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为炉鼎+番外 作者:lililyly【完结】(4)

2019-05-01  作者|标签:lililyly

  指尖抚摸着慕千华腿根,惹来身下之人几声压抑的低喘,季渊任抚摸着仙门之主男根囊袋之下,至后庭菊口之间的软嫩,道:“女花滋味极妙,密踪幽谷固然有趣,清溪桃源亦别有风味,师尊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真是可惜了。”

  在季渊任胯下辗转,张口便是一阵喘息,慕千华只得闭上嘴,以传音对季渊任道:“你要对我怎样都好,你我之间的恩怨与玉声无关,放过他求你了。”

  书房里,林玉声犹豫了片刻,不敢再坐回那把奇怪的椅子,换了一张坐下。

  屏风上的幻境,林玉声的虚影被季渊任肆意拿捏。赤身裸体的青年坐在他新选的椅子上,全然没有察觉椅面上一个个不断张开闭合,微微坟起的肉穴。

  林玉声的手掌摸索过椅面,肉穴张开吐出三角长舌,尖端舔舐过洁白修长的手指。

  影像的感触影响了本体,明明摸的是正常的椅子,林玉声也感觉手指微痒,抚摸着自己的手指,疑惑的蹙了蹙眉。

  坐下之后,如同接吻一般,娇嫩的女花恰好覆上一个开合的肉穴。

  肉穴欣喜若狂,立刻大张开来,连同阴唇一起将女花整个含住,吸吮舔弄,女花敏感至极,哪经得起这样的玩弄,林玉声立刻又坐不稳了,猛地起身闪到一旁,扶着书桌边沿满脸心有余悸,颊飞霞色,红潮染上了耳根。

  欣赏着林玉声的困窘,季渊任扶着慕千华的腰,阳具完全从窄穴中抽出,将瞬间露出羞耻的饥渴表情的男人翻转过来,重新摆布成趴着的姿势,用力揉捏饱满的臀肉,粗大的凶器对准颤抖不已的小穴,凶狠的贯穿进去。

  咬紧牙关也再忍不住呻吟,慕千华张口咬住自己的手背,浑身汗水淋淋,满脸是泪,后穴咬紧不断进出的肉棒,深处柔嫩的一点被龟头翻来覆去的碾压蹂躏,如同一粒软烂的肉果被反复揉榨出最后一点汁水,发狂般将身下的衣物揉皱。

  忽然,慕千华全身一阵痉挛似的颤抖,拼命忍耐住尖叫,哭得泪眼朦胧,腰不断往后送去,肠肉拼命吮吸着肉棒,前端昂扬的男根,铃口射出一股浓浊的白精,将身下的蓝衣染污了一大块,黏湿的水迹渗透衣料,慢慢渗进底下的被褥。

  眼神放空,慕千华在高潮的余韵里陷入失神,手背被他咬出深深的齿痕,渗出些许血迹。

  他高潮了,季渊任却还远没有满足,全然不怜惜此刻虚弱的慕千华,继续由着性子在窄穴中横冲直撞,将穴口磨得红肿,肠肉摩擦得酸软无比,失神的仙主随着魔皇的顶弄,身躯本能的颤抖,垂下眼眸,长睫被眼中的泪水浸湿,挂着露珠般的泪珠。

  按住慕千华的腰,往胯下再贴近几分,清俊的仙主满脸迷蒙之色,垂死挣扎般仰起颈项,眉宇紧皱,表情似是痛苦又似欢愉。

  “慕仙主真是妙人,”看着慕千华的阳物喷薄之后软下去,又在后穴的操干之下重新抬头,季渊任微微笑着,在慕千华耳边道,“可惜腿间少了一处桃源秘所,未能让本座尽兴。”

  季渊任意有所指,慕千华明白过来,失声道:“不要……”

  话一出口,怕林玉声听见,慕千华立刻转头去看林玉声,只见乖巧听话的弟子虽然觉得今日的书房处处透着古怪,却坚持要完成他的吩咐,椅子坐不了,索性站着抄写剑诀。虽然目不能视,但剑诀每一笔画之间自有剑气纵横,林玉声仔细感应着,将之忠实的临摹下来。

  俊美的青年赤裸着身躯,在淫邪的魔物环伺下,认认真真的埋头书写。

  提笔弯腰,不免抬高柔臀,缝隙之间菊口若隐若现,更诱人的是那朵藏在更深处,粉嫩柔滑的女花。

  书桌亦成了邪物,边缘如同海葵挥舞着一根根细长柔软的触须,如同一根根软鞭,瞄准林玉声腿间,一鞭又一鞭抽打在女花上。

  林玉声虽有知觉,却根本找不到问题所在,目不能视的青年看不见自己的虚影在屏风之上被如何亵玩,被抽打得受不了了,停下笔来茫然的四处摸索一会儿,没有发现异常,继续忍耐着提笔写下去。

  女花被抽打得红肿湿亮,水光柔滑,触须从女花缝隙中抽过,离开之时沾上粘稠的汁水,拉出细密的银丝又断裂,淫水将耻毛粘成一缕一缕,顺着腿间滴落在地板上。

第004章 来签收你们点的走心 慕千华 心悦君兮君不知

  布满污渍,骨瘦如柴的手,抓住了男人贵重的绸袍袖摆。

  玄色锦缎以金丝织就云纹,银线绣穿云之鹤,脏污得像一只流浪狗,看不出本来面目的孩子这一抓,恰巧抓在一只银鹤上,灰尘混合着半干的血迹,黑灰红褐的痕迹染污了鹤翎。

  河阳慕家三代单传,祖父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一代豪侠。

  然而英雄迟暮,早年行走江湖结下的仇家,终于找到了一雪前耻的机会。一夜之间满门被灭,唯有年纪最小的慕千华侥幸逃出生天。

  可这幸运也快到头了。

  深谙斩草除根的道理,仇家并不打算放过未满十岁的慕家幼子,慕千华百般逃窜,终于还是在一处郊野被追上,眼看要命丧黄泉。

  慌乱之中,眼前出现了一个陌生人。慕千华不知道他是谁,也不知道他为何出现在这荒僻郊野,走投无路之下,本能的伸手抓住救命稻草。

  “救救我……”

  他求助的男人身边,还有个锦衣银发的青年,男人尚未开口,青年看了慕千华一眼,笑道:“居然有人向你求救,真是稀奇。”

  男人也笑起来:“确实稀奇。”

  一只手掌扣住下颌,慕千华被迫抬起头,和低头看来的黑衣男人四目相对。

  可曾见过将雨未雨的天气,灰白云雾笼罩下,苍色如墨的远山。山色比晴天深浓许多,风急,所以云涌,刹那间风云变幻,莫测之景叫人心驰神往浮想联翩,却又捉摸不透。

  这一眼,慕千华几乎忘了自身所处的绝境,忘了追杀自己的人。

  “救你?”男人笑着道,“也不是不行。”

  银发青年�c-h-a��惊诧之色,咦了一声,道:“今日太阳可是从西边出来,你也会有救人的一天?”

  男人回眸而笑,搂过银发青年在他腰上一拧,道:“今日本座心情好,日行一善也未尝不可。”

  之后发生了什么,尚且年幼的慕千华完全没有看清。

  只一眨眼,追杀自己的那些人就血溅当场,黑衣男人和银发青年依旧在面前如胶似漆,旁若无人的亲昵着,好像一切都与二人无关。

  攥着的衣袖从手中抽离,慕千华还没有回神,下意识往前一扑,又抓住男人的袖摆。

  银发青年笑着道:“哟,小家伙缠上你了。”

  男人并不理会,甚至没有再转头多看一眼慕千华,亲昵的咬了咬银发青年的耳根,手臂一甩,慕千华只觉得眼前一花,一阵劲风将他推得踉跄后退,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再抬头看时,黑衣男子和银发青年的身影,已经哪里都找不到了。

  于是,年幼的慕千华在此刻明白过来,他的救命恩人并非寻常人类。

  逃出生天之后,慕千华千辛万苦,寻到祖父的挚友隐居的所在,在其指点下开始学习剑法,进步神速,十四岁时师成出山,心头始终记得那日所遇二人,边行走江湖边查访仙人踪迹,最终有幸拜入仙宗。

  踏入长生之道后,慕千华才知道,茫茫三界,要再遇到那个不知名姓的救命恩人,不是完全没有这个可能,但实现的几率也是微乎其微。

  一切只能依势随缘,唯有慕千华自己知道,每每看见云山雾罩、山雨欲来之色,他每每驻足留恋,心中何等怅惘。

  无人知他心事。

  无人慰他寂寥。

  更无一人知道,群仙终于将魔皇困在灵山,他随众前往剿灭之时,终于得见魔皇真面目的刹那,心中何等惊愕动摇。

  魔皇即便被困,也没有寡不敌众,反而像一只被兔群包围的百兽之王,面对群仙围攻也是一副懒洋洋的姿态,漫不经心的将胆敢挑衅的仙人挨个斩除。

  如此一来,反倒成了仙界作茧自缚。费了好大劲才将魔皇困住,放走必遭报复,可是要杀又杀不掉。

  那一日,慕千华瞒着同道,一个人偷偷进了灵山。

  才入山林便被魔皇发现,两人交上了手。

  慕千华在仙界为人低调,声名不显,却除了习剑和修炼别无其它爱好,境界着实非凡。

  魔皇先时还漫不经心,几招过后轻咦一声,招式也变得慎重起来。

  慕千华没有使出全力,魔皇也未下死手。

  笼罩灵山的封印将天色变成迷离的幻光,山间的云烟都成了霓虹的颜色,山巅云霞弥漫成海,几乎看不清四周,慕千华却分明记得那日罢手之时,季渊任定睛看着他,微微含笑眉峰轻挑,道:“仙界还有这等美人,练剑修行有什么意思,不如来我魔界,一起做些更快活的事?”

  性格正经又寡言,这话慕千华不知道怎么接,只好沉默。

  季渊任倒有些诧异了,道:“你不生气?”

  随便换一个仙人,听见他这轻薄挑逗之词,哪一个不气得当场翻脸。

  慕千华摇摇头。

  “奇怪的家伙,”季渊任笑起来,慕千华平淡的反应让他觉得有趣,继续逗他道,“你来做什么,也不像是来杀我,难道你们仙界终于想通,要与我魔界永结秦晋之好,你是来给我当道侣的?”

  慕千华又摇了摇头。

  顿了顿,慕千华道:“你有道侣。”

  他还记得那个与魔皇举止亲密的银发青年。

  季渊任承认得也干脆:“有,那又如何,怎么,莫非你在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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