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穿越不好玩(女变男)下——夜凉【完结】(14)

2019-04-07  作者|标签:夜凉

听到这里朱天仰忍不住拍拍温路诚的肩膀,「温路诚,我看到你的前前前前前世了,你前前前前前世名字叫芝兰。」

「老大……?」温路诚其实长的挺好,连皱起眉头也挺帅气,就是傻乎乎的,平时在别人面前装酷还站得住台面,可遇上熟人那个傻劲,实在让朱天仰无法接受,这也是他明知道对方也许对他有意,却一直强扭成兄弟之情的原因。

「接着说。」

温路诚把范进的话听到心底了,他试着跟赵若男聊天,然后听完了一个神医之子爱上个美人,为之倾家荡产,结果才结最后才发现对方平胸又有第五肢,可是情种深种无力收回,只好想办法住进人家后宫,结果被破菊又嫌反应像死鱼的故事。

「反应像死鱼是你自己加的吧?」

温路诚一边抓头一边嘿嘿笑,朱天仰翻了一个白眼,这压根都不象是愣头青会说的话,愣头青可古板了,想到这里,朱天仰又好奇了,「那赵若男又是怎么变成你老婆?温妈肯?」

「有孙子抱自然就肯。」

朱天仰把热老巾翻个面,又一巴掌拍上温路诚的脸,「详细点。」

温路诚天天守病房,睡在那个摺叠椅上,时常睡落枕,后来还把腰扭了,于是赵若男问他愿不愿意睡床,温路诚那会不愿意,根本是流着宽面带形的泪,感激的爬上去。

「然后你就把人家给强了?」

「老大,那时我把他当您耶,我那敢?」

「少拍马屁,怎么把人拐上床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后来温路诚发现赵若男睡觉老是做恶梦,做恶梦不稀奇,稀奇的是赵若男不叫不喊不反抗,只是握紧双拳,僵直着身体,把唇咬破,用自己的指甲剌破自己的手掌,温路诚不安抚则已一安抚情况越严重,所以后来温路诚只好每次发现赵若男在做恶梦就把人摇醒,然后瞎扯到又昏睡过去,活活把自己熬出个猫熊眼,连温妈见着人都嚷着,「这是怎么了?被打了?赵家的人还是不是人?就让你一个人顾那番婆子,你被打成这样也不吭声?」

「然后你妈就冲到医院把你老婆裤子脱了,叫你们生个孙子她才能解气。」

「当然不是啊,老大。」

后来温路诚常带了计算机,手机,进医院给赵若男,还带了些DVD,赵若男喜欢看电影,武侠他倒不爱,他说那太夸张,他喜欢外国电影,尤其是灾难片,光「我们要活着回去」就看了三十遍以上。

「那片是我的吧?原来在你那,我都找不到还以为弄丢了,你怎么不给他看断背山?」

「他又不是同性恋。」

「他都被爆菊了,还不是同性恋?」

「那是他以为那个人是女的嘛。」

「呵呵,看过第五肢以后还爱了三年,那又算啥?」

「付出的感情那有那么容易收的回?」

「这是啥?你想唱歌就用唱的呀,念歌词干嘛?」

「哎,不是啦,吼,老大,你还要不要听我讲啊?」朱天仰眯起眼睛斜瞪温路诚,温路诚低头又开始说。

后来赵若男渐渐不做恶梦,在温路诚,范进,叶文东和李越颖的帮助下也渐渐习惯这个世界,接着温路诚和范进想出个办法,让医生认为赵若男是解离症发作,后来判定赵若男无攻击行为,只要吃药控制就好,于是就能出院了。

「完了?」

「完了。」

朱天仰忍住巴温路诚后脑门的欲望,「那这肚子又怎么来的?」

「就有天若男在哭,然后我忍不住就抱他,后来就……」

「你说赵若男住院住多久?」

「八个月。」

「你说你儿子几个月了?」

「六个月。」

「所以你把人压上床时,人家还在住院?」朱天仰一手掐住温路诚的脖子。

「呃?」

「小路子,想不到你这么丧心病狂,人家住院你都下的了手?外面都是医生护士的,玩起来比较剌激是吗?」

朱天仰直接把人推倒,这才发现公园里散步的都是老邻居,冷汗直流,更坚定他回去另个世界的决心。

71~80

另一个世界,赵若男捂着鼻子醒来,眉头因疼痛皱了下,满心疑惑。

那个人,怎么可能打得到他?

房内烛火已灭,赵若男就着月光走向铜镜,把手放下,往镜子里左右看了看,鼻子倒是一点异状也没有,他伸手摸了一下镜子里人的脸,突然觉得好陌生,倒像在看着别人,明明才到另一个世界一年不是吗?怎么会这样呢?赵若男的手指沿着镜中人的轮廓描绘,接着突然似看到什么突兀的东西倒抽了一口气,赵若男惊惧的回头,有个人伫立于门边的阴影里。

「你的警觉变差了。」

「你在这里做什么?」

赵若男看着那人走在月光下,月光下的束修远美的不带一点人气。

「我想念小仰。」

「我不是你要的那个小仰。」

赵若男盯着束修远,依然觉得再也没有人能长的比他好看,可是,他的心却再也不会为之舞动,他心底现在只有一个人,那个傻呼呼的人,他孩子的爹,那个为他可以拿笔剌大腿只为了不让自己睡着的路诚。

「我知道,否则我就不会只是远远站着。」

「你爱他?」

这几天所见所闻虽然都指着一个事实,但赵若男仍然很难相信,像束修远这样无心无情的人也会爱人?也能爱人?

「我在乎他。」

「任何事、任何人都不会让你改变这个说法吗?」

看着不语的束修远,赵若男笑了,他果然是幸运的,他是赵若男,路诚正等着他回去,「如果你在乎他,为什么要找第一命士来?」

「我只是要刘先生确认小仰的说法,并没有把他换回去。」

「你在乎他,却不相信他,就如当初你不愿相信我只是喜欢你。」

束修远并没有马上回答,而是看了对方好一会,「你变很多。」

「我遇上一个懂得真心相对的人。」

「我也懂,但我不需要跟你交代。」

赵若男又笑了,这还是束修远第一次见他这样笑,在束修远的印象中这个人总是愁苦,「你的确不需要跟我交代,既然你我目标一致,那也请束老爷致力与我一同找到换魂之法。」

束修远睨了赵若男一眼,并没有说什么就离去,赵若男看着他离去的身影,不解自己当初何以这样执着,现在想来,当初或许除了那份爱恋以外,还有一部份是不甘吧!

赵若男见束修远走远,回头又站在镜前,手忍不住摸上鼻子,那倒底是怎么回事?这是不是代表他回去有望了?这还是赵若男第一次被人打心理却是欣喜的。

屋内的赵若男难得心情轻松,屋外的束五却心情沉重,手中是十爷派人捎来的信,束五猜想束长哲应是想与朱天仰讨论经营之事,束五看着信沉吟不语,房内的人已经不是那个可以与之论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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