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人的祭品老婆+番外 作者:炖肉的café【完结】(10)

2019-04-28  作者|标签:炖肉的café

他红着耳根,r-u尖也立了起来,胸膛忍不住磨蹭着白狼下身的硬毛,希冀得到更多的快感,肿胀的x_u_e口也被身下垫着的狼尾根上绒绒的软毛刺激的发痒。当秋深低吼着在他嘴里爆发的同时,他也一抖一抖的将精华全部泻进了自己的手心里。

虽然男人咳嗽着吐出了自己的液体让秋深有点可惜,可它仍心满意足的直起上身用鼻头碰触了他的耳朵,脑袋亲昵的拱着他的肩膀。而后,它却在意料之外惊讶地发现了男人来不及掩藏的一手白浊,呆愣之后,它明白了刚刚男人在自己身上那细微而持续的颤抖的原因。

原来男人也感到了快乐,它的绿眸顷刻间在夜色中变得更亮了。

它低头叼起男人的左手,温柔的舔舐着上面,然后,在男人羞愧的目光中把上面的脏污尽数卷到了自己口中。

在那之后,一切尽归平静,男人很快就面带红霞的在床上沉沉睡去,传来均匀的呼吸声,身上盖着白色羊绒毯子,与前半夜唯一不同的是,男人的腰上搭上了一只巨大的爪子,一头重新占据了床铺有利地势的,正在舒坦的打着小呼噜的大白狼的狼爪子。

作家想说的话

虽然我没写出来,但其实祭品应该已经明白那颗牙的寓意了(抱头),他现在谈不上多喜欢秋深,只是因为处境原因对秋深产生了很强烈的依赖感,并且,某种程度上,他可能也觉得这头萨摩耶有点傻萌(当然不包括啪啪啪这种事,秋深:我兽形长的粗怪我咯??)

明天的那一章应该是发情期最后一天的r_ou_,但我更想写人狼日常,so,有点纠结,虽然日常也有r_ou_r_ou_,不过相比之下属于饭后甜点那种。

彩蛋是1000字r_ou_蛋,祭品午夜的补偿,包括口 j_iao和自渎情节(/////)(虽然我知道有的亲懒得敲蛋,但是正文这个结尾窝真的接不下去r_ou_啊,哭cry)

另外,真的超感谢大家的评论收藏,诶妈我收藏居然破百了,开心到炸裂!

(づ ̄3 ̄)づ抱紧你们!

第6章 白狼祭品的油腻日常(欲求不满的祭品/白狼装睡被祭品口 j_iao/发情残余/r_ou_蛋颜s_h_è *哭祭品)

秋深的第一次发情期顺利结束,代价是之后男人在床上躺了整整两天,连下地的力气都没有,整个腰身都像是废掉了一样。

在这期间,秋深除了每天定点到附近森林捕猎外便是守在床边自行忏悔。

在发情期内已经吃饱喝足的秋深,尽管对男人已经有着说不清道不尽的欲望,但并没有继续对祭品继续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充其量就只是亲亲祭品痊愈后愈发俊帅的脸颊,及每天晚上都自觉把男人圈进怀里,当人形抱枕用。

在秋深的照顾下,祭品安然无事的养了小半个月的伤,体力几乎恢复了他在战场上的鼎盛时期,就连骨折的右臂也能微微摆动了。

祭品有时也会觉得奇怪,白狼在把自己折腾惨后居然转了x_ing子,不再围在自己身边发出包含情欲的呜咽声了。一方面,祭品觉得松了口气,为终于不用再承受那种激烈的快感而感到庆幸,可另一方面,在发情期那五天被白狼折腾惯的身体却仿佛开了窍般,有时竟也偷偷渴求起白狼的深入来。

当祭品的右手已经能勉强用力握住东西时,他背上从阁楼里翻出来的看上去已经有很多年没用过的一把长弓,跟着秋深一起去了森林里打猎。

秋深跟在男人身后,亦步亦趋,它着迷的看着男人倾长矫健的背影,包括宽阔的肩膀,劲瘦的窄腰后挺翘的屁股,修长而有力的双腿,忍不如狠狠吞了口口水。

就算不在发情期,男人x_ing感的身体也依然能成功的撩拨到它。

它加大了步伐窜到了男人身侧,舔了舔男人的耳根,满意的看到男人轻喘了一声,敏感的耳后变得红润,它欢喜的摇了摇尾巴,却并没有进行下一步动作——好不容易摆脱发情期,比起随时随地发情的野兽,它还是想稍稍改变一下自己男人心里的形象,孰不知男人却因为它突如其来的亲亲昵举动而悄悄悄收紧了下后x_u_e。

祭品红着耳根,左手用力拉开了长弓,“嗖“的一声,长箭精准的扎进了远处Cao丛中一只潜藏的灰色肥兔子的眼睛。

手指在弓箭上细细磨了一下,男人吐了口气,走上前去,利落的掏出怀里的小刀,把惨死的野兔扒皮抽筋,将他腹下升起的火气尽数发泄在了猎物身上。

白狼的背上驮着个小布包,里面装有木屋里储存的调味料和打火石,它和男人现在把打猎当成了一项娱乐活动,经常同出同入森林,在里面玩闹野炊。

上一次天下小雨时,祭品似乎非常喜欢这种清凉的感觉,身心显得异常的放松,甚至还在秋深背后偷偷往它身上泼水,撩得秋深立刻飞扑向了他,最后两人滚了一身泥浆狼狈的回了屋。

白狼想到这里,用后腿挠了挠有点温热的耳朵,然后熟练地放下布包,从里面叼出打火石递到男人伸过来的手里,很快,森林某处便升起了一股烟雾,不过马上就被更高的树木挡住,不见了踪影。

“给尼……“

男人把大半只烤好的熟兔子从树枝上褪下来,抛给了秋深,待秋深嗷呜一口接住后,才往属于自己的那只兔腿上撒了些盐末,低头吃起来。

秋深偷偷用余光看着正在进食的男人,发现它的狼吞虎咽和男人稳重的吃相产生了鲜明的对比,颤了颤耳朵,秋深突然直起身子,叼起兔r_ou_,挪到了男人身旁坐下。

它学着祭品的动作,先是一口把兔r_ou_从骨头上撕下来,再放进嘴里咀嚼,而非直接连骨头一起咬下去,可很快,它便保持不了这般缓慢的进食速度,又恢复了野兽吃r_ou_时的凶残模样。

男人抹去嘴角的油星,看到秋深埋头猛吃的样子温和的笑了一下,用手揉了揉它那颗软乎乎的大脑袋,顺带捏了捏秋深的耳朵。

秋深舒坦的眯起了眼睛,觉得男人的触碰比嘴里肥而不腻的兔r_ou_还要可口。

“对了……”男人摸着它的头说道,”尼…又…名字么?“

秋深点头,心里涌起了一丝可惜,它现在是兽身,没办法告诉男人名字。

可是它的祭品呢?

它随即睁大了眼睛,满怀期待的盯着男人。

他们朝夕相处了大半个月,男人也没有告诉自己他的名字呢。

“尼想至,知道窝……叫什么?”

秋深伸出了舌头,扫干净了鼻头和嘴角沾着的油渍,郑重的点了点头。

“塔…他们叫窝…将军,但我,叫,冬文。”

纵使男人的帝国话说的一塌糊涂,可白狼就是灵敏的捕捉到了混在别扭帝国语言中的“冬齐”两字。

“冬文”这个名字,在男人的国家象征着勇猛与强健,倒是和男人非常般配,可惜常年在各地周游却从没涉足过周边国家的秋深没有接触过。

白狼只觉得这个名字像是一弯皎月,悬挂在了自己心中。

它靠着男人蹲坐起来,看着微微出神、明显怀念起故国的男人,心下又柔软又茫然。

就像男人不晓得自己为什么会被关进铁笼送到森林里,秋深也搞不懂为什么男人会变成“祭品”来到自己身边。

当自己变回人类后,它要男人送回他的家乡么?

秋深低下头,纠结的用爪子刨了刨地,直到半个月过后,它变回人类前,秋深都被困在这个问题里。

夏末秋初,天气渐凉,夜露甚多的森林里更是如此。

男人抱着一堆柴火蹲坐在了壁炉前,一根一根往里丢去,他的身上裹着一张薄薄的鹿皮,是秋深新近送给他的,没有狐皮那么厚,换季时正好当披肩用。

秋深惬意的坐在男人身边,用爪子拨弄着地上新采撷的蓝莓果子,一不小心就碾碎了一个,弄得爪子上白色的绒毛都变成了蓝紫色,它贱兮兮的把爪子凑到男人面前,被红着脸的男人一巴掌打开——男人现在只要一看见蓝莓汁水就忍不住脸红,无关乎是否想起那天差点被人看到的窘态,而是成为了一种下意识的反应。

秋深最近闲得无聊,便愈发喜欢上逗弄它的祭品,欣赏他深色皮肤上透出的红晕,这总能让它心情飞扬,不好地方就是它的欲望这时总会像一颗小小的火苗般升起,又最终被它懊恼的理智掐灭。

它凑到祭品身边看他烧火,却被因它的逗弄而恼羞成怒的男人推了开来。

“奏…走开,有火。”

男人闷着一口气,努力对秋深示好般的叫声充耳不闻,但很快又憋不住去回头看那只越叫越可怜的狼——见男人不肯理他,秋深最后甚至嗥叫了起来。

转过头的男人不出意料的撞上秋深装着星星的眸子,见它叫的愈发凄惨,只得无奈地挪动了下臀部,在壁炉前给秋深腾了好大一块地方。他拍拍身边的空位,白狼就顺势坐了进去。

“呜嗯“

白狼用身子拱了拱男人的瘦腰,然后翻过身,把脑袋放在了男人盘起来的腿上,将柔软的肚皮完全敞露给了男人——包括那根贴在肚皮上,还没怎么硬起来的兽根。

它这几天自主开发出了可以让自己舒服,却不用压着男人z_u_o爱的新方式——譬如在晚饭后摁着男人的手给自己揉肚皮,或者乖巧的伸出自己的脑袋,让思考事情的男人下意识的揉捏自己的毛耳朵。

男人不忍见它那晶亮的绿色大眼睛可怜巴巴的看着自己,只得叹了口气,主动伸出了已经能动弹一些的右臂,按在白狼肚子上,徐徐揉了起来。

男人掌心的温度透过肚皮上的毛发直接暖洋了白狼整个身子,它甚是舒服的蹬了蹬腿,眯起眼睛打了个小呼噜,伸出舌头舔起男人因受伤而僵直的右臂来。

在秋深没有注意到的时候,男人悄悄握紧了左拳,张长的指甲扎进了r_ou_里,略微的疼痛刚好中和了男人小腹逐渐扬起的欲望。

他轻轻吐了口气,一边用手揉着秋深的肚子,一边盯着壁炉里的烧的“噼啪“作响的柴火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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