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瞳 作者:小白龟的猫【完结】(35)

2019-04-19  作者|标签:小白龟的猫

洪兴胜只是眯着眼看着我笑。

41

幸好只有一杯酒,不然我可要糗大了。

压着胃里的难受,我连喝两大杯浓茶方才好受了些。

邵子安是连路也走不稳了,任由我像拖死狗似的把他拖到客房。

马有为也不知安的什么心,竟然把我和邵子安安排在一个房间。

也是,我和邵子安那点破事,只怕早已经人尽皆知。

把手里的死狗扔到床上,愿想撒手不管,却被他一把拖住,拉倒在床上。

两双眼睛对在一起。

好家伙,邵子安原本那双醉意朦胧的眼睛一刹时变成双贼清醒透亮了。

装醉。我指着他鼻子说。

这家伙演技好的可以得奥斯卡小金人。

伤口疼的像火烧似的,想醉也难哪。他皱皱眉头,略微苦笑。

我正要起身,却被他放在腰间的手钳住。

还有力气害我,可见伤的还不够重。我冷笑一声,一掌拍在他的伤口。

他咧嘴咬牙,却有不敢叫唤。手一松,让我挣脱出来。

沈默你真不是个东西,亏我还帮你挡酒了呢。他一边呻吟一边埋怨。

我是人,不是东西。你帮我挡就也是应该,总不能眼见着合伙人被欺负吧。我脱下外套扔在一边,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你承认我们是合伙人了?邵子安用胳膊支起身,笑着凑过脸来。

别得意,随时有散伙的可能。我忍不住打击他。

我不会让你失望的。他缓缓下了床,摇摇摆摆的倚靠过来。

拜托,你没醉就别装了。安省一会不行吗?

我醉是假醉,可伤却是货真价实的呀。帮个忙,扶我去卫生间看看伤口。他将身体倚靠着我,脸贴着脸。

我这才发现他一头的虚汗,头发都半s-hi了,脸色也很白。原本借着酒劲尚有些红晕,现在酒一退,惨白一片。

他出问题对我没好处。我当下起身扶住他,慢慢带他到卫生间。

房间四面全是玻璃,通透的让人觉得自己像是被人参观的动物。荷兰那儿当地的一些娼馆有这种设施,让衣着暴露的妙龄少女站在橱窗里招揽客人。透着玻璃,一个个搔手弄姿,任过往男人意 y- ín 。

马有为把自己的房子也弄的和橱窗一样,让待在房间里的人觉得自己就像那些娼妓似的。

好在尚还有一片净土,那就是卫生间。

即使植物和装饰物已经巧妙的把所有该掩饰的地方掩饰了,但我仍觉得不适。把玻璃雾化,只开小灯,我才稍能喘口气。

邵子安坐在马桶盖上,呼吸因为疼痛而急促起来,眉皱的死紧。

先把衣服脱了。我说。

你觉得我还有力气脱衣服?他没好气的看我一眼。

我扁扁嘴,动手帮他脱外套。

你轻点。

轻什么轻,不抬手我怎么脱袖子。

你就不能温柔点对我。

我一大老爷们,哪里来的温柔。你要温柔,叫别人帮你脱去。

一边低声吵架一边互相搏斗,才终于把外套脱了。

还好嘛,伤口没破,看你衬衫上血都没。我没好心眼的按按他的肩膀,手势不算轻。

你个没安好心的东西。他一把打开我的手。

你怎么知道伤口破没破?我特地让人给我包不透水的绷带,就算破了,血也不会渗出来的。他瞪我一眼。

快帮我把衬衫脱了,看看到底怎么样。他指手画脚的说。

我冷哼一声,动手解衬衫扣子。

这家伙一副理所当然,指手画脚的臭屁样,非得给点颜色不可。我脱的很粗暴,痛的他想叫不敢叫,贼头狗脑,咬牙咧齿,很是难看。

怕疼就叫唤好了。这些玻璃很隔音的。就算你叫破喉咙,别人也听不见的。我没安好心的打趣他。

说完,又觉得自己这话听着别扭的很。仔细琢磨琢磨就更是内涵丰富。

再看邵子安,听完我的话,果然一脸古怪脸色,一双眼睛直勾勾盯着我。那一脸被我震到的表情,很是鬼异,连痛也不觉得了。

别乱想。我急忙打他脑袋一下。

我乱想什么了。沈默你倒是说说看。他斜着眼,歪着脸看我,嘴角漾起一个怪异的甜笑。

你。。。。。。我还真没法说出口。

我没你那么不要脸。我一把拨掉他的衬衫。

谁不要脸?现在是你在粗暴的拨光我,还说那种让人误会的话,我怎么能不乱想啊。沈默。他笑着还击我。

我气的只能摇头,真是说错话了。

一巴掌拍向他的肩膀,疼痛果然能让这不知好歹的家伙闭嘴。

他闭了嘴,我这才察看他伤口的情况。

缝线的是常季,技术优良,质量牢靠,伤口没怎么大裂开,但血还是流了不少。绷带渗的七七八八,一拆开,s-his-hi的一股子血腥味。

好在客房卫生间里有急救纱布,也可以用来绑伤口。

用酒精把伤口清洗一翻,我用纱布把伤口重新包扎好。

当年和陈天养一起混江湖,没少受伤,绑纱布对我来说就轻驾熟,技术可比专业护士。

把伤口绑了个结实,我这才起身伸个懒腰,转身去洗手。

伤口不能碰水,我看你放点热水擦擦身,别洗澡了。我说。

你帮我擦。他说。

凭什么呀,你脸够大的。我头都懒的回便拒绝。

我受伤了,才一只手怎么绞毛巾。他理由还很充分,态度还很专横。

说的倒也是。我点点头。

好,我帮你绞毛巾,你自己擦。我擦干手,勉为其难的说。

他笑了笑,开始脱裤子。

我急忙别开脸。

又不是没看过,沈默你一把年纪还装什么纯。他笑着嘲我。

我转过脸,不悦的瞪他一眼。

又不是女人脱裤子,我盯着你看有什么意思。

我放了半池热水,扔了七,八条毛巾进去。

捞起一块绞干,递给邵子安。

也不帮忙展展开。他喃喃低语,用一只手抖开毛巾,开始擦拭身体。

就我一个人,你扔这么多毛巾进去作什么?他看看池里的白百富尸,浮浮沉沉一大堆。

难道你擦完的脏毛巾还要我亲自动手撮干净吗?我瞪着他。

何必分的那么清。你当初吐血那会,可是我搓的毛巾,帮你擦干净的。如今你这也算是还礼。他擦完把毛巾一扔,从我手里接过新的。

礼尚往来是传统美德。末了他还扁着嘴加了一句。

礼尚往来?那这么说来,我是不是也该c-h-a你几回还还礼呢。

他还是看得起自己,帮我擦身,那也得看看是谁把我折腾成那样。

要我帮你擦帮你搓,行啊,让我也c-h-a你个胃出血,我就帮。

行啊。你帮我洗干净了,就让你搞,搞舒服为止。他却不要脸,c-h-a着腰摆着胯撩我。

我差没提起脚就照他脸上踹,气的我脸都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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