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尸人 by 秋至水【完结】(2)

2019-04-16  作者|标签:


1
  
  南山脚下有一村,村中竟有少年豢养僵尸,秋至水偶经此村,听得村人与他抱怨,那少年仗著自己家中养著僵尸,时常偷窃村中之物,然村人却因惧怕他家中僵尸而不敢惩罚於他。众村人见秋至水一身道士打扮,便央求秋至水为民除害,收了那僵尸。秋至水听得有趣,便应了村人,至那少年家中一探。
  老实说来那少年的屋子并不在村内,已是村外,只是挨著村子,故而进出村子也是方便,秋至水在屋外细细看了一番,这屋子有些破旧,到处都是补贴的印记,这会儿那饲养僵尸的少年正在修补著屋顶,从侧面看过去那少年身形单薄、目光清澈,脸上带笑而露著两个酒窝,倒不想是作恶之人。
  他笑著上前招呼道:“你便是那饲养僵尸之人?”
  少年忙转头看向他,见他一身道士打扮,眼露惧意,赶不及从梯子上爬下来,径直从屋顶上跳下,只听得“哢嚓”一声,便见少年龇牙咧嘴地五官凑到了一起,只怕是伤到骨头了。
  秋至水见这少年如此紧张,不禁好笑地摇了摇头,便自顾自地朝屋内走去,见他要往屋内走去,少年更为紧张一把抓住他,捍卫地吼道:“你要做什麽!”
  “我……”“小、宫……”秋至水还未来得及解释,就听到屋内传来一声僵硬的呼唤,那声音虽然响亮却无弹性,一字一顿地死气沈沈,秋至水挑了挑眉,越过少年便将挂在门前的帘布一撩,果然看到一个高大的男性僵尸坐於屋内,那僵尸身形高大而结实,双目通绿,面色僵青,一对獠牙露於唇外,看著倒有些吓人,还真没想到这少年有如此的胆量敢豢养凶残的僵尸。只是这将使得独自……秋至水第一时间注意到了那僵尸薄衣难咽的大腹,那高隆起的腹部只怕是快足月了!
  僵尸见到生人立刻面露狰狞,跳立起身子,双手笔直一伸便要攻击秋至水,秋至水身子略微一篇便躲过了有些笨重的僵尸,而那僵尸也扑入了那一瘸一拐进屋来的少年的怀中。
  少年一把扶住僵尸,怜惜地道:“强哥,小心身子。”一双手便帮忙托著僵尸的肚子,那亲密的态度已是一目了然。
  秋至水甚觉有趣,他一生云游四海,事情见多了,妖人之恋不足为奇,男男之恋习以为常,男生子更不是什麽稀奇事(有遇到过不是男男生子的事吗= =||||),只是这人与僵尸竟也能谈情说爱却倒也算奇事一桩,而这僵尸腹中胎儿居然是天然所至,更是奇上加奇了。
  少年压著还想攻上来的僵尸,仔细地打量著秋至水,见他脸上笑容人畜无害,并无恶意,连忙恳求道:“还请道长高抬贵手放过强哥!强哥虽是僵尸,但是并不会主动害人!村中失窃也都是我一人所为,与强哥无关。若是村中之人对此不满,大可将我送到官衙,我决无二话!只求别为难强哥!”
  “小、宫、不、行──我──”僵尸猛地拉住少年的手,似乎怕少年要离开自己一般。少年却反握住他的手道:“强哥,别再与村里人起冲突了,就算不是为我也为了我们的孩子!若是我坐了牢能息事宁人,也是好的,只是苦了你和孩子了……”
  “你们……”秋至水来来回回地看著他们,故装严肃道,“他是僵尸你是人,怎可在一起!小心被他吸了精气,你就是孤魂野鬼了!他既是僵尸便要入土为安!”
  “不要啊!道长!我只想与他在一起,就算被吸光了精气变成孤魂野鬼我也心甘情愿!”少年忙跪下磕头道,眼中竟泛起泪花,“虽然他是僵尸我是人,但是我们也不曾做什麽伤天害理之事!而且……而且他腹中已有了我的骨肉,道长慈悲为本,你又如何忍心去伤害这无辜性命!”
  “小、宫、让、我、杀、了、这、臭、道、士!”僵尸不舍地去拉少年的身子,无奈他本四肢僵硬,如今又加上个大肚子,自然是更加行动不便。
  “不要!强哥,不要再造杀孽了!我看这道长并无恶意,也不若以前来的那些不由分说便要取你性命,兴许能说得通。”少年苦苦哀求道,那僵尸竟有了一丝心软,看得秋至水连连惊叹,难得竟遇上个还有心的僵尸。
  他好玩地问道:“既是僵尸又如何会怀孕,而且他生前也是男子,这怀孕就更加蹊跷了!”
  “与、与你、这、个、臭、道、士、什、麽、关、系!”那僵尸竟也有些不好意思,恼羞成怒道。
  那少年对秋至水道:“道长可愿听我解释?”
  “你将来龙去脉说个清楚,我不但不收了这僵尸,兴许还能帮你们些小忙。”秋至水笑道。
  “真的!”少年眼睛一亮,而那僵尸却是不屑地哼了一声,少年忙从地上起来,安抚住僵尸,将他扶至一边坐下,对他道:“强哥,让我和道长好好解释,我看得出来道长是个好人!也许他真能帮上我们什麽忙!”
  “一、个、臭、道、士……随、你……”僵尸反倒拗不过少年,勉强应允了。
   2
  
  那少年慢慢地思起自己与僵尸之间从陌生到好兄弟再到相知相守的点点滴滴,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原来那少年名叫骆宫,是村中一个孤儿,自小孤苦伶仃,受人欺凌,惟有村外这一点破屋可以容身。而那僵尸本是村中一恶霸名施强,素在村中作恶多端,村人恨之入骨却又不敢抗之,只在心中暗咒於他。
  一日,村人半日不见施强,却在傍晚之时,见他一身是泥地躺在路边,臀部有道血口,流得竟是黑血。原来他不慎闯入乱葬岗被暴露在外的腐尸所伤,他见有人来,忙向众人求助,众人念著他平日之恶自是不愿想救,唯有骆宫见他可怜,不计前嫌地将他扶至家中疗养。
  施强养了几日伤,又生龙活虎,作恶於乡间,村人敢怒不敢言,却将气全撒在了骆宫身上。施强虽恶却还记著骆宫救命之恩,但凡欺负骆宫者加倍偿还,一时之间,众人不敢再欺骆宫,骆宫感激於施强,而施强见骆宫这般遭人欺负竟对他生了保护欲,此後凡事皆对他多加照顾,二人就这般阴差阳错地成了好兄弟。
  却说这日夜里,施强自外回来,竟看到其妻与村中一男子媾合,顿时大怒而殴打二人,其妻当下起了杀意,拾起一边剪刀刺在施强的後背之上,当下令施强断了气,卷家中钱财便於姘夫私奔。次日,村人发现施强尸体不但不报官,反对其尸拳打脚踢,并拉至田间暴尸野外。骆宫知此事,忙去为施强收尸,却不想村人不但不让他收尸反殴打了他一顿。第二日,骆宫再去收尸,却不见施强的尸身,他质问於村人,村人却不耐地将他打发,只道是夜间被野狗叼去了。然骆宫不死心,到处寻找却终不得。
  第三日夜里,骆宫寻不到施强而失望回家,忽听到不远处的村内传来惨叫之声,忙往村内赶去,便见施强面呈青色,眼带绿光,口露獠牙,身躯僵硬而在村中乱跳,但凡被他抓到之人皆被他咬断脖颈吸精而亡。
  眼见一村人便要被施强所抓,那村人忽将站於自己身後的骆宫超前一推,便让骆宫挡在了前面。施强僵硬的手猛地抓住骆宫,将他拉至身边,众人皆以为他会咬断骆宫的脖子,却见施强陡然顿住。
  骆宫一楞,忙惊喜地反握住施强的手,道:“强哥,你还认得我对不对!”
  那已化为僵尸的施强感到手中的温暖,眼中的绿光竟然变得黯淡起来,不再做出伤人之举,口中竟唤出骆宫的名来:“小、宫……”
  骆宫心中大喜,却一点也不怕已是僵尸的施强,拉著他的手便朝家中去,说也奇怪,原本凶狠的施强在骆宫面前却也异常安分,竟也由著他将自己带回家中。
  自那日起,骆宫便将施强安置於自己家中,虽觉得他化为僵尸一事有些蹊跷,却也不嫌弃他,帮著施强清理了身上淤泥,原本打算去施强家中为施强取些换洗的衣物,只是施强还无子嗣他妻子又卷案逃跑,家中之物全已被村人所瓜分,便是连锅碗瓢勺也都拿了去。骆宫无奈,只得拿出家中少得可怜的积蓄给施强买了匹布,自个做了件衣服换下施强身上的破衣服。
  且说施强白日里倒没有什麽,只是入夜之後,他便浑身难受,若不吸食活物的精气便浑身颤抖地难受,几欲出去伤人。若非骆宫适时阻止已有好些人要丧命於他,骆宫怕他再出去伤人,便主动让他吸食自己的精气,只是时间久了,骆宫的精神每况愈下,身子也更为消瘦。施强见他如此,竟生生克制住了自己的**,死活不愿再吸他的精气,宁愿每夜将自己绑著难受。
  骆宫见他如此心里也难受得紧,便想了个法子,跑进村中偷了邻居家的家畜,以畜牲代人给施强补气,虽不是人气但也是活物的生气,施强吸食之後多少好了一些。骆宫见了大喜,夜夜入村偷牲口。
  起先,村中丢失牲口,村人虽知是骆宫所为,但是惧怕他家中僵尸,却也不敢找他算账,只是时间长了,家中损失渐大,村中众人皆有所失,众人怨怒而合夥商量欲除了施强将骆宫送官。
  村人合计便请了茅山道士来收施强,可惜那道士只是个低等道士,收不了施强反激怒了施强被他拧断了脖子吸了精气一命呜呼了,村人见此,纷纷求饶,竟主动献上家中畜牲。
  只是时间一长,村人又有了怨言,便又请了道士做法。这道士自是落得了与第一个道士同样的下场,施强更是怒地扬言要灭了全村之人,幸有骆宫极力劝阻,以性命要挟拦住了他,才阻止了一场血灾。村人经了这二事,再不敢管骆宫与施强之事。
  然骆宫亲见道士惨死於施强之手,实是不愿再见有人为此丧命,但他又不愿施强受罪,两难之时,他向村中之人请教,可村人皆惧怕与他,他还未开口村人便逃了个精光。倒是村口有一泼皮无赖叫张三,本就天不怕地不怕,且家中又无一物自是也无丢过什麽,与骆宫既无仇也无怨,见他苦恼便笑嘻嘻地问道:“骆老弟,你如今家中有一宝,拿著他到处骗财也无人敢拦,怎麽苦恼起来了?”
  骆宫见终於有人搭理,便喜得奖心中烦恼如数说出:“张大哥,有什麽补阳之法能够不必再杀生?”
  “补阳之法?”张三眼珠子一转,便知他指的是施强之事,道:“村中的牲口皆是随你拿的,你还担心这个做什麽?不过也对,这些牲口皆拿去喂那僵尸了,小老弟你怕是一口都没尝到荤的,真是枉担了罪名。补阳之法……嘿嘿,我倒是有个主意,既能让小老弟你爽又能让你家中的僵尸爽,还不必糟蹋了那些牲口。”
  “什麽主意!”骆宫眼前一亮,急忙问道。
  “嘿嘿,小老弟你年纪尚小,自是不知男人的精华所在,男人之阳就在於胯下之物,那也是男人的命根子,所谓给女人补阳便是让那玩意通入女人体内撒种,女人属阴,僵尸也是阴物,自然相通,你就用这法子给那僵尸补阳,你爽他也爽。”
  “可是强哥终是男子,如何和女人相提并论?”骆宫有些为难。
  “嘿嘿,你这就不懂了吧,男人那後庭花有时候比女人还要销魂!来,哥教你几招。”张三嘿嘿一笑,原来那张三有龙阳之癖,对於村前的一个男子肖想许久,只是一直无胆,今日便靠著骆宫狐假虎威地当著骆宫的面奸了那男子。
  骆宫看得先是目瞪口呆而後是面红耳赤,他连男女之事都是懵懵懂懂更不要说是男男之事,今日才知原来男子之间亦可行欢作乐,更能借後穴通精补阳,连忙欢天喜地地跑回家中,效仿之。
   3
  
  骆宫兴冲冲地回到家中,忙拉扯著躺在床上的施强,喜道:“强哥!强哥!我有法子了!”
  施强虽不怕阳光,只是却十分不喜亮堂堂的光,通常白日里皆是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地养精蓄锐,而知他习性的骆宫也少打搅他,今日他才躺下去没多久便被骆宫拉起,心中不悦,不情不愿地睁开眼睛,不耐地道:“什、麽、事!”
  骆宫却也不怕施强这副凶神恶煞的模样,只是想到方才所见,不自觉地满目潮红,低下头来傻傻二声笑,搔了搔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施强等了许久,都不见他开口,哼了一声便要躺回去,骆宫见他又躺回去,忙又伸手拉住他,急急地道:“强哥,我找到一个给你补精气的法子了!”
  “什、麽、法、子!”施强问道。
  “就是我给你补……”一想到那法子,骆宫的脸便越发地红了。
  “不、要!”施强以为他又是让自己吸他精气,当下便拒绝了。想起那时骆宫因被自己吸食了过多的精气而昏迷在自己怀中之时的模样,他竟觉得心脏有些抽痛,他不知这是何故更不懂得此痛之名,只是那痛叫他难受,他自是再不愿去承受。
  “如今这法子和以前那法子不一样的!”骆宫忙道,见施强绿眼盯著自己等著自己解释下去,他又不知道该如何说,咬了咬唇,再抬头看向施强将心一狠,不由分说地便上前脱了施强的衣物,道:“强哥,这法子特殊,我也不知该如何说明,待我做给你看!”
  施强全身**地现於骆宫面前,强健的身子虽无血色而微微泛青,却保持著原本的弹性与健美。赤身裸体他倒也不在意,他本是僵尸并无廉耻之念,何况平日他手脚不方便洗身穿衣皆是骆宫伺候著,早被看了个精光,与骆宫坦诚而对也是平常之事,没什麽好在乎的。
  但是骆宫见著施强的裸身却是面部发烫,手心微汗,明明是见惯了的身体可一想到自己将要对施强所做之事他不禁满面通红,底下的**竟也有了反应,他忙低下头有些不敢直视施强,直至施强不耐地发出声音,他方小心翼翼地有眼角余光看著施强,那模样便似新婚之夜不知所措的稚嫩新郎。
  “到、底、什、麽、法、子!”施强哪里知道骆宫心中的紧张,见他这般婆婆妈妈便不耐地催促著。
  骆宫深吸了一口气,定了决心,将眼睛一闭,便压上前顺势将施强压到了自己身下,心中不断回忆著张三所为,依样画葫芦地先是吻著施强的脖子再一点一点地下移,一双手颤颤抖抖地便摸向施强冰凉的大腿。
  施强对生前记忆已经不甚清楚,加上他的身体麻木无感,骆宫对他所做之事他隐约觉得怪异,却也没想到什麽且由著他来。而见他并没什麽动静,骆宫反而壮了胆,睁开眼睛一边细细打量著施强,原本死气沈沈的身子沾染了他的口水泛起淡淡的银光竟变得有了些生气,骆宫看得心喜,忙又低头苦干,又是舔吻又是双手揉捏,也不知是否是因为他的手过热,他竟觉得手下的肉身多了一丝热度,更多了些回应,他整个人也跟著越发地热腾起来,胯下的阳具全然傲立,胀痛得难受,一股子热火冲入脑中,他竟忘了所有,猛地坐起身子,脱去身上衣物,露出少年青涩的身子。
  再回到床上,将施强的身子翻过来,扒开他的两块臀瓣,双目通红地瞪著施强闭合的菊门,那急欲恢复原状朝内合拢的臀肌与硬是将它们朝外拨去的双手相互作用,一来一往地引得那原本沈默的菊口一缩一合起来,微微地朝外盛开又似害羞地连忙缩做花蕾,虽是暗暗淡淡却也是融融恰恰,好似那急流中的漩涡一般将骆宫所有的神思全给吸了进去,哪还分得清东南西北,是死是活!且将身子朝前一顶,那如炭火之中取出的铁块一般火热的顶端便压在了菊穴之上,那惊人的热度便是连麻木的施强也在刹那有了感觉,身体微微一动,便欲起身,反倒迎合了骆宫的火棒,将那流水的前端稍稍往内一引。
  敏感的前端紧贴著冰凉,那含羞的口子却似在若有似无地咬著他的顶端一般,骆宫早已忘乎所有,双手猛地扶在施强的胯上朝自己用力一拉,而自个的身子更是努力地朝前一挺,便将阳具送入施强体内,随即浑身战栗地颤抖了几下。在刹那烫开的嫩肉在他微微停顿之余很快便反扑而上,滑润紧包著肉棒,只是那传达到骆宫的温度却是如水清凉,与炙热的柱体形成鲜明的对比,此刻冰火不仅并存更是完美相融。
  骆宫越发受了刺激,身体难以控制地强烈抽动著,也分不清自己是清凉多些还是热火多些,只是前端陡然胀大,一股子饱胀感充入阳具之中,沸腾的洪水自他下面的阳袋里翻滚而上,笔直朝前而冲冲破闸门,便由他的前端喷洒而出全全奔入了施强体内。
  施强忽全身一震,一道闪电自他脑海之中闪烁而过,无感的身子突然感到一阵火热自他的身後向全身全然蔓延,僵硬的四肢在瞬间仿佛又被激活了一般弹动了几下,竟觉得浑身舒服无比如同食了精气一般。
  4
  
  “呼呼……强哥?”骆宫大喘地自施强体内退出,身子往上一移,细瞧著施强的神情,只见施强满面舒坦浑身放松之状,似十分享受之状,骆宫不禁心中欢喜,忙问道:“强哥可觉得舒服?”
  施强点了点头,他竟觉得那後穴有些微热,浑身清爽而四肢也有了活力一般灵活了许多,虽总觉得骆宫那法子有些不对劲,他本该拒绝才是,但是却不舍这快感,心中反期望骆宫再多些方才的举动。
  骆宫喜道:“强哥,我以後日日为你这般补阳,不再去招惹那些村人少些是非,可好?”
  施强点头应允了骆宫,他本就不喜村人,若非骆宫一再阻拦,他早就灭了那些时不时来闹事的村人了!
  自此之後,骆宫便以此法给施强补阳,时日久了,骆宫渐渐熟谙这後庭花开之术,持续时间渐长,所射之液亦渐多,而施强几次欢爱过後,身子竟不再似往常那般僵硬,手脚比以往要灵活许多,尤其是那後穴越发柔软起来,且随著骆宫进出而缩合松紧,似是配合骆宫一般,令骆宫越发地心旷神怡,沈迷於与施强共赴云雨之中。施强自也恋上这舒畅之感,身体也随之多了些阳气,时日久了那并不灵活的身子居然也会在承欢之时摇曳起来,更是会发出若有似无的**来。
  一日,骆宫正爱抚於施强身体,将自己高昂的阳具刺入施强体内,只听得施强“啊”地一声叫,施强本无反应一直低垂在那的阳具竟有了反应地硬挺起来,骆宫大喜,一手扶住施强的腰,越发狠力地抽打著施强的穴壁,一手握住施强的阳具,帮其套弄之。少顷,骆宫将己之精华喷射入施强的体内,而施强的阳具亦宣泄而出,那宣泄之物并无白色且是透明的一滩。
  骆宫虽觉得奇怪,却并不在意,自施强在欢爱中那前端也跟著有了反应之後,他便对施强更加索求无度起来。而施强也跟著欲求不满起来,**与日增加,几个月下来,骆宫便大觉吃不消,面色跟著难看起来,然施强的脾气却突然变得更为暴燥不安起来,对於精气的需求骤然增大,骆宫不能满足他,他便狂性大发,强行进入村中,食村人之家畜,险些要了他人性命。
  骆宫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施强拖回家中,先是用绳子将施强绑住,但是几次皆被狂性发作的施强所挣脱,後去了村中向人讨了铁链,强行将施强捆住,再以鱼水之欢给施强补阳,然而施强却变得难以满足起来,那注入的阳气似乎并不够他消耗一般。骆宫更是吃惊地发现施强的腹部渐渐突出,里面似长了什麽东西一般,莫非是有鬼物在施强体内作祟?
  骆宫在心中暗自猜测,便又去了村中向张三讨教,自张三教了他这特殊的补阳之法後,他便对张三感激不尽,将其视为排忧解难之友人。
  张三道:“这好办,你且进城去那城隍庙里偷得两张符纸,烧了以後与灶灰一道和著再加些冷水让那僵尸喝下,那鬼物自然便去了。”
  骆宫听了他的话,便似得了神仙指点一般,当日便赶到城里的城隍庙中偷了两张那城隍庙贴在门上的符纸,又连夜赶回,将那符纸烧了和著灶灰加了些冷水便灌入施强口中。
  只是施强喝了那水之後,却突然狂性发作,闹腾得比先前更加厉害起来,竟挣脱了那锁住的铁链,让骆宫大吃一惊。但是施强才挣脱开那铁链,突然往地上一倒,满脸痛苦地便在地上打起了滚来,骆宫忙上前扶他,感到他身子阵阵抽搐,仿佛十分地痛苦,再将手按在他腹部,只感觉到内部一阵一阵的滚动。
  须臾之後,骆宫居然看到有液体自施强的下体流出,他慌忙将施强的裤子脱下,竟看到温热的鲜血自施强的後穴里流淌而出,看得他心惊胆战又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能看著施强断断续续地发出**,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
  再过了些时间,且伴著那汩汩流出的鲜血一个胎儿模样的固体从施强的穴中被挤出来,骆宫看得震惊,压著心慌上前仔细一打量,却见一如手掌那般大的胎儿蜷缩著躺在血泊之中,而那脐带分明还和施强连接著。
   5
  
  骆宫大骇,颤抖著手将那胎儿捧起,那胎儿虽未全然成形却已可见人形,就算骆宫再怎麽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那连著的脐带却已说明一切,这胎儿确实是从施强体内分娩而出!
  他难以置信看向面色变得更加铁青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施强,施强分明是男子且又是僵尸怎麽会产下这胎儿?!可纵然他难以置信,事实却已摆在,这孩子……这孩子……难道说施强怀了他的孩子故而最近才会性情大变,而他竟在不知不觉之中害了他们的骨肉吗?
  骆宫脸色变得更为难看,虽不知施强如何能怀上孩子,但是如今他却害了施强与孩子,他真是万分自责!
  他又是痛心又是自责地看向紧闭双目的施强,自己真是好生糊涂!只是如今孩子既然没了,无论如何施强万不能出事,他若再出事倒叫自己如何存活!
  骆宫忙打起精神来,剪断了脐带,忍著悲伤费力地将施强拖到床上,帮他清洗了身子,又将地上的血渍洗去,把那死胎埋在屋後。回到屋中,看著施强又不觉大悲,眼中不禁渗出了泪水。
  隔日,施强方醒过来。
  骆宫见他醒了忙上前问道:“强哥,你觉得可好?”
  施强僵硬地摇了摇头, 骆宫细细打量了一番,见他无事便按下了心来,只是又想起了他们无缘的孩子,不禁又是一阵伤感。
  “小、宫、你──”施强瞪著骆宫不知他为何哭泣,只是他却不愿意他哭泣,从床上蹦起而将他拥入怀中,强硬地安慰道:“别、哭──”
  骆宫抬头望向施强,施强本不好看做了僵尸自然更是狰狞,但是为何自己却从来不曾怕过他?骆宫将头埋在施强的胸前,道:“强哥,我好生喜欢你,你我一生一世不分开可好?”
  施强不语,他对生前之事所记不多,唯记得骆宫一人,更是觉得与他在一起是天经地义,从未想过有什麽不妥,对於他突然冒出的言语也无感觉,只是由著他钻入自己的怀中。
  施强不知在自己身上发生了什麽事,然骆宫却分外用心,他不将死胎一事告之施强,只是几日之内皆不与施强行房,又去村中偷了些牲畜给施强补身子。直到施强不耐,急欲与其行房以补精气,他方再与施强云雨。
  过了数月,施强突又狂性大发,骆宫疑心施强又有了身孕,不敢再胡来,竭尽所能地满足施强与日俱增的需求,又到村中偷了大量的牲畜,更是给自己进补了许多好有体力日夜满足施强。
  果然,过了几个月,施强的肚子渐大,施强以为奇,便问骆宫究竟是怎麽回事,是否知道自己为何有此变化。
  骆宫答道:“强哥……你……你是有了我们的骨肉了!”
  施强惊道:“怎、怎、麽、可、可、能!”
  他纵然再不记得生前诸事,总也知道男子不可生子一事,自己又如何可能怀孕?他疑问道:“小、宫、你、傻、了!”
  骆宫一声叹息,便将数月前施强落胎一事告诉了他,今日见他症状与先前一模一样,他这才断定他是又有了身孕。
  “怎、怎、麽、可、能!”施强听得更为惊奇,想起数月前那阵突然的痛苦,身体似有了感觉一般地感受到内部有火燃烧而气又有什麽东西剥落一般,却不想自己竟在无意之间堕了一胎,心中忽又生了怪异之感。
  骆宫小心翼翼地问道:“强哥,不想要这个孩子吗?”他此生本不对子嗣抱希望,他本贫寒无钱娶妻,而後又将施强领回家中续而与其发生那等关系,更是断了娶妻的念头,自是没想过自己也会有子嗣。只是自从知道施强竟也能孕子,他心中便多了希望,先前揣摩施强又有了身孕,心里的那股子高兴劲当然是不用说的。然他多少也顾及著施强本为男子一事,男子生子闻所未闻,又不知後果,再说哪个男子又肯怀胎生子?施强若不要这孩子,他纵然心中难过,却也不强留。
  施强没有说话,只是瞧了他一眼,而後几日不语,骆宫不明所以,却也没敢多问,一人一僵尸沈默相处了一段日子,直至施强的肚子又大了几寸。
  忽一日,施强突然发出一声声响,不可置信地瞪著自己的肚子,自村中刚回来的骆宫听到他一声叫,忙进屋急急问道:“强哥,出了什麽事?”
  施强并不答他,反瞪著自己的肚子,看得骆宫心惊,忙上前单手按在他的腹部,问道:“你可感到不适?”
  “动、了!”施强惊奇地道,这些日子他只觉得自己对精气的索求越发地强肚子渐大,倒也无其他特别征兆,不想方才那肚子竟然滚动了一下,他本以为是错觉,停下来细细感受,果感到内部一阵骚动,似有东西在跳动一般。
  “什麽?”骆宫不明所以,突然他已跟著施强瞪向他的肚子,脸上一阵狂喜,忙将脸对准施强的肚子,傻笑道:“动了!动了!”
  语毕又拉著施强又奔又跳的,施强见他这般模样,那狰狞的脸竟也柔和了不少。
  自感到胎动之後,骆宫更是细心照料施强,施强遂不再对著骆宫沈默,似是接受了这孩子的存在,而随著孩子渐大,施强的狂性反而转好,对於精气的需求并无初期那般大,只须骆宫为其补阳,再每日吸食一活物精气便可。他们自也安稳了下来,只是村人过了一段不再丢失畜牲的日子,如今又时常丢失牲口,便忘了先前教训,又开始有所抱怨,正巧见秋至水经过,便求他来收了那施强。
  秋至水听骆宫这般一说,又掐指一算,笑道:“原来如此,只是你偷窃一事终究不对。”


加入书架    阅读记录

 2/3   首页 上一页 下一页 尾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