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脸怎么那么红?”程萧突然问他。
刘蘉扫了他一眼,装的淡淡的说:“热的!”
“热吗?”程萧不信,农历二月天寒地冻的,这小子居然喊热?
“热!当然热!老子都快热死了!”刘蘉扯着自己的小毛衫说。
怎么不热?刘蘉觉得四周都热极了!
“热的话也别脱。”程萧好心提醒,“这天气忽冷忽热的容易感冒。”
“我知道。”刘蘉心想,本来就有一个病号儿了,我现在可不能感冒!
终于挨到了下课,下课铃声一响,刘蘉就一溜烟儿跑出了教室。冲到厕所洗了把冷水脸,见脸不那么红了,才又慢悠悠的走回教室。
真亏这时候他还记着,他得给白里接水的事情呢!
第二节课也是白里的课,所以刘蘉也不着急。
谁知一回教室,白里人不见了,讲台上站着了其他的老师。
刘蘉问程萧:“白里呢?怎么换人了?”
“走了。”
“走了?”刘蘉一愣,“去哪儿了?”
“刚刚有学生来叫白里老师,通知他去开会了,所以第二节课换课了。”
刘蘉听了一阵无语,他就走这么一会儿,人就没了!
“那他喝水了吗?”刘蘉自己嘀咕。
“喝什么水?”程萧不明白。
“没事。”刘蘉糊弄,经凉水一激,刘蘉刚才的那种奇怪的感觉也消逝了不少,心情好了不少,乐悠悠道,“时间到了,我该去水房转转了!”
程萧:“......”
真是个神经病!
白里老师去开会了。
这个会开的无比的漫长,直到放学了,都还没回来。
刘蘉从办公室里等了好一会儿,也没等到他回来,之后拿起饭盒,准备先走了。
刘蘉打算先去把饭盒儿还给胖子。
刚出校门口,被一个人叫住,“嘿!兄弟!”
刘蘉转身,发现这个人他不认识,“你谁?”
那人笑着走过来:“这么快就不记的了?”说着冲着刘蘉吹了一个口哨。
刘蘉反应过来:原来是他!那天楼下和白里说话的那个人!
刘蘉皱了皱眉头,直觉不待见这个人:“找我什么事?”
“没事。就见你挺好玩儿的。”那人没客气,笑呵呵地说。
看得刘蘉觉得他挺想揍他的。
刘蘉心想:老子好玩儿的地方你还没见着呢!
“你不是我们学校的学生吧,你在这儿干什么呢?”
“没事,等人!”
“别等了,人已经走了。”刘蘉想也不想,脱口而出。
那人忽然笑了:“你知道我等的是谁?”
刘蘉心想:除了白里,还能是谁?
“不管是谁,反正已经走了。”刘蘉上下扫了那人一边,发现这家伙还真的不是什么好人,心里自个儿琢磨:白里怎么会认识这种人?这种人怎么缠上白里的?
“真的走了?”那人犹豫了一下问。
刘蘉点头扯谎:“走了,我是我们学校最后一个,里面人已经走完了。”
“哎,有没等到!”那人自言自语嘀咕了一下,“小子,你叫什么名字?交个朋友呗。”
“刘蘉。”
“流氓?”那人听音儿疑惑。
刘蘉知道他什么意思,见怪不怪了,也没炸。刘蘉一直端着,不知道为什么,刘蘉总觉的在这个人面前为了这点小事失了度量,不值当。
那人见刘蘉这样,只笑了两声就不笑了。
“温遇,我的名字。”
刘蘉点头,转身走了。
那人对着刘蘉背影看了一阵,也转身上车,走了。
小胖子在一边看了好久了,看见刘蘉过来,问:“大哥,那人是谁啊?”
“温遇。”刘蘉淡淡道。
“那是谁啊?”
“不知道。”刘蘉转身看了眼温遇离开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