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在作死的大道上直线狂奔 作者:杨朱【完结】(27)

2019-04-17  作者|标签:杨朱 快穿 强强 虐恋情深

年末促销,四处都是张灯结彩的红色,江无言在展台冰箱边精挑细选,买了一些腊鱼腊肉,又拿了些牛n_ai。

差不多到了他所能拿动的极限,江无言排队付账之前还一直盯着购物车出神。

“小花,你快点呗。”后边有谁拍了他一下,一只手帮忙拿出他车里的商品,江无言转头一看,是个不认得的人。

“我啊,是我啊!察轲!”看江无言一脸茫然,不认得说,“你不记得我了?我还给你们买过衣服。”

专卖店有钱阔气无厘头的小男孩,江无言有点印象,他长高了不少,五官也渐渐长开了。

察轲说,“我也一下没认出你,你变化好大。”

一年半载的营养补充,江无言也在长高,达到十二岁男孩的平均身高。

江无言点点头说,“好久不见”转头准备结账。

察轲从没看过对自己这么冷淡的人,有点不服气的问,“结账就结账,咱们这么久没见,是不是要好好聚一聚?”

“没时间。”江无言示意收银员拿两个大号袋子,把东西都装好,打算拎起来就走。

“可我们真的很久没见啊,你就没点感情?”察轲在后边念。

“我跟你不熟。”江无言回头,“衣服谢谢你,将来有机会还你。”

他把两个大的购物袋拎起来,可惜计算有误,拎着走一段路就没力气了,正在苦恼,后边跟上来的察轲伸出援手,“我家有车,你跟我走,我送你回家呗。”

识时务者为俊杰,江无言放下购物袋,再次转头。

察轲出门专配有司机,所乘坐的车也非常昂贵,活脱脱一位名家少爷。

江无言过过奢华日子多了去了,对这些没什么感觉,上了车也只是一言不发看窗外,只有时会以单音节回应察轲的问话。

车在江无言的指导下弯弯绕绕,开了很长一段路才到达目的地,察少爷看到那些破旧的“危房”,好长时间没说话。

“我到家了,谢谢你。”江无言不管他,很自得的下车,又叫司机打开后备箱拎东西。

都送到这儿了,剩下的江无言自己也能完成,察轲回过神看他吃力的拉着两个塑料袋,连忙上去帮忙。

“你,你给我一袋。”他磕磕巴巴的说,“你住哪儿?在这儿住多久了?”

江无言把东西给他,只回了句谢谢,剩下的话都没说。

“不好意思啊,我没有觉得你怎么样的意思...”察少爷试图解释,“就是...”他想了半晌说不出个所以然,只好闭嘴。

“谢谢,我知道。”江无言说,“诺,我到了,东西放下吧,就这里。”

他空出手敲门,几乎是他敲出声音的下一个瞬间,门就开了。

石头趴在门边,一下扑上来将江无言抱住。

“你知不知道我多担心!”他双目赤红,对除江无言的一切视而不见,“你要出了什么事,我怎么办,啊?你要我怎么办!”

他越说越激动,关上门忍无可忍的拉着江无言坐上沙发,把他身体一翻,啪啪啪开始打屁股。

由于情绪无法控制,石头的力道非常足,下手非常重,而门外还有别人在,江无言只咬着牙一言不发,一句道歉认错的话都没有。

屁股打得都充血了,石头终于停下来,他换了个姿势把江无言抱在怀里,这下不一样了,他堆积的不安与惶恐全部爆发出来,明明挨打的是江无言,可他看起来居然比江无言还要伤心,还要痛苦。

“别吓哥哥,花花,你别吓哥。”他呜咽着把脑袋埋在江无言的胸口,听他的心跳,“哥只有你了,你别走,千万别走。”

江无言的屁股火辣辣的疼,看石头一会家暴一会哭,好像自己欺负他一样,他心情复杂,良久摸了摸石头的脑袋,让他抬起头来。

“我买了年货回来。”他有些不自在的说,“就在门外边,你去提进来。”

等两人收拾好情绪去提东西时,门外的车与人也不见了。

“刘伯,今天你也看到了,你觉得像不像?”回去的车上,察轲在后座调整姿势,学着江无言一样看窗外。

司机刘伯快速瞄了一眼后视镜,又直视前方感叹,“跟常爷年轻时简直一个样,说是他的孩子我都信。”

“可能真是孩子呢?”察轲收回目光,缓缓说道,“回家我会将这件事告诉父亲,如果是真的,在常叔那儿也算是大功一件。”

“而且他身边的小孩蛮有意思的,我很喜欢。”想了想,他又说,“如果这事成了,我要跟常叔提一提,把他带到身边,你说好不好?”

司机连连赞同,一如既往的肯定奉承,没说多余的话。

作者有话要说:

我现在是什么

是一只没有存稿的咸鱼

第27章 流浪记(7)

流浪记(7)

江无言用买手机的一部分钱在超市买了许多吃食,使这个年过得富足又丰盛,下午两人给小房子大扫除,又挤在墙边肩并肩贴窗花,穿得厚厚实实的坐在餐桌上。

石头在大年夜这天坚持下厨,他做饭什么都放得多,生怕饿着江无言,结果味道差强人意,江无言吃两口就不动筷子了。

好在买了年货,晚饭CaoCao结束后,石头拉江无言在床上磕瓜子守岁。

家里没有电视跟空调,后半夜渐渐冷起来,石头拿被子把两人包起,电灯突然不能用了,四周一片黑暗,石头伸手把江无言脸上的刘海抚开,又拍拍他的背是说,“不怕,咱们明天交电费。”

江无言“哦”一声,其实心里并不怕,还是老老实实被他扣在怀里没动作。

老婆婆前些日子被家人接走了,老公房没人住,所以哪怕是年夜也昏昏暗暗一点光没有。

心中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他从怀中掏出一枚断了半截时针的表看,还剩半小时,他跟江无言说,“过年了,哥给你理个头吧。”

老公房不对光,江无言从床上爬起摸蜡烛点着,他坐在凳子上,石头拿剪刀在他身后慢慢剪。

蜡泪滴落,碎发也随之缓缓落下,没了刘海的遮掩,江无言的眉目清晰起来,水墨画一般的清秀,依稀能看出长大后的勾人潜质。

理好头后石头把江无言领子里杂屑拍干净,转过来十分欣赏的看自己的杰作,越看越喜欢,实在忍不住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小花,你真好看。”

江无言摸摸自己脸上s-hi乎乎的印子,被石头哥毫无预兆的扛起来裹进被子里。

“还有三分钟。”石头钻进被子搂住江无言说,“小花,今后每年哥都陪你守岁,咱们永远不分开。”

江无言别过头不想理他,又被摸了头发,“先别睡,还有一分钟...25..10..1..到了,到了!”

那块不知准不准的表被他宝贝疙瘩一样攥在手里,又兴奋的被展示出来,“花花,新年快乐,新年快乐!我会永远陪你的!”

四周都安安静静没有声音,花花把头埋进被子里,不知道睡了还是没有,听到了还是没听到。

直到石头充满希望的睡去,江无言才从被子里缓缓探出头来,一片漆黑中,他对着石头的方向凝视良久,最后无可奈何的叹口气,什么话都没说。

对石头来说,这个年过得无疑是幸福的,没有繁重的农活,老挑刺的长辈,初一一大早,两人都窝在被子里不愿意出来,他们互相温暖着,把心脏跟身体都哄得暖融融。

可没有人能一直这样下去,当天下午,老公房的不速之客,将一次影响两人命运的巨大转折,一并带来。

石头的父母在没有任何预料的情况下找上门来,十七岁的少年被保镖强迫带走,口中一直呼喊着他的小花弟弟,江无言从厨房追到门口,出门跟了几步路,被门外刺骨的寒风吹醒了。

他看看自己匆忙出来被烫伤的手,头脑空白的低下头,转身慢慢回去。

s市中心皇甫学院门口,一辆商务型迈巴赫缓缓停下,常玉第三次摆弄自己的领带,试图让它们显得更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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