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星 by 七月暮(强攻强受)【完结】(2)

2019-04-23  作者|标签:


【内容简介】
一个除了杀人放火坏事做尽的恶少,在流连**时遇上了一位陪师兄逛窑子的正义美少年
于是二人之间立即摩擦出了激烈的火花
最后,正义美少年将恶少压倒在了身下……

很有趣的短篇小文哦

说到芙蓉镇,就难免会想到美味爽口的酸梅汤、美女如云的烟花之地,还有令人闻声色变的芙蓉镇一霸——陈天赐。
陈家乃官宦世家,祖祖辈辈都不乏入朝为官并身居要职之人。陈天赐的爹——陈丰,便曾当过任国上书侍郎,官拜三品,如今却已辞了官,带着一家老小回到故乡芙蓉镇颐养天年。
据说陈丰先后娶了八个老婆,个个皆是如花似玉的美人。一贯老实的陈丰却从未打算过娶这么多位,但不知是哪里出了问题,房事虽然不曾断过,可就是不见自己老婆的肚子有丝毫动静。这事把陈家的老老少少吓坏了,虽说陈丰的爹娘也没少生,可偏偏只有陈丰这一个儿子,整个陈家可都要靠他维持香火。于是六个小妾又断断续续的进了陈家的大门,可尽管如此,却仍旧没有出现让人欣慰的转机。
到了陈丰五十岁那年,他与第七个小妾拜堂成亲的那天,陈府外边来了个道士,陈老太见是大喜之日,便盛情邀请那道士进来喝口喜酒,为了报答陈老太的好意,道士在酒宴上赠了一张赐子符,让陈丰当场兑着酒喝下了,并吩嘱道,“因为并非正常的投胎转世,这胎儿生下来后很可能会成为祸害人间的妖孽,但贫道方才算过一卦,令郎应当会在十八岁那遇上能制服他的克星,至时他们便可相安无事厮守到老了。”道士说完飘然而去,留下一屋子悲喜交加的陈家人……
陈天赐的坏,是整个芙蓉镇众所皆知的,他的恶名甚至还远扬到了周边其他几个城镇。可没人治得了他,当初陈丰辞官时皇帝许了他一个人情,待到陈天赐出生后,陈丰立即进京向皇帝兑现了那个本被自己抛之脑后的人情,他请求的便是:除了伤害到人命之外,任何人都不得问陈天赐的罪,直到他完好的渡过了十八岁。皇帝不以为意的答应了陈丰的请求,不就是一个孩子,他还真不信陈丰这老实巴交的人能生出什么作恶多端的妖孽来。于是,到了后来,虽然后悔不及,可回想起自己的金口玉言,皇帝也只能对芙蓉镇的混乱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了。既然皇帝下令不能管,那些朝廷命官自然不会插手干预,便更不用提那些作为受害者的老百姓了,只能任由着陈天赐在芙蓉镇逍遥法外。
对于陈天赐的恶行,陈家人也渐渐的习以为常了。若是他白吃白喝,就偷偷的将钱送给店家;若是他打骂行人,就暗地里叫人去赔礼道歉;若是他强抢民女,就等他玩腻了后,将人整理好再给送回去,顺便赔上白银千两……总之,陈天赐吃喝嫖赌、坑蒙拐骗,除了杀人放火之外,几乎坏事做尽,陈家的一家老小便跟在他屁股后边为他消灾弥罪、处理后事,同时处处宠溺纵容着他这根陈家唯一的独苗。
一眨眼,陈天赐已经渡过了自己的十八岁生辰,尽管长得还算俊朗,但丝毫不影响别人对他的恐惧。之前,陈天赐的爹娘和七个姨娘也不是没想过帮他娶几个老婆入门,只是陈天赐嫌娶老婆不如去抢的痛快,也不如去**玩乐自在,所以很是强硬的坚持自己的独身主义。陈丰和他的众老婆们这才暂时放弃了让陈天赐娶妻的念头,心想着到儿子满了十八岁,一定会如那个道士所说,找到一个能与他厮守终生的女子,自己大可不必这么心急。于是,自从过了陈天赐的十八岁生辰之后,陈丰便总是容易对着陈天赐露出一脸期待的神色,弄得陈天赐很是摸不着头脑,以为自己的爹开始老糊涂了。

阳光灿烂的一日,陈天赐如同往常一样,带着自己的狐朋狗友,踢翻了街边的几个摊子,还顺手拿走了摊子上几个贵重物品,**了几个路过的女子,并出手围殴了几个路见不平的好心人,然后才大摇大摆的直奔向了芙蓉镇上最有名气的**——掬花阁。
“哟,我说刚才左眼皮怎么一直跳,原来是陈公子来了啊!”**一脸笑意的迎了上来,热情的招呼着进到大厅以陈天赐为首的这一行人,心中却是感到又喜又悲。喜的是,陈天赐虽然无赖,但在这烟花之地却每每出手大方;悲的是,被陈天赐点中服侍的姑娘,在第二天都会卧床不起,歇养个两三日之后,才得以有气力重新出来接客。
“沁儿呢,叫沁儿过来服侍本公子!”陈天赐坐到一旁的太师椅上,翘起了二郎腿。
“这……陈公子,您两天前可将沁儿她折腾得不轻呐,如今她还在床榻上歇养着,恐怕没这个福气来伺候您啊。”**牵扯着嘴角,笑言道,“不如让灵儿来陪您吧,她可一直盼着服侍您呢。”
在大厅里候着的灵儿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在心中骂咧道:老母猪,居然让我来伺候陈天赐那家伙,虽然那家伙长还称得上英俊,但掬花阁中谁不知道那家伙是个填不饱的淫虫啊!避他都来不及,又岂会盼着他!
“不行,灵儿的叫床声太不堪入耳了……那叫情绵过来好了!”陈天赐有些不悦的说道。令一旁松了一口气的灵儿同时气红了小脸。
“可……情绵她已经在服侍别的客人了。”**咽了一口唾沫,小声的说道。
“看样子,陈兄你今日不适合到**来风流快活啊,居然遇上诸多不顺,想要的姑娘都不能前来伺候呢。”和陈天赐一路的公子哥们纷纷借此调笑了起来。
感觉丢了颜面,陈天赐不由的恼羞成怒了起来,径直拍案而起,对**吼道,“客人?什么客人比本公子还尊贵!还不快让那家伙滚蛋,把情绵带到本公子这来!”
“……老身不敢啊,那位爷一副江湖人士打扮,身上还带着剑……”**的额角冒出了些许冷汗,今个是遭了什么罪,竟遇上这种灾祸。
“陈兄,我看算了吧,还是再找别的姑娘吧。”公子哥们一边轻笑着一边劝慰道。
“剑有什么了不起,本公子赤手空拳便能让他再也不敢踏入掬花阁半步!”陈天赐却更加恼火了,他还不信有人敢欺压到自己的头上,他陈天赐想要的东西,还从来没有得不到的,“他们现在在哪,在情绵的厢房里吗?”
对上陈天赐凶恶的目光,**连忙唯唯诺诺的应道,“对……在、在东边最里头的那间……”
还未等**把话说完,陈天赐已经雄纠纠气昂昂的朝通往东厢房的长廊走去了。
“要跟着去吗?”公子哥们中的一个小声询问着身旁的其他人。
“用不着,陈天赐这么厉害,还用得着担心他吗,若对方真是高手,那让姓陈的小子吃点苦头也好,早就看他不顺眼了。再说了,我们到这是来寻乐子的,可不是为了陪那小子闹事。”几个人相视而笑,纷纷找**挑了姑娘自己快活去了。
芙蓉镇和青梅镇的之间坐落着一道山脉,其中最高的那座山峰被人们称为“登仙峰”,峰顶没入云际,远远观之,正如耸入天宫的云梯。传说山中隐居着修仙之人,每年皆有源源不断的人入山寻师,目的是为了学到修仙之术,但几乎所有人最后都只能失望而归,而至于个别几个没能下山的人,有人说他们遇到了山难或是被野兽吃了,也有人说他们通过了考验,被修仙的高人收入了门下,但事实究竟如何,却始终无人知晓……
从五岁被师傅带上山后,这是苏言人生中第十次下山,前几次都是被师傅带着去山下的小镇观察民情,感受人间冷暖与苦乐。而这次却是由二师兄带着去山下采购生活物资。
在与师傅相处的这十二年之中,苏言已经完全继承了师傅不苟言笑的性格,白皙秀美的面容加上无欲无求的冰冷神色,时常让闯入山中遇上他的人以为碰见了下凡的仙子,急急的俯身叩拜。对此,苏言总是一笑了知,笑他们雌雄不辨,笑他们努力隐藏在虔诚之后的**。师傅的传授了苏言上乘的武功,却从未教过他测算天命,倒是言行放荡不羁二师兄,只捏捏手指便能算出他人的祸福,苏言不解,但却倘然接受了,测算天命的本事也不是非得学到,反正最后自己会随着师傅在山中孤老而死或是修成正果,所以命运什么的,不知道也无妨了。
可这次令苏言始料不及的是,二师兄下山后首先去的地方便是一个叫“掬花阁”的烟花之地。那里面有山上绝对见不到女子,个个穿的皆为稀薄,一边扭着玲珑剔透的小蛮腰,一边甜腻的叫着“公子,公子”,让苏言愕然之余,不禁蹙起了眉头。
“苏师弟从未私自下过山,想必还未尝过女人的滋味,今次我带你到这来便是想你开了这头荤,体会一下这世间最销魂的滋味。”二师兄笑呵呵的拍了拍苏言的肩膀,“此后,你才能算是个真正的男子汉。”
苏言微眯了双眼,床第之事他也是知晓的,修道之人又岂会不知阴阳调和得道理。但瞧二师兄这模样,倒像是着烟火之地的常客,这次居然还将他也带上,难道不怕自己不领情反而将他的有违师训行径透露给师傅吗。
“师弟,你忘了,我可是有预测天命的本事,若是我算出你会对我不利,我便不会将你带到这来了。”二师兄了然般的笑了笑,转身对着**问道,“我这弟弟可是第一次,你可得找一个最漂亮的姑娘给她啊。”
“这是当然,这么俊美的公子,连老身都想以身相许呢。”**望着苏言,两眼快要笑成了一条缝。
“情绵,情绵!过来伺候这位公子!”**转身唤出了一个面容柔美身材娇细的女子,女子仿若羞涩的抬头看了看自己将要服侍的人,柔声说道,“这位公子,请跟我来吧。”
“去吧去吧,玩得痛快点!”不等苏言反应,二师兄已经在后面推了他一把,苏言愣了愣,最终随着情绵往厢房那边走去了。
装饰艳丽的厢房中,苏言细细的品着茶杯里的上等碧螺春,任由情绵在自己面前缓缓脱去外面的纱衣,露出了光洁如玉的香肩和魅惑人心的粉色肚兜。
“公子……”情绵娇声唤着,从后面轻轻抱住了苏言,双手抚上了他的胸口。
苏言皱了皱眉头,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心中浮起几丝莫名的反感。
情绵的纤手还在苏言的胸口摩挲着,似要伸入衣襟的缝隙之中,却被苏言突然捉住了双手,“姑娘,在下只是想为姑娘买个清闲罢了,还望姑娘自重……”
“咚!”就在此时,房门猛然被人踢开了,门外站着一个衣冠华丽的男子,满脸怒气的注视着房内的“依偎”着的两人。
“陈……陈公子……”见到了门外的那人,情绵立即苍白了脸蛋。
“这里没你的事了,你先出去吧,洗干净身子呆会准备伺候本公子!”陈天赐冷冷的对情绵命令道,一边大步走入了房内。
“可……”情绵看了看苏言,犹豫了一下,最终心中保住小命的本能大过了对美男的渴望,披上纱衣退出了厢房。
待情绵出了厢房,陈天赐的凶狠的目光便全然落在了苏言的身上。见鬼了,这家伙长得还真漂亮,若不是着了一身男装,自己铁定会将他认成了女人……难怪刚才情绵还露出那般不舍的模样,真是可恶!这副小白脸的皮相又有什么好的!这般想着,陈天赐愈发怒火中烧了,对着苏言大声喝道,“你怎么还坐在这,难道不认识本公子吗?情绵是本公子要的人,你现在可以滚出去了,不然本公子要你好看!”
苏言蹙了蹙眉头,自己确实不认识这人,可这家伙的恶言恶语却是让自己感到十分不悦,瞧这家伙的模样肯定不是什么善类。苏言站起身来,猝然往前一跃,将手中佩剑抵到了陈天赐的颈旁,“我不知道你是谁,不过我倒想知道你究竟能如何让我好看。”
陈天赐不由的微微一愣,很少有人敢先对他动手,而且这家伙的速度居然还这般快,快得他都来不及有所反应。“你不想活了吗!本公子是陈天赐,你居然敢对本公子出手,本公子会让你好看的!”回过神来,陈天赐连连向后退了几步,远离了架在自己颈上的佩剑,对着苏言举起了捏紧的拳头,摆出了迎战的姿势。
“陈天赐……”苏言微眯了双眼,这个名字倒是耳熟得很,莫非正是众位师兄口中所说的那个恶贯满盈的家伙,他的那些恶行倒是经常被下山修行过的师兄弟们“津津乐道”。
“叫你大爷的姓名做什么,你现在若是想求饶也来不及了,不把你打到半死本公子绝不罢手!”陈天赐说完便朝苏言冲了上去,全力往他的腹部送了一脚。
苏言将身子一侧,轻易地躲开了陈天赐的攻击,拿着佩剑的手轻轻一转,剑鞘便拍在了陈天赐的背上。陈天赐不由的往前载了下去,趴在了地面上。
真是不堪一击啊,就凭这人的本事居然也能四处作恶。苏言冷哼了一声,抬起右脚踏在了陈天赐的背脊上,“你说到底该谁求饶才是……”
一个猝不及防,苏言的脚居然被陈天赐抓在了手中,被他用力一扯,自己便也往后载了去,幸而及时用手撑住了地面,翻了个身,苏言总算又站稳了脚步。而陈天赐也趁此空隙,从地上爬了起来,呲牙咧嘴的对着苏言吼道,“你不想活了吗,居然敢这样对本公子!”
苏言扬了扬眉,“对付你这种奸险小人,果然不能手下留情。”
剑柄一转,直直击向陈天赐的腹部,躲闪不及的陈天赐硬生生的承受了这一击,连连退了好几步,跌坐在后面的椅子上。
这小子究竟是何方神圣,听到了本公子的名讳非但不躲闪,反而出手此般歹毒!陈天赐第一次受到这般奇耻大辱,忿忿对苏言破口大骂,同时大呼着与自己同来的那些公子哥们,可等了半会,门外仍旧是没有一个踪影。
“怎么,这么快就想求救了?”苏言扬唇一笑,负手用内力关上了房门,“听说这里隔音效果不错,若是我在这儿将你的性命结果了,短时间内也不会有人知道吧。”
“你……你敢!杀人是要偿命的!”活了十八年,陈天赐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叫害怕。
“既然知道作恶事要受惩罚的,为何你还犯下那么多令人不齿的罪行?”苏言用冷冽的目光看着陈天赐,一步步的向他靠近了去。
“我可没杀过人,你不能伤害我的性命!”陈天赐仍旧以理据争着。
“看样子你还觉得自己有理了。”苏言阴沉下脸色,“你可知道那些被你强行玷污了清白的女子,失去了贞操便等同于毁了自己往后的人生,尽管并非她们的错,她们却不得不面对那些不堪入耳的流言蜚语和他人嫌恶鄙夷的目光,即便能嫁为人妇也会受到夫家人虐待,有的甚至还会因此自己了断余生……”
从未被别人这样教训过,打小开始,不论陈天赐做了什么坏事,家人都只是为他处理后事,最多也只是恳求他不要再作恶了。从来没有人告诉他,为什么他做的是坏事和他为什么不能做坏事的道理。可是,苏言的这番话却让陈天赐心中第一次有了罪恶感,看着苏言那张不断逼近的且满是怒气的美丽面容,陈天赐紧张得绷直了身子。
“我……陈府也赔了他们许多银两啊!”在苏言的剑柄抵到自己脖子上之前,陈天赐跳了起来,躲进了里屋。
“你以为钱能买到任何东西吗?”苏言冷哼一声。到这时候还不知悔改!若留下这恶霸的性命在世间,日后想必会害更多的人。
“你、你不能杀我,你杀了我,我爹一定不会放过你的……救命啊,杀人啦!”陈天赐一边躲避着苏言的攻击,一边大声呼救着。
“嘭!”房门被撞开了。
该死,莫非是这家伙的帮手来了?苏言停止了攻击,向房门那望去,却发现来人居然是自己的二师兄。
“二师兄,你来得正好!这人便是恶贯满盈的陈天赐,你我一起杀了他,为民除害!”说罢,苏言又提剑向陈天赐刺去,岂料却被赶忙冲过来的二师兄出手制止了。
“杀不得,杀不得啊!”
“为何杀不得?”苏言有些愕然。
“这家伙之所以能嚣张至此,是因为有皇帝老儿说过要保着他这条命,你若杀了他,你便犯了杀头的大罪,重则还会连累到整个登仙山啊!”二师兄摇摇头,叹了口气。
刚才还墙角缩成一团的陈天赐,听到自己命保下了,很快挺直了腰板,露出了得意的神情。就说嘛,他陈天赐性命又有谁敢伤害,难道活得不耐烦吗!
“难道就放任着这家伙四处行恶!”苏言蹙紧了眉头。
“那也是无可奈何的事。”二师兄拾起桌上的剑鞘套回到了苏言手中的利刃之上,“话说回来,你怎么丢下情绵姑娘和这家伙打起来了,我先前在下面看见情绵姑娘,觉得惊异才寻了上来。我们此次是瞒着师傅来玩乐的,也应尽量避免事端才是……”
“不准走!”苏言用力将剑打在了正想趁机逃跑的陈天赐的背上,传到剑端的浑厚内力令陈天赐禁不住往前一栽,摔了个狗吃屎。
“苏师弟你……”二师兄见状一惊,正要责怪,却被苏言止住了。
“不错,我们自然是来玩乐的,而现在我已经找到了服侍的最佳人选了。”苏言直直的望着趴在地上的陈天赐,眼中闪过一丝令二师兄寒心的笑意。
“这不好吧……他可是男人啊。”
“既然不能杀了这家伙,那给他一个教训也好,让他也尝尝被人强暴的痛苦……”苏言提脚用力踩在了正在往门边爬行的陈天赐的小腿上,惹得陈天赐又是一阵哀叫连连,“二师兄,你要和我一起吗?”
“呵呵,不了,我没这种兴趣。”看见苏言一副主意已定的神态,二师兄连忙退到了门边,“只要不伤着他性命便好,其他的就随便苏师弟你吧,我到门外给你看着好了。”
话音刚落,二师兄已经飞速跨到了房间外面,连忙将房门从外面给带紧了。
“喂……你刚才是说笑的吧……”陈天赐将面向着地板的脸转了过去,声音颤抖的对踩着自己的苏言问道。
“说笑?你觉得这很好笑吗?”苏言忽然觉得这恶人害怕的模样很有趣。
“不好笑……啊!”尖叫声中,陈天赐已经苏言提起径直丢到了里屋的床榻上。
“你疯了啊你!”惊魂未定的陈天赐一边揉着自己被摔疼的屁股,一边满目怒火的瞪着站在床边的苏言。
“哧!”布料撕裂的声音之后,陈天赐愣愣看了看自己被撕破的衣服,又抬头看了看还抓着衣服碎片的苏言,“你、你干什么?”
“强暴你。”苏言冷冷的说道,俊美的脸上看不出表情。
“你……你真的做,你**啊!你这个疯子!离本公子远点……来人啊快来人啊!”察觉到了事态严重,陈天赐急忙的退到了床榻的最里面,一边大声呼叫了起来。
“你也知道害怕?先前那个神奇十足的陈天赐哪去了?瞧瞧你现在模样,倒还真像个被人强迫的女人。”苏言微眯了双眼,嘴角浮出一丝满是讽刺的笑意。
“你X的才是女人,老子是堂堂正正的男子汉,你这个不男不女的家伙,有什么资格来教训本公子!”一时忘记了处境,陈天赐毫不留余地的反唇相击道。
苏言的眼中散发出了骇人的光芒。不男不女是吗,很好,现在边让你瞧瞧我到底是女人还是男人!
苏言跳上床榻,捉了陈天赐胡乱踢着的双脚,用力一扯,便将陈天赐的身子拉直了,自己快速跨坐在了陈天赐的两条大腿之上。
“混蛋!给老子下去!”陈天赐用力支起上半身,用拳头向苏言挥去,却反而被苏言捉住了手腕,解下陈天赐的腰带将双手绑了个严实,举到了头顶上。
“快放开我!王八蛋!我X你老母!我X你祖宗十八代!疯子!**……”污秽的叫骂声不断从陈天赐的嘴里跳了出来,却不知这反而让苏言更加的愤怒,手下的动作也随之加重了几分。
下身一凉,居然是外裤连着亵裤一起被扒了下来,陈天赐又羞又怒,却无法反抗。
望着陈天赐暴露在空气中的命根,苏言斜嘴一笑,“这东西便是煽动你去强抢民女的主谋了吧?”说罢,将眼前的那根分身握在了手中,时重时轻的揉捏了起来。
“你……你不知羞耻!”陈天赐怒瞪着苏言,英俊的脸上一片绯红。
“我不知羞耻?那你也一样。”苏言用里捏紧了手中变得硬挺分身,“若非如此,你这里为何已经硬起来了呢?”
“你大爷的,这样捏,是男人都会……啊啊……”陈天赐羞愤得恨不得立即死去,自己居然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而自己居然还在他的挑拨下有了反应!
而同一时间,苏言却不自觉得蹙起了眉头。究竟怎么回事?看着这恶人气喘嘘嘘、满面通红的模样,心里居然会突然觉得有点性感。
苏言气恼的加重了手中的力度,指尖无意中擦过了铃口,顿时惹得陈天赐一阵惊呼。
“啊啊……那里……啊……”眼前一片火花四射,陈天赐无力的软下了身子,闭上了眼睛,还未退去情欲的脸上渐渐浮出一片灰败。居……居然射出来了……在一个男人的手中……
苏言看着自己被白浊弄脏的右手微微一愣,缓缓地又看向了身下的陈天赐。并不精壮却还算结实的身子通体散发着**的绯色,小腹上沾染着与自己手上同样的粘液,不住起伏的胸口和因喘息而微张的嘴唇……这一切居然是那么出乎意料的魅惑人心。
陈天赐感觉自己嘴唇忽然被一片温软覆盖,困惑的睁开了双眼,却发现苏言放大了的脸庞近在眼前,而覆在自己嘴唇上的东西竟是这家伙的柔唇。
“你恶不恶心!到底还想干什么!”陈天赐感到胃里一阵翻腾,连忙将脸撇向了一边,错开了嘴唇。
“干什么?你以为刚才那样就够了吗,那岂不是反而便宜了你。”苏言将陈天赐的脸扳了过来,用力捏着他的下颚,令他无法闭上双唇,低头用自己的舌头侵袭了进去,不停的搅动掠取着,任凭唾液从陈天赐无法合上的嘴角流了下来。同时双手移到了他的胸部,不停抚摸着那两粒凸起,感受到手下胸腔内的心脏剧烈的运动,自己的小腹竟渐渐的燥热了起来,那男人独有的东西撑起了自己的裤裳。
放弃继续侵略陈天赐的嘴唇,苏言扳开了他的双腿,褪下自己的裤子,将自己已经膨胀发硬的凶器抵在了陈天赐的后穴上,一边柔声说道,“惩罚现在才开始呢,我要让你也尝尝被人奸污的滋味。”
还未从那段长吻带来的窒息感中缓过神的陈天赐,感受到自己的私密处被一根火热抵碰着,顿时全身的肌肉都颤抖了起来,心中恐惧万分。龙阳之交,他是听说过的,但身边却从未有过好男色的友人,自己也不曾对男色有过想法。毕竟男人有什么好玩的,想想要将自己分身插入男人身体上的污秽之处,自己就觉得万分恶心。可死也不会想到自己会有被男人压在了身下的这一天,而且自己居然是将要被插入的一方!这一定是梦,一定不会是真的!说不定闭上眼睛睡一会就会发现自己仍旧躺在家中的榻上。
“你想逃避现实吗,这可不是梦,你今天是躲不了的了。”仿若知道了陈天赐心中想法,苏言狠狠的往陈天赐浑圆的臀瓣上拍了一巴掌,痛得他惊声直叫。
右腿被高高抬起,没有任何准备,灼热的凶器猛然插入了陈天赐狭窄的穴口。
“啊……”陈天赐的喉咙中发出了模糊的悲鸣声,翻天覆地的疼痛让他甚至没有气力喊出声来。
“唔……好紧。”苏言皱起了眉头,自己的分身被紧紧的包裹着,紧得感觉到了疼痛,一时间不知该知难而退还是继续进入。
趁着这一刻的停息,陈天赐自然而然的挪动起自己颤抖的身子,想要将那根插入自己身体的凶器推挤出来,却没想到这一系列的动作却反而令自己身子里的凶器更加胀大了。
“你自找的!”苏言闷哼了一声,突然捉紧了陈天赐的双腿,用力将自己凶器插到幽穴的最深处。
“啊!”陈天赐凄惨的叫出了声来,一缕缕温热的液体从交合处流了出来,陈天赐很清楚的知道那是自己的鲜血。
鲜血没有让苏言停下动作,反而润滑了狭窄的小穴,令苏言运动得更加如鱼得水,几乎次次都能一插到底。
强暴这家伙的感觉原来这么好!苏言在前所未有的快感和陈天赐无尽的**中沉溺了。忘记了时间,忘记了一切,甚至忘记了自己要这般折磨这个人的最初目的……
“爹……好痛啊,救我!谁来救救我……”陈天赐无助的流着眼泪,感受着苏言给与的如潮汐般进出不断地冲击,直至一股激流射进了自己的体内,终于绝望的闭上双眼,不省人事。

“少爷你醒啦!”
陈天赐睁开双眼,最先引入眼帘的便是自己的通房丫头小莲的脸蛋。果然是梦!那件事果然是梦!就说嘛,自己大明明鼎鼎的陈天赐怎会被一个男人侵犯!
“少爷你等等,我这就去通知老爷他们,说你醒了!”小莲兴高采烈的匆匆跑出了屋子,留下陈天赐一个人还躺在床榻上不明所以。
不就是起个床么,用得着这么高兴,还通知爹他们来看吗!陈天赐摇了摇头,用手撑着床沿便要坐起来。
“娘呀!”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从下体蔓延到了全身,令陈天赐硬生生的又倒回到了床榻上。怎么回事!那个地方怎么会……
“天赐啊,你可总算醒过来了,好好的怎么会晕倒在**呢,你这一躺便是一整天,可真是把我和你娘她们给急坏了……”陈丰带着众老婆已经冲进了屋内,围在陈天赐的床榻边喋喋不休。
“天赐啊,你不要去那些烟花之地了,那些女人那么不干净,你要女人,大娘给你娶几个漂亮媳妇进门便是了……”
“是不是跟人打架了啊,不然无缘无故怎么会晕倒,天赐你为什么不听三娘的话,少去和别人打架……”
“我看不是打架,你们瞧天赐的脸上也没什么伤痕,我看这次一定是性事做得太频繁了,一时体虚才晕倒的……”
“体虚啊,这就严重了,二娘认识一个专门治体虚的老中医,以前还帮你爹看过诊,下次叫他也给你开几服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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