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死也要OOC[快穿]+番外 作者:不是风动(下)【完结】(38)

2019-04-27  作者|标签:不是风动 快穿 强强 系统

  桑意迟疑道:“为……为什么?”

  “不为什么。你一定要听理由的话,那么就是我吃醋,我听了不高兴。”谢缘压着他,严肃而认真地告诉他,“你懂吗?”

  桑意觉得喉咙有些发干:“你这样也……没有道理。你明明好多天没来了,你……不是再也不见我了吗?你现在也有很好的师尊,也……不需要再来我这里。”

  他别开视线,喃喃道:“明明是你……你不来。”

  他托人带了纸条过去,又等了他一个喂兔子的早晨与晚上。250说人的忘x_ing大,他也就信了,只是唯一有一点迷惑,为何那罗刹少年能忘得这样快,他却不可以。这五天五夜来他眼里全是他的影子,都是不堪说的。

  这是错的。

  谢缘注视着他,语气也放软了,他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颊,低声问道:“刚刚那个冒牌货,也是这样抱着你的吗?”

  桑意抿着嘴不说话。他小声说:“他真是我师兄,是……掌门。”

  谢缘摸摸他的头:“我知道,我把他打跑了。”

  桑意紧紧盯着他的眼睛,只感觉自己又要被那双眼吸进去了,赶紧说:“你回去罢。”

  他推了推谢缘,看着他们现下的姿势,脸也慢慢红了:“我没事了,你,你回去罢。”

  “我不回去。”谢缘没准他再说话,他干脆利落地截断了桑意的话头——低头吻了上去,唇舌柔软,气息温存,一开始带着点蛮不讲理的侵略x_ing,而后慢慢放轻,变得温柔遣倦。桑意动了动,又听见谢缘在他耳边低低地道:“我不会对你用惑术,也不会强迫你。我等你愿意,只是让我先亲亲好不好?我不做别的,就亲亲你。”

  说完又吻下去,吻得桑意整个人都抖了一下。亲吻间隙,桑意抖着手握住他的肩膀,极力想让他回去:“你……你这个逆徒,孽障,你——”

  谢缘温柔地吮着他的耳根,含混不清地道:“我不是你的徒弟了,桑意。”

  连名带姓地叫,桑意微微睁大了眼睛,忽而也不知道说什么了。他红着脸,感觉浑身都不再听自己使唤,似乎是贪恋那一抹温暖,但他还是没有放弃,坚持道:“这样是不对的,你还小,你——”

  谢缘哑着声音,伸手捂住他的嘴:“上回你说我年纪小,不是真正的喜欢你。桑意,桑小意,我现在就明明白白地告诉你,我喜欢你,是想同你双|修,成为你道侣的那种喜欢,是想cao你的那种喜欢。”

  他贴在他耳边说道:“我想把你cao得下不来床……把你藏起来谁也不见,你知道我有多嫉妒吗,嗯?你知道我看见他碰你,你在他身边的样子……我恨不得杀了他,你一点也不乖,还让我不要来找你——桑小意,你这是让我死。”

第74章 .老攻说我认错人

  北斗山, 掌门书房。

  血腥气弥漫了整个房间,连白檀与龙涎香的气息都压不过去。地上跪坐着一个医女模样的女子,她放下手中的笛子, 轻轻摇了摇头。

  她的病人的右手经受了几乎毁灭x_ing的损伤——五指尽碎, 血涌如注, 手臂断裂。好似被什么穷凶极恶的猛兽活生生咬了一口, 再嚼巴了几下。北斗宗掌门谢言的右手几乎不能看了, 而她作为一个修为尚浅的药修, 最多也只能做到止住血, 愈合刮擦伤痕,复位正骨却是做不到的——一团打散的尘埃,要如何将他们还原?她做不到。

  凤歌皱着眉在一边看着,好言好语地问道:“姑娘,真的没有办法吗?”

  医女轻声道:“我修为尚浅,暂且没有办法根治掌门人的伤。只是,我听闻门中左护法是天下医绝, 修为功法远在我之上, 连生死人r_ou_白骨都可,我视为难题的复位还原之术,在他那里便不值一提。阁下何不请桑前辈来看看呢?”

  谢言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他y-in沉着脸, 打断了怀揣着同样疑问、将将要开口的凤歌:“他睡了, 晓得我受伤了又要担心, 我多养几天也不费事。”

  他没有跟任何人说他这伤是哪里来的。北斗宗掌门, 深夜只身一人去众人承认的结契道侣房中,却被一个陌生的毛头小子给打得毫无还手之力,硬生生地赶了出来。更不用说他当时对桑意用了惑术,本想着生米做成熟饭后,桑意也不会多与他计较,关键就是人没有弄到手,他也拉不下这个脸再去找桑意救治。桑意清醒之后,定然也会知道他趁人之危。

  他转头询问凤歌:“前些天新来门中的那个罗刹小子,你还记得吗?”

  凤歌楞了一下:“记得,是个杂灵根,最近玄明师伯点名把那个少年要了过去,当时我也觉得奇怪呢,师伯他几百年不曾收徒了,只怕是那个小子撞了大运。按辈分来还能当我们的师弟。”

  “杂灵根?”谢言心下一凛,转而冷笑起来,心想:“怕是学了什么歪门邪道的术法,才能以杂灵根之身伤我至此。”他转而吩咐凤歌:“给我仔仔细细盯着那小子,有什么不对立刻报给我。玄明师伯百年不出关,识人的本事怕是大不如前,咱们就……先替师伯盯着,省得他老人家召来个白眼狼。”

  老一辈人隐退,不说弟子从来没有干涉师长收什么徒弟的权利,谢言这样关照玄明天尊也是头一回。凤歌觉得奇怪,但也没说什么。谢言今天吃了个大闷亏,身心俱疲,稍后就让他们退下,示意自己要休憩了。凤歌踏出房门外,忽而回头问了那医女一句:“你说目前修为与功法都还在练习中是吗?你是听说过左护法的,你觉得你离桑意的修为还差多少?”

  医女认真思索片刻后,恭恭敬敬地答道:“云泥之别。”

  凤歌再问道:“那么,有什么办法能快速提升呢?”

  医女再答道:“修为与根骨是天定的,剩下的只能在法器上做文章。若是能得到上古流传的治疗曲谱,融入法器中,效果会增强百倍。”

  凤歌点点头:“我知道了。等我们过了明王劫之后,千鹤音轴就是你的了。”

  医女抬起头来,有些难以置信:“千鹤音轴?是无心明王赠与北斗山的那一副吗?我……大约无法担此重任,还是让左护法留着罢。”

  “他往后不会留在北斗宗,你就是未来的左护法。”凤歌对她笑了笑以示安抚,那笑容完美无瑕,却让人心头森冷。

  医女下意识地询问道:“左护法为何……?”

  “道不同不相为谋。”凤歌道,“他容不下北斗宗,这样的人不愿与我们同列,我们这些做师兄的也挽留不得,唯有祝愿他前路顺遂,不要顾念往日恩情罢了。明王劫会是我们与他最后的缘分,而你会替代他成为北斗宗唯一药修、千鹤音轴的持有者,还有——天下第一药修。掌门,你说,是不是这样?”

  他往里面看去。重重帐幕后,谢言的身影动了动,并未说什么。凤歌觉得心情不错,于是畅快地迈着步子,回他的住处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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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竹庐中,雨声淅沥,将房中细碎的声音都遮掩了下去,遣倦而温柔。

  桑意也说不明白为何自己会这样,明明刚从谢言那儿逃出来,转眼又落到了谢缘手里,相似的情景,他此刻却一点也不想反抗。甚至被眼前人一叠声的沉声告白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做什么,只能任由他像怎么也亲不够似的,在自己唇舌间印下温柔缠绵的吻,什么话也说不出,便只能听着自己的心跳声,一声响过声,谢缘的声音也不大,可偏巧像是平地惊雷一般炸在他耳边,震得他满脑子都是嗡嗡声响,连吸气都有些困难。

  谢缘还在那儿说话,尽是些浑话,好像是故意逗他一般,又好像当真是将压了许久的不安与躁动一五一十地讲了出来;最后听得桑意闭上眼,伸手推了推他,声音也小得跟蚊子叫似的:“别……别说了。”

  谢缘偏偏不依他,同他额头抵着额头,嗓音低沉,还在问:“我喜欢你,你知道吗?你知道还是不知道啊?”

  桑意连耳根子都红透了,他憋了半天,磨着牙道:“知道了,你不用说这么多遍的。”

  “可我看你好像不知道的样子。”谢缘心满意足地将怀里人亲够了,而后揽着他躺在一边,扬起嘴角,“那我不说了。我今天可以睡你这儿吗?”

  “不行,你回去。”桑意斩钉截铁地答道,又推了推他,可是谢缘好像很疲惫似的,抱着他一边肩膀沉沉闭了眼,呼吸均匀,也是斩钉截铁地赖在他这里了。桑意等了半天,自己被他抱着一动也不敢动,又感觉到谢缘没动了,他思想斗争了一会儿后,终于直起身来,小心翼翼地往旁边看了看。谢缘闭着眼睛,睡得很熟的模样,连平日里一丝不苟的头发都乱了,衣裳看着也有点奇怪——桑意瞅了一会儿,终于发现这人的衣服线边露了出来,显出细致的针脚;竟然穿反了。这马虎模样还当真是个少年样子,什么都不在乎,满眼都是心尖尖上的那个人,英气里藏着点细微的莽撞,平常的孤傲中也有些偶尔撒娇的影子。

  他又瞅了瞅,见到眼前人眉眼干干净净的,线条英朗,是桑意曾经最羡慕的那种长相,俊俏又不显女气,走到哪里都是意气风发。唯独一点,睫毛倒是挺长,比他还要长,闭眼时比平常乖得多。桑意俯身去瞧,伸手用指节悄悄丈量了一下,的确是比他见过的好几个师姐的睫毛都要长,眉骨下的弧度陷出一小片温和的y-in影。谢缘半平躺着,微微侧身向他这边,后脑束发的簪子仿佛有些硌人,也因为这一点睡得不大安稳一般。桑意又犹豫了半天,俯身轻轻地按住他的头发,将他把发簪抽了出来,放在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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