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春+番外 作者:二食号珍【完结】(2)

2019-04-14  作者|标签:二食号珍

不成春

作者:二食号珍

剧情车/耽美向/he/世俗盐商攻x婊气十足受/有甜有虐

都说了是小倌你说菊洁不洁?妇炎洁都洗不干净,牌坊摇不到号。/架空的!学历史学文言文学诗词格律有教科书,不能把脆皮鸭文学当真!都是假的假的,都是特效,都是duang!

1

怀旻脚趾蜷缩,一双白绸似的腿绕在康岐安身上,脚后跟从他小腿一直磨到了腰间。藕臂挂在康岐安的脖子上,媚眼如丝,娇吟连连。

本已是神魂颠倒得话都说不出,却还偏要扯着嗓子乱叫,听来做作无比。

“嗯啊……好哥哥,嗯……你快……快把我撞坏了!”

“轻点,康爷……康哥哥……呃嗯……”

“骨……骨头散架了!啊啊……康爷好生神武!”

康岐安皱皱眉,又狠狠地顶撞了几下,也不抽出来,尽数泄在那紧紧缠绕的媚x_u_e之中。

身下之人早已是烂泥一滩,化在春水里,眯缝着双眼,再也不想动。

硬物还夹在里面,康岐安蹙着眉指责他:“你声音再大些,前堂后院怕都能听见。”

虽说是嫌他音量高,其实是嫌他那些s_ao话。想三年前怀旻还是永乐苑新来的雏儿,康岐安给他开苞,他害怕又故作坦然的模样,至今想起来仍觉得搔得心里痒。

皎月璞玉一般的孩子,在这儿三年,天翻地覆地变了模样。

怀旻歇着喘匀了气,小`x_u_e夹着半软了的物什蠕动几下,问他:“康爷,今日够了?还要不要啊?”

腰已经累极了,仍还掐着他最在行的媚笑。那笑容媚极了,芳春百花惹了骄阳,初秋香果沾了晨露,不及其娇媚之万一。手指尖柔若无骨地抚上那男人胸膛,眼睑半合,一寸寸扫过肌理。

康岐安被他惹得又积了火,摁着人翻来覆去地揉弄,把嘬出的红印和掐出的青紫一处处揉抚,心里计较哪些是自己留下的。

抚弄到腰间的一道红痕,似是被人掐过,但印象里并未这么用力地掐过他的腰。没好气地在那印子上狠狠地掐了一下,再给他加上一重印子。

“啊!”怀旻惊叫出来,揉着腰问他:“康爷你干嘛掐我啊?”

“只隔了一日不来,你也没歇着。真比人家晒盐种田的都勤快,定然赚得盆满钵满,离赎身之日不远了吧?”炮轰一般字字句句砸过来,把怀旻砸得一愣一愣的。

听懂了他的意思,虽还揉着腰,调笑着轻轻打了他一巴掌,“康爷胡说!你明知道我卖给永乐苑三十载,没人给我赎身,我能赚多少鸨公就敢拿多少!”

“那是你想歇着,鸨公不让你歇了?”康岐安捏了一把他腿间s-hi软萎靡的东西。

被来回折腾了好几次,早就没了精神的物什只能软软地回应着,然后敏感地将刺激准确传递到脑海里。

怀旻鼻尖难耐地泄出一声轻哼,“嗯……康爷要日日来,我日日不歇着又怎样?”手不自觉地推拒着,没什么气力,就为添几分欲拒还迎,“康爷不喜欢我接别人,这也不是我做的了主的。只要……只要康爷赎了我,我就再没有别的人,还要做牛做马地报答您。”

他眼里泛着光,就好像谈起了至美至珍,渴望和希冀支撑起如今不幸的一切。

康岐安低头亲他好看的眼睛,亲他挺直的鼻梁,亲他柔润的丹唇,至始至终没有再说一句话。

CaoCao再与他解决了一次,也泄在了里面。这两次加上前面的量算在一起,怀旻被撑得很难受。

幸好到了尾声,要不然又得哭着叫着与他求饶了。

康岐安同其他恩客一般,给了赏银便走,只不过康岐安格外大方,怀旻每次都乐得合不拢嘴。披了衣衫,也不管后`x_u_e里淌出来多少 y- ín 液秽物,就依在门口懒懒的靠着,眼里含着笑目送他走了好远才罢。

康岐安从小寄人篱下,在叔父家长大,早早就出来跟着盐商行盐。后来自己做了盐商,虽不是拔尖的有钱,可摸爬滚打这些年也混得有头有脸,在县里是有名的富商。

他这样的人,再是要赎个小倌回家养着,也会选个干净的。他若愿赎自己,早就赎了。怀旻老拿给他赎身来打趣,只是心里还抱着那一丁点希望。

怀旻懂得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的道理,恩客的打赏不必交给鸨公,赚好了这一笔银子,尽早赎了自己。就算攒三十年也赎不了,为日后打算,也有大用。

所以他笑啊,在送走恩客的时候笑得最媚,最深情,最难舍难分。

康岐安拐了弯,人走得没影了。怀旻这才收了笑容,忍着腰痛去给自己打水洗身子。

收拾着这一身狼藉,心想:这哪是隔天就能消干净的?这样的身子,就是他想接客鸨公也不会让他接。

永乐苑拿到省里都是数得上名号的倌馆,这样看起来不干净的“货物”,鸨公是不屑于拿上台面的。

来永乐苑的客人,不乏权贵与文人雅士。一个个见着怀旻的都视作天人,疼抚爱惜都来不及。也只有和康岐安是这样,每次欢爱就跟打仗一样,一身痕迹等消干净,起码都要两三日。

他自己掐的印子自己记不得了,又怪怀旻贪财,这样的事也不是一两次了。曾经也解释过,但他只是将信将疑,况且怀旻自知并不干净,何必当表子又立牌坊?索x_ing就懒得再说。

怀旻心里抱怨着给腰上揉药膏,想着:这一下可真够狠的。

2

康岐安有时要去外地行盐,一去也许两三天,也许两三个月,说不准的事。

自上一次过后,五天没来了。怀旻身上一寸一寸都养回了白嫩光滑,吹弹可破。赚银子的资本回来了,鸨公自然不再让他闲着。文人拿汉白玉来比他这一身冰肌玉骨,虽容貌不是一等一的好,单这一身皮,在永乐苑中也是吃香的货色。

怀旻没有推,也没有立场能够推得掉。康岐安这次不知道还要多久回来,总不能一歇两三个月。

鸨公非把他这一身好皮全拔下来不可。

来人是陆巡抚的公子,长得仪表堂堂人面兽心的模样。也不使什么威风,摆什么架子,低调得很。

鸨公悄悄知会了怀旻他的来头,嘱咐他小心应对。怀旻一向是个谨慎的人,鸨公放心他,只说让他把七窍玲珑心再多戳一个孔,通着八窍来伺候,总不会有什么错了。

怀旻答应好,匆匆将自己再收拾得齐整些,去见陆公子。

见人问了礼,没有刻意掐起以往的媚笑,温婉和顺些,处处细心周到地伺候。

吃了两杯酒,说了些话,陆公子放了杯子。

怀旻懂事地立马换了姿态,添了媚色,把自己往人怀里送。

一拉一扯,收拾齐整的衣襟被拉开了些,隐约可见白玉一般通透的肌肤。犹抱琵琶半遮面,风情万种,春色撩人。

那柔润的指尖故意轻轻地去拿开陆公子覆在腰上的手,这一双玉手若女子的一般,柔软得不像话。

陆公子当即反手扣住他的指头,一手揽过腰往自己腿上坐,一手捏住那葱白里带着点点绯红的指尖,揉`捏把玩。可见,他平日里玩赏一个物件的时候也喜欢这样,一处处仔细摸过了,再稍稍用力揉`捏,回味一下。

这样老套的欲拒还迎的桥段,陆公子看起来觉得十分受用。

没人来这儿只为喝酒调`情,怀旻懂事知趣,把握住了时机,主动替陆公子宽了衣。

该和顺时和顺,该娇媚时娇媚,一百张面具,恩客喜欢哪一张就拿那一张戴上。八面玲珑,逢场作戏。

怀旻羞着脸去缠上陆公子的身子,含蓄地犹如初婚的少女,洞房花烛夜掀了盖头,头一次与夫君欢好。

娇羞中有期待,期待中有胆怯,表情一环扣一环,生动真切。

陆公子一双手来回在他身上抚过,显然也沉迷在这副皮囊下,欲罢不能。

抽了腰带,就要捆他的手。怀旻急了,瞪圆了一双眼睛,忙问他:“陆公子为何捆我?”

仿佛一只天真可爱的小白兔。

怀旻心里却在打鼓,这陆公子莫不是个变态吧!

入行三年什么样的人大约都见识过,表现得这样乖顺,却一来就是要捆手的架势,指不定下面打算怎么玩呢。

陆公子拍拍他那细嫩的脸蛋,调笑到:“装一装就行了,你们这样的会真不知道?”

怀旻这一下惊得心里打鼓,背后渗出点点冷汗,赶忙摆好了笑容回他:“陆公子说什么呢,您喜欢这些该叫鸨公安排好的啊!我们这样的是不让接的。”眨巴眨巴眼,可人儿堆着笑凑到跟前,接着说:“乱了规矩鸨公不敢拿您撒气,就全算在我头上,要活活饿死我呢!陆大善人可怜可怜我,好让我有口饭吃。”

陆公子是喜欢他极了,摸着他的脸蛋发誓,“你伺候好了我,鸨公会少了你的饭?或我把你接出去,置一处宅子,不比这永乐苑好?”

怀旻头皮发麻,看来这陆公子打定主意就要他了,还没尝到味就一口答应了赎身。可笑之前求了康岐安千百遍,哪怕要当牛做马都没松过口。人家陆公子什么身份的人,都能够看上自己,独他康岐安眼光高,活该年过而立还没讨到媳妇,断子绝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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