行最后的抵抗。
肖佐的另一只手则是干脆摸了摸虎佑有些干燥的嘴唇，“我知道。”
接吻这个举动不是救火而是点火。
嘴唇和嘴唇的相互交缠只能把愉悦和亲昵拉扯的更深更浓郁。不想止步于此也不想潦Cao结束—这种事不需要特别说明便能心知肚明。
虎佑的睡衣是从家里带来的。经过一晚上的翻动，衣服本就有些松松垮垮，再加上他喜欢宽松一些的衣服，这就方便了肖佐的动手动脚。肖佐的手指带着些许凉意，摸到小腹的时候虎佑轻轻吸了口气。
“嗯？”肖佐停了一下，“不行吗？”
“不是。”不是两个字被虎佑说出口显得特别为难，“凉啊，你的手指头。”
肖佐笑笑，“我还以为是不行。”他抽出手，拉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那就先捂捂？”
虎佑也跟着笑了起来，“肖佐，我怎么觉得你经常傻里傻气的。”
“那也只是在你面前。”肖佐把左脚轻轻c-h-a进虎佑的小腿中间，“对了，你能不能认认真真叫声哥哥？语气要软一点，态度要好一点。”
“什么奇奇怪怪的要求啊。”虎佑有些嫌弃，但还是在对方期待的注视下喊了一声肖佐哥哥。
肖佐立刻就答应了，“诶，好乖。”
“毛病。”虎佑撇撇嘴，“听我叫你哥哥这么爽？”
“其实还想听别的，但好像有点过分。”肖佐又亲上去，“现在我的手暖和了。”
冬末的清晨明明很冷，最后两个人却闹出一声汗来。
虎佑几下把挂在脚踝上的睡裤蹬下去，“我现在想回家了。”
“为什么回家？”肖佐撑起身上，认真打量虎佑，“你现在看起来好可爱。”
“我什么时候不可爱了？”虎佑脸皮也变厚了，他叹口气，“有点不能面对叔叔阿姨。”
肖佐手指上绕着一缕虎佑的头发来回转圈圈，“他们又不知道。”
“总会知道的。”大概是爽完以后就进入了贤者时间，虎佑说话的语气很平静。“对吧？”
肖佐点点头，“嗯，当然。”
蒸发后的汗水s-hi润了头发，肖佐玩了好一阵以后突然开口，“我是初恋。初吻什么的也是和你。以后也想和你在一起。我们没有谈过这个问题，但我从没有过刚刚开始就想着放弃的念头。路那么长，不一定下一秒就是尽头。”
“你说我傻，也许吧。或者可以说我固执。”肖佐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我还记得之前在小炒店看到你被小狗盯着，小狗一脸无辜，你也是一脸无辜。这能算是一见钟情吗？不然我也不会英雄救美。”
虎佑听着听着，想笑又想哭。“别说了，脸红了。”
肖佐偏过脸，“我不看你。”他顿了顿，“你说你一个好好的虎姓，偏偏要念猫。我啊，虽然喜欢小狗，但更喜欢小猫。你被我招惹上，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你可不要赖账。”
“谁要赖账啊......”虎佑搂住肖佐的腰，脸贴上去喃喃说道，“第一天搬去314穆宇余就说我们俩一左一右，挺有意思。没想到真被他说中了，真的很有意思。”
“你跟我在一起就为了有意思啊？”肖佐弹了弹虎佑的脑袋，“这么说我会生气的。”
虎佑悄悄翻了个白眼，“要不是喜欢，谁跟你在一起？”
“再说一遍。”
“什么？”
肖佐转过去，“喜欢的那一句。”
飞机降落以后，孟卿关闭了飞行模式。虎佑发来的信息立刻跳了出来，说已经到了机场，发送时间是半个小时以前。孟卿回了好字，又开始担心自家儿子这几天住在肖佐家有没有表现不好。
接机的虎佑看起来很精神，至少在行色匆匆的机场人群**别不一样。
孟卿拉着行李箱走了过去，“有没有想我？”
“有。”虎佑揽了揽孟卿的肩膀，“你回来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