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啊,靠自己最要紧。她把烟狠狠的摁灭,刷的站起身。
我抬起头,看着她走过来,手轻轻抚上我的脸。
哭什么?一个大男人你还哭。真是窝馕。她用手指轻拭我的脸颊,温柔之极。
眼睛还是这么漂亮。我当年就是被你这副虚有其表的容貌骗了。
有一点我想我还是失算了。我以为十年过去了,你早就成了个乡下老头。却没想到,你这老妖怪竟然和当年一模一样。哼。她眼神有些迷朦的看着我。
甚至比以前还吸引人起来。不在狂躁,不再任x_ing。你竟然知道了体贴,竟然成熟起来。沈默啊沈默,你生来就是偷女人心的男人。
哦,对了,连男人的心你都偷。知道吗?陈天养他不碰我的。他竟然为了你而不碰我。真是讽刺,你偷走了我的心,还偷走了我丈夫的心。
我一直告诉自己,我不爱你了,我不恨你了,我可怜你,我看不起你。可是我错了。她突然凶狠的一把抓住我的头发。
我恨你。我恨你。你就这么带着一身的优越重新回到我面前。你怎么能还这么优越,你应该变的可怜兮兮的,你应该一蹶不振,你应该又老又丑。
优越?我看着美玉,露出个苦涩的笑。
我这样还能叫优越?我哪里还有什么优越。我现在还有什么?钱?我的农场值多少钱?权?我现在还算个什么东西?势?现在还是我沈默的时代吗?自尊?十年前就破碎的不堪一击了。大概只要容貌了,人人都说我一如从前,没有老,没有丑。可这是什么,这是害我沦落如此的罪魁祸首。
天知道我每天面对自己的容貌是什么样的心情。
天知道我曾经想过毁容。
天知道我吃了多少药看了多久的心理医生才能告诉自己,这不是我的错,这不是我的错。
现在竟然还有人说我优越。
真是太可笑了。
笑,你还笑的出来。沈默,你很快就笑不出来了。女人的心是很小的,女人的嫉妒是很恶毒的。我有时侯都不知道自己是爱你还是恨你,或者是嫉妒你。我不想看到你这么优越,我要看到你痛苦,痛不欲生,生不如死。等到你最痛苦的时候,让我看见你,我就能彻底的摆脱你的魔咒了。美玉放开手,轻轻的对我诅咒。
我仍只是望着她。
就这样吧。我得抓紧时间开始享受我的自由人生了。剩下的事情就交个邵子安了。他会替我好好的照顾你的。美玉深吸口气,有些恶毒的朝我咧咧嘴。然后毅然扔下我一个人转身离开。
我伸手想抓,张口想叫,身体却一动也不能动。
十年前我把她一个人留下,十年后她把我一个人留下。
报应,这是报应。
16
这让我很为难沈叔你知道吗?邵子安有些嘲讽的口吻打断了我的沉思。
他装着副为难的模样,摆着架子在沙发上找个更舒服的姿势摊坐。
你想怎么样?我面无表情的开口。
这不是我想怎么样的问题。要把你怎么样是大嫂的意思,我对沈叔是没有任何恶意的。他看着我摊摊手,笑的y-in阳怪气。
是男人你就痛快点,少废话。我没好脸色,口气很恶。
被所爱的人第二次背叛,我的人生算是衰到底了,就是现在要我死,也就这样了。
老实说,我对这种事情没有经验。毕竟我不喜欢搞那种事情。对了,他突然仰起头。
阿迪,你对男人比较有经验,倒是可以给我点参考。他笑着对身旁的手下说,神色中有着一种恶意。
那个叫阿迪的男人撩起一个不怀好意的笑,神色古怪的看我一眼。
有些事情,安哥你要自己试过才知道其中滋味。他在邵子安耳边低低的说,那声音低但却显然还是要我听见。
他们这种故弄玄虚,y-in阳怪气的举动让我很是恼火,站起身拔腿要走。
刚才起身给美玉让位的那个男人却动作极快的一把拦在我面前。
我出手想推,却不料他的动作更快,一把扭住我的手,把我推回沙发。
这男人很厉害,一动手就扭要害,力道劲势拿捏的非常准确,动作干净利落,达到目的就停手,一点也不浪费力气。
十年前我未必不能过去,但十年后,我绝对不是对手。
见有这么厉害的家伙在,我知道除非邵子安让我走,否则我别想随心所欲的离开。
阿K身手很好的,我都难从他手里讨便宜,沈叔你就省点力气吧。万一伤着了你,可不大好。邵子安虚情假意的劝慰我。
我别过去不去理他。
干脆这样好了。不如沈叔你告诉当年洪兴胜和陈天养是什么搞的你,我照样来就是了。他不怀好意的看着我,嘴角全是恶意戏谑的笑。
我瞪着眼看他,一口气憋在胸口。
闭嘴。我气急败坏的喝了一声。
架不住眼前三个男人异样的眼光,我用手捂着嘴别过头直喘气。
沈叔,大嫂要你痛苦,要你生不如死,你以为她想怎么对付你?其实我很为难的,我从来没搞过男人。虽然阿迪一直向我暗示沈叔你是个极品。只是。。。。。。。怎么个极品法,我可就不知道了。他直起身,把头凑过来,用那种暗含色欲的口吻轻飘飘的对我说。
我瞪着他。
你还不如一枪嘣了我算了。
那怎么行。这不是让我为难嘛。据我所知,当年陈天养他们给沈叔你打过药,打了药是不是会乖点?我可不想被沈叔你伤到,也不想伤了沈叔你。他一脸认真的看着我。看的我冷汗直冒,头发都要竖起来了。
你别乱来。我忍不住的整个人往后缩,毫不掩饰我的害怕之色。
邵子安却不为所动,朝那个阿迪使个眼色,那人便掏出一个盒子打开,里面是三支针管。
看到这些东西我全身都痛起来了,遥远的恐怖记忆瞬间全部复活。
我真的被吓到了,吓的脸都白了,整个人也僵硬了,骨头都要发出咯咯的怪响了。
沈叔你脸都吓的没血色了。不会吧。他们真给你打药了?邵自安一脸趣味盎然的看着我。
岂止是打药这么简单。他们打得我都快上瘾了,身体也被搞的很糟。
可怕的不是毒瘾,精神松弛剂对我来说最可怕的不是副作用,而是它的效果。这药打下去,我就什么都无所谓了。
他们想怎么弄要怎么搞我,用什么工具什么姿势,我都无所谓了。
我会很配合,很享受,任由他们玩命的搞我。
这让我很为难沈叔你知道吗?邵子安有些嘲讽的口吻打断了我的沉思。
他装着副为难的模样,摆着架子在沙发上找个更舒服的姿势摊坐。
你想怎么样?我面无表情的开口。
这不是我想怎么样的问题。要把你怎么样是大嫂的意思,我对沈叔是没有任何恶意的。他看着我摊摊手,笑的y-in阳怪气。
是男人你就痛快点,少废话。我没好脸色,口气很恶。
被所爱的人第二次背叛,我的人生算是衰到底了,就是现在要我死,也就这样了。
老实说,我对这种事情没有经验。毕竟我不喜欢搞那种事情。对了,他突然仰起头。
阿迪,你对男人比较有经验,倒是可以给我点参考。他笑着对身旁的手下说,神色中有着一种恶意。
那个叫阿迪的男人撩起一个不怀好意的笑,神色古怪的看我一眼。
有些事情,安哥你要自己试过才知道其中滋味。他在邵子安耳边低低的说,那声音低但却显然还是要我听见。
他们这种故弄玄虚,y-in阳怪气的举动让我很是恼火,站起身拔腿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