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之豪门男寡 作者:豆瓣君(下)【完结】(22)

2019-04-28  作者|标签:豆瓣君 豪门世家 穿书 宅斗

  秦淮听他这话,心里不由便想起方才浮现出的那个念头,忽然咬住牙根儿,对钟信道:

  “许他研制,难道别人便研制不得?叔叔,我现下正有一个新鲜的想法,也是和研制新香水有关,若当真可研制出来,莫说是安家,便是‘钟桂花’,也未必便敌不过!”

  钟信被他忽然间兴奋的样子怔到了,眼前这个眉目有神,神色略有些激动的嫂子,又似乎和从前便极多变的他,有着新的不同。

  “不知嫂子有了何样的想法,老七实是想洗耳恭听。”

  秦淮身体里那股因有了极好创意而兴奋的劲头正盛,听他相问,竟一把抓住他的手,便往窗前走。

  “你跟我来!”

  钟信一只手被他抓在手里,只觉得那手柔韧温热,竟像是自带电流,一下子便传遍他的全身,腿脚都瞬间酥软了一般,恍惚中便被他拉到了窗前。

  “叔叔,你看那株四时锦,便是它,给了我一个极新鲜的念头。现今的香水,种类虽多,却不外乎各种不同的香型,或浓或淡,或清新或神秘,或主打花果之香,或选取动物之香,骨子里,还是大同小异。便是咱家的‘钟桂花’集众家之长,百年千载,终究也不过一个味道,时间长了,自然新鲜欠奉。”

  钟信听他说得透彻,显是确对香水有过认真的分析,便点头道:“嫂子说得很是,现今香水的状况,倒确是如此,只不知嫂子又有何新鲜创意呢?”

  秦淮指了指雨中傲然开放的四时锦,“所以我受这奇花不时变色的启发,便是想要研制出一款,也可以不时变换味道的香水出来。到时候,这手中的香水虽只有一瓶,但是在不同的时辰,不同的环境,在使用这香水的时候,却可以变化出不同的味道,岂不是绝妙?”

  钟信一双眼睛稍稍眯起来,怔怔地看了他半晌,低低道:

  “嫂子,这想法固然是美妙绝lun,可是老七窃以为,怕是太梦幻了些罢。”

  “你……”

  秦淮哪想到在自己一身兴奋之下,竟换来钟信这样一盆当头的冷水,一时间,当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心里正在气恼钟信坐井观天,不知天下之大,科技之新,那边钟信却忽然“哎呦”一声,一下子冲向了门口。

  秦淮不知发生了何事,忙跟着看过去,才发现不知不觉之间,院子里的积水越来越高,竟已经冲倒了门前的沙袋,灌进了卧房之中。

  这股水来得又急又凶,二人虽堵死了门前的缺口,可还是冲进了屋子里好一些水流,转瞬之间,便淹没了地面。

  钟信急忙找来墩布水盆,二人好一阵忙碌,才把室内的水弄得干净,可是钟信素r.ì睡觉的地铺,却已经被水打得j.īng_透,眼看是不能用了。

  这当口儿,窗外忽然又是一道闪电,接着便是一道炸雷,轰隆声中,头顶的电灯急闪了两下,只听砰的一声,整个房间刹时间一片漆黑,只听见两个男人渐重的喘息声。

第59章

  六少爷钟智人从广州回了钟家,随身带回来的, 还有满满一大皮箱的粤式礼品。

  他刚到家的光景, 便赶上母亲三太太去探视钟礼,善于逢迎的他, 自然便要一同前去,在大太太面前露一露脸。而当钟礼当真醒转过来的时候, 他们母子俩表面上急忙贺喜何意如,心下却是另一番滋味。

  回房的路上, 三太太几次想同他说些什么, 却迟疑着又咽了回去。毕竟于汀兰小产的事,在钟家已传出了各式花样, 在三太太耳中,也听说了与儿子有关的版本。只是这会子,面对刚刚进门,尚还一身倦意的钟智,母亲的天x_ing让她犹豫了片刻,觉得还是让儿子先休息一晚,明天再跟他细细攀谈。

  回到自己房中,钟智翻了翻带回的礼物, 从皮箱夹层中找出一副极其贵重的深海珍珠耳环,还有一个十分j.īng_美可爱的泥塑大娃娃。

  这是他带给于汀兰和她腹中孩子的礼物。

  虽说钟老六生x_ing风流, 年纪轻轻的,便不知勾搭过多少丫头和风流的仆妇,对女人可说是手到擒来, 从来不缺。

  可是这男人的心都很古怪,玩的女人再多,却总有一种妻不如妾,妾不如偷的感觉。尤其是偷到手的又是自己兄长的嫂子,而嫂子竟然又给自己怀上了孩子,那滋味,简直让他有一种无法言表的、变态般的刺激与舒爽。

  也因此,他对于汀兰和她肚子里的孩子,便实实在在很是另眼相待。尤其知道这几天大约便是孩子要出世的时辰,他便紧赶慢赶,匆匆回了家来。

  这工夫眼看天色大变,似乎要有场大雨将至,他却终是按捺不住,知道钟义在家的时候极少,这会子去了,正可以和嫂子甜言蜜语一番,便带了这两样礼物,又随便挑了两样送给钟义的东西,急忙往仲夏苑而来。

  待到了二哥的正房里,却心中一沉,原来自己心心念念的二嫂子不在客厅,却是钟义靠在沙发上,正抽着香烟出神。

  钟义见他带着一包东西忽然出现在门口,先是一愣,继而眼睛里便闪过一丝极诡异的光芒。

  “什么时候回来的,老六。”

  钟义抽出一只烟扔过去。

  钟智接过来,笑道:“刚刚进门不久,听说老三得了好大夫,便先去了太太那边,果然他运气不错,竟果真醒了过来,现在正和九叔那孙女在一块亲热,看样子,钟家要有好事了呢。”

  钟义点点头,钟礼醒来的事,他方才已经知道了,听钟智如此说,便淡淡道:

  “钟家这些r.ì子,倒背运得很,也确是该有些好事了。”

  钟智吐出口烟,将那个大泥塑娃娃拿在手里,笑道:“好事自然是有,你这边,不是马上就要当爹了吗。”

  钟义的眼睛眯了起来,慢慢吹了吹指上的烟灰,竟忽然笑了笑。

  “当爹?我倒也不急。对了,你这程子出门久了,大约也很想家里人了。我让丫头把你嫂子请来,多r.ì不见,大家坐在一起,亲香亲香。”

  他说着,便喊了丫头过来,低声j_iao待了两句。

  钟智心中兴奋,并没有留意他说的什么,一双眼睛,尽是期待与喜悦的光。

  半晌,客厅外忽然传来一阵乱糟糟的拖拉与撕扯声。钟智有些意外,刚一转身,却见嫂子于汀兰正被两个粗使丫头夹裹着,半拉半拖地进了门来。

  他在惊恐中站起身,不敢相信地看着差不多披头散发的嫂子,目光落在自己印象中高高隆起的小腹上。只是此刻,那地方却早已是平坦纤细,仿佛少女一般。

  “嫂子…嫂子你怎会这般模样,我…你那腹中的孩子呢?”

  于汀兰此刻像是已经脱了相貌,面黄肌瘦不说,整个人目光呆滞、口舌间流着涎水,竟似有些痴了。看见面前的钟智和她说话,眼睛直直地,倒像是充耳未闻一般。

  一边的钟义站起身,走到于汀兰的身边,用手指着她的小腹,对钟智笑道:

  “你问她肚子里的孩子是吗?我告诉你老六,那孩子根本就没有生下来,而是她小产时直接死掉了。不过死就死了,倒也落得干净,要真是活了下来,大约便连老七那个贱种还会不如!”

  钟智的脸色已经变得惨白,却还在竭力维持着镇定。

  “这是怎么说?我倒是不明白了。”

  钟义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忽然间凑到于汀兰的身前,一把抓住她的衣襟,指着她中衣上被勒住的痕迹对钟智道:

  “你不明白?那我便说与你听。因为你嫂子身上怀的,原不是我钟义的种,而是不知哪个野男人留下的贱种。你是最知道我的,我既知道那贱种不是我的,他死了便罢,若真生下来,难道我还会让他好过不成?所以你现下懂了,原是你嫂子背着我偷人,造了孽出来,所以老天便让她的贱种胎死腹中,她自己也变得疯疯癫癫,倒也算是对她的惩戒。只是我担心她 y- ín 心不改,一犯再犯,所以便特意寻了一件守贞锁,让她穿在身上。从今以后,哪个野男人再想要碰她,也就趁早死了他的 y- ín 心。”

  钟智听他说完这番话,慢慢调整了呼吸,沉静了会脸色,方道:

  “二哥这么说,我便明白了。想不到嫂子有二哥这样的丈夫,竟然还不知足,当真是 y- ín 贱之极,连我也看她不起。罢了罢了,既然那孽种已经没了,还要这物做甚,拿在手里,倒惹我一肚子的闲气!”

  他嘴里说着,便举起那泥塑娃娃,手指微微颤抖中,猛地砸在地上,登时粉身碎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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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智略有些落寞地走出了仲夏苑,这会子的他,脚步明显有些不稳,在大门外的树下站了半晌,直看到天边越来越重的乌云,才直起身去了。只是在离开的光景,他却回头看了看钟义的房门,目光中闪过一丝透着y-in寒的怒气。

  他没有看到在一边的拐角处,一身素淡装饰的钟秀,却隐在一带花墙之后,正静静地看着他。

  待他走得远了,钟秀便轻盈地走进钟义的房间,略打量了下,抿嘴笑道:

  “瞧这满地的狼藉,总不会是兄弟两个,仇人相见,便大打出手了罢。只是这样粗鲁的事,在咱们钟家,却一定做不出来。所以这满地碎片,却又是如何?”

  钟义见她进来,便好像心情大好一般,一边唤了丫头来收拾,一边笑道:

  “妹妹倒知道来取笑我了,这碎片,原是老六听说那贱人小产,孩子没了,又被我暗损了一番,故而假模假样,掩了他心中的闷气,才故意摔了他给那贱种带回的泥娃娃。”

  钟秀听他之言,点了点头,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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