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航船 作者:黑纸/LZ丢啊丢【完结】(59)

2019-01-24  作者|标签:黑纸 LZ丢啊丢 情有独钟 强强 年下 因缘邂逅

  回学校后江浩然患上了重感冒,周易常来看他,鼻子堵了睡不着觉时,全靠周易念一些名著小说给他听直到他入梦。有时候他开玩笑,会握着周易的手说,对我这么好,是不是看上我了。

  没过多久,有关他俩的传闻便大张旗鼓地从一个寝室流传到了另一个寝室,有说的绘声绘色的,甚至把两人肏屁股的细节都描绘得煞有其事。一天江浩然刚想给阮悠游打电话,对门又有人拿他和周易调侃,夹杂着一些同x_ing恋x_ing知识的科普,被他问候了一句吃饱了撑的是吧,意 y- ín ,都他妈的意 y- ín 之后,转为了稀稀落落的或同情或幸灾乐祸的笑声。电话接通了,阮悠游一字不漏听完了他们的对话,说,无所谓,你过得开心就好。

  “我和他真没什么。”江浩然对着话筒有些不知该从何解释的无奈,事实上这阵子但凡话题一涉及周易阮悠游的反应就特别好笑,像个怨妇。

  “我看这事儿是他自己编的吧。他不是爱写小说么。”

  “嗯?”江浩然先是愣了愣,随后失笑:“我看你比他更天马行空,谣言该不会是你编的吧?”

  “你不信我?”阮悠游的声音一下子凉掉,仿佛坠入了冰窟。

  “你信我吗?”江浩然不知不觉也加重了语气。

  “其实我根本不介意你和别人怎么样。大不了分手呗。但不要明明怎么样了还假装没怎样……装给谁看呢?”

  阮悠游的语气不咸不淡,江浩然压抑着被这几句话蹭出的怒火,压低声音道:“别胡搅蛮缠,我和他到底怎么样了?是不是我连朋友都不能交?你现在怎么变得和付纯一个样儿了,看不得我和任何人亲近?”

  阮悠游沉默了将近有一分钟,直到江浩然主动说SORRY,他没什么反应,依然沉默。

  “YOYO,你别乱想,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没有乱想,很多时候冲动说出口的话就是真话。你不过是说出真话罢了,有什么可SORRY的?”

  江浩然无话可说。

  “我总想起那天在校门口,你背着他……”

  “我不该背他好吧。都怪我。”

  “怪你?我看你是在怪我吧!怪我闲着无聊,思想y-in暗,以小人之心度你们俩君子之腹。”

  江浩然的口才一向很好,但比起暴走状态的阮悠游,还真的是自愧不如。

  “我就喜欢你小人之心,”江浩然夹着话筒,空出手来点烟,趁寝室人全去上课了自己卧床休息就肆无忌惮地吞云吐雾起来,语调也不知怎的忽然变得很深情:“喜欢你闲着无聊,喜欢你思想y-in暗,喜欢你明明气得想掐我还可劲地骂你自己……你怎么这么可爱呢?嗯?”

  “以前一直觉得你大方懂事,是最佳老婆,现在才发现你吃起醋来别有一番风味,像个可爱的小情妇。”

  “……江浩然,”阮悠游深吸了一口气:“你别逗我笑了……气氛多好啊,眼看着我们就要吵起来了……”

  “傻瓜。你和我就吵不起来。我不给你机会。”江浩然叹口气,又不嫌麻烦地解释道:“我和他真什么……哎!你不是也说了嘛?我这人这么好色,怎么会喜欢他?”

  话音刚落,有人敲了敲门。

  周易就立在门口,好整以暇地望着他。

  江浩然瞬间气血上涌,喉咙一阵发紧。

  “怎么了?”阮悠游问。

  周易:“不打扰你吧?”

  江浩然摇头。

  “我这人也好色,不过只好女色,你也别想多了……”说完,周易笑着离去。

  一直等他的脚步声消失在走廊上,江浩然方才狠狠吸了口手中的香烟。

  “听清楚了吧?人家对我也没有非分之想!”

  “哎。”阮悠游叹了口气,他是听清楚了周易说的只好女色,问江浩然失不失望,不过不管江浩然失不失望,他真是挺失望的。

第60章

  事实上就算掘地三尺也找不出江浩然对周易有任何感觉,没错他是同志,可并不代表他看到个男人就会有冲动。周易长得普普通通,第一眼见他时他还满手粪便,江浩然不明白,怎么如此清清白白的友情就让人意 y- ín 成了j-ian情,不就是多开了两句玩笑吗,群众的想象力也太他妈的丰富了……对流言,他觉得好笑大于愤怒。

  谁知和阮悠游打电话时的无心之言又造成了新的误会,尽管江浩然力图装作没事儿发生,可心里头他总感觉对不起人家,好像自己成了一个在朋友背后心怀不轨外加嚼舌根的长舌妇,对朋友有失厚道。隔天和周易在食堂打照面时,他厚着脸皮冲周易笑了一下,为了表达歉意,他特意让这个笑容呈现出傻笑的效果,结果这份难得的朴实成功把周易逗笑了,后来的发展就十分顺理成章,入夜后他们还一块翻墙出去到网吧打了半夜的CS。周易不计较,大度,虽说玩游戏技术菜了点,但总的来说是个非常值得欣赏的男人。不过江浩然渐渐也察觉出了在周易优秀的背后总有些自己琢磨不透的东西,一句话说就是,这家伙藏得还挺深的。

  回寝室时已经天快亮了,所有人睡着,只有陈文硕不知道干了什么,缩在床上一脸纵欲过度的模样。

  “你又和周易出去了啊?”陈文硕问。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江浩然爬上了床,无视他这句话的含义,声音中带着一丝应酬过后的疲惫。

  “他不会真那什么你吧。”陈文硕轻轻踢了他床铺一脚,他已经打起了鼾声,在梦里他一会儿倒退成嬉笑怒骂皆自由的高中生,一会儿又成长为在觥筹交错间应对自如的成年人,友情的脸孔一张张由清晰变得模糊,到后来,周易甚至十分羞涩地和他告白了,他大吃一惊,奇怪的是在他的梦境中自始至终都未曾出现过阮悠游的身影,没个人管他,他还真不习惯。

  这周六恰巧是江浩然生日,他理所当然得请亲朋好友们一块儿吃顿饭,考虑到寝室的八个人不可能都走,张霖是班长,责任最大,因此留守后方,最终只让徐征和陈文硕混了出去,再加上周易,江浩然心想老子过生日才四个人也太他妈的冷清了,于是又吆喝上了周易的一个室友,勉强凑了一个篮球队,朝市中心出发。

  除了江浩然和陈文硕以外,还在读书的其他人普遍囊中羞涩,不过周易有稿费,钱包又相对比较鼓。江浩然点菜的时候周易也凑了过去,江浩然说,想吃什么,在一堆天上飞的海里游的中间指着一道酸辣土豆丝,问周易这个好不好。周易果断地说,NO。江浩然一笑,合上菜单。

  凉菜都上了,江浩然才接到阮悠游给他打来的电话,问在哪个包厢,人刚到门口。

  “我去接他一下。”江浩然很自然地起身离席,周易望着他急匆匆的背影,回头和其他人调侃,说江浩然这个人对朋友比对老婆还好,没准真是同x_ing恋。其他人纷纷乐,说,你不就是他老婆吗!周易还没来得及否认,江浩然和阮悠游已经进了包厢,阮悠游脸色不变地跟在江浩然的身后,仿佛没听到刚才那句玩笑,双手合十对众人道歉,说不好意思,来晚了。两人一落座,江浩然首先把阮悠游的餐具全都烫好了摆到他面前,又狗腿地夹了一只水晶鸭舌,阮悠游含笑道,谢谢,客气了,不紧不慢地吃了起来。其他人要么张大嘴,要么疯狂在桌子底下掐彼此的大腿,避免一个不小心喷笑,江浩然此时方才淡然介绍阮悠游是自己的大老婆,众人的心头不知怎么的又都是一松,作恍然大悟状,发出长长的“哦”的一声。江浩然接着说,周易是我二……话没说完,周易瞪了他一眼,江浩然哈哈一笑改口说,是二师兄,敬周易还有周易的那位室友,称室友为大师兄。他们大口喝酒时阮悠游已经吃得饱饱了,坐在一旁和同样不举杯的徐征聊天。有人敬他他一概婉拒,表现得滴酒不沾,等到连徐征都被放倒了,他准备去埋单,江浩然忽然把手按在他的膝头,低声说,你以为我醉了?

  “你以为你没醉?”阮悠游看着他被酒精熏成猪肝色的脸问。

  “我去埋单。”江浩然还趴在桌子上,尽管侧脸被压得很扁,但他依然很有魅力地冲阮悠游笑着,眼中流露出只在爱人面前流露的懈怠和松弛。

  当所有人都一醉方休时,阮悠游又体会到那种只有他们俩独处时那种你心知我心的感觉,很多东西是不必诉诸语言的,比如今天江浩然在饭桌上的表现,一方面是为了平息众人的怀疑,另一方面,假如他和周易真的有什么,他一定会回避而不是继续开玩笑,就像那时候在英国,他也选择了回避自己……

  大伙儿都喝醉了,接下来的娱乐活动只好歇菜,当晚江浩然就在酒店楼上开了间大套房,一群人稀里糊涂地睡在了一块儿。

  夜深人静时,阮悠游和江浩然在其他人都睡着的情况下躲进卫生间里打了惊险又刺激的一炮,仅仅隔了一道门,阮悠游压抑得住呻吟却忍不住骨子里的兴奋,跪在马桶盖上接受江浩然临幸。炙热的x_ing器每一次进入都故意顶在他的G点上,非要他叫出声不可,最后他哭求江浩然饶了他,腰臀却扭得分外 y- ín 荡热烈,让江浩然cao红了眼。

  s_h_è 了他一屁股后,江浩然低喘着在他耳边问,还吃醋吗?嗯?还要我证明我爱你吗?阮悠游想着自己假想中的情敌就在门外,也许正竖起耳朵听他们z_u_o爱呢,他情不自禁地得意,开玩笑道:叫周易进来,你不是说他体力很好嘛……江浩然大怒,x_ing器有迅速充血,再一次cao进阮悠游身后那个诱惑力十足的小洞。

  这一次,不管阮悠游怎么求饶江浩然都如信马由缰般不管不顾地进攻,直到房间里发出碰的一声巨响,似乎有人掉到地上去了,他们同时屏住呼吸,感受着心跳与下半身的脉搏紧紧相连,直到声音又平复下去,x_ing爱的节奏也不由地放慢下来。江浩然一下一下地抽c-h-a着,享受着被阮悠游箍紧的快乐,他发觉吃到醋味儿的阮悠游相较以往更放荡也更邪恶,这深深吸引着他重新探索原本已经十分熟悉的r_ou_体。他开始时不时在阮悠游的耳边低语一些能刺激他的话,在引发阮悠游的不满和委屈后,再给予他明确的指示,逼他服从自己的命令,把双腿掰得更加开,让j-in-g液潺潺地从屁眼里流出来。整个过程中阮悠游都保持着高度的合作x_ing,江浩然在教导他怎么开发更多的快乐的同时自身也获得了巨大的成就感,这和付纯在一起时刚好相反,当时他处于被教育的那一方,总有种对方经验丰富而自己手无足措的困惑,也许有些男人会满足于被教育,但总有些男人会想要居于人上,而江浩然则明显属于后一种男人。在z_u_o爱时他观察着阮悠游的每一个细小的反应,再做出适合的动作,在投入热情之余也保持着相当的克制和冷静,他因此而快乐,看爱人s_h_è 精甚至比他自己s_h_è 精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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