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同人)终极之极卷二:蚩尤后裔 作者:茶縻【完结】(4)

2019-04-16  作者|标签:茶縻 强强 都市情缘 恐怖

  这人就是曾经过河拆桥,让整个长沙的土夫子都遭受到了损失的裘德考。他这事儿做得很坏,但是却满载而归,在国外名利双收。然而,就是在那之后,他也没有放弃过继续通过用资金支持中国的一些考古队等方式,和国内的文物考古保持联系。

  这次,陈皮阿四发现他竟然买通了数个国内黑道上的高手,深入广西的瑶山,这样的事情绝不简单,因此陈皮阿四让黑瞎子想办法,去看看这些人到底到瑶山去做些什么。

  陈皮阿四的人为了盯住这批人,已经伤了两个,死了一个。黑瞎子到广西的时候,来接他的人一副终于盼来了救世主的样子,让黑瞎子真是哭笑不得。但是那人将他带到盯梢的地方之后,黑瞎子才知道为什么这趟陈皮阿四非找自己不可。同时他也很好奇,到底是什么事,竟然让陈皮阿四不惜折几个人也要把人盯住。然而陈皮阿四并不会自己说,黑瞎子想知道,就只能自己去盯,去观察,去思考和判断。

  黑瞎子需要跟踪的人现在已经到了一个叫做巴盘河的小镇上。小镇只有一条街道,是沿着河建成的。黑瞎子远远地看了那几个人一眼,就让带他过来的人还是在镇上呆着,和他保持联系就行,这几个人一看就不是普通人,跟踪的事,还得他来做。

  傍晚时分,黑瞎子已经换了一身瑶民装束,这地方是壮、侗、苗、瑶四族的杂居地,他这一身并不惹眼。

  他戴了一顶下地劳作的额沿很宽的包头,靠着这个挡住一部分光线,这才得以摘掉眼镜。巴盘河镇上的路虽然不宽,但是还可容一辆汽车经过,但是再往里走,就只能靠两条腿了。

  黑瞎子在跟的人在巴盘呆了一段时间,看得出来他们是在找向导和了解一些情况,但黑瞎子觉得他们要下地的可能x_ing不打。

  因为广西这个地方,历来是“南蛮之地”,出土文物中价值最高的,也无非就是铜鼓,而铜鼓的市场价值并不是特别高,有些铜鼓有比较高的研究价值,但是对于文物走私商来说,研究价值远不如商业价值来得实在。

  但这些人似乎真的是在找铜鼓。

  这天街上来了一个带着白头巾的瑶民,他的神色哀凄,来到镇上以后,直奔镇长家,投递一张白色的素柬。

  这人来到之后,镇长家傍晚就传来了铃声,还在镇上的人都聚到镇长家去了。

  镇长也是个瑶族人,他用瑶话和镇上的人说了什么之后,不大一会儿人都散了,又过了十来分钟,却见镇上的成年男x_ing,纷纷带着铜鼓,再次聚集在了镇长家门前,随后这些男x_ing列成一队,在镇长的带领下,向着山里走去。

  黑瞎子注意到,他要跟踪的人,也跟着这支队伍往山里走,他现在还没有找到合适的向导,之前陈皮阿四手下找的向导,他并不是十分满意,其中一个原因就是那向导只是镇上小学的老师,除了可以翻译之外,在追踪的过程中,只会拖后退。

  但是现在黑瞎子面临着选择:如果不跟着他们走的话,他就要失去线索了,因此,他在略作思考后也远远地跟上了那支队伍。

  那支队伍的目的地是山里的一个瑶寨,这瑶寨规模不算小,但是已经不能开四个轮子的车进入,这里的人运东西用的是牛车。

  这支队伍是去奔丧的。瑶寨里一位德高望重的老人过世了,整个瑶寨的男人,头上都扎上了白色的汗巾,一头牛被牵出来,用于古老而神秘的仪式。

  人们为这头即将要砍杀的牛哀声哭泣,这些瑶人身上黑白蓝三色的服装,令密密麻麻的人墙看起来格外压抑。那哭泣的声音似乎敲击着在场所有人的灵魂。

  铜鼓被敲响了。

  在他们的信仰世界里,铜鼓是神灵之物,打铜鼓是一件十分神圣的事情。在砍牛之前打,砍牛之后也会打,砍牛之后夜晚敲打铜鼓,是为了将牛送往y-in间。这一天杀的牛,要将牛角留下,在安葬死者的时候,将牛角钉在死者墓前的木桩上。他们相信这样,牛的灵魂便会永远陪伴死者。

  听着铜鼓的鸣声,黑瞎子似乎也被带入到这个凄哀的世界里,但是这只是深山里一个瑶寨的葬礼,这个葬礼对于裘德考,到底有什么吸引力?

  黑瞎子摸了摸自己口袋里以防万一时常放着的肉干和压缩饼干,还能吃上两天。

  接下来的事情就是送葬,那几个人给了山里寨子的人一些酒肉和钱,作为列席葬礼的份子,获得了列席葬礼的资格。随后便是第二天的下葬,这老人下葬的地点在崖上,彼时已经不时有政府工作人员来做当地人改火葬的工作,也有一些人开始行了火葬,然而老人过世,他们仍然坚持自己古老的丧葬习俗。

  葬礼结束后,那几个人却没有走,他们在这个寨子的边上扎起了帐篷,黑瞎子知道,自己必须做点什么了。他将两天的食物分成了五分,他决定要在这里呆上五天,并且要在这五天之内,有所收获。

  村子里大部分人都是穿着古老的蓝黑想间的土布服装,黑瞎子观察了两天后,翻进了一户人家的院子。原因是这间房子的主人是自己一个人住,而且他今天换了一身有点旧,但是不是瑶族服装的衣服,到外面去。

4、第二章 “黑银”的铜鼓

  

  岑三瑶回到家的时候,突然有一个人拍了拍他的肩膀。他被吓了一跳,回过头来,看到的却是一个笑容很亲切的青年。

  青年穿着一身瑶族的土布装,但是岑三瑶却很清晰地辨别出了这并不是一个真正的瑶族人。虽然说有点害怕,但这青年看起来也不像坏人,岑三瑶定了定神:这是自己的寨子,左邻右舍那都沾着亲带着故的,还能怕了眼前这小子不成?

  “你是什么人?”岑三瑶问。

  “这位老乡你不要紧张,我是专门来求医的,但是我不会说瑶话,又怕犯了你们的禁忌,我看到你有时候穿着外面的衣服外出,所以我猜你会讲外面的话,才来找你帮忙的。”

  这青年当然是黑瞎子,他一边说,一边为了表示诚意,掏出一根烟和两张票子递给岑三瑶。

  “求医?”岑三瑶皱了皱眉头,瑶族医药这几年在外头也有点名气,但是并不是在他们这地方,而是在广西另一头的金秀,那边的瑶山有一片原始森林,出产很多其他地方没有的Cao药,那边的瑶医有一个挺有出息,跑到北京去开了个医院。他们这儿虽然也有瑶医,但是名气比起金秀的可差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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