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妖狐受与正经农夫攻 by 淮翼(小白/生子)【完结】(5)

2019-04-15  作者|标签:

  白狐受此时身体异常燥热,菊穴又热又痒,恨不得农夫攻狠狠的顶、重重的搅弄。他瞄了一眼桌上的酒壶,小小唉了一声,狐媚子姊姊在合卺酒里放东西,坏心眼!

  此时背上传来湿热的感觉,农夫攻颇有闲情的舔舐着他的美背,在他的颈子、肩背和腰处都留下了水痕和吻痕。白狐受揪住身下的被褥,腰只向后一撞,将农夫攻的那处吞入,嘴里溢出甘美的喘息。

  「夫郎……」

  农夫攻仍是那样缓慢磨蹭,他抽出的时候,白狐受的身体不住的发抖,他挺入的时候,里面被一点点拓展开来,然后他这时用力一顶,白狐受便会发出高昂的叫声。

  白狐受此时恨死了自己当初,把农夫攻丢给狐媚子,让他学了一大堆折腾人的花样。

  「你……你欺侮人!我要跟师尊说,不嫁你了!」

  「白狐,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只是想多感觉你……」

  「那你快动,用力点……阿阿阿……」

  白狐受话还没说完,农夫攻双手按住了他的腰,谨遵卿命的,真的动得又快又猛,插得白狐受嘴里喊声不止,欲仙欲死。农夫攻脱胎换骨,已非凡人又正值壮年的他可不容易停下,当真是金枪难倒,屹立不摇。白狐受又被他翻过身去,拉开腿,埋进去搅弄,甚至被他抱起来,双腿环住他的腰,任他在屋内走动,借着重力和动作将他的阳物整根吃进。

  虽然学了双修之术,但白狐受目前熟练度不足,派不上什么用场。农夫攻大概是喝了合卺酒,加上成亲的兴奋,看着白狐受的俊颜在他身下宛转承欢,更是情动,缠着白狐受索要了整个晚上。

  黎明,白狐受抱着锦被和农夫攻,不禁疲惫的想着。奇怪,到底是我是妖狐还是他是妖狐?交合起来这样没完没了,不会和那个凡体被炼化有关吧?好辛苦,腰好酸,那里好麻,怎么会有妖喜欢成天做这种事情?难怪师尊讨厌狼君,他都要有点讨厌精力不凡的农夫攻了。

  好在农夫攻异常的热情果然是合卺酒和兴奋的关系,很快就回复了平日里的正经和老实。农夫攻照样天天早起去种田和练身体,白狐受不爱出门,经常化成狐形窝在棉被堆里睡,等农夫攻回来就会有佳肴等着他,至于每天一盘的大白菜,仍是农夫攻亲自炒的。

  至于什么洒扫打杂的家务,白狐受非常偷懒的用术法解决,连孩子,也用术法凝聚了自己和农夫攻的精气,炼出一对双胞胎来。在村人眼中,白狐受就是一个喜欢穿着素衣的「贤妻良母」,有着好看的笑容,与农夫攻举案齐眉,好不恩爱。不过,奇怪的是,那对龙凤双胞长了十几年还是只会爬的娃娃,农夫攻和白狐受脸上永远都没有岁月的痕迹。

  大白大娘死后的某天,这户人家一夜突然搬走了,毫无声息,房子顿时空了,彷佛从没有人住过。十几年后,有人看见一黑一白的两个仙人,手里各抱着一个有着狐耳朵狐尾巴的小娃,自天而降,在屋子里住了几日,之后又走了,再也没回来。

  便有人传说,农夫攻是去九九峯顶娶了白狐仙娘子回来,尘缘一了,就随白狐仙娘子回山顶种白菜,得道成仙了。

  「这个白狐仙呢!与众不同,他吃素,尤其非常喜欢吃大白菜。他在白菜田里遇见了农夫,一见钟情,于是他嫁给了这个种白菜的农夫,两口子恩恩爱爱,有永远吃不完的大白菜。」

  村里的老爷爷老奶奶,是这么说的。

  ——正文完——

  番外:师丈君x狐师

  1.

  「黑狐宝贝儿,好久没见了,每次想见你都得爬这大山,为什么不到我寨里去住?」

  狼君大王修行也是五千年,本来也能像狐师一样轻易劈开空间,穿梭各地来去自如。但九九峯是狐师的「地盘」,有着强大的封印结界,仙妖神怪的道行用在攀登九九峯基本上是毫无用处,得安分的用脚爬完一半以上才行。

  狐师冷哼一声,转身就走,狼君便揪住狐师的衣带,把他给拖了回来,一把抱住。

  「狼君大王,吾可不若汝闲得发慌,松手。」

  狼君对狐师的冷淡置若罔闻,将他扳了过来,强迫狐师与他对视,那眼神炙烫而热切,气息更是充满危险,狐师一时竟无法动弹挣脱。狼君拦腰一抱,狐师就被他扛到肩上,打包进房。

  狐师刚被丢上床铺不及起身,狼君就压了下来,将狐师的一双皓臂拉至头顶按住与他索吻,唇舌纠缠直到狐师气息紊乱气喘不止才松开。

  白狐得到狐师喜爱的其中一个原因,就是他们在情事之上看待同样极淡,以正术修练,清白自持,或者换个说法,其实就是种洁癖。狐师修行五千年,弟子虽不算多,但也是各种各样,该懂得他自然都懂,否则也敎不出狐媚子那样的高徒。

  但理解是一回事,实战自然又是另一回事了。狼君在这方面就占了极大优势。

  狼君离了狐师的唇,松开双手箝制,狐师立刻就要起身,突然脸色一变,瞪向狼君,怒喝。

  「放肆!」

  趁着狐师不注意的时候,狼君已用咒术将狐师的双手禁制起来。

  「呵呵,心肝儿,我不只放肆,我还要对你无礼!」

  狼君邪邪笑着,双手大力一扯就将狐师的黑袍撕开,露出因为怒气而剧烈起伏的胸膛和衣袍内的一双长腿。狐师原形是只黑狐,但人形的躯体皮肤白嫩,肌肉紧实有弹性,横看竖看都是手感佳口感更佳的极品。

  狼君又俯下身去,用鼻子在那胸膛上磨蹭,嗅着狐师清新的冷香,然后张嘴舔舐、啃咬,如同一只大犬咬着自己的肉骨头,将狐师的胸膛刷得湿漉漉的,同时留下标记似的红痕。

  突然,狐师抬起一条腿用力的扫了过来,狼君的侧腰结结实实捱了这记,差点被扫下床去。他咬牙忍了这痛楚,手指在狐师的腿上迅速的点了好几处,让那双有力的长腿也失去攻击能力。唉,瞧他这可怜的,想和爱人亲热都像打仗。

  狼君不必再担心狐师的攻击,将狐师的双腿架到肩上,低下头去伸舌去舔那紧闭的穴口。狐师顿时像是被雷击一样,上身抽了一下,然后瞥过头去闭上眼,不去看埋在他腿间动作的那个头颅。

  湿热的舌头卷成桶状探入体内,狐师紧闭着眼想要处变不惊,皱起的眉峰却显示了他的情绪。狼君很满意狐师这样隐忍的反应,更加用劲的深入舔舐。

  「心肝儿,信不信我光用舌头就能舔到你射出来?」嘴巴忙碌着的间隙,狼君如此说道。

  狐师睁开眼,锐利的眼神扫了过来,冷冷的讽刺到。

  「原来狼君大王早就不行了,只剩条舌头。」

  狐师这话的用意是挑衅,对狼君来说简直就是挑逗,他解了自己的裤带,掏出那蓄势待发的硬物,拉起狐师的双腿置于腰上,对准小口刺入,却只埋进浑圆的前端,便不再进入。

  2.

  狼君用那前端在那穴口处磨蹭,然后抽了出来,肉柱贴在幽口外厮磨,又探了进去,只在入口处挺弄打转、抽出刺入。狐师咬住唇忍耐着这样的玩弄,后穴却收缩着迎合那热物,狐师的肤色染上瑰丽的绯红,一双眼也升起了水雾。狼君见状大喜,黑狐果然并非无动于衷,这隐忍的表情真是让他心痒死了。

  「宝贝儿,你求我一句,求我,我就让你快活。」

  狐师用一双湿亮但仍带着慑人气势的眼神看向狼君,薄唇轻启,缓慢的吐出两个字。

  「休?想!」

  狼君得到意料中的答案,也不气馁也不羞恼,他抱住狐师的双腿,大力一个挺身刺入,扬起一抹十足狂狷的笑。

  「没关系,我插到心肝儿开口求饶,也是一样的。」

  说罢,那有力的腰就开始前后剧烈的摆动起来,粗长的阳物一次次完全撤出又重重顶入,准确的撞击上狐师体内最敏感之处。狐师咬唇呜咽,被禁制的双手交迭在一起,指尖划伤了手背,唇瓣也渗出了血丝,血腥味的刺激让狼君双瞳闪烁起妖异的红芒。

  狼族嗜血,即使狼君修成仙道,仍压抑不住最原始的渴望,猎物的血腥味会让狼族疯狂,狐师那带有天成媚惑气息的血味更是强烈的催狂药。

  狐师的双腿被拉得更开,昂然的巨物就在他被舔得湿润的幽径中穿梭。狼君的气息带有一种霸道且强劲的力量,那是他身为狼族之首的特性,狐师一时被他压制,只能任凭狼君摆布,身体随着狼君的占有而摇晃,被褥更是磨蹭的一片凌乱。

  不、不行了……不能再……

  「停……下……」

  狐师不喜欢交合,情欲的滋味会让他失去一向的理智,一波波连绵的快感侵袭四肢百骸,他得用很大的力量才能压抑住自己的**。不能这样……不能……

  「滚!」

  狐师的双腿冲破禁制,使劲的一脚将狼君狠狠踹下床。这一摔一撞,把狼君撞醒个大半,他在地上坐起身,自嘲的笑一笑,有点悲哀。

  这么多年了,狐师还是不愿接受他。他们之间的亲密,只是一种无视的纵容,不代表狐师与他身心相合。追逐这么久了,一直都是他的一厢情愿罢了。

  「你若真不愿意与我欢好,这么不待见我,我从此消失,不会再来烦你。」

  狼君系好裤带,拉拢好衣物,淡淡的说道。狐师自己解开了双手的禁制,拉起被褥遮住自己的身体,看向狼君的双眼陷入一片茫然,微张的双唇颤抖着,然后抿起嘴撇过脸去。

  「吾不能……与汝一起……绝不能……」

  「为什么不能?天上地下,还有什么原因可以阻挡我们?」

  狐师沉默不语,一头乌黑长发披垂在身上。他背挺得很直,那个身影无论何时何地都是如此傲然出尘,不可能屈服。

  3.

  狐师用被褥裹住自己,慢慢的缩成了一团去抱住床柱。狼君第一次看到狐师显现如此不安的脆弱姿态,怎么狠得下心走,刚想靠近,狐师突然像被踩到了尾巴的猫,竖起了所有的戒备。他抽出左臂一挥,强烈的气劲就往狼君砍去。

  「滚!」

  狐师转过脸来,眼角通红,一向冷酷淡漠的脸上染着各种情绪的色彩,除了怒气,似乎还有种濒临崩溃的无助。

  「黑狐,你这样我会心疼。是我的错,别拿自己折腾。」

  狼君一把抱住狐师,狐师剧烈挣扎,连内功心法都忘了使。

  「不准碰吾!汝会让吾失了理智,让吾不识得自己……滚…」

  狼君先是愣了愣,突然抱得更紧,嘴角控制不住喜悦的上扬,一把压住狐师,啃咬那倔强的双唇。

  「心肝儿,宝贝儿,我就知道你不是铁石心肠。黑狐,黑狐,我好爱你……」

  狐师裹在身上的被子很快就被扯开丢到一旁,狼君的爪在那白嫩的皮肤上来来回回的抚摸,爱不释手。他握住狐师的**,快速的替他撸动起来,然后顺势将狐师推倒压回床上,另一手绕到他身后,去逗弄那半开阖着的小径。

  「吾说……住手……」

  为什么?为什么在狼君的碰触之下,他就无法思考,身体瘫软的任他摆布?为什么……

  狐师原本僵硬的身体在狼君高超技巧的逗弄下渐渐的舒展开来,燥热的感觉集中到了下腹前端和身后那处,脑袋更是烧得晕乎乎的,搭在男人臂上推拒的手掌也使不出什么力,直至一股强烈的感觉冲到了前端,泄了出来。

  仰躺在床铺上,狐师抬起手臂遮住自己的脸,呼呼的直喘,狼君拉下他的手,低头吻了上去。

  「宝贝儿,你懂双修的,为什么就没想过和我双修呢?」狼君笑得贼,比狐狸还狡猾的那种笑,然后舔了舔狐师的唇瓣,手指沾着狐师喷发出来的浊液,再度滑向他的后穴。

  狐师没搭理他,狼君插进了几下手指,再次解开裤头,将男根抵了进去,一下就滑到了底部。

  「黑狐,你这里,又湿又热,可骚得很。」

  狼君捧住狐师的臀,有力的抽插起来,狐师刚要咬住唇,狼君的手指就伸了进去,撬开他的嘴巴,让他低沉的嗓音流泄出来。

  「哈……阿……」

  强而有力的占有,让快感自背脊爬上了脑海,火烫的男根将穴口撑开,一次又一次不断侵入,内壁被摩擦的热辣辣的,在不适之中,有种甘疼。

  「你喜欢的……黑狐……你喜欢被我这样插……将你这里填得满满的…因为没有谁敢对你这样,除了我。」

  「疯言疯语……哈啊!」

  狼君故意重重一撞,果然引来狐师倒抽一口气,紧夹着他的内壁也用力的收缩,正好吸附住他的欲根。

  「我就说你喜欢的。」

  4.

  狼君故意抬高狐师的腰身,让狐师一眼就可以看到彼此紧密结合的那处,怒张的阳物这时放缓了动作,故意让狐师清楚看见那紫红色的铁杵是怎么进出着他的后庭。

  这视觉上的刺激果然让狐师腹腔的收缩更厉害,狐师又羞又恼的直喘,双手紧绞着身下的床单,扭动着腰挣扎。

  「娘……宝贝儿…你多动动…扭得我舒服死了……」

  狐师脸色青了青,还想踹他,大开的双腿却使不上力的直哆嗦,狼君趁势在他体内冲撞,捣药似的又重又深,狐师全身颤抖的厉害,已是承受不了激情。

  狼君最后几下冲刺,滚烫的浊精灌入狐师的谷道,狐师的内壁又是几下用力的收缩,紧紧的含着狼君的男根不放。

  「你看,都完事了,你这里还吸着我,舍不得我。黑狐,你这样还说不喜欢?」

  狐师本是脑筋里一片空白,狼君得意的在那大放厥词,仍是让他听清了,抬起左手就往狼君的颈间劈去。

  狼君早有防备,他知道狐师不论怎样,那性子都是倔的,战斗力十足。他运劲抓住狐师的手脕,然后拉到嘴边,含住狐师修长的食指吸吮。雷击般的麻痒自指尖传来,诡异的湿热让狐师觉得自己的脑袋都在发麻。

  低下眼,狼君看着狐师带着红痕的身体在他身下敞开,双腿还轻夹着他的腰腹,半眯着湿润的眼,被他抓着手这样舔弄手指,清冷的气息中掺杂着淫糜的味道,那表情那身躯他无一不爱,想着想着下身又开始冲动起来。

  狐师敏感的身体连体内狼君的脉动都感觉得到,更何况是狼君再次勃发的反应,他用力推开狼君,激动的怒喝。

  「**!」

  狼君开怀的哈哈一笑,伸手抚摸狐师的俊脸。

  「黑狐,你还真说对了。我就是一只**,一只恶狼。相信只一次定是喂不饱你我,我为你守身,好久没尽兴了,这次你可得从了我。」

  狐师发现自己真是失去冷静了,口不择言。狼君的确就是一只**修成的仙,自己也是从具有灵性的小畜牲开始修行,点名了这特性不就是在附和他吗?

  「无耻。」狐师寻思了半天咒骂的用语,最后从齿缝间迸出这个词。

  狼君突然沉默,一双黑瞳泛起血色。他看着狐师那恢复了冷俊、带着嘲讽鄙夷的神情,心底也有把火烧了起来。他只是温温的要了一次,狐师就骂他**;他想再度索欢,又变成了无耻。

  他的一腔深情,狐师都刻意无视,追逐了这么多年,连「喜欢」这样一句简单的话,他都不值得吗?他所投注的,就像将小石头丢入深潭,只能激起涟漪,然后很快平静无波,再无什么。

  不甘心,想着他就不甘心呀!

  5.

  狐师看见狼君双眸眼神闪烁,暗想不好,但眼下的姿势对他非常不利,未及挣脱,狼君已经扑过来将他压在身下,拉起他的双手分别禁锢在两边的床柱上,且用得是最强的咒术,狐师竟然解不开。

  「汝!」

  狼君露出一个邪肆的笑容,抽掉自己腰上软质的衣带,对着狐师开口。

  「宝贝儿,既然你不喜欢寻常的欢爱,那我们就用更有趣的方式。」

  说着,就将狐师的眼给蒙上。视觉被遮盖,狐师全身其它的感官顿时都敏锐起来,耳边传来窸窣的解衣声,然后狼君那逼人的气息就靠了过来。狐师全身绷紧,闭着嘴屏住气息,全身三万六千个毛孔无一不在戒备的状态。

  狼君轻笑,双手抚上狐师蓄满力道的曲线,看见狐师手握成拳,身体却僵直不动,似乎打定主意装死到底,脑海里一个想法已经成形。

  那温热的大手从身上移开,狐师还没松口气,只听「啵」的一声,一股酒香探向鼻尖,却不是寻常佳酿,而是最恶名昭彰,有道行的仙妖也要退避三舍、避若蛇蝎的催情醇酒「焚」。

  狐师死死咬住自己的唇,狼君也聪明,将「焚」直接倒在狐师的唇上,酒液顺着唇缝刁钻的渗了进去,狐师的舌尖已经可以尝到滋味。狼君先含了一大口酒,另一手将装着「焚」的玉露瓶口直接塞入狐师得后庭。狐师惊呼一声,狼君的嘴就压了过来,将醇酒悉数渡入他的嘴里,然后堵住,直到狐师一边呛咳着,一边不得已将热辣辣的酒喝下去。

  冰凉的酒液也从后方灌入体内,渐渐渗进四肢百骸。狼君待差不多了,将酒瓶拔开,酒液淌出了些,润湿了那处秘穴。塞回瓶塞收好,狼君在床沿坐下翘起腿,开始好整以暇的等待。

  火焚般的炙烫感从胸口烧出来,后穴那处发作的更快,已是又热又痒,狐师死死的忍住,气息慢慢加重,张着唇大口的吐息。「焚」的药性霸道,专克仙妖功体,若是妄动内力真气,只会导致更强烈的效果。狐师将发明「焚」的某位魔王在心中咒骂了无数遍,脑袋开始发热发晕,穴口急促的收缩着,寻求能够吞入鼓捣止痒的东西。

  狐师用力的克制自己不要动弹,腰仍是难耐的扭起来,双腿也不时的交迭夹紧,欲将身下的躁动和秘处的渴望压下。而悲惨的是,身体开始渐渐瘫软,火热的感觉则遍布全身,直侵入髓。

  现在狼君也不用逼他,他就得束手任他宰割。

  「卑……鄙……」

  而都到这当口上了,狐师仍是嘴硬没学乖,喘着粗气,用力的挤出两个字来。狼君的笑容更大了,双手袭上狐师光洁的大腿根部,用手指在那穴口逗弄几下,指头迅速就被吞入了。

  「真是饥渴呀……」

  狼君轻笑着,语气中带着玩味,狐师恨不得马上就能晕过去,省得让狼君用那种挑衅的语气,来来回回的刮着他揪紧的心。

  6.

  狼君抽出指头,隔空取物,手里已多了一个粗长的玉势,他也不说,直接就将那冰凉的东西插入狐师的体内,上下前后灵活的摆弄起来。

  「哈啊!」

  狐师抽了口气,接着张着嘴无声的吐息,柳眉蹙得死紧,颊上染着不自然的潮红,唇上水光润润,身躯小小的扭动着。

  「我就说你会喜欢,不如以后我们都这样?」

  狼君看着那里贪婪的吞吐,看着狐师胸膛上艳红挺立的两蕊和高耸的分身,都显示着狐师身体上得到极大快感,不禁恶意的说,手里加快玉势进出的速度。

  「汝……这样羞辱吾……很得趣?恩……」

  狐师湿溽低沉的嗓音却带着一种冰冷的绝决,即使没看到狐师的眼神,狼君也能感觉到狐师将他鄙视到土里去那种态度。原来他对他的好,狐师从没记在心上;他在他心中,就是这样一个存在!

  「对,看着三界六天也要敬畏的黑狐帝君在我身下婉转承欢,被我这样鄙陋低俗无耻的无赖山大王玩弄,我怎么会不得趣?黑狐,你可说到我的心坎上了!」

  狼君抽出玉势丢到一旁,狠狠拉开狐师的双腿,蛮横的撞了进去,不再温情怜惜,而是只寻求自己的满足,用力的抽插。狼君握住狐师的玉柱用力的揉弄那处脆弱,伸舌舔着狐师突起的喉头和脖颈,然后泄愤似的,在那他一直舍不得伤到的皮肤上,用尖锐的牙咬出血痕来。

  「唔……哼…恩……」

  狐师可以感受到狼君的愤怒,这让他的胸口也微微的疼着,但很快就被他自己无视了。他觉得身体好像不是自己的,既热又疼,却又有种极大的刺激,从身体最脆弱敏感的两处感受到强烈的情欲滋味。

  狼君解开他的手,将他翻过身来,又重新禁锢在床头,然后扶着他的腰臀继续一轮的猛攻。他可以感受到狐师的颤栗,狐师包裹着他的幽径剧烈的反应可以显示他也有得到滋味,可是这样泄欲似的交合,只是让他更空虚,而狐师除了低低的、压抑的**,再没有其它迎合。

  他们就像回到了最初的本性,向两只野兽在交媾一样。

  「阿……哈……」

  「黑狐,你这模样,任谁也想象不到。又骚又浪,紧紧含着我不放,被我干得欲仙欲死,你说我怎么会不得趣?堂堂的黑狐帝君呀!还不是沦为我的玩物。」

  狼君说得话又刺又毒,但自然不是真心的,在伤害挚爱的同时,他也在折磨自己。狐师听了却不发一语,似乎连骂都懒了。狼君咬咬牙,粗鲁的抽动着自己的铁杵,将滚烫的欲液留在狐师体内。

  7.

  狼君退了出来,又将身体压在狐师身上,双手紧紧箍住狐师,在那裸背上又咬又舔,然后将下巴搁在狐师肩膀上便不动了。狐师和狼君紧紧贴着彼此,烫热的呼吸和气息都那么近,两颗心却如参商之星那般遥远。

  「狼君大王,慿汝能为,一定还没玩够吧?狐某多谢狼君大王看得起这样乏味的身体。」

  狼君真想先狠揍狐师一顿屁股,再拉着他的耳朵大吼「我爱你」!

  「这样……也好…」狐师淡淡的说道,彷佛事不关己,好像刚才被占有的不是他自己一样。

  「你好我不好!」狼君彻底炸毛了。

  「有何不好?有何……不好?」狐师先是质问,而后低下声去。

  狼君扯掉蒙着狐师双眼的衣带,将狐师的脸扳过来,看见狐师眼角湿润,双眼通红,嘴唇咬得都渗出血来。

  「为什么?为什么你宁愿不让自己好过,也不愿接受我?我不值得你托付吗?你难道都没有一点点喜欢我的心情?」

  狐师闭了闭眼,而后幽幽的道。

  「汝真是吾之孽障。几千年来,吾以为自己早就断了情根,为何不见汝,吾会思念;看见汝,吾便会感到喜悦?汝……怎能如此影响吾,让吾心如此不安?身体陷落尤可,吾自己的心,怎么连自己都掌控不了?」

  狐师翻过身来,用清润的眼神看着狼君,手掌按在狼君的胸口。狼君慢慢的消化那些字句,又见到狐师能够自行解开束缚来,若不是对他有情,怎可能让他胡来?但黑狐向来高傲冷漠,动情这种事,陌生的让他惊惶。

  「把你的心拿来,我替你安。」

  狼君用力的搂住狐师,讲了这么一句,便见狐师淡淡的勾起唇角。

  「汝……行吗?」

  狼君啃吻住狐师的唇,然后惊讶的收到浅浅的响应,再也控制不住狂喜了,分开狐师的双腿,让狐师做到他身上来,面对着他,将欲根送进他体内。

  「黑狐,你不安,难道我就不会吗?为了你,我的心可没少痛过。我总觉得自己好卑微,被你无视,你敬重强者,我甚至担心你被霸者抢走。我从来没有一日安心过。」

  「是汝自找的。」狐师冷哼一声,双腿靠紧狼君的腰。

  「对,真的是我自找的。从我把你捡回我的窝里开始,一切都是我自找的!」狼君捧住狐师的臀,将自己往上一顶,就逼出狐师一声吟哦。

  「哼恩……恩…汝也是吾想不到的……孽……缘…哈阿…」

  「来不及了,我要紧紧缠着你。总有一天,我会让你承认你爱我!」狼君非常豪气又自信的说。

  「哼……不知足的……无赖……唔…」

  狼君抱着狐师,一同坠入那极乐的云里雾里,这一次,谁都不装死,不闹别扭了。

  8.

  狐师很后悔自己后来的松口,而且他竟然还顺服的,让狼君翻来翻去的变着姿势摆弄。都是那只山寨来的饿狼,感觉到他的绝望让他自己也心痛。妖孽!真正的妖孽!绝对的魔障!

  狼君还在美滋滋的编织着他冒着泡的幸福梦,一边给狐师清洗,却突然被猛揍一顿,用得还是狐师雄浑的内劲,只有内伤,没有外伤。他安份了,可怜兮兮的看着狐师穿好衣物,收拾好情绪,回复一张冷脸和淡漠,出了房门去照顾他的狐子弟。

  黑狐还有个牙尖嘴利的徒弟红狐,讲话酸不溜丢,见不得他好似的,才不像他们那个体贴的师姐狐媚子,懂得送「焚」这种难得的助情醇酒。

  狼君看着白狐受和农夫攻那种你侬我侬、蜜里调油的亲密气场,好生羡慕,便将自己的碗递到狐师眼前,讨个甜头,狐师却连理都不里,和刚才**的样子判若两人。

  狼君的心又碎了一地,但在这时,狐师突然给他挟了菜放进碗里,然后便不再看他。狼君重新来了精神,乐开了花的,顶着一张温和的笑脸,开心的扒饭吃。

  黑狐看着狼君那欢喜劲儿,突然勾了一下唇。

  饭后,黑狐将狼君叫到眼前来。

  「狼君,汝说喜欢吾?」

  「我爱你!」狼君激动的表白,他察觉得他的未来有光明了,他的春天就要到了!

  「愿意为吾做任何事?」黑狐挑眉看他,似乎不信。

  「赴汤蹈火!」狼君继续表白,表情诚恳。

  「那很好。吾也喜欢汝,吾俩在一起吧!」

  狼君瞪大眼睛,再很没形象的张开嘴巴,只差没有尖叫。什么?黑狐刚才说了什么?黑狐对他表白了?太…太突然了,但是也太令他喜悦了!

  狼君低嚎一声,满山震动,然后抱起狐师用力的转圈。感动呀!狼君那个感动呀!皇天不负苦心狼,他终于得偿所愿了,黑狐承认他了TAT

  狐师搭着狼君的肩,嘴角再度扬起一抹几不可察的角度。

  猜猜,狐师咋就这样开窍了呢?

  狼君后来才知道,他简直就变成了九九峯上的长工,一大群高傲小妖狐的奶爸,免钱的苦力,可靠的后台,必要时候随时得贡献他的阳元、道行、修为和术法,而通常在操劳好久之后,才获准进入狐师的房间,与他同褟共枕、云雨巫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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