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土味前男友1314了 作者:猎人瞳【完结】(59)

2019-04-26  作者|标签:猎人瞳 娱乐圈 重生 现代架空

  新闻内容有些长, 列举了该贪污腐败官员的种种罪状, 岑筝没心思逐字读完, 就展开评论看网友们的总结:“大过年的,居然是在某女星家里被抓……好多女明星都住在澜城吧?这老东西看上哪个了?怪不得前阵子新闻说要严惩娱乐圈黄赌毒,跟白有关系的拉皮条的都跑不了[吃瓜]”

  “澜城人民想说一句,白光南真的畜生,他会让人“进贡”漂亮女学生给他,不愿意的就强迫, 我们学校有两个学姐因为他已经退学了。”

  “求加大力度整治一下澜城的那些黑恶组织,要不是背后有白这个靠山他们不会这么猖狂。”

  ……

  卧室内暖气充足,身材曼妙的女人伫立在窗边,握着剪刀慢慢修理一株发枯的剑兰。半晌后她完成了这项工作,总算舒了口气,嘀咕道:“我姐这盆花真是栽死在她手里了。”

  霍蝉坐在电脑桌前,手指快速敲打键盘,随口笑着附和:“她整天还觉得是我爸忘记浇水呢。”

  “今天这么好的日子,没有花开怎么行。”林逾静伸手挨个挪动着窗台的花盆,细细打量起来。

  结果看了半天都是蔫苗,林逾静叹着气撩起额前散落的头发,靠在暖气旁给自己点了根烟。

  “写好了。”霍蝉敲下来最后一个回车,忍不住伸长胳膊,“你要不要再过来检查一遍?”

  “我现在看那么多密密麻麻的字就眼睛疼。”林逾静深吸一口烟,双眼朦胧地望着窗外雪白的天色。这张已经步入中年的面庞已经没有了当年作为金犀影后的灵动光彩,但却多出了女人风情万种的成熟与沧桑。

  “那我直接发了。”霍蝉抬头看了眼挂在墙上的钟表,“剩下的事你自己做吧,我得快点出门了。”

  林逾静听他这么说才回头看了一眼,“你去哪?”

  “陪老板出去玩。”霍蝉轻描淡写道,“什么海洋世界……”

  “你现在真的是在做正经工作吗?”林逾静微微蹙起眉,“怎么保镖还总去开车接送或者半夜陪聊的?”

  霍蝉拿起椅背上的大衣外套,不自在地干咳两下没有说话。他转身伸手快速点了几下鼠标,把那份按照林逾静要求编辑好的长微博发送了出去。

  [@情报师]:发布了头条文章:《今晨被捕的白光南与娱乐圈那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原本对社会新闻没有兴趣的用户看到标题上的“娱乐圈”三个字就迫不及待地点了进来,虽然里面没有提及任何一个艺人的真名,但通过部分描述,人们还是兴奋地猜测起具体身份来。

  就当大家还在解码拼音缩写的时候,袁踏歌一条转发转移了众人的注意——

  [@袁踏歌]:这老狗逼怎么才落马,他那个吸毒吸到脑瘫的儿子是不是也该赶紧调查一下,免得他今天跑国外躲着//@澜城青年报:转发微博

  他刚点完发送,就想起来自己昨天送完新年祝福后忘记切换小号了,连忙刷新微博想删除。

  然而他这一点“首页”,最新微博完全看不见,都被三天前的内容取代了。

  袁踏歌只好点进自己主页删除,多了这三十秒的时间也直接多了三千转发,估计一分钟后截图就该满天飞了。趁现在还没上热搜,他主动私聊高蕴承认错误。

  然而网友们已经因为袁踏歌的一句话情绪高涨起来了:“袁踏歌嘴好脏啊嘻嘻人设崩了。”“难道你也被白强迫过吗?别怕,说出来!”“小狐狸这么生气看来是真的,请继续爆料啊!新年第一口大瓜!”

  岑筝看到袁踏歌秒删的微博截图后,再次怀疑起自己死的原因跟白孟溪有关,没想到连袁踏歌都跟那个纨绔子弟有过节。于是岑筝立刻翻找自己的微信联系人列表,给袁踏歌发了条消息:“在吗前辈?”

  [超能福克斯]:干嘛?

  [岑筝]:我听人说澜城演艺圈里有个白公子很喜欢玩弄新人,是真的吗[委屈]

  [超能福克斯]:他只对女的有兴趣。

  [超能福克斯]:无所谓了,反正他爹都被抓了,他好日子到头了。你还不如提防他圈子里那几个基佬。

  [岑筝]:我不太清楚,这些蕴姐都没跟我说[委屈]

  [超能福克斯]:这个我也不能跟你说。

  袁踏歌打完这句话就退出了聊天框,过了会儿他想起来那天“超级星之夜”后台的事了,就主动问岑筝:“你知道那个皇甫墨是怎么被封的吗?”

  岑筝表示毫不知情。

  [超能福克斯]:你以后离那个冯有期远点吧。

  [岑筝]:嗯,我会的。但是下部戏他是制片人,低头不见抬头见,唉。

  [超能福克斯]:直接翻脸呗,反正有蕴姐在又不怕被他藏资源,以后没了白公子庇护他这个年纪的制片人p权利都没。

  岑筝看到了意料之外的关系,立刻问:“冯有期跟那个白公子交情很深吗?”

  袁踏歌那边立刻撤回了他刚才发的消息,之后,无论岑筝问什么袁踏歌都不再理会了。

  岑筝哭笑不得,他以为自己认识冯有期那么多年已经足够了解对方的为人了,没想到这辈子再以新身份见到冯有期,这人能比他还面目全非。

  他还记得学生时代,冯有期每天都愿意牺牲个人时间去帮助那些成绩差的同学,每次大扫除冯有期都会帮女生干又脏又累的活儿,公交车上给老弱妇孺让座,省下来的零花钱捐给灾区,待人接物礼貌又温和,跟自己讨论电影时就算有分歧也不会生气。

  怎么现在不仅衣冠楚楚做下流勾当,还跟以前他们最讨厌的人同流合污。

  岑筝出神儿了很久,终于止住了对冯有期的回忆。眼下最重要的还是吴墨的事,今天网上接二连三出现大新闻,估计网友们都把这么一个网红主播忘却脑后了。

  岑筝给吴墨打了个电话,然而对方却迟迟没有接。

  估计今天他家里很热闹吧……岑筝撂下电话,独自一人在吴墨静谧的卧室里躺下。

  印着“花开富贵”的牡丹床单上还残留着柔顺剂的香味,岑筝枕着吴墨的枕头,迷迷糊糊地闭上眼仿佛在拥抱这个人的胸膛。

  他现在只希望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快点过去,吴墨能恢复这份珍贵的工作,以后两个人还能轻松地坐在一起吃饭,如果吴墨还愿意教他怎么做菜的话,那他也可以试着学一点。

  岑筝觉得自己能感同身受吴墨现在的情绪,一定又惊慌又委屈,还要强颜欢笑面对父母。

  他悄悄叹气,把脸埋在了松软的被子里。

  与此同时,在几百公里外的屋子里,秦意浓愁眉苦脸地看着儿子吃这顿关禁闭以来的第一顿饭。

  “小宝啊,妈妈看着你只吃这个,心里就像是刀子割一样的痛哇!”秦意浓拿起自己金线缝制的手帕轻轻拭泪。

  但是吴家自古的规矩她也不能逾越,既然吴墨的父亲已经下决心关他三天,秦意浓也无能为力,只能在每天饭点时间来看他几分钟。

  吴墨把一只烤鹅腿扯下,递到秦意浓面前,道:“妈,你吃这个吧,烤得挺嫩。”

  秦意浓看到儿子这么会孝敬自己,当即流下两颗珍珠大的泪,啜泣起来:“小宝啊,你是个好孩子,吃的条件这么艰苦了还惦记着妈妈。”

  吴墨连忙摇头,“不艰苦啊,挺好吃的。”

  听他这么说,秦意浓反而哭得更伤心了,心疼地问他:“天呐,你平时过的都是什么日子呀……”

  吴墨笑起来,把手里的鹅腿放下,伸手去擦母亲脸上的泪花。结果擦得秦意浓油光满面,他悻悻地缩回了手,小声安慰说:“我在外面过得挺好的,昨天不是都跟你说了吗。哎呀,你不用担心我,我从小到大关禁闭的天数比我在自己卧室待的时间都久,早习惯啦。”

  秦意浓点头,叹气道:“你爸爸现在已经去找朋友帮你了,等他回来你要好好认错。”

  吴墨笑容收敛起来,皱起眉拒绝了:“妈,这我不能答应你。”

  “小宝,你不要这么固执啦。”

  “不行。”吴墨态度坚定,“我已经二十一岁了,不能再要他的压岁钱了!”

  秦意浓急得叹气,劝慰他:“你就先收着嘛,大不了等他走了你再偷偷塞给妈妈,让妈妈拿去打麻将啊。不然他非要给你红包,你又死活不要,他一生气可就又要多关你几天了。”

  吴墨知道跟母亲解释太多也无法互相理解,只好站起来,走了二十米才走到窗边,拿起旁边的麦克风,嗓音低沉地对母亲说道:“靠父母,我只是个王子;靠自己,我才能当上国王。”

  秦意浓泪流满面。

  ……

  连续三天联系不上吴墨,岑筝心里担心他是出了什么事。幸好今天看到微博首页,有人说皇甫墨的经纪人开了直播,岑筝立刻登录魔拍听她说说情况。

  王姐今天浓妆艳抹,还穿了一条厚重的貂绒大衣,把自己裹得像亚洲黑熊那样威武雄壮。

  倘若换了别的女人这身打扮,旁人准要戏说一句“压寨夫人”。但王姐不同,王姐就是座山雕本人。

  [西红柿番茄]:王姐你怎么穿成这样了?

  “刚拜完年。”王姐剥了几颗开心果丢进嘴里,之后嫌剥壳太慢,直接抓了一把丢嘴里嚼碎咽下去了。

  [水魑]:拜年?你这是去抢亲吧。

  “别废话!”王姐一拍桌子,上面的茶壶被震慑得弹起来三公分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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